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記 第五季 (三十)

話本先笙


【正見網2025年07月24日】

海邊。

「新郎新娘,調整狀態呀!開心起來!新郎給新娘一個公主抱!來!」

王淼嘗試著去抱,結果沒抱動。

「新娘也不胖呀,你再試一次。」

再試一次還是沒抱動。

「行了,換個姿勢吧。」筱瑤說道。

攝影師對筱瑤說道:

「新娘,擺個poss!」

筱瑤剛一抬手,就看攝影師和助理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很懵,不知道他們笑什麼,攝影師說道:

「哈哈哈新娘!你來!你看看剛才哈哈哈……」

筱瑤走過去,去看剛才的錄像,發現:

剛才筱瑤一抬手,王淼下意識的一縮脖子,一閉眼,一躲,樣子非常滑稽,搞笑。

筱瑤看向王淼,問道:

「我平時給你受氣了唄?一抬手就給你嚇成這樣。」

王淼尬笑道:

「沒有,沒有,我剛才溜號了。」

「好,繼續繼續!」

「新郎的背一定要挺直!挺直!」

拍攝的間隙,休息的時候,助理和攝影師聊天。

「我怎麼感覺他倆不像年輕的情侶?」

「是不是你也感覺他倆像相看兩厭的老年怨偶?」

「對對對!老年怨偶!相看兩厭!」

「鏡頭裡,新郎一駝背的時候,總像個老頭兒,新娘是娃娃臉,但她一笑的時候,時而有一種強烈的慈祥感,奶奶感。」

「特別是他倆一對視的時候,新郎眼裡是冷漠,新娘眼裡是無情。」

「估計他倆是介紹的,我去問問。」

助理過去問他倆:

「你們倆,是介紹的還是自由戀愛?」

他倆「同時異聲」的回答:

「介紹。」(筱瑤)

「自由戀愛。」(王淼)

助理捂嘴笑道:

「就連這個答案竟也不統一,哈哈。」

「來吧!繼續!」攝影師喊道。

攝影師為他倆講解道:

「新郎,你還沒結婚呢,怎麼就有一種看透婚姻的無力感、無望感?不要這樣哈,興奮起來。你想想你老婆多漂亮啊!多美呀!這樣的女孩把一生都託付給你了,這對男人來講是一件多麼值得自豪的事情啊!你要有一種想照顧她、對她好的衝動,要有一種男人特有的那種對女子的保護欲……

新娘子,你對新郎不僅有一種壓迫感,好像還有一種蔑視,你在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但我覺得你並不舒心,但感覺你的堅強又使你想掩蓋這種不舒心,這就使你肌肉緊張,不能放鬆,總端著,不自然,所以你要舒心起來,開心起來。你要想你愛人對你多好啊!言聽計從……」

經過攝影師的一番調整,兩個人好像稍微開心了一點。

「來一個靠肩膀的動作!」

王淼下意識的將頭往筱瑤的肩膀上一搭,筱瑤也很自然的接著,沒有動。

攝影師笑了,一邊拍一邊說道:

「新郎這個動作好熟練啊,哈哈哈。」

大部分場景都拍完了,就剩一組站在巨石上的遠景了。

攝影師撥弄著拍過的照片,露出不滿意的神情,但也漸漸無奈的接受。

「最後一組了,來!新郎新娘站在巨石上,向海那邊看,對岸是金門島,就是台灣。」

台灣?好像有點熟悉呢,沒錯,對面就是台灣。

王淼與筱瑤站在巨石上,都不約而同的向對岸望去。

「誒?你看他倆望著對岸!這畫面,從來沒這麼和諧過!」攝影師看著鏡頭意外的說道。

助理也看著鏡頭中的他們,說道:

「是啊!拍一天了,這畫面從來沒這麼和諧過,你看他倆的眼神,望著台灣,竟望出一種故鄉的情意。」

攝影師看著鏡頭出神,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不僅如此,還有,他們可望又難及的最初。」

