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戲劇學院畢業的年輕弟子感恩師尊

多倫多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07月28日】

我是2014年走入大法的青年大法弟子,我得法晚,修煉時間不長,卻也深深體會到師父對我的慈悲呵護和指引。

我是因為媽媽修煉接觸到了大法,從小在我記憶中媽媽永遠都是體弱多病,弱不驚風的樣子。她患有膽囊炎、淺表性胃炎、竇性心律不齊,植物神經功能紊亂,生了我之後身體就沒有恢復過來,一米五八的個子體重不到40公斤,她這個老病號幾乎在我老家那個不大的小圈子裡是人盡皆知。大概在我三四歲能夠記事的時候,她就不在我身邊,對於當時小小的我來說不知道媽媽怎麼了,也不知道她到底離開了多久,回憶裡只記得每次聽到媽媽的來信就躲在被子裡哭。後來聽家人說:「她病了,到省城住院了。」有幾次還被直接送入搶救室,差點就要送病危通知書了。我曾經看到過她幾近神經崩潰的邊緣,全身抽搐痙攣,不能控制,像要瘋了的狀態;聽到過她躺在床上難受的無法動彈,無力呼吸的呻吟,我記得當時我就坐在她門口的沙發上,好害怕,甚至懷疑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是不是我媽媽。我的家庭就是非常普通的工薪家庭,可能這對於一般普通家庭來說,這一點點收入夠他們滿足基本的生活了。可是在我家呢?大部分收入都用在了看病、吃藥、住院上。家裡窘困的時候,曾經還到菜市場撿菜葉生活。長時間被病痛折磨,媽媽患上了抑鬱症。她後來給我回憶說,在那樣的日子裡她曾嘗試過自殺。

大概是98年,一位好心人告訴媽媽有一種氣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因此為媽媽帶來了《轉法輪》這本書。當時不識字的我並不知道這本書到底講的什麼,經常會在傍晚時,跟媽媽一起去學校的體育教室煉功。媽媽的身體似乎也得到了奇蹟般的好轉,沒有再在吃藥、住院上花過一分錢,擺脫了一直以來的經濟壓力。身邊的人也見狀加入了大法。或許此時大法就在我心中留下了一顆種子。

99年迫害開始,迫於壓力媽媽選擇了放棄修煉,直到2011年才又下決心從新走入修煉。這十多年裡她雖未修煉,但也按照「真善忍」法理要求著自己,並也這麼教育我。9歲我被送入藝校學習舞蹈,媽媽說你有這樣的特長,將來要去為大法做事。09年高考我奇蹟般的被上海戲劇學院錄取,媽媽說,是她發願求師父讓我考上,將來學成去為大法做事。當時的我聽了半信半疑。

大學某一假期,我收拾行李準備回學校時,媽媽給我了一本《轉法輪》,讓我帶回學校。大學時,我時常會感到莫名的壓力,使我恐懼難安,經常失眠,甚至會有種感覺告訴我,我生命快結束了。冥冥中會讓我想到媽媽給我帶的書,看書時會使我感到平靜安全。

我很熱愛我的專業,並努力學習,大學期間幾乎年年拿獎學金。2013年大學畢業,涉世未深的我帶著滿滿的憧憬走入社會。可在這個邪黨所操控的社會中,人們對現實物質利益的追求和享樂,使我感到恐懼。剛畢業我順利的進入一家影視公司,在國內做任何行業都免不了應酬,而在我這個行業裡,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我經常被領著出席到各種飯局,見一些所謂的投資方,導演,製作人,製片方。我甚至被教育在這樣的場合,要如何如何的表現自己,如何如何讓別人印象深刻。學表演,做演員,為的是什麼?出名,要紅?當一些低俗的,我認為只存在於謠言中的情節,一些要我放下人格的齷齪的暗示,就活生生的展現在我眼前時。我覺得我的世界觀崩塌了,大學時老師教育我藝術高於生活,是美好的精神境界的展現。可在現實面前,我的嚮往是多麼的卑微,可笑;我所遇到的一切讓我對未來感到絕望,我所從事的職業甚至讓我覺得低賤。我也曾多次嘗試轉行,我想要躲起來,永遠遠離這一切。同年,我檢查出有先天子宮畸形,極大可能性不能受孕。我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個美滿家庭,生一個可愛的寶寶。當這一切都來到我面前,我所有的憧憬都破滅,我感到人生失去了意義和希望。我想到了大法,我突然意識到,我唯有走入大法才能讓我有勇氣去面對這些困難和挫折。

