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領我走神路

大陸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正見網2017年07月27日】

我今年六十六歲,1951年出生在一個紅朝官宦之家,成為一名養尊處優、人人羨慕的「紅二代」。然而,自小我卻與「噩運」交臂,遭受到無盡的悲傷與苦難。如果不是師父領我走神路,我將永遠陷入苦難的深淵中。

一、苦難的過去

還在襁褓中,我就有了清晰的記憶。依偎或婘附在媽媽的懷中,吸吮著媽媽香甜乳汁,望著媽媽那慈祥的笑容,品嘗那母愛特有的幸福……。

然而,這種幸福感轉瞬即逝,不知什麼原因,父母把我送到遠方親戚家寄養。日夜思念媽媽是我童年時代的悲傷。能和媽媽見上一面是我那時的嚮往與渴求。

到了上學的年齡,我終於回到家中,與父母團聚。然而父母總是愁眉苦臉,從他(她)們的言語中,似乎有什麼不祥之事將要發生。後來,母親被抓了,關在「牛棚」中,我哭喊著向爸爸「要媽媽」,那時已十幾歲上了中學的我知道父親是大將軍,是個大官,一定能救媽媽,爸爸總是流著淚搖著頭,說:無能為力了,你媽是毛**親定的「現行反革命」、「反黨分子」恐怕是死路一條,誰也救不了她了」……,當我去「牛棚」看望她時,她正被殘酷折磨,我發瘋似的哭喊著,沒人理我,也沒有人照顧我的情緒。

當我最後一次鬧著去見媽媽時,她被折磨的遍體鱗傷,面目皆非。看守的人正在給她強行野蠻灌食。看到媽媽那種極其痛苦的悽慘的情景,我瘋了一般的向他們「撲」去……。

以後,知道媽媽死在「牛棚」中,我的精神崩潰了,經常處於精神恍惚、呆傻癲瘋的不正常狀態之中。

為了排解與抑制失母之痛,我鑽到書堆中,大量的看書。當我看了《岳飛傳》這部書時,由岳飛的慘死聯想到媽媽的慘死,不知流了多少淚。更特別的是,看到書中那當時的歷史中的悲壯場面,那種影像竟然顯現在我的眼前。並且清楚的知道當時秦檜的幫凶之一,親手害死岳飛的其中姓「紀」的人就是我。我恨死了歷史上做惡的姓「紀」那個曾經的「我」,我為自己曾造的大孽而哭泣、而痛悔、而更難過,聯想很多很多時常拍著大腿哭嚎「我是歷史的罪人」「我是罪人吶」哭著昏過去……。

就在我16歲花季那一年,毛**發動了整人運動的「文化大革命」。「轟轟烈烈」的「紅衛兵」大串聯開始了,全國學生們都坐火車到處亂串。火車嚴重超載人滿為患。那一天正與同學們乘車前行時,車禍發生。我乘坐的車廂翻出軌道,車廂的窗戶掉下砸在我頭上,在頭左右正中象用斧子劈開一樣,頭蓋骨破碎,玻璃插進腦子裡。我當時昏死過去,同遭橫禍的另一女生雖受輕傷,後來不治身亡。

因文革期間,醫院也亂象紛紛,所以當時只取出插進腦中的玻璃,頭皮對接縫合,並沒有置入人造骨,頭頂有部位一直軟塌塌(因遺失一塊骨頭,又流失很多腦漿)宣乎乎的,象開了一扇天窗似的,向體內灌涼氣。我也就大難不死,奇蹟般的活下來了。雖然活下來了,可諸多的後遺症造成的傷殘痛苦卻如影隨形的跟隨著我幾十年。

