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7月10日】
在一次大型的校社團座談會上,筱瑤講了一些自己對傳統文化的看法,打動了校書記,她非常欣賞筱瑤,但發現筱瑤只是「代社長」,很不滿意,問宣傳部的領導:
「甚麼意思啊?這樣的學生還只是代理社長,你們那個位置給誰留的啊?想搞連帶關係呀?」
筱瑤就成了真正的傳統文化社的社長。其實都是一樣的。
那次座談會,播放的背景音樂就是大法的音樂——《生生為今生》。
因為有大法弟子的存在,這所大陸的學校已經完全與眾不同了。
升旗儀式的時候,沒有了邪黨害人的歌曲,但有大法弟子弘揚道德、歸正人心的宣講;那面血旗升起來的時候也不再囂張,耷拉個腦袋,毫無生氣,底下是老師和同學們的一陣嘲笑聲。領導們都說:
「這形式主義,就應該取消。」
這是大法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這是世人本性覺醒的聲音。
後來,到了高三,課業繁重,社團的工作基本上交給了她的社員。
但在這個時候,學校對精英班比較重視,就讓副校長親自作為這個班的班主任,親自帶筱瑤的班級。
筱瑤和副校,就成了師生關係,這使副校能有更多的機會接觸筱瑤,了解筱瑤。
筱瑤常常與副校談論自己對學業、對當代大陸的課本、對傳統文化的看法,漸漸的,副校覺得這個孩子太特別了,她的這些我們從沒有聽過的思想,那麼正、那麼好、那麼深邃的東西,是從哪知道的呢?
他了解到,筱瑤是一位大法弟子。
「余筱瑤是我學生……」艾老師驕傲的對新來的老師說道。
「現在是我學生,哪是你學生?」副校開玩笑的說道。
旁邊的領導笑著說:
「哈哈……你看他倆還搶上了!……」
那時,筱瑤走在學校裡,連政教處的老師那張「千年不樂的臉」,看到筱瑤都會對筱瑤點頭微笑,主動先和筱瑤打招呼。
獨白:
快要畢業的一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神韻》的演員們竟在我們這所學校演出。
我清楚的看到神韻藝術團的藝術家們,在這所學校的舞台上高歌,演繹……
…………
「咦?這夢是甚麼意思呢?還挺清楚的。」
筱瑤也沒有多想,就去上課了。
晚課的時候,副校進來了,大家安靜下來。
因為臨近高考,副校平日裡都比較嚴肅。可不知今日怎麼的,樂的跟一朵花似的。
「我要宣布一件大事。」副校笑著說道。
大家正準備聽什麼大事,但副校又話鋒一轉,說:
「但這件事和你們這屆學生沒什麼關係。」
大家笑了,說道:
「嗐!」
「但不行,我高興,我必須和你們分享!」副校又調皮的說道。
「什麼事兒啊?什麼事兒啊老師?」同學們紛紛問道。
「我宣布,我們新紀園中學,馬上就要建新校址了,上面給我們批了二十個億,我們要建一所亞洲前三的大校了!」副校激動的說道。
大家議論紛紛,說道:
「媽呀!天降二十個億,亞洲前三?媽呀這好事兒,砸到咱這老破學校身上了?真的假的呀……」
筱瑤抬起頭,看副校臉上洋溢著喜悅。
大家議論紛紛,表示不信,副校又接著說:
「你們是趕不上了,但是,你們畢業以後,會以曾是我們新紀園的學子為榮,你們走出校園,臉上也有光呀!
……到時候你們就說,我們的母校又大又豪,藝術部的場館是中國校園裡最大的,能容納全球最大的演出團、最好的演出團……」
筱瑤心中一驚,喃喃道:
「演出團?神韻……神韻,《神韻》也能來?」
這時,只聽副校笑著說道:
「神韻也能來!迎接神韻!」
筱瑤突然明白了那個夢境的意義,是大陸的這所學校,校領導與老師們對大法的支持、對大法弟子的肯定,大法的福澤帶給了他們,這所學校,被創世主選中了!