《轉法輪》中師父說到「但是他一想修煉,這顆心就這麼一想,就像金子一樣發亮,震動十方世界。」 另外一段「你要能夠返回去,最苦也就最珍貴,在迷中靠悟往回修苦很多,返回去就快。你要再壞下去,生命就要銷毀了,所以在他們看來,人的生命,當人不是目地,是叫你返本歸真,返回去。」

看完後心生一念,我一定要堅修大法,一定要跟師父回家。

得法後,我明白了生命的價值和意義,我過去所執著追求的,是多麼的虛無,不值一提。在生活中,工作上,人與人的交往中我時刻提醒自己,我是個大法弟子,我的一絲一念都要做到法的要求。我經常和媽媽探討,「我不怕窮,不怕累,哪怕一輩子清淡無為,我的工作只是為了讓我生活,我把眼前能做好的事努力做好就行了。」我知道從我決定走入大法的那一刻,我的命運就由我的師父說了算,師父給大法弟子的都將是最美好及榮耀的。

突然有一天媽媽給我發信息,我們應該要證實大法,走師父安排的路,當初考上這所大學也是發願要為大法做事啊。

回想我藝考時,根本不知道表演是什麼,臨時請老師教了幾堂課。在考場中遇到的題目卻都正好是我會的。而以我的高考成績根本不可能通過省錄取線,沒有通過省錄取線就沒有資格被高校錄取,而我的成績卻又機緣巧合的被錄取。大學時某一機會,老師告訴我,當年藝考面試,知道我分數可能考不過,所以那一屆專門向雲南特招兩名額。我突然明白了媽媽的話,這其中精妙而神奇的安排,不就是師父的安排嗎!雖然我當年未得法,可師父依舊慈悲的看護著我啊。師父讓我學習了這個專業,不就是讓我運用這個特長去證實大法嗎!身邊朋友多次告誡我:「不要老是安於現狀,要讓自己積極起來。」可我總是用法來為自己找藉口,自以為這是一種不重名利的表現。仔細想來我是在逃避,逃避挫折,逃避責任,我不能一直陷在常人的狀態中,只著眼於自己如何生活,生存。我應該正視我的工作,並積極的去應對它,我的行為符合法,順應了宇宙特性,大法的神奇就會展現。

媽媽深知我工作環境的複雜,她希望我把特長發揮到證實大法講真相的工作中,於是為我聯繫到了加拿大真相片攝製組,並計劃申請出國。可事到眼前,真要這麼去做的時候,我嘴上答應,心裡卻有各种放不下的執著,開始翻騰。

2011年媽媽從新走入修煉後,中共610對我媽媽以及家人的騷擾就沒有停止過。在我爸媽已經離婚的情況下,610多次找我爸爸約談。電話恐嚇騷擾我的家人,使得全家上上下下都因此捲入了恐慌之中。勸告我的家人和我的媽媽斷絕親屬關係,否則,會搞得全家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家裡人知道我要和我媽出國的消息,全家出動,極力的阻攔。甚至我二舅說,如果我要像我媽那樣,就不再是我舅舅了。

