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7月15日】
成親的前一夜,賽瓦與繼業在房頂上看星辰。
賽瓦開玩笑的說:
「楊繼業,你娶我還不曾下聘禮。」
楊繼業問道:
「你想要何聘禮?」
賽瓦指著星空,笑著說道:
「我要,天上的銀河。」
沒想到,繼業卻點頭笑著說道:
「好,這個聘禮好!」
「好在哪裡?」
「這個不用花錢。」
「是不用花錢,那你能給我嗎?」
只見楊繼業伸出左手,其掌心就化作了一攤似水非水,似物非物之物。
說其似水非水,是因其似死水一般,並不流動,說其似物非物,是因其似固體,而又不是固體。
楊繼業對其吹了一口氣,他的掌心竟驚現出璀璨的銀河來!而且還熠熠生輝!
繼業將這隻手伸向賽瓦,對她說道:
「以後,天上的銀河,就是你的了。」
賽瓦擺弄著銀河,很開心,他們兩個說說笑笑,賽瓦突然想起自己應該換個名字了,便說道:
「以後,我就不能叫折盈賽瓦了,我得取個漢人名字。」
繼業問道:
「折盈是複姓,那『賽瓦』是甚麼意思啊?」
「賽瓦,是四月的意思。」
只聽繼業吟道: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要不,你就叫『賽花』吧!」
「賽瓦,賽花,嗯!好呀!以後就叫賽花!那我姓什麼呢……要不也姓楊算了!」
楊繼業剛要點頭,這時,天邊突然飛來一星宿,慌張說道:
「你可不能姓楊啊,不能姓楊啊!他姓楊,你也姓楊,二陽豈不相抗?」
賽花看著這位神仙,便問:
「你是哪位神仙啊?」
這位神仙說道:
「我是天上的文曲星君。小姑娘,你可知『折盈』的含義?」
賽花搖了搖頭,只見文曲星君用手指在空中寫下了一字,他又指著此字,說道:
「折盈為此字,此字是折盈。」
這個字,就是佘太君的「佘」字。
從此以後,世人不知折盈賽瓦,只知「佘賽花」。
…………
佘老太君盤腿坐於床榻,已在彌留之際,她向後輩們講起了自己年輕時與老令公的過往。
榻邊跪滿了楊氏家族與佘氏家族的子孫們,只聽佘老太君最後說道:
「箭雨花槍送紅妝,水土相逢連理昌。八虎七郎緣木朝,保定中原待法光。
咱們兩家,百年來,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安定中原。因為,一千年後,創世主要在中原傳大法,度眾生。
你們今生,已與創世主結下了深厚的緣分,做了創世主的親人。
我也完成了我「折盈」的使命,我該回去了。」
大家開始哭了起來,只聽佘老太君最後說道:
「楊、佘兩家子孫記住:保定中原,待法光。」
「太君!太君!嗚嗚……嗚嗚……」
佘老太君,安逝。
……
三十三層天
金榻上的王母娘娘,緩緩睜開了雙眼。
「娘娘醒了!」
「恭迎娘娘歷劫歸來!」
「恭迎娘娘歷劫歸來!」
王母娘娘坐起身來,對一女官說道:
「宣文曲星君。」
「宣文曲星君覲見!宣文曲星君覲見!」
文曲星君來見,拜伏曰:
「拜見娘娘,娘娘萬安!」
只聽娘娘慢言道:
「折盈作佘,此字謎,末世之人難參矣。」
文曲星君想了想:
難嗎?有那麼難嗎……
娘娘想了想,又曰:
「楊府,改為天波楊府。」
文曲星君說道:
「遵旨。」
文曲星君傳令道:
「曲藝雜談話本評戲…各部!傳娘娘懿旨:
楊府改為天波楊府!
再為世人留天機!」
讀者朋友們,您猜到這個「折盈與佘」的字謎,是什麼含義了嗎?楊府又為何要改成天波楊府呢?又為世人留下了怎樣的天機呢?