筱瑤也高興的說道:
「迎接神韻!」
大家也一起開心的喊道:
「迎接神韻!」
…………
獨白:
十幾年過去了,高中這三年的時光,回憶起來,好像真的成了我的高光時刻。
我沒修煉大法的時候,初中生活就是一個噩夢,那時候,也是學校裡人盡皆知的學生,只不過,是臭名昭著。
那些臭名,有被冤枉的成分,也有自己的原因。
修煉了大法之後,我成了校園裡倍受讚譽的才女,成了同學、老師、家長們十分喜愛的好孩子,好人。
我畢業的前一天,我的同桌哭成了淚人,她說:
「瑤瑤,你知道嗎?我那天問我媽,我說你知道這世上除了你和我爸,還有誰能無限度的包容我的小脾氣、小性子、我的所有缺點嗎?我媽說,我知道,是你的同桌。
瑤瑤,我再也遇不到像你這樣好的同桌了……」
我沒有文學加工,這是真實的。
如果我沒有修煉法輪大法,我不會成為這樣的好人。
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大法,我會是一個吸菸喝酒,滿嘴髒話的地痞流氓。
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大法,我會是一個沉迷色慾情愛的墮落少女。
如果沒有修煉法輪大法,我可能也像那麼多輕生的孩子一樣,早早就告別了這個世界。
是因為大法的佛光普照,救贖了我,也救贖了我身邊的同學老師。
是因為大法的禮義圓明,讓華夏的子孫不再是紅魔的子孫兵,終於能認祖歸宗,歸正身心。
是創世主的洪大慈悲,一直在為萬萬千千的世人承受著無邊的巨業,使這萬萬千千的世人能夠回歸正途,走向神指的光明。
…………
那年夏天,筱瑤結束了她的高中生活,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
一天,她來到爺爺家吃飯,突然想起:
咦?我不是不姓「余」嗎?那我到底姓什麼?我該問問爺爺了。
筱瑤問爺爺:
「爺爺,我聽說文革的時候,咱們家改了姓氏,那咱們家到底姓什麼呀?」
爺爺點了點頭,說道:
「哎,那麼多年過去了……你知道楊家將吧?」
筱瑤點頭,說道:
「嗯,那難道是姓楊?」
爺爺卻笑了笑,搖了搖頭,又問道:
「提到楊家將,你就只能想到姓楊啊?你看看那個『余』字,和哪個字最像?」
筱瑤疑惑:
余字,和哪個字最像?
筱瑤恍然大悟,歷史的演繹展現眼前……
…………
五代十國 北漢 晉陽城
「重貴護國有功,特賜國姓『劉』,名『繼業』。受保衛一指,統領晉右軍,欽此。」
「謝主隆恩。」
只見一身形不高,俊眉修眼的小將領旨謝恩……
古代皇帝賜姓呢,是一種榮譽,但不是強迫你非得去姓,古人對宗室祖宗很敬重,帝王也不會強迫別人改姓,只是一種榮譽的象徵,史書上會按照賜的姓氏記載對方的姓名,但平日裡他該姓什麼,還姓什麼。
我們都知道,五代十國那個時期非常的亂。那個時候有一個地方叫麟州,也就是現在的陝西神木,「楊家」當時就是麟州的豪強,又因一些紛爭,歸降了後漢。但因當時的規矩,降者當以子為質,楊家掌事的大老爺楊弘信便將其長子送到後漢皇帝劉知遠堂弟劉崇手下當質子,現在人說是叫質子,但這可不同於敵國人質,生活上還是可以的,也是要以禮相待的。
古人凡事都是講道義的,再亂的朝代的道德標準,都比現在高很多。
後來,又經過一些紛爭與矛盾,後漢滅了,有了北漢和後周,劉崇當了北漢皇帝,郭威做了後周皇帝。
北漢與後周勢不兩立。
這位楊家質子一直在劉崇手下做事,年紀輕輕也屢建戰功,劉崇也很器重他,建立北漢後,就賜他指揮使一職,又賜他國姓。
一日,他無事閒暇,與另一位將領在晉陽城繁華的街市上溜達。
「哈哈哈!繼業!你快看,那兩個小哥兒在女兒家的脂粉攤上不亦樂乎!哈哈哈……」羅青對繼業說道。
繼業抬眼望去,確實看到兩名男子在脂粉攤上試胭脂,買胭脂。
他輕笑一聲,說道:
「呵,人嘛,各有所好。」
繼業與羅青來到街邊小攤坐下,羅青點菜道:
「一份老鴨辣子餌,一盤青筍膾魚。」
繼業說道:
「一份羔羊麵湯。」
「好嘞!」
讓我們再來看看那兩位買胭脂的「小哥兒」。
這兩位小哥兒,非常活潑,看起來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只見他倆買了一大兜子胭脂,還互相抹在對方的臉上,這兩位一路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好不歡樂!