比如記憶力喪失、面部抽動流口水,頭痛嚴重時全身抽搐;手腳有時發木發麻、走路兩腿顫抖無力,而且走起路來找不准平衡、搖搖晃晃,站立也不穩,摔跟頭是常事,經常大小便失禁。我的智商只能維持在四-五歲小孩時的水平。又經過三次大腦穿刺,我完全成為呆傻弱智,什麼都做不了的殘疾人。以後那些年不管我生活出現什麼變故(如結婚、生育),我的身體一直重複著殘疾後的痛苦感受。直到我四十四歲那一年,我的生命才有了新的轉機。

二、得法重生

1995年10月26日是我得法新生的日子。不知為什麼那一天早晨,天不怎麼亮我就起床了,在樓外蹓躂。看見一些人急匆匆的往一個方向趕路,跟著他(她)們身前身後轉動前行的還有一個又大又圓發光美麗的圓東西(後來知道是大法輪)。出於好奇,我也尾隨著向那個方向走。來到當地一個小學校的操場,那裡已黑壓壓的無聲息的站了很多人,人們排著整齊的方隊在美妙的音樂中煉功。他們周圍的大法輪更多,不停的給學員調整身體,煉功場上空還有紅色光罩,罩上面一個大金佛坐在上面看場。(後來知道那個大金佛就是師父)。看到此景我渾身一震,有一種奇特神妙的舒服感。這時場外下起了瓢潑大雨,煉功場卻被紅光罩著,一點也不濕,人們仍舊煉著一點沒受影響。那景象那感受太神奇了,我也順勢進到場中的方隊裡跟著煉起來。我的修煉路就這樣,是師父鋪就和引領我走進這個修煉團隊來的。

從此,我每天早晚一天不落的來煉功點學法煉功。沒幾天,我身上一切痛苦的病症感受全部消失,走路輕飄飄的,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跟正常健康人一樣,有勞動能力了,特別奇特的是,幾十年象開了天窗的頭頂不現透涼氣了,頭蓋骨逐漸長嚴了,用手按不再軟乎乎起宣了是硬實的感覺了。修大法之後,我成了全新的人了。師父恩重如山!法輪大法好!

三、被非法關押中,我成了獄中的特殊人物

99年7.20天始,江澤民為首的邪黨集團對大法與大法弟子進行極盡瘋狂的血腥鎮壓與殘酷迫害。我和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一樣,放下生死與執著進京上訪。結果被邪惡非法抓捕,後被非法勞教,被關進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當時,勞教所裡關滿了被非法抓捕來的大法弟子。她們的表現非常棒。她們不懼邪惡的任何威脅與迫害,抵制洗腦教育,堅持學法背法煉功。尤其她們那洪亮的整齊化一的背法聲音,震撼寰宇,使邪惡們膽顫心驚,它們更惱火更瘋狂。他們集中所有的力量對大法弟子進行種種酷刑迫害。一時間,電棍發出的「嗤嗤」聲,痛苦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電棍擊焦人肉的刺鼻的焦糊味瀰漫在空氣中,那種地獄般的恐怖氣氛充斥整個監獄。

開始,由於我的怕心太大,又處於這種邪惡的環境,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記憶也沒有,身體不停發抖,說話也結結巴巴含糊不清,表現出「呆傻」、「失常」的樣子。同修們見狀,都說我是「叛徒」「猶大」的嘴臉,我知道自己這種醜態是給大法弟子丟臉,給大法抹黑,可我總是不由自主的尿褲子,令管教也啼笑皆非,說我是「混混」,不承認我是大法學員。

同修們因學法煉功遭酷刑,我卻因沒參與整體背(學)法煉功遭酷刑,這是它們檢測我是不是修煉人的一種手段,也是迫害我的一種藉口。

管教把我弄到公安醫院,強行實施腦穿刺,然後找理由電我:「你腦殘學什麼大法?」「你稱你也是煉功人,你連法都不會背,煉功都不會,算什麼煉功人?到這裡混啥?」問一句,電一下,反覆問反覆電,直到我大小便失禁,她們才暫停。