從我9歲起就離開爸爸媽媽,到昆明上學和舅舅們、舅媽們,還有外婆生活在一起,舅舅們、舅媽們親的真的就像我的爸爸媽媽,每周接送我上學,直到我中專畢業。舅舅更是扮演了父親的角色,教育督促我,我之後上學的學費都是舅舅們支持。我就在這樣的大家庭中被呵護長大。在他們面前我總是努力表現的獨立堅強,大家也都覺得我是個聽話孝順的孩子。當舅舅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時,我真的傷心透了。面對家人的阻攔,我委屈得不知所措。舅舅問道:「你現在告訴我,要不要和你媽去。」怯懦充滿了我,但僅有的理智提醒我,不可以撒謊,我回答:「我再考慮考慮。」舅舅馬上氣憤的說到:「我真看不起你。」這句話就像一盤冷水,一下把我澆醒。我想到了師父,想到了此刻另外空間,眾多的佛道神正在看著我,可能此時邪惡正在嘲笑我。

當我們正在為出國的想法做準備,突然2016年4月2日,我接到雲南省昆明市經濟開發區昌宏路派出所,給我打來的電話,我的媽媽被抓了。

家裡人知道我媽媽被抓的消息後都是不願過問,不敢幹預。當時正在上海工作的我,知道這一消息整個人都要崩潰。家人的冷漠不理睬,使我心灰無助。我雖從小獨立在外學習生活,但也沒有脫離家人對我的保護和安排。我突然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恐懼、懦弱。不,我是大法弟子,我要鎮定、理智。現在考驗就在我眼前,我不能選擇逃避,即便心裡還有沒去掉的執著和恐懼,但行為上我一定要按照法的要求做,我相信師父無時無刻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多少同修面對邪惡正念闖過來,「弟子正念足,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師徒恩)我也一定可以做到。

我於4月4日晚從外地趕回昆明。4月5日去到派出所。去之前我得知,我媽媽是在3月31日傍晚在回家路上發真相資料被抓,被抓後的2小時內,我在昆明的家被昌宏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4月1日下了拘留通知書,現已被非法拘留在看守所。

去到警局後,我要求警察出示拘捕令、搜查令及搜查清單。他的回答是,和案情有關的信息你無權過問。我問他們具體搜查了什麼,我需要具體清單,如果你們沒有足夠的法律依據,這些東西我是要收走的。他的回答同樣是,跟案情有關的你不能看,不是她所有的事你都有權利知道。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是具有知情權的,當我說道,我需要知道我媽媽到底觸犯了哪條法律。他回答,不要和我談權利,我們國家的法律就是這樣。

從派出所回來後,在我整理當天和警察的錄音時,我憤憤的對朋友說:「你看看這些警察多麼的邪惡。」朋友卻回答我:「他們不是邪惡,他們只是傀儡」。這句話一下擊到了我心裡,是啊,他們也只是被謊言毒害,被邪惡支配的傀儡。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用別人的嘴點化我,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眾生,不正是要救度這些人嗎。

同修提醒我,一切壞事都是好事,師父在利用這件事讓我走出來,不要被邪惡打倒,這正是我提高的機會。說實話一直以來在大法弟子應做好的三件事中,我都沒有認真對待,因為執著心,時常為自己找藉口。訴江大潮開始,因為恐懼心,藉口寫了一封匿名信,以此來逃避修煉,敷衍師父。

於是我給派出所的警察和檢察院的檢察官寫了勸善信。藉此時機,我也寫了實名訴江信,我正準備將信發出時,卻遲疑了。因為我當時正在申請加拿大簽證,我怕訴江後會受到影響,我還是等簽證下來再訴江吧。可修煉是嚴肅且超常的,任何一思一念不在法上都會被邪惡利用。不出所料,我的簽證被拒了,我知道這是我心不正造成的。訴江是師父的正法過程,也是大法弟子反迫害,講真相的機會。我怎麼能這麼自私的只考慮自己,有那麼多不明真相的人,以及和我媽媽一樣正在被中共邪黨迫害的大法弟子。於是我勇敢的發出了我的實名訴江信。

