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記 第五季 (三十一)

話本先笙


【正見網2025年07月26日】

                                 五年後

同學聚會。

「凌晨三點多,我去上洗手間,我就看見我二姨在樓梯口嗚嗚哭!哈哈,一邊哭一邊還說,造孽了,造大孽了,哈哈哈!」瀾瀾說道。

大家哈哈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又繼續閒聊。

大巍笑著小聲對瀾瀾和雲熙說道:

「你二姨哭的不是代碼,是情劫。」

他們三個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旁邊正在淡定喝茶的筱瑤。

筱瑤也笑著看向了她們,隨後,她們幾個又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

熱鬧歡喜的聚會散去後,筱瑤往家溜達,走累了,便坐在台階上休息,抬頭看著天上的雲。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如果我那時也能懂得這個道理,就好了。」筱瑤自言道。

筱瑤看著天上的雲,嘴角上揚,說道:

「這雲好白,像雪一樣。」

……

                                                  回憶

「走了,拜拜!」

「拜拜!」

「下班,拜拜!」

「唉,又不對!又錯個數據,真糟心……」筱瑤旁邊的一位女同事很煩躁。

「完事!今天又超額完成。」筱瑤一邊抻著懶腰一邊說道。

「餵老公!誒呀我這周報弄不完了,唉呀,真煩!」女同事一邊很煩躁的接著電話,一邊打著字。

筱瑤問她:

「你今天有事兒?」

「哎,平安夜嘛,我老公等我一起吃飯呢!」

「把所有數據發給我,周報我給你做。」筱瑤說道。

「真的?!那可太謝謝你啦!」

「嗯!快發給我!」

女同事塗了個口紅,整理了下頭髮,踩著高跟鞋拿著包,卡都忘了打,就跑下了辦公樓。

筱瑤正在認真辦公,突然,來了個「陌生」電話。

「喂,你好。」

「你還沒下班呢?」

因長時間未接到過王淼的電話,她忘了這是他的號碼。

「哦你呀,我加班呀!」

「加到什麼時候呀?」

「20分鐘左右吧,什麼事?」

「哦,我在《初meet》,你一會兒過來吧。」

「《初meet》?西餐廳?」

「對呀,等你。」

筱瑤掛了電話,說了句:

「吃飯也不知道提前通知,幹啥都干不明白。」

筱瑤來到餐廳,見王淼坐在桌前等她,她剛一坐下,王淼拿出一束玫瑰來,送給她。

她下意識的露出平日的假笑,說道:

「哦真好看,今天是平安夜?」

「嗯,點餐吧。」

筱瑤一邊吃著意面,一邊閉目休息。

王淼一邊切著麵包,一邊看著手機。

吃完後,他倆一出門,有個信基督教的老太太發給他們一個基督徒製作的福音小冊子,老太太一邊發一邊嘴裡還木訥的說著:

「記住耶穌好,共產黨好啊。記住耶穌好,共產黨好……」

筱瑤問道:

「大娘,您是信耶穌的,為甚麼還要加一句共產黨好呢?」

大娘說道:

「不敢不加,再像抓法輪功似的把我們都抓起來怎麼辦?!」

看著大娘的背影,筱瑤發現旁邊的王淼紅了眼圈。

「怎麼了?」筱瑤問道。

「哎,不知耶穌如果看到這一幕,會作何感想。」王淼說道。

「這麼多次文明了,歷史上扮演耶穌的演員也成千上萬了。」筱瑤說道。

王淼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默默用手拭去了眼角的淚。

第二天,王淼對筱瑤說道: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什麼夢?」

「我夢到一個西方的天國世界,那裡很美,我投生到那個世界,好像是那個世界的王子。我看見大家為我舉辦生日會,很隆重……」

「在下走中,大家都扮演過很多的角色,可能你就做過西方天國世界的王子唄,哪裡奇怪呀?」

「奇怪的是,我竟然在這個西方世界裡,聽見有人吟誦了一句咱們東方人的漢語詩。」

「漢語詩?什麼詩?」

「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無人配白衣。」

……

筱瑤從回憶裡出來,看著天上的雲,笑著說道:

「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無人配白衣。初meet。」

「誒這位女士,不好意思,這裡是停車位。請您讓一下。」

筱瑤一抬頭,是位黝黑的保安。

筱瑤微笑著起身,和這位保安聊起天來,聊著聊著就與他講起了大法真相,又從懷裡掏出個護身符,送與了他,臨走時,筱瑤問他貴姓。

「我姓李。」

筱瑤問道:

「那我給您化個名字三退吧,您看您黑的耀眼,您是想叫李光耀呢?還是李黑耀呢?」

這位保安笑著說道:

「都行,都是我。」

筱瑤回到家,對母親說道:

「媽,這個人退團和隊,幫我上一下大紀元。」

靜華看著筱瑤本子上寫著:李光耀,想了想說道:

「這名字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呢。」

筱瑤說道:

是啊,所遇皆故人。

……

「老伴兒,咱這兒出『賊』了。」一老太太對老頭兒說道。

「賊?丟啥了?」老頭兒緊張的問道。

「我每天早上放門口的垃圾,等我一出門兒,就不見了!有時候我看樓道裡髒的要命,不一會兒再出門,就乾淨了!」

「那不對呀,咱這破小區,又沒物業又沒保潔的。撿破爛兒的也只挑紙殼子和易拉罐撿走,從不撿垃圾啊!」老頭兒也覺得詫異。

「最近沒垃圾,樓道裡都沒老鼠了!」老太太說道。

「你明兒個,別等天亮你就出門溜溜。」老頭兒說道。

「明早兒上,我非堵著這個賊不可!」老太太堅決的說道。

第二天天沒亮,老太太就趴在門口,將門留一條縫兒,堵這個「賊」。

不一會兒,就看有個人穿著個白夾克衫,從樓上快步走下來,見過道裡有果皮就撿起來,見別人家門口有垃圾也拎走。

這時,當他來到老太太門口時,看見門口垃圾袋裡流出了髒髒的菜湯,就從包裡拿出一張紙,將地擦乾淨之後,拎起門口的垃圾就要走。

這時,突然,一隻手伸出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抬頭一看,是一位慈祥的大娘。

只聽這大娘笑著說道:

「小伙子!我可逮著你了!我就想到底是誰,每天為我們扔垃圾,打掃樓道呢?原來是你呀!」

他也一笑,說道:

「舉手之勞。」

大娘笑著說:

「你這小伙子真勤快!你以後的老婆可有福啦!」

他一笑,說道:

「還差的遠呢!」

「小伙子,真謝謝你呀!你著急上班吧,下了班,到大娘這屋來,大娘給你包餃子吃!」

他連連稱謝後,對大娘說:

「大娘,我是修法輪大法的,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康體健。」

大娘的眼裡露出欽佩,連連說道:

「好!好!法輪大法好!謝謝你啊小伙子!」

他彎下腰,拎起所有的垃圾,和大娘告別後,走出了破舊的樓道,又彎腰將所有的垃圾扔進了垃圾桶。

他撲了撲手上的灰塵,挺直腰身,闊步走去……

……

一夜的風雨過後,地上的花草雖然煥然一新,但也有些受傷。

她身著一襲碧色長裙,慢慢的走在林蔭路上,不經意間,看見路旁有一株被風吹折了腰的蘭草。

她低下頭,俯下身,伸出縴手,扶起這株奄奄一息的蘭草,眼神中溢出不忍,說道:

「你一定很痛吧。」

只見她將手在發間一捋,解下髮帶,為這株受了傷的蘭草包紮、接骨。

如瀑的長髮傾瀉而下,清風拂過,露出一張和善、柔美的臉。

林間樹上的露珠滴在她的眉睫,與粉嫩的臉頰相得益彰,仿佛芙蓉泣露般綽約、純潔。

「好了。」

她用自己的輕紗髮帶為這株受傷的蘭草包紮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她又對這株蘭草說:

「你好好在這裡養傷,我明天再來看你。」言語間充滿了關懷與愛心。

她緩緩起身,知自己失了髮帶,披頭散髮有些不雅,便將秀髮捋於一側,低眉頷首的輕步而去……

這時,天上的神說:

「自從創世主正完了天體,正法慢慢移向三界,他倆重拾修煉,這幾年可改多了。」

另一神說道:

「大法,能讓天地脫胎換骨。只有大法,有這個威力。」

又一神說道:

「當初讓他倆相遇,不是讓他倆結合,而是為了暴露他倆偏離的部分,將不足全部返於表面,讓他倆看到。」

另一神說:

「沒錯,反背的陰陽不能強行結合,必須先分離,各自歸正後,再相合。那時,陰陽就正位了。」

……

天上有兩位層次非常高的大道聊天,其中一位說道:

「你看,那個猴子是卜遲嗎?」

這是一個非常偏僻且缺水的山村,方圓多少裡只有一口井,山上有幾隻野猴子,它們經常找不到水喝,天熱的時候,有些猴子會因饑渴而死。

有一隻小猴子,看起來很聰明,它會學著人類那樣在井邊打水。看起來再聰明,也只是個猴子,到底不是人。

只見這隻小猴子竟拿著竹筐在井邊打水,它打了一桶接一桶,累的大汗淋漓,就是喝不到水。

另一位大道見此說道:

「對,這是卜遲的第三百劫,此劫名為自量劫,這是在還它自不量力,瞎折騰的罪。」

剛剛那位大道點了點頭,又說道:

「當年的舊勢力,不知道逸真天的慧曦與福西國的王子,有著怎樣的關聯,就自不量力的擅自做主,自行安排。」

另一大道說道:

「是啊,結果,畫蛇添足,弄巧成拙,竹籃打水一場空。其實,一切都在創世主的智慧中。」

那麼,逸真天的慧曦與福西國的王子有著怎樣的關聯呢?

我們知道,逸真天的慧曦就是森界法王的轉世。

我們之前說到,森界法王完全篤信了創世主,使其之上的三大天體體系的主心生震撼,震撼之後,這三大天體體系便與森界產生了關聯。

就在產生關聯的那一刻,另一位大穹法王的世界突然感應到了這種連接。

那他為甚麼會有這種感應呢?他的世界與森界又有著怎樣的關係呢?他又是誰呢?

慧曦是在哪裡見到的福西國?福西國在哪裡?在一棵大龍樹裡。這大龍樹是誰的轉生?是森界法王的伏龍杖的轉生。

伏龍杖裡有什麼?有洪淼。

這「洪淼」在森界的表現是水,但在更微觀下,是一個比森界還要更廣闊、更博大、更細膩、層次更高的大穹宇宙。

這個宇宙就是「玄渺垠穹」。

玄渺垠穹的外圍是森界,但比森界層次要高,要大。並不是人的那種簡單概念,比如說森界後來洪淼灑盡了,是不是就是說玄渺垠穹毀滅了呀?當然不是,就像人體一樣,人肉身死亡了,人的元神還在,人在另外許許多多的空間中都還在,只是分子這一層消亡了。玄渺垠穹與洪淼也類似於這種概念吧。

因為玄渺垠穹層次比森界高,又與森界有關聯,所以森界法王當時沒有感受到與那三大天體體系的連接,但玄渺垠穹法王感受到了。

他望向森界,看到了一切,開啟了與創世主的緣分,遂,隨創世主下走。

下走至福西國,這根緣分的線,便牽著她與他,初次相遇。

所以說嘛,舊勢力瞎折騰,逸真天根本無需與福西國王子結緣,與慧曦結緣就可以了。他倆都是大法弟子,而且有著緊密的關聯與緣分。緣分這根線牽一根就全牽上了,沒必要再去自行安排,反而弄亂套了,不僅害了自己,還使很多生命沒法得救。

舊勢力想自救的一念,恰恰是其偏離天道的最大不純。

「唉……」大道嘆道。

因他看見那小猴子一次次的竹籃打水,一次次的喝不到水,最後渴死在井邊,故而一聲嘆息。

「下一世……」

…………

「劉老師,又買桃兒呢!」

劉老師一抬頭,看著眼前這個跟她打招呼的姑娘,有點沒認出來,突然,她認出了她,驚喜道:

「是你呀!十幾年沒見了,你出落的這麼美啦!」

筱瑤笑著頷首搖了搖頭,劉老師說道:

「你小時候在街邊賣桃子曬的黝黑,現在這臉蛋兒白嫩的像剝了皮的仙桃似的!」

劉老師和筱瑤聊了許久,說她們家這幾年過的越來越好,疫情封控三年,也沒對她們家有什麼影響。

「遇到難處,我就念法輪大法好,就一定能柳暗花明。你告訴我的,我一直記得。」劉老師說道……

十幾年前的夢境又展現在筱瑤的面前:

「娘娘,您此次下走世間,是何使命?」

「末世人間,必定陰陽反背。此次下走,要正世間陰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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