她們給我一本沒收來的大法書,指定我在一週內背會多少,背不會就上刑。腿盤不上也上刑。這樣,上電刑的次數多了,我也皮了不在乎電刑了。它們認定我不是修煉人。因而它們對我看管不那麼嚴了。晚上我就挨個鑽大法弟子的被窩,讓她們講述當年跟師父傳法班時發生的神奇感人的故事。每次,聽著聽著,我都激動的淚流滿面。同時對自己不爭氣的表現而懊惱而哭泣。長春幾位大法弟子都勸慰我說:咱師父不是說:「這世傻下世不傻,元神不傻。」[1],也許你的修煉路就是這麼安排的。咱師父說:「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2],你有你的特殊使命。你就利用現在這種有利條件,你就足夠的「瘋傻」下去給它們看,爭取活動自由,給大法做事,完成你該完成的特殊的歷史使命。

我領悟到師父與同修對我的信託,為爭取自由,完成特殊的歷史使命,我欣慰的更加「瘋傻」。

我的智商似乎回到了孩童時代,一會悲傷的大哭,一會天真的浪漫大笑,一會頑皮的逗趣兒,一會賭氣撅嘴或出個鬼臉來個怪像,一會見到主管人就糾纏要出去玩一會兒,要踢毽、要玩球,還要爬杆上樹摸鳥蛋。一會又向主管人告狀:直稱她「媽媽」哪個包夾罵我了,哪個管教打我了,打哪了,怎麼打的,可疼了…主管人被我糾纏煩了,特准我可以樓上樓下自由出入,給我配一個包夾對我實施監控跟著。這樣,我爭取到有限的自由。為了鞏固這種自由,我的「瘋傻」表現更是耐人尋味了。

有時掃掃走廊,打個水送送飯,討個誇獎,蹦跳幾下,或來個滑稽相;有時在上下樓中跑來跑去,在和監室門口探頭控腦,各處觀望觀望。有次看到管教們正在給某一大法弟子野蠻灌食時,悽慘場面的回憶,不由自主的發瘋的撲過去,喊著「媽媽,不要害我的媽媽」「我要我的媽媽」哭的死去活來。後來,她們行此惡儘量避開我的眼目。有時,聽到哪個屋裡有上刑的慘叫聲,跑過去看看,接著就大喊大叫:「殺人啦,殺人啦,那屋裡殺人啦!一邊上下樓層的喊著跑著,以孩童受驚嚇後無所顧及的情態,看見誰都告訴告訴,到各監室門口都喊一喊,連獄警辦公室都去通知。她們都說:這「瘋傻」人怎麼成了「華子良「呢?(邪黨小說《紅岩》中的人物)。

我成了勞教所中特殊人物。以後她們都直稱我「華子良」。我想「華子良」算什麼?是惡黨文人筆下的典型人物。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展現神跡給你們看,讓你們知道神在人間,迫害修煉人是有罪。

四、師父給我諸多功能,幫我完成特殊使命

記得小時候,我的天目就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還能看到過去曾發生過的影像場景。現在,當我領悟到師父借同修的口傳達並且要求我完成的我特殊歷史使命時,我興奮的淚流不止,我心裡向師父保證:決不辜負恩師對我的期盼,不辱使命,不負眾望,一定完成這個使命,請師父加持弟子。我知道師父的法身一直守護在我的身旁,鼎力幫助我。隨之,我的功能出的多,來的快,運用自然,想用什麼就用什麼,只要大法弟子需要,隨用隨到、隨心所欲。

獄中獲得些許自由後,我的活動空間不斷擴大。由樓裡到樓外,由院裡到院外(監獄高牆外)自由出入。不是因為大門專門為我敞開,而是那帶有高壓電力鐵絲網的高牆與那門上堅強牢固的大鎖對我來說根本就不起作用。它能擋住人卻攔不住我。想走時我的身影瞬間消失,他(她)們無可奈何。有時師父將有些信息指令直接傳入我腦中與我的主元神溝通, 我照辦即是。

