〖人物訪談〗蓮花頌

--- 張鐵鈞訪談錄
王慶豐


【正見網2003年10月02日】

王:王慶豐 張:張鐵鈞

王:我不大懂舞蹈,但是不管是否懂專業,一個舞蹈傳達給人是什麼意思,人都會有感覺。2001年的12月29日在佛羅裡達看了你跳的「蓮花頌」,當時我第一次感到舞蹈是那麼美,被一種非常美好、純淨的東西深深打動了,你能不能談一談你的創作過程和體會?

張:已有一段時間了,那時大法弟子創作了一批歌曲,象《得度》、《明思》等等,當時我沒想到要創作舞蹈,就是還沒有感覺吧,因為我一直是在從事教學,雖然也未間斷過跳舞。有一天我看著自家牆上一幅朋友送的畫,那幅畫掛在家裡有很多年了,是一對新移民來加拿大時,我從生活上給予他們很多幫助,讓他們很感動,不敢相信在這個社會還能碰到這麼好的人,就送了一幅荷花圖給我,取意是出淤泥而不染。我年輕時也一直非常偏愛蓮花,對蓮一直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於是我想我應該以此為題材編一個舞。我打電話給陳凝芳問她能不能寫一段音樂,試試看能不能搞一個蓮花頌。陳凝芳說她也沒創作過音樂,你知道,她是搞樂器的,長笛演奏家,但我說試一試吧,她答應了,問我要什麼樣的,我只是憑感覺說要大概要純淨、溫暖的。後來曲子寄來了,我一聽,沒什麼感覺。

王:沒感覺就是編不出動作嗎?

張:我當時人的觀念太重了,覺得舞蹈要有起伏、節奏變化、激動呀,高潮呀,出場什麼樣啊等一套結構、框框,聽了音樂覺得太平淡了,沒有創作慾望,而常人的那些東西都冒出來了。差不多過了一個月,李金曼她們創作了以《普度》為題的舞蹈,手捧蓮花,那次是集體學法,交流了一下,我感到很慚愧,人家沒有那麼多觀念和框框,就能為大法創作出來東西。心裡想趕快回家,把那首曲子一放,當時感覺全變了,一邊聽動作一邊就出來了,我想起了五套功法的動作,感覺都出來了。音樂越聽越美,「蓮花頌」一出場,就是模仿第五套功法盤坐的動作,蓮花從一種超凡脫俗的境界生出來,心態一變什麼都變了。

王:就這麼簡單?

張:也不是的,開了一個頭,也還有一個過程,比如樂曲是五分鐘,獨舞就顯得長了一點,我和陳凝芳就商量進行修改。這時傳來佛羅裡達要開音樂會,當時「蓮花頌」還沒有徹底完成,但我已準備了一個原來就很拿手的舞蹈--「一枝花」,山東的。

王:是常人的舞蹈嗎?

張:是,現成的。「蓮花頌」還在繼續編,但每次我轉圈跳過之後,人特別難受,想嘔吐,每跳一次都這樣,後來我悟到了要編這麼高尚、純淨的東西,自己的髒東西必須得先倒出來,不這樣也就不配去表現它。到了佛羅裡達,「蓮花頌」還沒有完成,通知我跳兩支舞,「蓮花頌」和「一枝花」。直到在彩排時「蓮花頌」終於完成了。可是到演出那天早晨,服裝、樂曲都準備好了,主持音樂會的同修通知我,不能演「一枝花」了,因為已有的節目太長、太多了。我當時心裡很難過,覺得自己跳得這麼熟練的舞,看過的人都說好,怎麼取消了呢?我就去跟他們講,我還沒悟到這是要去我的那顆心,跳「一枝花」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嘛,但被告訴一定要砍掉,我有點明白了,但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遺憾,不想放下自己嘛。那滋味是不舒服的。

王:那麼你就只有一個舞蹈「蓮花頌」了?

張:是,我有點慌,因為頭一天動作才完成,有幾個動作還不太滿意。我漸漸平靜下來,從理性上清醒自己,這時我知道了這麼多點化就是要我放下自我,不是表現自己。所以我從新開始做頭髮,換衣服,全力以赴跳好蓮花頌。一出場,狀態特別好,我都不知道怎麼跳出來的,反正就是這麼一個修煉過程,不是簡簡單單編幾個動作。

王:你那一天悟沒悟到你那「一枝花」是常人的音樂、常人的舞蹈,而「蓮花頌」是大法弟子創作的音樂和舞蹈?