媽媽一審開庭,我邀請了我的二舅和哥哥去旁聽,希望能以此機會讓他們明白真相。一直以來,我和媽媽在修自己的問題上還有很多漏,使得家人沒有得到正確的認識,在加上中共邪黨長期以來的恐嚇,更使他們有了很多牴觸情緒。最終我的媽媽還是被非法判刑兩年半。二舅在送我去機場的路上,還在不斷的教育我,說我蠢,面對中共的人我應該如何如何應對,要學會左右逢源,互相給台階下等等。一時間我心裡特別焦急,為甚麼我這麼努力的想讓他們明白都沒有用,到底想讓我怎麼做。我意識到這樣煩躁的狀態是不對的,師父在講法中說過:「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嘗試著讓自己的心儘量平靜下來,用平和的語氣說:「舅舅你別生氣了,我知道你愛我,擔心我,怕我有危險。我也知道我自身還有很多問題,這些我意識到我都會改正的。但是面對這件事,我還是會憑著我的良心,真誠的去面對,我相信別人也是有良知的,也會感受到的。」

很多次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有很多同修和我年齡相仿卻有著讓我佩服的勇敢,堅強和理智。包括在國內,就生活在我身邊的同修,幾乎都受到過迫害,失去了穩定工作,靠打零工維持基本生活,為救眾生講真相居無定所,他們形容自己生活的就像打游擊戰。他們完全是把自己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當中。每每看到或想到這些,都會使我感到傷心慚愧。我為甚麼就不行,為甚麼當時媽媽幫我聯繫去為大法做事,我卻有那麼多抱怨與不情願。深挖自己才發現,我表面上自以為,是一個不重名利的人,可內心隱藏著各種各樣對名利情的執著。比如,我現在獲得的工作機會都很不錯,這是實現自我的機會;我生活的挺好,換了環境,英語又不好,一切要從零開始;我這個職業到了國外,就失去了環境,我真的就甘心嗎?等等,還有對家人,對男朋友很重的情。我為自己的不爭氣感到痛心,為自己放不下執著感到痛心。

師父在《轉法輪》「失與得」中是這麼說的「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在個人的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能不能把這些問題看淡看輕,這是關鍵問題。」

我明白到,我要放下對名利的執著,但對於工作,我應該更加努力的去把它完成好。並且放下對情的執著。作為大法的一粒法粒子,不管做什麼我都應該起到證實大法的作用,去到哪我都要讓別人從我身上感受到大法的美好。

國內從事影視相關的同修,得知我的情況後,和我交流。作為大法弟子,不論你是在國內還是國外,該你承受的一分也不會少。如果留在國內,你也要走正自己的路,來證實法。現在也有很多正直正氣的演員,你只要走的正師父就會幫你的。

好吧,如果這是我該走的路,那我就要去面對。

在我過去所工作過的劇組中,我個人覺得裡面充滿了階級與勢利,每個人的背後都抱有自己的想法和目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應負責好的區域,做的好可能會獲得好評,做的不好不知道會受到多少白眼,背後可能還要嚼你舌根。在這樣的環境中,我無形的就會被影響,產生執著和壓力。比如我會刻意的要求自己去完成好每一場拍攝,因為這樣才可以獲得別人的肯定與誇讚,有想要在別人面前證實自己的心,如果哪一場沒拍好,會讓我懊喪很久。

