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記 第五季 (十二)

話本先笙


【正見網2025年06月22日】

2010年的時候,中國大陸遍地都在蓋樓房。白天總是能看到很多蓋樓的施工隊。

夜裡,筱瑤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看見一處蓋樓的施工隊好像挖到了什麼,大家都在圍著看。

筱瑤下意識的也往過走,是施工隊在打地基的時候,一不小心挖到了個圓圓扁扁的物件,大家都不知道是什麼。

筱瑤走過去一看,竟然是一個朔大的金黃色的法輪,立著,在土裡半埋著。

筱瑤驚訝的說道:

「呀!法輪怎麼埋到土裡了?」

她趕緊把法輪從土裡捧了出來。法輪一出來,就直接鑽到筱瑤的肚子裡了,在她的小腹部位旋轉著,閃著光。

筱瑤帶著法輪轉身就走了,卻聽見身後的施工人員又喊道:

「又出來了!又出來了!」

筱瑤又回去一看,剛才的那個法輪又從土裡顯現出來。

筱瑤不解:

不是都進到我身體裡去了嗎?怎麼又在土裡了?

…………

「錢大娘!」

筱瑤在街上碰到了錢大娘,錢大娘也親切的叫著:

「孩子!」

「大娘,你的病好啦?」

「好啦!我是托你的福啊!」

筱瑤搖著頭說哪裡哪裡,剛要擺手和錢大娘告別,就聽錢大娘說道:

「孩子,你是不是想信法輪功?我看你是這塊料,反正比我強。」

錢大娘的這句話,把筱瑤逗的「噗嗤」笑了出來,但她又好似想起了什麼,凝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可我遇不到一起信仰的人,我什麼都不懂,連動作也不知道怎麼煉。」

錢大娘說:

「孩子,我認識這兒的老輔導員,她一直都在煉,我知道她家住哪,我帶你去找她。」

筱瑤的眼睛放出光來,趕緊攥起錢大娘的手說道:

「好啊!好啊!我想去找她們!我非常想去找她們!」

錢大娘爽快的說:

「那咱現在就走,走!」

筱瑤跟著錢大娘就走了。

獨白:

路上的我心中還有些忐忑,因為這位大娘還說,不知道她能不能在家。我內心非常渴望見到同修,我也怕同修不在家,但轉念一想,這次不在,我可以再去,下次不在家,我就還去,我定能「堵」著她。

我很欣喜,還有些不敢相信,我就要遇到老大法弟子了嗎?我就要看到我心目中的英雄了嗎?我就要看到我「朝思暮想」的偶像了嗎?我就要看到這些不畏生死、堅守信仰的世間戰神了嗎?我真的能和這群純真純善的大法修煉人一起,共沐法光了嗎?

我一點都沒有誇張,這些就是我那時真實的想法。

這個世間就是這樣,相生相剋。

有人不信,就有人堅信;有人輕蔑,就有人崇敬;有人帶著鄙視懷疑的眼光,審視著受難的覺者,就有人帶著仰慕欽佩的真心,嚮往著能與這些偉大的未來神同在,同沐法光。

…………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連敲三次,都沒有人開門。

錢大娘把臉對準門鏡處,喊道:

「我是錢虹蓮!五小區那個錢虹蓮!我給你領來個小孩!」

這時,門打開了。

只有在法輪大法這片淨土上才能修煉出來的那種純真純善與純美的笑容,如聖蓮般綻放在了她的面前。

這是筱瑤第一次見到從1999年720之前一路走來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女大法弟子,這純真純善溫暖如春的笑容,會在筱瑤的記憶中永遠留存。

「來,快進來!」這位大法弟子笑意盈盈的說道。

筱瑤進了屋,錢大娘沒進去,打個招呼就走了。

筱瑤向客廳一看,十來個大法弟子圍成一圈,正雙盤端坐,一人手裡捧著一本大法書,在一人一段的念著。

「來,咱們到臥室裡來。」這位大法弟子依舊笑意盈盈的說道。

筱瑤跟著她來到了臥室,沒有打擾其他大法弟子學法。

這位女大法弟子就是錢大娘說的當地那位1999年之前的老輔導員,這裡我就叫她香君阿姨吧。

獨白: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大法弟子,第一次來到大法的學法點,我當時激動的大腦都一片空白了。

我現在都想不起來,那天香君阿姨和我聊天的內容。

我只記得,善,非常純正的善,非常博大的善。

這種善,完全區別於常人的任何善。

大法弟子這種純善的面容,是我從未見過的,也是我永遠都不會忘懷的。

我從泥沼中來,第一次見到了什麼叫淨土。

香君阿姨教我煉功,帶我學法,給我做飯,給我買很貴的水果吃,就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待我……不要我一分錢,不要我一句感謝的話,我現在想起來,依舊會淚流滿面。

筆落此處,竟淚眼婆娑,不知如何描述大法弟子們的善和那段時光裡被善包圍的我,有多麼的幸福。

…………

香君阿姨希望筱瑤在她家住下來,好好教她煉功。

這個暑假,筱瑤就在香君阿姨家住了下來。

筱瑤終於看到了師父的新講法,看到了《神韻》,看到了明慧網,看到了正見網,還在視頻中看到了不少師父的身影。

那段時光,她深受震撼,也更加堅定。

「誰願隨我下世?正法!」

《神韻》開篇創世主穿破蒼穹的洪音,使筱瑤淚如雨下,遠古的記憶在甦醒,與創世主的約定到了兌現的時刻。

筱瑤心中出現了八個大字:

勇猛精進,救度眾生。

……

香君阿姨在教筱瑤第五套功法的時候,發現筱瑤的腿硬,雙盤很費勁,拿上去就掉下來,所以,就讓筱瑤先單盤。筱瑤單盤還是很輕鬆的。

獨白:

但是,我沒有想到,怎麼單盤腿還能這麼痛呢?!