…………
獨白:
佘太君,就是我歷史上的轉生。
有些人物,不能在史書上記載,也是有諸多原因的。
有些是因為其一生過於傳奇,記載下來會使人太容易破迷,有些女子是因為其一生的經歷,若是被後世所學,則不利於陰陽的調和,還有一些其它原因也不能記載。
有些史書上沒有的人物,但是卻在民間和文藝作品中廣為流傳,這也是神有意安排的,既告訴你這是假的,又讓你覺得這明明就是真的,就是讓你在這個迷中自己去悟。
曹公不是也說: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嗎?
其實,有些民間的傳說,或是一些文學作品的內容,有可能是多個歷史文明雜糅的產物。
不是有人看到自己是穆桂英,還餵自己的戰馬花生和蘋果嗎?有人不解,不僅穆桂英這個人在史書上沒有,而且宋朝根本沒有花生和蘋果啊!這是咋回事?!
現在的歷史學家研究歷史,就像現在的科學家研究地球,怎麼有的地質是幾千年前的,有些地質是多少億年前的,有些地質是上萬億年前的?
歷史學家研究歷史,也覺得奇怪,為甚麼很多民間傳說與曲藝雜談對後世的影響,遠遠超越歷史呢?搞的歷史學家們,一邊堅決否定著民間傳說,一邊又比誰都願意琢磨民間傳說,他們自己有時也雲裡霧裡。
人類,不止一個文明時期。單單一個文明時期的地球,也產不出那麼多石油。
許多傳說,可能是多次文明歷史合在一起的產物。
文藝作品確實來源於真實,但也是要有文學修飾的,不然是散亂的,難以成書。所以真真假假的也不好說,人要自己去悟。
但很多經典的、流傳千年的文藝作品中都有神留下的隱喻,在隱喻中蘊藏天機。
…………
暑假過後,筱瑤該上大學了。
她姍姍趕到學校,走進了寢室樓,好不容易在長長的走廊裡找到了自己寢室的門牌,她一細瞧,上面寫著:
寢室長:石大巍。
她心想:
走錯了吧,這是男寢吧!
她四處看了看,發現沒錯,這的確是女寢。
她大包小裹的進去,一眼就看見桌子上有一座「飯山」。
桌子上的盤子裡是「高聳如山」的米飯,一個人,趴在那吃飯,但看不見頭,因頭被米飯遮擋住了,但能看見桌子下露出兩條細長又黝黑的腿來。
「額,這是……」筱瑤問道。
只見吃飯的這個人一側頭,看見了筱瑤,說道:
「你是那個什麼瑤吧!」
「對對。」
「就等你了!咱們寢室都到齊了!」她笑著說。
原來,她就是寢室長石大巍。
筱瑤看著床鋪上貼著的名簽:
王雲熙、朱瀾瀾、石大巍……
皆是故人重逢啊……
…………
獨白:
我來到大學之後,四年中,我發現了一些事情,和大家簡單說一說。
首先就是同性戀問題,讓我很震驚。
八個人的一間寢室裡,就可能有一到兩個同性戀。十幾個人的小班級,就可能有一對同性戀。整所朔大的校園裡,包含多個校區,裡面遍布同性戀、雙性戀。
這還不包括異性之間有多亂,就單單是同性戀,就多到非常可怕的程度。
舉個例子。我室友的一位學姐朋友,比我們的年級要高,因她和男友談戀愛,導致懷孕後墮胎,轉而和男友分手後,又和一位同性(女性)談戀愛,說是和同性戀愛不用懷孕。
我很震驚,但她並不是一個個例,她只是個泛例。
我們當時學校裡的藝術院,是很大一個院,裡面包含很多藝術類的系,藝術院單獨成立一個大學生會,這個藝術院的學生會的大會長就是同性戀。
他本來是男生,後來變成女生了,留著長發,穿著高跟鞋。
更有趣的是,我們是東方人,東方人的頭髮是黑色的,但在整個藝術部裡,你看不到黑色頭髮的學生,全都染成了五顏六色的,紫的、粉的、綠的、灰的、白的……其它系的學生給他們起了個外號:
妖魔鬼怪。
我不知道,當天上的神明,在俯瞰地上的「人」的時候,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其次我要說的一個就是共產邪靈附體的問題。
上了大學的孩子都成年了,都有了自己的思想,也能觀察出一些問題了。
我們很多同學就發現一個問題,大部分教授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教授、老師們,看起來都不是很正常。
主要表現在課堂上,非常激動、非常亢奮、口水四濺,說道慷慨激昂的時候,甚至是破音的。
因為一驚一乍,我們底下的學生也得跟著一驚一乍,有時還能看到老師高舉拳頭,不知道要做什麼。
這個時候,課堂上就分成兩部分,一部分跟著一驚一乍,激昂高亢,另一部分在偷偷的笑,因為他們也發現這不像是正常人的舉動,非常像被什麼東西附體一樣。
下課了之後,同學們就議論說:
「教馬列的老師都不正常。」
「馬列那東西本身就不正常,她就學那個的,她能正常嗎?」
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我那些同學說的。這裡沒有攻擊老師們的意思,說的是另外空間邪靈對人的干擾,可能這些老師再教別的課時,就是完全正常的了。
馬克思列寧主義這個課程,是遍布所有的院、所有的系的,不管你學什麼,你都要學的,是一門強制學習的課程。
拋卻學生不說,大陸的國企單位,那些成年人,不是也被強制學習這類東西嗎?
