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6月07日】
「她每天都在學什麼啊?憑什麼她總是第一名?平時也看不出她怎麼努力啊……」
「姜雪婷!你干什麼呢?!你為甚麼翻余筱瑤的書桌?」一男生比著手槍手對著姜雪婷,調皮的問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她放假回家都帶什麼練習冊!」姜雪婷說道。
「你這個千年老二,把人家書桌翻碎了也沒用!也是千年老二!」
「滾!」姜雪婷用腳一邊踢著他,一邊罵道。
「啊!打人啦!打人啦!……」
獨白:
人類走到了末世,陰陽反背,當時我班的女生都非常厲害,經常對男生大打出手。
而男生們呢,有的真的很窩囊,不僅說話娘娘腔,也真打不過女同學。而且班級前三名,經常三個都是女同學。
……
周天下午,住校生要先回到寢室,放好自己的東西,晚上五點半,再由帶隊老師帶去學校,上晚自習。上完晚自習,再回到寢室。
初中生每天有老師講課的晚自習是六點到八點,也就是這個時間段是有老師講課的。可八點之後,住校生還要再加上兩個小時的寫作業時間。
也就是說,住校生每天回到宿舍已經差不多晚上十點半了。
周天下午,余筱瑤回到班級準備上晚自習。
這個男生找到余筱瑤,小聲告狀:
「余筱瑤,姜雪婷翻你書桌堂,看你帶了什麼書回家。一邊翻還一邊不服氣,說什麼憑什麼你一直是第一名……」
余筱瑤只是笑了笑,並沒有生氣。
……
那天晚上,語文老師上完晚自習之後沒有回家。
余筱瑤從衛生間出來,從他的辦公室門口經過,看見了屋裡只有他一人。
「老師,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家啊!」筱瑤打招呼道。
語文老師一聽是余筱瑤,馬上喊道:
「小余!你來!」
余筱瑤走進了辦公室。
黑黑的走廊裡,只有這間辦公室亮著燈。
今天的燈,好像壞了,一閃一閃的,像忽隱忽現的鬼火。
「老師,我這次月考語文成績提高了。老師你是不是要獎勵我呀?」
不諳世事的筱瑤,對語文老師露出天真的笑臉。
「小余,你長得真好看。」語文老師盯著她說道。
余筱瑤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問道:
「老師,你喝了多少酒啊?」
她發現語文老師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屋裡的燈一閃、一閃……
老師盯著她,慢慢移步到燈的開關處,輕輕說道:
「這燈壞了,關了吧。」
這聲音,好像是魔鬼在發出呻吟。
余筱瑤還沒有反應過來,語文老師突然就把屋裡的燈關了。
他如惡魔般死死抱住了筱瑤,噁心的大口在筱瑤的臉上放肆的啃咬著。
余筱瑤驚恐萬分,手足無措,她拚命的掙扎著!
「啊!救命!」
余筱瑤的內心在狂呼,可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下晚自習的鈴聲響了起來,走廊的燈「呼」的一下亮了起來。
余筱瑤掙脫了魔掌,匆匆跑掉了。
獨白:
很不幸,我在13歲的時候,就被男老師猥褻了。
但這還不是最不幸的,在接下來的兩年裡,我經歷了很多。
以至於,在14、5歲這樣的豆蔻年華,我自殺過兩次。
……
余筱瑤嚇壞了,她的身體一直都在顫抖著。
一個13歲的女孩,沒有人教過她如何在這個末世自保,也沒有人給過她任何關於男女方面的正向教育。
她完全蒙了。
她只是看到過電視上的情侶,會有這樣的行為。
她的整個世界觀在崩塌:
為甚麼?為甚麼我敬愛的老師,他會這樣對我?為甚麼……
第二天一早,語文老師早早就坐立不安的在教學樓門口等待著住校生的隊伍。
他看見了余筱瑤,馬上喊道:
「余筱瑤!你過來!過來!」
余筱瑤知道是語文老師在喊她,她的腳步停滯了,但內心非常惶恐的她,不敢再過去。
「過來!過來!」語文老師開始不耐煩。
余筱瑤顫抖著走了過去。
她低著頭,不敢出聲。
語文老師把她叫在教學樓的角落裡,聲淚俱下的說道:
「小余,真的對不起,老師昨天晚上喝多了,對不起,對不起……老師婚姻不幸福,老師還有各種心臟病,老師身體很不好……你長的很像我小時候喜歡過的那個女孩子……來,抬起頭來,你告訴老師,你原諒老師了對不對?」
余筱瑤還是不敢抬頭,她無法直視這雙惡魔般的眼睛。
這時,語文老師突然哭了起來,更加聲淚俱下的說道:
「嗚嗚……我這樣的人就應該死去,死了算了,我這心臟病這麼嚴重,怕也活不了幾天了……」
一個13歲的孩子,還如同一張白紙,怎麼能受得了自己平時敬愛的老師以死相逼呢?