剛開始跟香君阿姨煉第五套功法的時候,我和香君阿姨面對面坐著,她雙盤,我單盤。

剛煉了不到20分鐘,我的腿就開始痛,骨頭、筋、關節都在痛,越來越痛,到後來就是一刻不停的在痛。

雖然腿沒有拿下來,但我開始掉眼淚,開始撇著嘴哭,這些,香君阿姨都看在眼裡。

一個小時結束後,我終於能把腿拿下來了,不怕大家笑話,我當時哭的大襟都濕了。

煉功結束後,香君阿姨笑著給我講了一個故事,她說:

「從前,有一塊璞玉,需要雕琢之後,才能展現它真正的價值。有一位工匠就發現了這塊璞玉,他把這塊玉帶回家,準備精雕細琢一番,讓這塊玉實現真正的價值。

可是,他拿刻刀每雕琢一道,這塊玉就哭一聲,雕一道就哭一聲,再雕幾道,就哇哇大哭,工匠心中不忍,到底還要不要繼續雕琢下去呢?」

聽了香君阿姨的這一番話,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告訴我:玉不琢,不成器。

後來,我就不再哭了。但腿不知道為甚麼,依舊非常的痛。香君阿姨笑著建議我說:

「反正單盤就這麼痛,那莫不如就雙盤算了。」

其實一開始不能雙盤,也是觀念的阻礙,潛意識裡覺得自己剛開始煉功不能達到雙盤,所以盤上就掉下來。聽完香君阿姨的建議,我決定打破觀念,反正單盤也這麼痛,那還有什麼不敢雙盤的呢?

觀念一轉,雙盤的腿就再也沒掉下來過。

於是,我就開始每天雙盤煉功。這一個小時的靜功裡,她一點也不痛,表情平和喜悅,我痛的死去活來,表情痛苦難耐。

我後來才想到,其實我每天都在影響人家入靜。

我痛的後槽牙咬的「嘎吱嘎吱」響,痛的大口喘著粗氣,像要虛脫一樣。那時誰和我在一起煉功,都很難入靜。但香君阿姨沒有嫌棄我,總是不斷的鼓勵我,用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智慧一直包容、幫助著我這個稚氣未脫的大法初學者。

經過了這一個暑假的煉功,雖然消業很痛苦,但任何事物都是正反兩面,不失不得。

我一個15歲的青少年,當然沒有什麼病了,人病業的顯現一般都在中年以後。要說煉法輪功給我祛了什麼病,我還真沒什麼可寫的。

但是,沒想到,通過這一個暑假的艱苦煉功,我的身體竟然出現了另一種讓我以至很多人都更為驚奇的現象。這個,我們後面說。

老大法弟子們的修煉狀態,是非常驚人的。

當時,經常來香君阿姨家集體學法的大法弟子大約十幾個人左右,最大年齡的一位爺爺,現在差不多100歲了,那時是80多歲。

最小的,當然就是我,十幾歲。我年齡的上一位,是個40多歲的阿姨,比我的媽媽還大了兩歲。

他(她)們大部分都退休了,沒退休的也將近退休,只是上午有工作,下午不用去單位,她們就會來香君阿姨的家裡學法。

她們整個一下午,三、四個小時,全部雙盤腿打著坐學法和發正念。三、四個小時之內,腿不拿下來。

一圈十多個人,雙盤著腿,一人一段的念法,整點發正念15分鐘,然後再接著念法,到整點再發15分鐘,然後再接著學……整個一下午,根本沒有人把腿拿下來。

我看見有一個阿姨的小腿處都磨出了繭子,我顯露出敬佩之意,可她卻說:

「這不算什麼,這點苦算什麼呀?」

大法弟子驚人的毅力和其不以為然、並不以此為傲的境界,是我之前在常人中從來沒有見過的。

我在集體學法中,因為對《轉法輪》還不太熟悉,我念的就慢,比她們都慢,因為我想儘量少錯字,少讓同修們糾正,少耽誤大家時間。

每次輪到我念時,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悅耳,或許我想這樣表達對大法的敬意吧。我慢慢的念,餘光裡仿佛感受到了這些老大法弟子們向我投來鼓勵、慈愛的目光。

學完之後,叔叔阿姨們都會鼓勵我說:

「孩兒念的真好,真好聽!我們都喜歡和你一起學法!」

我說:

「我念的慢。」

她們笑著說:

「慢也沒關係,慢也好聽,慢也是一顆純淨之心,我們能感受的到。」

被喜愛、被鼓勵、被認可、被呵護……這些感受好像很久都不曾發生在我的身上了。

我從「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的罪惡污濁中走來,走入了大法弟子這個群體中來,仿佛一下從魔窟進入了佛國,那真是:苦蓮方知甜滋味,幸福甘美滿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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