比如有一次,我的大腦首先預感有事。接著,腦中似閃電一樣一道白光,眼前又是一片金光。我知道師父發表新經文了。之後,大腦傳來的信息告訴我:高牆外某處某位置有經文,如何取什麼時間取。當我取回後再往各監室送。這樣一來二去,被獄警發覺查出是我給的,於是對我刑訊審問。他(她)們邊用電棍電我邊逼問我哪兒來的?誰給的?與誰聯繫?我說:「我師父給的,與自己接頭。不信?牆上就有,跟電視螢幕一樣。你還不信?我念給你們聽。於是我看牆,把牆上顯現出來的一行一行的經文一字不差的讀給他(她)們聽。他(她)們對照沒收來的經文真的一字不差,都驚得目瞪口呆,只好不了了之。

以後,又有新經文傳來,我甩開包夾與她們布的眼線,乘其不備穿牆而過。有次她們發現我已出去,馬上打開大門追我。她們見我慢悠悠的走的也不快,離她們也不遠,可怎麼快走也追不上,累的氣喘吁吁,稍作停歇時,沒盯住人沒影了,不知向哪個方向去了。正在躊躇時,我又突然出現在她們眼前,象捉迷藏變戲法似的,使她們既累又氣又無可奈何,又哭笑不得,只好掃興而歸。

有時送來的是真相,腦中信息指令我去取。我輕鬆取回後,經過篩選分類。有真相粘貼留自己做。有交流文章的,雖然不多,這對獄中被關押的同修來講可是雪中送炭,極其珍貴的,可以傳著看。而那些真相粘貼,我能輕鬆的很快的帖完。那些高大的圍牆攔不住我,我可以到牆外去貼。儘量貼在高處,貼在顯眼的地方。我貼的高處,大個人都夠不著撕扯。我一竄高貼一張。我不知道身體是怎麼懸上去的,反正都是師父在幫我。當然僅靠人力是夠不著的揭不下去的。可是,誰也不曾看見是我貼的。多數時候我白天乘人不備出去,黑天悄悄返回。當她們發現我不在時,包夾也嚇的夠嗆,與管教們樓上樓下的到處尋找,最後,卻發現我在哪個背人的角落或坐或躺的酣然大睡。

後來,我的功能隨用隨有,膽子越來越大。只要接信息告訴我「來東西了「,無論什麼門自動打開。管教問「你拿的什麼?」我說貼的,他(她)們管不住又追不上,乾瞪眼。

我發現只要以純淨心態行神事,如傳遞經文,傳播大法真相,做證實法的事情,師父就賜給我多種神通,而且發揮的更如意更得力,作用更大震懾力更強。如果不是用在神事上,根本沒有功能。如果在行神事上正念不強,或動機不純,摻有人心觀念等,功能就調動不出來(師父就不給)。師父說的千真萬確,修煉就是嚴肅的。這是我運用功能時深深體悟到的。

五、由消極承受酷刑迫害到否定一切迫害

高牆內神奇的事越來越多,他(她)們對我的管控越來越嚴密,對我的迫害也越來越加重。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藉口我歷史上罪業太重,它們討厭我,對師父引領我修大法又時時刻刻看護我,它們更是一百個不服氣,它們抓住我尚未修去的「爭鬥心」「怨恨心」「歡喜心」等等各種人心,操控獄中邪惡生命製造種種理由酷刑折磨我、迫害我,妄圖置我於死地。

1999年至2006年間,我被非法判四次勞教。有時剛被釋放出來沒幾天,就又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勞教。有時到釋放期了,仍被非法超期關押。有次到釋放期了,當地公安又以某種理由再次非法續辦勞教。