「最後一張!」

「咔!」

「收工!」

……

拍完婚紗照之後不長時間,那是一個電閃雷鳴的大雨夜。

傍晚,筱瑤出門買東西,走到一胡同處,有兩個醉漢截住了她。

其中一個死死的盯著她說道:

「美女,你長的可太漂亮了!」

另一個說:

「美女,留個聯繫方式。」

筱瑤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心中有些害怕,沒敢搭話,趕緊窩頭,往別處走。

走了一會兒,筱瑤以為把這兩個醉漢甩掉了。

於是,她就繼續往目的地走。

沒想到,這兩個人正在跟著她,又到了一處,其中一個醉漢一下把她截住,色眯眯的說道:

「美女,你別害怕,我就是想要你個聯繫方式。」

這醉漢露出一口大黃牙,頓時,少時的恐怖記憶襲卷心頭,嚇的筱瑤窩頭就跑,一邊跑一邊慌張的拿出手機給王淼打電話。

她焦急又害怕的撥了好幾次電話,可都是占線,根本打不進去,她太害怕了,情急之下,她看見地上有一個尖銳的瓷片,便死死攥在手裡,往家的方向跑去了。

她一邊跑又一邊給王淼撥電話,可每一次都打不通,每不通一次,她的心就涼一次,她攥著瓷片的手就握的更緊一次。

她總感覺那兩個醉漢一直在她的身後,其實並沒有,那兩個醉漢被她甩掉了,跟在她身後的是她的恐懼。

終於到了家門口,她瘋狂的敲門。

王淼把門打開,不解的說道:

「你…你這麼敲門幹嘛呀?」

她進屋把門一摔,大聲質問道:

「你干什麼呢?!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為甚麼不接?!」

王淼看著她,一臉懵的問道:

「你這又怎麼了?我剛才用電話了。」

「怎麼我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是幹這個,就是干那個呢?!我這一輩子能需要你幾回!」

「不可理喻,有病。」

「外面天那麼黑,我出去那麼久,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我嗎?」

王淼不再說話,又默默坐在電腦前。

「說話呀!怎麼不說話呀?你擔心過我一點兒嗎?」

王淼依舊不說話。

「啪!」是摔杯子的聲音。

「說話呀!」

「啪!」又摔了一個杯子。

可王淼依舊是你就算把家都砸了,我也不想和你多說一句話的樣子。

筱瑤坐在地上流淚,外面開始下起雨來,王淼依舊坐在電腦前,不說話。

筱瑤開口道:

「王淼,如果有一天我在外面被壞人侮辱,死了,你的內心是不是也和你那張臉一樣,毫無波瀾?」

王淼聽到「侮辱」的字眼,方抬起頭,緩緩看向她。

「你甚至都不問問我,剛剛發生了什麼。」

「剛剛,怎麼了?」

筱瑤攤開手上的碎瓷片,說了剛才的經過。

王淼看著筱瑤手上的血痕,眼神中露出強烈的悔意與愧疚。

可筱瑤卻沒有看到,此時的她正看著這新拍的婚紗照,看著王淼敷衍的假笑,突然,新仇舊恨一股腦兒的湧上心頭。

她拿起婚紗照狠狠的摔在地上,哭著說道:

「你從不管我的死活!」

這一摔,既有新仇,又有舊恨。

舊恨是什麼呢?是筱瑤永遠也無法向王淼啟齒的傷疤。

王淼看著筱瑤手上的血痕,突然,他開始狂扇自己巴掌,將自己的臉扇的「啪啪」作響。

筱瑤看的呆住了,她趕緊攥住王淼的手腕,可她畢竟是女子,力氣沒有王淼大,王淼推開她,依舊狠狠的抽打自己的臉。

「你瘋啦!你干什麼?!」

筱瑤拉著他,他打著自己,兩個人「劈哩噗隆」仿佛扭打在了一起,把新家弄的一片狼藉。

外面電閃雷鳴,大雨滂沱。

他倆不知道,此時,天上的眾神正凝重的看著他們。

「你給我停下來!我就問你一句話!」筱瑤吼道。

王淼將自己的兩腮抽的紅腫,嘴角微微滲血。

此時,閃電的光打在王淼的臉上,一晃,一晃,將他的狼狽照的更加生動,明顯。

「我就問你一句,都到這一步了,什麼時候把婚結了呀?」

可王淼卻脫口而出說道:

「你就自己定唄。」

好一個「你自己定」,結婚這種事竟然也要女孩子自己定。

「呵呵,呵呵,呵呵呵!」

筱瑤笑著環視著這新房的四周,又說道:

「是啊,這些都是我自己定的,我還有什麼不能自己做的?」

筱瑤收斂怒色,認真的看著王淼問道:

「王淼,你愛我嗎?」

王淼看著眼前這個紅腫著眼睛和鼻尖的姑娘,一雙含波的水杏眼正望著自己,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抬起,他的手剛想扶在她的肩頭,可突然,他的手又似被心中伸出的無數爪牙死死的拽住,無數煩惱湧上心頭:

我工作也丟了,家也被抄了,家人為了救我,唯一那點積蓄也沒了,我如今背井離鄉,流離失所,一身的官司,被恐嚇、被威脅、被監視……筱瑤,你讓我拿什麼去愛你?

他瞬間藏起一切情感,轉過身去,背著筱瑤說道:

「談不上愛,頂多有點好感。」

筱瑤看著王淼的背影,窗外是電閃雷鳴,風雨交加,雷激烈的劈斷了樹,雨急促的混雜著泥,像極了和王淼在一起的這兩年,狂風暴雨,四面楚歌。

好苦,好苦,就像七千萬年前,他們共同喝下的那碗匏瓜酒一樣苦。

可那時的她還不知道這些。

轉過身去的王淼,還在等著聽筱瑤摔杯子的聲音,但並沒有等到,一陣死寂般的靜默後,只聽到一陣細碎的、很小的,好像是剪刀「咔嚓,咔嚓,咔嚓……」的聲音。

他猛一回頭,見一把鋒銳的剪刀正在將婚紗照上的他與她,一點點劃開,割裂。

「你干什麼?!」

他一把攥住筱瑤握著剪刀的手腕,筱瑤掙脫他的手,繼續剪,他又拽住她,她又使勁的掙脫……

他倆又好似撕打在一起,又將房間弄的一片狼藉。

天上的神凝重的看著三界,說道:

「他倆打的太極都變形了。」

「別鬧了!」王淼說道。

筱瑤鬆開了剪刀,卻沙啞的說道:

「分手吧。」

王淼的眼中先是閃過驚詫,緊接著是無措,迷茫……最後,是一地的悲涼。

他坐在地上,滿臉淚痕,看著窗外風雨飄搖的世界,烏雲密布的夜空,看不到一點希望。

神說:

「再這樣下去,天地就要毀滅了。」

王淼看著窗外混濁的天地,此時的他,真的感覺內憂外患,毫無生路。只聽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毀滅吧,累了。」

神,無語。

…………

如果,宇宙緣起於「愛」,那麼就會結束於「不愛」,而只能循環於「圓容不滅的愛」。

「愛」,是人類永遠也無法避開的話題。

那麼「愛」到底是什麼呢?是愛情嗎?是親情嗎?是血緣嗎?……

可在當下這個末世,為甚麼在愛情中的情侶卻彼此感受不到「愛」呢?在親情中的親人卻也感受不到「愛」呢?有濃厚的血緣連接著的血親,也依然感受不到愛。

成、住、壞、滅,宇宙與生命,為甚麼會走向「滅」?因為我們都在一點點喪失「愛」的能力。

愛,是為他(她)著想。

其實,就這樣簡單。

因為簡單,宇宙中的生命生來就會,所以說「人之初,性本善」。

就像這皇天,好像生來就會帶給蒼生無盡的光明,就像這后土,好像生來就會帶給眾生無盡的滋養。

如果一切都能一直如初,就不用正法了。

就是因為一切都在走向敗壞,相抱的天地也變成了反背的陰陽,所以原本澄澈的宇宙就變成了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混濁不堪的乾坤。

陰陽反背的天象是怎麼造成的?