大家想想,這不很明顯,就是邪靈在操縱人嗎?
《西遊記》裡,妖精強迫一個地方的百姓,必須供奉童男童女給它吃掉,蠱惑國王必須挖小孩的心做藥引……
人難道不知道這不正常嗎?人知道!他明白的一面是知道的。
但不管人知不知道,人怎麼想,人終要等待修煉人的到來,才能真正的斬妖除魔。文學作品中隱喻了大法修煉人與世人的這樣一種關係。
所以,當我上《馬列》這節課的時候,我看著朔大的階梯教室裡,座無虛席,有那麼多的學生都被強制上這節課的時候,我感覺手背一熱,是一滴淚。
當然,神在看著人的一思一念,人就是要在末劫時的這迷中,面對神與魔,做出抉擇。你怎麼想,你怎麼看,決定了你的未來。
但是,當你成為了一位大法弟子,你步入了修煉,知曉了天機,之後,你回頭一看,世人,太難了……
所以,不論台上的老師,還是台下的同學,我都一樣愛他們,我都一樣祝願他們,早日明真相,脫離邪靈的掌控……
再有一個就是「生存條件」問題。
在寢室樓裡,經常有丟東西的現象,會丟衣服、丟食物。我自己丟過衣服,我的室友丟過罐頭。
衣服晾在走廊裡,不見了,罐頭放在走廊的窗戶夾層裡,消失了,類似的事情很多。
有兩種原因,一種是學生偷的,一種是外來人進入了寢室樓,看管不嚴導致的,這兩種情況應該都有。
第一種,其實是很痛心的。一個家庭條件優渥的孩子,是不會去穿別人的衣服的,這是痛心的第一個點。第二個點是大陸的孩子們,在最該學習禮儀、道理、德行的年紀,學習了一堆垃圾,導致其在成年之後,哪怕入了學府、入了高校,竟也不知道最、最基本的禮義廉恥。
我們這樣一個擁有神傳文明的泱泱華夏,就變成了這樣,誰能不痛心呢?
再說第二種情況,寢室樓看管不嚴,有外來人進入。
給大家說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我們的寢室樓和留學生的寢室樓挨著。
留學生裡不僅有西方學生,還有日本學生,韓國學生。
留學生的寢室樓非常高檔,有電梯,有獨立衛浴,甚至有保潔每天給打掃房間,像賓館一樣,進門是要刷房卡的,外來人根本進不去,很高檔的這樣兩座大廈。而且校檢查組也幾乎不去檢查。
而我們自己中國學生的寢室樓,就在旁邊,破破爛爛,一共八層,沒有電梯,沒有熱水,夏天像蒸籠一樣熱,冬天漏風,屋裡的蚊子春夏秋冬都在,我們沒有床,只有上下鋪……不僅如此,還經常會有校檢查來檢查我們的衛生、搜刮我們的電器。
兩棟樓挨著,但好像一個是在「香港」,一個是在「大涼山」。
當然,我倒不是說不應該對外國友人好,我只是想說,一個生命,他能在投生前選擇來到末世的中國,選擇做末世的中國人,他(她)就是英雄。
我們中國人,我們中國的老百姓,好像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都很難有被尊重的所在,包括在我們自己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