在這些年的被非法關押迫害中,除了無數次的電刑之外,我遭受過「上大掛」「被上死人床」「開飛機」「被野蠻灌食」等酷刑迫害。都是下死手,欲絕我命。因為它們內定的死亡指標中就有我一個,像片都制好擺在地下室中。如果不是恩師一直的精心看護與相救,死了多少次都不止了。哪能活到今天?不用說遭受過「開飛機」酷刑昏死;遭受過野蠻灌食死去三天又重新復活;單說那次被上「死人床」在必死無疑情況下,師父又給我撿條命。當時的情景是:他(她)們把我固定到「死人床」上後,身上放一塊木板,上去三個人踩。肋骨立即折了好幾根,我馬上疼得昏死過去。很長時間才甦醒過來,以後癱在床上很長時間動彈不得。上這種酷刑,我能僥倖活過來,已經是奇蹟了。這些年我雖然遭受了種種非法迫害,隨恩師堅修到底的金剛之志更加堅定了。

在第三次被非法勞教中,大約還有兩年的非法關押期。那天,我對自己這些年連續遭受的非法迫害進行反思,找出諸多原因。最主要的問題是自己沒有反迫害,始終處於消極承受狀態,也就等於承認並接受了舊勢力的這種安排,這絕不是師父願意看到的。「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 [3]。不管我在歷史上有多大罪,或在今世有多大錯誤,我有師父管,有大法來歸正,用不著你舊勢力管。我只歸師父管。我還有使命沒完成,高牆外還有諸多的眾生需要聽我講真相。我要出去「大道世間行 救度迷中生」 [4],你舊勢力休想把我囚死在這裡。我向空中說:「師父,弟子才悟到,不能再承認它的迫害了,我要出去,我要世間行助師正法,求恩師幫幫弟子。」

那天夜夢中,清晰的見到師父領著其女兒來見我。告訴我:「你的問題解決了,明天上午就可以出獄。你的丈夫我也通知了,明天他來接你,你就安心等著吧。」第二天上午丈夫果然風風火火的來了,他說夢中有人通知的。獄中主管不知道怎麼回事,打電話問她們的上司,通知讓放人。我被無條件釋放。我知道是師父在另外空間平衡了這件事幫了弟子。在此弟子萬分感謝師父的厚恩,叩謝恩師苦苦救度時刻呵護!

六、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 [5]。修煉後那些年,我一直沒修出慈悲心,自小就滿腔怨恨和爭鬥。恨自己在歷史中害過岳飛,恨共產黨害死媽媽,更恨那些江澤民的幫兇惡警殘害大法弟子。因為怨恨心太大、爭鬥心太強,如上述所言,招至舊勢力對我的種種迫害。

剛開始,被非法關押在獄中,看到一些大法弟子因拒絕轉化而被獄警活活的虐殺,我當時除了太大的「怕」就是極度的「恨」了,最後「怕心」魔沒了就剩下「恨」 ,恨所有的參與迫害的警察等等。同修看出來了,給我指出並用法理開導我。又通過學習師父連續發表的系列經文,使我明白了:當今世上的人都是為法而來的(尤其中國大陸可貴的中國人)。他們的生命也是了不起的,是高層下來的。只是陷在這個迷中又受邪惡因素邪惡生命的操控與指使,不辨是非善惡,犯了大罪。他們將來的下場是最可悲的。是沒有未來的最可憐的生命。應該救度她們,可我心裡總別個勁兒。這時同修的一句話點醒了我,如同當頭猛擊一掌。她說師父說過「修煉人沒有敵人」,師父還說過他誰都救度。連歷史上曾下狠手害過他的人都苦苦救度,你說不是嗎?我一聽,對呀,如果師父怨恨我,不救度我,我能有今天嗎?我本身被救度就是師父洪恩浩蕩的突出典範。自此,我的怨恨心沒了,慈悲心出來了,每天泡在獄警中,不管當官不當官的,不管其對我態度如何,不灰心、不放棄,我就是向他(她)們講真相,最後他(她)們明白真相後,體會到大法弟子的善是完全為他(她)們好的,為他(她)們將來著想,邪惡不起來了,有的表現出將功贖罪,把一些拒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無條件釋放。對於我向她們講真相的付出,也得到了她們的回報。