張:是,我後來悟到了,深深感到一切都有師父的法身在管著。在這個過程中你想不想放?能不能放?

王:實際上也告訴了我們,當我們真正去創作有大法內涵的藝術時,我們在當常人時認為再好的東西都要放下,否則就進行不下去。

張:是的,對!最近我跳「西班牙舞」又有一些新的想法,法這麼大,我們要帶給人類社會的是善的、美的、純正的,所以一些古典、經典的傳統節目我們還是可以再現,但基點完全不一樣了,因為我們已不是在表現自己,自娛自樂,而是通過舞蹈這種形式去證實大法。

王:具體應該是什麼呢?

張:我現在跳和以前跳不一樣了,我要歌頌大法的美好,把我內心的感受比如得法後生命的喜悅、幸福注入舞蹈之中,那麼給觀眾就是一種全新的形像,因為舞蹈是一種身體語言,具體內容是由舞蹈者詮釋。

王:你是說「西班牙舞」是一個傳統的曲目,我們傾注進我們的東西進去,但是是用人們熟習的曲目來表現出我們大法弟子的精神風貌來。

張:對!對!一位觀眾把我現在跳的這個舞和以前的錄像作了一個比較,完全不一樣了,修煉後當然是不一樣了,我在打點時,我就想到把我得法的喜悅、生命的快樂傳達給觀眾,讓他們感受到。

王:就是說舞還是那個舞,表面上沒什麼不同...

張:但我們的基點、內涵、目的完全不一樣了。我也反思,用法理衡量,自己是否在跳常人的舞蹈,後來在法理上通了,我就很輕鬆、踏實了,也就開始去練基本功,基本功還得天天練呀。

王:就是說你演繹出了新的內涵。

張:對!

王:那麼我們還回到「蓮花頌」的創作上談,當時你第一次聽那支曲子時覺得很平淡,但觀念一轉變時,一切都變了。

張:是這麼回事。

王:從這點看來,今天我們做的一切,無論做哪樣,音樂、舞蹈、美術、寫文章,都是一個證實大法,用大法破自身的觀念的過程,觀念不突破,什麼都做不好。

張:絕對如此。技術再好,不破除觀念,不能證實大法。

王:講真象時,如果自己的觀念擋在那裡,對方也就被你所制約,因為煉功人是有能量的。你的觀念一變對方就變。

張:還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最近我請了一些常人,一些支持大法的常人和我一起編舞,我深有感觸,大法改變人心的潛移默化作用。有一個獨舞演員跳新疆舞時就想到了用「肚皮舞」的動作,我就說,這個不是很健康,她馬上就取消了。上次7.20我跳的扇子舞,她們也參與了編舞,比如加進一些敦煌的東西,我在排練扇子舞的過程中,我體悟到了女性的美是柔,如何體現呢?這也的確是修出來的,因為你內心深處是善的、純淨的,那麼你的舞姿和動作的韻律就是美的,當然加上外形的訓練,那種美與柔和是從內心流出來的。

王:我有體會,上次看你跳的「蓮花頌」就覺得那種表現是你的內心淌出來的,很美好的。

張:後來當我看錄像時發現有的動作在編的時候沒有呀,怎麼表演的時候有了呢?

王:是不是因為完全放下自我時就有了一種如意發揮的感覺了。

張:是,都是師父給的。舞蹈是一種無聲的語言,我悟到柔中的美,這種東西不是做出來的,有了內涵才有表現,不是模仿,是自然的流露。不是為表現而表現,動作是外形、是殼,真正賦予其意義的一個人的內心的東西,外在的形要有「神」才能活起來,才生動。

王:我看過一些常人的舞蹈,很難有感覺,覺得要麼就是太誇張、造作,或者是表現的東西不自然,沒有內涵。看過你跳的「蓮花頌」,我的確感受到了一種很純淨的美,象一股清流淌過,被一種氛圍所溶化,尤其是當我知道了你的年齡,真讓我吃驚了。真感到今天我們所作的一切都是不斷破除觀念的過程。

張:修煉確實要不斷地昇華,當達到一個境界,對自己又有了一個更高的要求,在常人社會吧,修煉也是反反覆覆,心也有不穩的時候,那次在日內瓦演出,那關過得…… 服裝改來改去,樂曲帶子找不到了,很多都亂了套,我後來看演出之後的錄像,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王:發生什麼了?