只聽其中一個說道:
「大巍,我餓了。」
「我也餓了,吃哪家呢?」
「那家小攤我看生意興隆,定是當地特色,選那兒不會錯,咱們去那兒吧!」
「好,走吧!」
……
羅青和繼業吃完了,剛要走,就見這兩位也來到了這家小攤,羅青便小聲笑嘻嘻的說道:
「這不就是試胭脂的那兩個嘛!」
只聽其中一個點菜道:
「葫蘆頭泡饃、羊肝肉湯餅、老鴨辣子餌、豬油胡麻飯,各來一碗。通花軟羊腸、辣油肚絲牙兒、紅燒賜緋排,各來一盤。荷包鮓、水晶糕、軟棗團、野駝酥、金鈴炙、蜜糖酪各來一份。薄餅、麋餅、蒸餅、五福餅……各來一張。」
老闆臉上樂開了花,忙喊道:
「好嘞!給二位客官換大桌子!」
大巍又補充道:
「等等!再來五斤醬牛肉!五斤女兒紅!」
「好嘞!馬上來!」
羅青心中驚詫:
媽呀,不僅有抹胭脂的怪癖,還這麼能吃!這世上真是什麼人都有……
「走吧羅青,還有軍務在身。」
羅青便和繼業回去了。
「唉這個好吃呀!這個好吃,你嘗嘗……」
「這個也好吃,好吃,比咱們府州的好吃多了……」
這兩位呢,是來晉陽遊玩的,旅遊嘛,回去就吃不到了,自然要多點一些。
這兩位吃了個酒足飯飽,便回客棧休息。
這一覺就睡到了夜裡三更,因這一覺是從中午睡的,到三更天,這酒也醒了,也再無睡意。
這個叫大巍的,便又出了門,溜達。
這半夜三更的,就正好撞見一群匪徒欺負盲女。這盲女走丟了,一時找不到家,遇到一群喝的酩酊大醉的匪徒,正欲輕薄之時,只聽大巍大喝一聲:
「大膽匪徒!竟敢欺男霸女?!」
這群匪徒一看,是個身材中等、不高不瘦的男子,看起來也就16歲左右的樣子,稚氣未脫,估計是想打抱不平,英雄救美。
便說道:
「小白臉呀!哈哈哈……真是自不量力!也不打聽打聽,鄂(我)們是誰!」
「少廢話!」
沒想到這大巍身手甚是剛猛,力氣也大,能徒手拎起匪徒掄起來,扔的老遠。
三下五除二,這十來個匪徒根本就不是大巍的對手,有報信兒的又招來幾十號人,大巍卻越打越起勁兒,並且絲毫不手軟,挖眼珠子,摳嗓子眼兒,掄起來,拋出去……
打的這幫匪徒是落花流水,跪地求饒,只聽為首的說道:
「鄂(我)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還請英雄留下名姓,鄂(我)們今日也死個明白。」
只見這大巍眼珠一轉,嘿嘿一樂,留下姓名道:
「折盈賽瓦!」
……
這大巍是神清氣爽的回到了客棧,此時已天明,他的那位同伴正在房裡用早飯,見他回來,趕忙說道:
「快快快!嘗嘗這個清蔥莜丁,昨天吃油膩了,今早兒吃這個正好……」
「我昨晚打了一宿!甚是開懷!哈哈哈哈……」
「嗯?跟誰打了一宿?」這位同伴問道。
於是,大巍就將昨晚那場酣暢淋漓的戰鬥繪聲繪色的描述了出來。
「哈哈哈……你真行啊!」
「哈哈哈……這晉陽人真是不經打!他們還說,英雄留個姓名,也讓他們死個明白……哈哈哈……」
「哈哈哈那你怎麼說的?」
只見這大巍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說道:
「哈哈……我說…我說我是折盈賽瓦……哈哈哈……」
只見他的這位同伴笑著笑著,笑容漸漸僵硬了,默默的坐了下來,抿了一口羹湯,說道:
「明日,怕是就要通緝我了。」
大巍笑著笑著,看著折盈賽瓦,笑容也漸漸消失…………
給作者反饋:我們誠摯感謝讀者來信指出本網的一項失誤:在近期編輯過程中,將7月6日發表的文章「修煉隨筆:懦弱不是忍」的作者「雨生」誤署為《玄木記》的作者「話本先笙」。對此錯誤可能造成的誤解,我們深表歉意,並向話本先笙誠懇致歉。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