如:那次在恩師的幫助下,我第三次的被非法抓捕構陷,又被非法判刑第四次勞教,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主管人一看是我,拒不接收,並告訴相關人員:「以後別動她了,送來我們也不收。」我知道這是她們明白真相後擺放正確位置,是對自己生命未來真正的負責。

第四次,被非法勞教,折騰這番,雖然迫害沒得逞,我卻認識到一個問題,這些生命還在無知中做惡,他們的未來岌岌可危,必須加大力度講真相救度他們。

首先在我家樓下的室外煉功,對圍觀來的鄰居路人及聞訊趕來的社區主任,派出所警察講真相,揭露江魔集團的罪惡,使他(她)們沒有理由阻止我。我又到市政府家屬大樓住宅區去煉功,對引來圍觀的人講真相。

然後到我居住區管轄內各派出所去講真相。對曾非法抓捕過迫害過我的派出所或國際曝過光的派出所我就多去幾次。以前兇巴巴面孔的警察都換了嘴臉,點頭哈腰的非常客氣,又倒水又沏茶的,也能耐心聽我講真相了,一旦聽說哪個派出所又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我就馬上到該派出所「鬧」他們。

2015年我區內某派出所警察因訴江問題出動警車、警員到大法弟子的家實施非法抓捕。之前我曾去過該派出所講真相。當時他們的表現是不以為然、毫不達意的樣子。如今,在某片警的慫恿與操縱下竟干出了這種罪惡行為。師父說過慈悲與威嚴是同在的。我決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展示一下大法的神威。於是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讓他們切身體會到「善惡有報」是真實不虛的宇宙真理及在他們身上應驗的程度。

馬上就應驗了。參與行惡的那幾個警察都出現身體不適的症狀。尤其那個首惡的片警,胃疼的死去活來,吃藥打針均不好使。萬般無奈找我來了。這次他不但很懊悔的認了罪,還仔細認真的聽了真相。我告誡他的話都虔誠的點頭應允。談話間,他的胃疼逐漸削弱。當他最後誠心敬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他的疼痛感徹底消失。

這件事反響很大。很多警察都向我表示友好,見面主動打招呼。有時還告訴我點什麼消息,讓我注意安全。他們明辨是非善惡,明白大法弟子才是真正慈悲善良,真正為他們好的一群好人。更讓他們明白只有我們的師父與大法才是人類走向光明的希望。他們開始起正面作用了。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6],救人的是師父,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不過是跑跑腿動動嘴而已。

七、在恩師的加持下保護大法弟子

出獄後,通過加強學法煉功,我的體力很快恢復,正念更強了。因生活所迫,我在衛生隊找一份工作。那天,正在掃大街時,看見一位女子從我身邊急促跑過,後邊一群警察緊追過來。我把掃帚橫在他們面前,喝到:「站住!別動」他們被定在那裡,還保持前行的狀態。我指一個警察說:你站穩點,跟我說說,你們追的那個女子是什麼人?犯了什麼罪?」他說:「她是法輪功,撒傳單幹違法事……」我說:傳單內容不是真相嗎?不撒傳單你們能知道真相嗎?不知道真相你們生命能得救嗎?江澤民為首的邪黨集團能叫你們知道真相嗎?那個撒真相的大法弟子,不是為眾生明真相,生命得救才冒著被抓被打才撒真相的嗎?你們這是助紂為虐的犯罪行為,是天理不容的。我接著向他們講述法輪功是什麼,修大法成為什麼樣的人,江澤民為什麼迫害法輪功,參與迫害的人將來的下場等等。講的過程中,那位女學員早已無影無蹤,脫離危險了。最後告訴他們要明辨是非善惡,為自己生命負責,不要再參與迫害了。他們聽後默默離去。