筱瑤緩緩抬起頭來,眼神中的懦弱與不安,流露出原諒。
語文老師馬上狡猾的說道:
「謝謝小余,小余啊,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爸媽,聽見了嗎?這樣對你也不好。」
余筱瑤點了點頭。
「好,回去上課吧!好好學習哈!」
……
余筱瑤還是覺得渾身顫慄,心神不安。
沒幾天,就發了39度的高燒。
班主任通知了家長,可爸爸要下班才能來接她,她等到了下午放學,爸爸還是沒有來,同學們都去吃飯了,她就一個人在班級裡等爸爸來接她。
她痛苦的趴在桌子上,整個教學樓裡的老師和學生幾乎都去吃飯了。
這個時候,她聽見皮鞋走路的聲音,這聲音離她越來越近,她以為是爸爸,可她一抬頭,是那個惡魔。
惡魔啃咬著她的臉頰,說道:
「我太愛你了……」
就在這時,又有腳步聲傳來,這次是他的爸爸。
惡魔趕緊走出班級,還對爸爸若無其事的打了招呼。
爸爸接走了筱瑤,到了醫院,醫生量體溫,已經快到40度了,需要趕緊打退燒針,再打消炎吊瓶。
余筱瑤坐在椅子上打點滴,撇著嘴哭了,眼淚一顆顆掉下來。
爸爸覺得女兒不對勁,問道:
「怎麼了?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
余筱瑤只是哭泣,不敢抬頭,也不知道如何把這件事說出口。
爸爸看著筱瑤的神態,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於是又問道:
「筱瑤,你說吧,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不說你,不罵你,乖,告訴爸爸。」
筱瑤抽泣著說道:
「語…語文老師說他喜歡我,他親了我……」
爸爸的臉,一點點變得陰沉,憤怒……
余筱瑤的爸爸去找了校長,但找了兩次都沒有見上校長一面。
爸爸只好去找了他做警察的朋友,那位警察和這所中學的校長是朋友。
校長知道了這件事,說:
「如果有下次,一定開除他!」
筱瑤的爸爸要求給筱瑤轉班,校長也同意了。
獨白:
就這樣,我來到了另一個陌生的班級,一班。
可我的苦難不僅沒有結束,反而變本加厲。
……
筱瑤的爸爸是位技術人,他在那個小城裡,技術很高,但因為他把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放在鑽研他的手藝上了,所以,對人際交往這一方面,不是很擅長。
不知道請老師們吃飯,也不知道給老師送錢,更不知道怎麼和老師們搞好關係,只是在過節的時候,會讓筱瑤給老師送一些不值錢的小禮物。
可這個萬惡的末世,老師們早已不滿足於此了。
筱瑤來到的這個班級,班主任是英語老師,叫常麗娟(化名),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老師。
筱瑤剛來的那幾天,除了環境改變了,同學和老師都不熟悉之外,其它並沒有什麼不同。
可過了大概不到半個月吧,她發現新的班主任好像非常討厭她。
一看見她,就會用眼睛狠狠的瞪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經過了這次事情後,她的學習狀態不如從前了,上課的時候會心不在焉。