張:那個階段我常常聽到別人的評論,一些話使我動了心。比如吧,「女人35歲以後就不應該上台了」,「誰喜歡看老太婆跳舞」。我開始時那種純淨的感覺又不知哪兒去了,後來我向內找,知道了自己應該處處時時都在法上,如果是在證實法就對了,心就不會不穩了。也不會患得患失了。

王:我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過程,我們回到2001年底,那時大法弟子的音樂、舞蹈等藝術創作剛剛開始,對我們的要求就是必須先把常人時的東西倒出去,創作大法弟子的音樂、舞蹈,那時咱的起點就是在那兒,首先就是破除自己的觀念,倒掉舊的不好的東西。

張:對,那時絕對應該那樣。我們必須走過那樣一個過程,放下自我、放下「過去」,經過一年多的實踐和錘鍊,現在我們也明白了,常人社會過去的一些經典作品我們仍可以選用...

王:但我們已經是站在不同的基點上了,表現上也被我們在證實法的過程中賦予了新的內涵進去,大法是圓容的。

張:是這樣,一開始就上常人的東西我們很難走過來了,就走不出來了,因為這過程是我們證實法和修煉的過程。

王: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專業的舞蹈家,談談你的舞蹈在常人中又是怎樣的一種反映吧。

張:總的來說反饋相當好。當然開始喜歡用我的年齡來說明問題,但後來我認識到不能局限在這一點上。

王:是,我也聽說過個別不修煉的常人舞蹈家也有過到老時仍跳舞的奇蹟。

張:後來我就想我就是純純淨淨用舞蹈這種無聲的語言帶給他們大法的美好,讓他們感受到修大法的人都那麼善、那麼好。以後就不大再用年齡來說明問題了,因為總覺得不那麼正,有點「譁眾取寵」那麼點意思。我們用正念、很純正地展示大法的美好就行了。

王:是這樣的,年齡只是一個很淺很表面的東西,關鍵還是內容,如何帶給觀眾大法的美好。因為常人有很多觀念,我們做正最重要。

張:我現在已不大在意是否上台表演,容量擴大了,只要是證實大法,那沒話可說。當然我現在很注意培養新人,最近搞了一個暑期培訓班,收了一些學生,通過暑期學習,大家收穫很大,比如我前面跟你講的我體會到女性的美是柔,就是在這一過程中,有一個西人學員,自始至終參加學習扇子舞,後來學習結束,她說:「在跳舞過程中也能提高心性,自己從小個性很強,倔強、反抗,通過學習扇子舞感受到女性的美是柔,認識到了自己個性中的缺陷,這對我來說是一次很好的提高」。這說明跳舞不是一個單純技術上的訓練。有老師訓練學生的古典舞的舞姿,坐在地上練一些緩而柔和的動作,放的音樂是「紅梅贊」之類,我給其換成大法弟子創作的「大唐的回憶」等,在學校震動很大。教研會上,教師們都在探討訓練學習手勢,一致推舉我,認為我有什麼高招,我不失時機地把一套配有大法弟子音樂的訓練手姿勢的教學展示給大家,引起很大反響,大家都覺得我們的音樂很美。

王:其實音樂在另外空間是實實在在的物質。

張:對了,我最近也有很多想法,蓮花藝術團成立了好幾個月了,當時我們就悟到中國文化是半神文化,那麼我們的傳統舞蹈就應該是敬神敬佛、重德向善,返本歸真的,這就是蓮花藝術團的宗旨。那麼帶給觀眾的東西一定是正的,善的東西,絕對不會流於壞的、邪的。因為創作的宗旨是謳歌神、是崇高的,善和慈悲是真正打動人心的,是從內心散發出來的,而不是表演出來的,是一種境界的體現。

王:而這種境界得修才具有,同化「真善忍」才會有,形與神是統一的。

張:最主要的是「神」,隨著你的「神」出來形就自然流淌出來了。

王:從這點上看,大法弟子站在法上創作出的藝術是常人沒法比的,就像《轉法輪》裡講的,「……從這個班上下去,拉開的層次不知道有多遠了……」,關鍵在我們能突破多少人的觀念,對法信到什麼程度,自己純淨到什麼程度。

張:修煉人的場,對周圍都有很大的影響,我教過的孩子們漸漸都在這種潛移默化影響下向好的方面變化著。

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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