萬物皆有靈,天地陰陽都是生命,一切都是「心」促成的。

我們知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天的首要責任是「行健」,是「自強」。

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勢」代表什麼?代表靜止的一種狀態,與「行」對應。想載物就不能太顛簸,一定是以沉靜為主要職責。

這個時候我們就發現,天,在本質上是要動起來的,所以他是勞累的;地,在本質上是不動的,所以她是悠閒的。

但任何事物都是一體兩面的,天勞累,但天能做主啊,地悠閒,但地沒有權力啊,說了不算啊。

成住壞滅,到了壞滅之時,天與地的心性就開始偏離、下滑。

天開始羨慕地的悠閒,地開始羨慕天的權力。

天地都是神啊,他們的起心動念整個宇宙都要為之而動啊!他們下面的粒子就隨著他倆的心動而行動。

久而久之,天地就開始易位。

天地易位,就是陰陽反背的開始。

其實,當「天」不斷的產生想要悠閒的念頭的背後,是他逐漸的越來越不想承擔作為「天」所應該承擔的責任。他變得越來越自私了,他在一步一步的喪失「愛」的能力。

當「地」不斷的產生想要權力的念頭的背後,也是她逐漸的越來越不想履行自己作為「地」所應該履行的使命。她也變得越來越自私了,她也在一步一步喪失「愛」的能力。

天都不愛蒼生了,他會愛地嗎?地都不愛天了,她會愛蒼生嗎?

大家想想,連天地都失去了愛的能力,這世界還能好嗎?沒個好。

三界當時的表現和其他宇宙即將毀滅時的表現差不多,唯一的不同是,他們兩個知道三界就是為創世主最後正法用的,所以當他倆看到好像一發不可收拾了、已經無法扭轉局面的時候,也比較淡定,在意料之中。

但是,當他們倆下世當人的時候,腦袋一洗,在這個迷中,可就不淡定了。

這就是我們看到的王淼與筱瑤相處的這種表現,完全是陰陽反背的、完全是錯誤的、完全是反面教材。

他倆的表現,與他們在上界時下滑的心性完全對應。

我們看王淼,渾身上下透著一種「懶」,懶到家了,懶到骨子裡了,懶到行為,懶到語言,懶到一點責任都不想承擔。已經不是那個在窘境中還在替瑤真承擔、還能救眾生於危難、還能再被冤屈之後,依然能舉起大鼎,淡然觀天象的青虛了。

我們再看筱瑤,她是個女子,但她卻毫無同理心。不要小看這個「同理心」,一個女子如果沒有同理心,這是很可怕的。你會發現,她可以為王淼做許多、許多事情,但她唯一做不到理解王淼。

而陰對陽的愛,首當其衝的就是「理解」。

 

我們知道,陰陽正位的時候,陽為主,陰相補。

陰的職責是要補充陽的,配合陽的,你都不理解他,你都不懂得他,你怎麼行補充之責呢?就好比讓一個瞎子玩拼圖,她怎麼可能拼的上呢?她根本看不見呀!因為她只想看見她自己。

做不到理解、沒有同理心的背後,是她的「自我」太強。就像筱瑤,她其實從未看到王淼心中的苦楚,從未懂得他有多麼的艱難。

王淼就體現在我寧可逆來順受,我也不願意主動去面對,主動去解決,主動去付出愛,主動去負責任。

陽對陰的愛,首當其衝是責任,他恰恰最不想付責任。

不想負責任的背後是「自私」,過度的自私反而會使一個男人短見,使一個男人因小失大,使一個男人逆來順受,使一個男人失去他自己。

筱瑤能想到的愛,就是為王淼做事,王淼能想到的愛,就是言聽計從。一個在「自我」中感動自己,一個在「自私」中自欺欺人。所以他倆恰好將陰陽反背之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有人或許會說,只要他倆願意,這不也行嗎?