「余筱瑤!我剛才講什麼了?」常麗娟斜瞪著筱瑤問道。
筱瑤剛才確實溜神了,不記得老師講了什麼。
「站起來!」常麗娟狠狠的說道。
余筱瑤緩緩的站了起來。
「啪!」
一記耳光狠狠扇了過來,重重打在了筱瑤的臉上。
筱瑤紅腫著臉,眼淚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坐下!」
常麗娟又瞪了一眼坐下的余筱瑤。
……
「過來!」常麗娟看著走廊裡的筱瑤,喊道。
筱瑤膽怯的走了過去,常麗娟打量著筱瑤,說道:
「你這衣服,怎麼這麼短啊?」
筱瑤的媽媽過日子很仔細,衣服洗縮水了也不捨得給她換,所以校服裡面的毛衣有些短。
筱瑤抻了抻自己的衣服,不解的說道:
「短嗎?好像不是那麼……」
「啪!」
話還沒說完,又一記耳光扇過來。
「不要臉的東西!穿那麼短給誰看?!趕緊給我換了!」常麗娟罵罵咧咧的走了。
走廊裡的同學們都看到了這一幕,所有的同學都對她指指點點,有的說道:
「我聽咱們學校老師家孩子說,她勾引過老師……」
……
「余筱瑤!你又心不在焉!再這樣就從我班滾出去!賤東西!非要塞進我班來,不要臉,臭狗屎!」常麗娟又罵道。
「啪!」
「啊!」余筱瑤感覺什麼東西抽在了身上,好疼,疼痛使她尖叫了一聲。
是風乾的柳條。老師拿著柳條,狠狠的抽打她。
這風乾的柳條,只要落在皮肉上,瞬間就是一道血紫。
「啪!啪!……」
又扇了幾記耳光。
只要是班主任常麗娟的課,余筱瑤不是被罵,就是被打,完全沒辦法認真聽講。
一次,晚間自習課。
「筱瑤,這道數學題你給我講一下唄。」
余筱瑤點了點頭,就給同學講了起來。
「什麼呀這麼臭?」余筱瑤聞到一股腳臭的味道。
是這位同學覺得屋裡熱,把鞋脫了。
他舉起腳,問道:
「是這個的味道嗎?」
余筱瑤看著他這隻腳的襪子還破了個洞,露出一隻腳趾來,突然覺得非常好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恰巧這時,被政教處值班的老師看見了,問道:
「那女生!你叫什麼名字?」
余筱瑤趕緊收斂了笑容,不敢說話。
「你站起來!」老師訓斥道。
余筱瑤緩緩站了起來。
「快說!別浪費我時間!」
「余…余筱瑤。」
只見他在本子上記著:
「一班余筱瑤晚自習打鬧,扣一分。」
第二天,間操的時候,政教處的老師把計分本給班主任看,並又比比劃劃的和班主任說了一會兒話。
班主任一看到又是余筱瑤,氣的暴跳如雷。
正在做廣播體操的余筱瑤,被常麗娟的高跟鞋一腳踹翻在地!
瞬間,校園裡齊刷刷的目光投向了趴在地上的余筱瑤。
「滾起來!」常麗娟罵道。
嚇得余筱瑤還未撣去身上的塵土,就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常麗娟用拳頭懟著余筱瑤的胸口,每一拳,都能把筱瑤懟個趔趄。
常麗娟邊打邊罵道:
「臭狗屎!不要臉的賤禍!自己不學習還影響別人!怎麼那麼騷呢!……」
獨白:
女同學們當時被老師罵「臭狗屎」、罵「賤禍」,都算是好聽的。
還有很多更難聽的,根本沒辦法寫出來,就是妓院的老鴇罵妓女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