有一次,我和七八個同修去市內傳真相。不慎被舉報,遭到某公安分局的警察非法抓捕。接著馬上被押送到該分局地下室非法刑訊。主審人我認識,是兩手沾滿大法弟子鮮血,還有命債在身(一個王姓大法弟子死在他手上)的惡貫滿盈的該分局保衛科科長杜靳革。這人心狠手毒不可救要,今天撞到他真是碰上惡鬼了。

只見他先來個凶相畢露得五官挪位,再亮亮拳腳,然後抄起警棍,悶聲通煞威棒,打得這七八個人東倒西歪,慘叫聲一片。他出手特狠,著上拳腳或棍棒不是一般的青腫,而是皮開肉綻或骨折筋斷。我被劃拉上幾下就覺得疼的要命,喘不上氣。這時我想:師父講,「你冷,你對我冷,你要凍我嗎?我比你還冷,我凍你。」 [7],我就想:你迫害我們就等於打你媽,把痛苦返到你媽身上,讓你媽更疼。剛這麼想完,杜靳革的手機響了,他媽帶著哭腔罵到:「你這孽子,怎麼這麼喪天良,打起你媽來了,我的臉都腫了,眼睛都睜不開了,胳膊也抬不起來了,還不給我住手,你要打死我啊?你這個混帳孽子!」杜靳革住了手,挨個查查各自的傷,觀察每個人表情。查到我這兒,看我的傷最輕,沒有痛苦的表情,知道是我發功治的,就說:「你走吧!」我說:「那不行,我們一起被抓的這七八個人,你必須一個不落的放我們走。不然你和你全家都遭惡報。」他只好把我們全放了。

八、心靈上的鞭笞引起的思考

每當我在師父幫助下正念神通保護大法弟子時,我沒有成功後的愉悅感,而有一種減輕曾有過罪業的贖罪感。因為我在內心一直深深懺悔自己犯有的大罪。我內心的愧疚與負罪感使的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記不清哪年了,只知道是江魔集團血腥鎮壓大法最瘋狂時期。在某次勞教期滿剛出來不長時間的一天晚上,我和C同修出去證實大法,去道邊往樹上掛真相條幅,被巡警發現,當場將我抓捕。本來那個C同修已隱藏起來,可以避開這場劫難。當時在警察的恐嚇下,我犯了呆傻病,毫無理智的暴露了C同修。使她也遭到非法抓捕與迫害。我的罪惡深重,充當了「叛徒」「猶大」的角色。在獄中每當我遭受酷刑時,我都想到C同修。我總是想:把她遭受的痛苦加到我身上吧,以我肉身的痛來消減我精神上負罪感而形成的更大痛苦。藉此,我向這位同修深深的道歉請罪!為此,我在內心一直鞭笞自己。因為這種心態,我沒有在受酷刑中施用功能反迫害,只因歷史上曾有的大罪(參與害死岳飛)與現實中出賣同修的大罪,使我甘心承受那巨大的痛苦。

說到這裡我認識到:那時我一味的歸咎自己的罪過,而消極承受邪惡施加的酷刑迫害,是學法不深、法理不明的表現。更沒認識到是舊勢力設的圈套。一石兩鳥,既利用我的「憨傻呆痴」鑽空子,迫害我、迫害同修,將來又可以淘汰那些參與迫害的人。這是舊勢力精心安排的。

我沒能在法上清醒的認識這一點,不能及時認清它否定它,抵制它、解體它,而是順從其迫害,消極承受其非法迫害,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使有的生命犯的罪更大。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否定迫害,抵制迫害、解體迫害,那麼,有些生命就不會在無知的謊言毒害中,無所顧忌的行惡,以致越陷越深,其罪惡越來越大。大到不可救要的地步了。可能就能使更多的生命,能夠獲得得救的機會了。

九、師恩浩蕩

自從我下生來到世上,就倍受恩師的呵護與關照。回想我這幾十年的人生之路,不論是前半生那坎坷艱難的歲月,還是恩師領我走修煉路所面對的重重難關,都是在恩師的啟悟、呵護與幫助下,一個個闖過來的。