不行!

地是貪慕天的權力,但當地有做主的權力之後,她其實並不想承擔天的責任,她也無力承擔。天是執著於地的悠閒,但當天悠閒之後,他其實並不想受制於地,因為他比地高啊!就像一個大個子圈在矮屋裡,他一抬頭就碰壁,一抬頭就受壓,他就算閒著了,但他能好受嗎?

所以我們看女人付出多了,內心滿是怨氣,一定的。男人對女人言聽計從,內心滿是壓抑,一定的。這是陰陽的構造決定的。

有人會說,好多女人比男人高,比男人強,讓女人當家做主有什麼不行?確實是這樣的,這也是陰陽反背的天象造成的,很多女性是男元神,能力很強。

但還記得張家灣的一個法度嗎?女子如果想做男子的事,那要在你作為女子的本職做好之後。不然,有罪,叫逆天之罪,一生勞苦。

試問世間的女強人們,你們在強悍之餘,是否能做到理解且善良溫柔的對待自己的丈夫呢?如果能,就沒問題。

我們再講天道。如果宇宙間的一個星球偏離運動軌跡,這個星球會怎麼樣?會碰到其它星球,會相撞,會隕落。

那麼,如果一個生命違反了其自身的構造,非要去做自身構造以外的事,是不是也是一種對天道的偏離呢?

有人可能會說,天地易位就易位唄,你怎麼知道地就不能做天呢?天就不能做地呢?反正他倆願意,換一下,只要地不再有怨氣,只要天不覺得自己窩囊,躺平,不就行了嗎?

當然不行。就好比你無法讓魚在地上跑,也無法讓鳥在水裡游,除非把它們殺死,重新投胎。

而且,陰陽反背沒這麼簡單,實際複雜的多,還會導致許多問題,這裡只是以一種人容易理解的形式表現了出來,其實還導致了很多更複雜的事情。

比如,天地易位直接導致了「時空錯位」,致使本應在同一平面內相交的兩條線永遠無法相交,不該相交的線會強行相交。舉一個人容易明白的例子,如果人類空間與和人類空間生存息息相關的這幾維空間與時間錯位了,會發生什麼呢?人會在酷暑的夏天穿棉襖,在嚴寒的冬天穿背心,人會感覺極度的熱和冷,但他的思維又會告訴他這種穿法是對的!因為你此刻的身體在夏天,但你的思維跑到冬天去了,可此刻這夏天的空間與你冬天的思維卻相交了,你就會越熱但卻越想多穿衣服,越穿越熱,可又不知錯在哪裡!就會這樣。

人想的很簡單,其實,你想讓地做天,那地就得解體,要天做地,這個天也得解體,包括這天地間的層層眾生,也就都完了。

只有宇宙、天地、萬事萬物都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來,各安天道,各行其軌,方能免於淘汰。

可是,天地都壞了,我們上哪去找天道啊?!

是的,天地都不行了。我們從另外一個角度講,人體是一個小宇宙,那麼這個小宇宙是不是也可以看成是一個人體呢?三界成住壞滅到了滅時,恰如人生老病死到了將死之時,人將死是什麼狀態呢?很多人臨死時會有內熱、燒膛的表現,從中醫的角度講,叫「陰盛格陽」,是指陰寒之邪盛極於內,逼迫陽氣浮越於外。就是人要死了,陽氣處於極度衰弱的狀態,所以陰盛陽衰,外陰將純陽驅趕於體外,導致真寒假熱的症狀。

我們這個三界也像人體一樣,到了末後之時,猶如人之將死,陽氣極弱,導致陰盛陽衰、陰陽反背之相,實則是宇宙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天地、宇宙,萬物與人,都走到生命的盡頭了,誰能解救啊?!

我告訴大家,唯有,只有,法輪大法能解救。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