在我青少年時期遭遇車禍必死無疑的情況下,恩師給我撿回性命;在我人生中苦難迷茫時,恩師領我走修煉成神之路,並恢復我正常的理智,給予我健康的身體;當我身陷囹圄,被邪惡非法關押迫害中,恩師啟悟我的靈性與智慧,給予我神通與法力,幫助我走出那種種魔難與困境,完成著我應肩負的特殊使命;當我在獄中遭受邪惡施加的絕命式酷刑時,恩師既看護我償還了,那生生世世欠下的巨大的業債,又使我「浴火重生」,使我能夠在神路上繼續前行。

當我回到家後,「助師世間行」[8]過程中,師父鼓勵我鞭策我加持我,不斷用大法來灌充我的正念與智慧,壯大我超常的膽量與勇氣。

因為那些年在獄中學法少,為了儘快補上、攆上、跟上正法進程,白天我儘可能找時間多學法,晚上入睡後,師父把我白天沒學完的那部分講法內容全部灌入我的腦中,幾乎每天如此,使我加快了學法的進程。

回家後這十年來,師父一直給我淨化身體。一方面是經常排血,清理我體內由於當年遭酷刑造成的內傷,淤積腫塊或形成的惡疾等,這種經常排血使我身體越來越健康、越來越年青化。從外表看:頭髮烏黑髮亮,面色紅潤,說起話來底氣十足聲音洪亮。走起路來穩健輕捷,干起活來力大超人,不像快奔七十歲的老太太。

另方面恩師清理、調整我的頭部。調整大腦這可是艱難複雜又巨細的工程。恩師是萬能的創世主,「有多少種病就有多少種功能針對去治。」 [9],這十多年來,經常給我開顱手術。即使是在另外空間做的,每次我都知道。

每次進行手術時,我先感覺頭頂(中間)部份一陳脹痛,然後天目看到頭象被劈開似的分成左右兩半。師父在往腦中不停的撒蓮花、布法輪。這時(是通過兩側太陽穴看到的)接著感覺是難以名狀的非常舒服,清爽,不再發脹痛……,每次開顱手術要持續幾天時間。用手觸摸腦袋中間從前額到後脖頸骨頭,裂開呈一首約寸寬的深溝。每次手術都有「痛」、「麻」、「熱脹」、「舒爽」的感受過程。恩師不辭辛苦,這些年已記不清多少次這樣的開顱手術了。只感覺每次手術完後,都有前後不同的巨大變化。表現在記憶方面迅速恢復,語言表達方面趨於正常,在四肢活動方面有變化,在生理反應方面有效果(如大小便失禁現象消失)。聽力有一側已正常,另一側正在恢復。大腦思維已經完全恢復正常。而且能在法上理智的考慮問題,不再偶犯「呆傻」、「愣」或「瘋癲」的毛病了。

師父能把我這樣曾經「瘋癲」、「呆傻」的腦殘廢人,又曾經是歷史上的罪人,不嫌棄、不放棄、打造成一個完全理智健康的,走在神路上的全新的人,僅在我身上恩師付出了無數的艱辛,澆灌了無數的心血!多少次為弟子承受那巨大的業績的痛苦,多少次為弟子平衡來自各層空間、各方勢力對我的不依不饒……,師父為我操碎了心,沒有師父就沒有我的一切,沒有師父就沒有我生命的未來。師恩浩蕩!

師恩浩蕩!在此用盡所有的語言也表達不盡弟子對師父的感恩之情。弟子唯有在最後有限的修煉時間裡,精進再精進,儘早儘快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新宇宙覺者的標準,不辜負恩師苦苦救度我的厚望。

叩謝恩師!跪拜恩師!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無阻》
[3]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道中行》
[5]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法正乾坤》
[6]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7]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8]李洪志師父著作 《紐西蘭法會講法》
[9]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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