在我來加拿大前,經紀人幫我接了一個工作,說角色很不錯,投資製作的公司也是一家很不錯的公司,拍攝一個多月,但就是價格不高。我心想角色不錯,機會不錯,價格多少也沒關係。可是當我進組第一天,得知劇本修改後我這個人物幾乎沒什麼戲,另一個女孩和我差不多,可是費用卻比我高。這一下心裡就不平衡了,火一下上來,覺得自己要氣炸,真有種衝動想馬上收拾東西走人。心想:天啊,這才第一天我就這樣,接來的一個多月該怎麼過。接下去的一個月,我每天都在不斷的刷新著我的怒氣值,我覺得自己從未受到過這般待遇,整天就像怨婦一樣,可我還覺得,我脾氣這麼好都被氣成這樣,可想而知這些人是有多麼的討厭。有一天拍戶外戲,最高溫32度,我們一整天都得站在大太陽下暴曬,間隙男一女一可以休息一會。我當時這個怒火中燒啊,我憑什麼要一整天站在太陽下,我到陰涼處躲會太陽不行嗎。於是我為自己找到了個藉口,並且還理直氣壯的說:「我不能被太陽暴曬,曬久了我會長皮炎,你看我眼睛上已經開始長了,要是嚴重了我之後還怎麼拍。」那天之後我眼睛上真開始長東西,而且越來越嚴重,到現在都沒有好。過了很久後,我才意識到我應該反省自己,我不是不要名利嗎?我不是決定放下一切去證實法嗎?我怎麼能像常人一樣去維護自己的利益呢!當天在太陽下不只我一個人,其他常人都沒有像我這樣,我一個修煉人反而還不如常人做得好。可是在很多時候,雖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但在面對矛盾的突然襲擊,還是很難做到一心不動。

這期間突然出現了兩家公司來和我談簽約,簽約最短期限5年,我考慮簽約後可能我原有的很多自主權就要交給公司決定,比如整容,演員面部微調就像用保養品一樣正常,有的人甚至認為演員微調是敬業的一種表現。身邊或工作時,總有人會說,你怎麼有眼袋呀,你應該去把它割掉;你左邊咬肌和右邊不一樣,去打個瘦臉針吧;你雙下巴上的肉很容易出現,去做個埋線吧。在這些影響下,我也曾動心的也想去試一試。但一想到修「真」,我又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作為大法弟子,自身都做不到「真」,還怎麼去證實法。還有喝酒的問題,等等。我有可能又要回到過去所面臨的狀況,可現在的我是否強大到可以去應對這一切。

每每和這些人聊完回家後,我都感到壓抑不安,僅僅在面對這些很小的問題上,我都會被牽動被影響,有的甚至讓我手足無措,我感到這條路好難,真的覺得好難。對於人來說,或許簽了一家不錯的公司,之後的路就會變得順暢;可對於修煉呢,我感到害怕,面對這個被物質利益所左右的社會,我害怕自己不夠強大,我害怕自己做不到,害怕自己隨波逐流。很多次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哭著問師父,「師父這真的是你安排我走的路嗎;我真的要這樣選擇嗎;如果是,那我一定會堅強地去面對」

正當我準備要和某家公司談合同細節時,我收到了來自加拿大攝製組的email,他們希望我能到加拿大,將我的特長發揮到證實法講真相的工作中。收到這個郵件我驚喜萬分,我知道這是師父再一次給我的機會,我一定要去,這是我應該去完成的歷史使命。即便過程中會有魔難阻攔,我也一定要堅定的這麼做。

當我決定後,沒有讓更多的人知道,包括我的家人。我男朋友在知道我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後,無法接受。我們相處了幾年,家人也多次催促我們結婚。他知道我將要離開,甚至說如果我留下我們就結婚。放下情好難,但我清楚知道,出去證實法才是我正確的選擇。

我順利的拿到了簽證,順利的來到了加拿大,一切的一切都出乎我意料的順利。我的常人朋友說:「這個世界真的很善待你啊。」

我心裡知道,這都是神的安排,是師父無微不至的呵護和指引讓我來到了這裡。

出國一段時間後,讓我有了許多新的體會。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海外的大法弟子,出國前我還做了許多設想,國內的同修也多次和我交流,國內國外形勢不一樣,可能外面的情況會比我們想像的複雜,無論遇到任何事都要用法來衡量。

過去國內的朋友給我形容,他出國旅遊看到海外大法弟子,拿個墊子到公園坐下就開始打坐,我當時聽了是多麼的羨慕和想往啊。可現在我就真實的站在了這裡,剛到這的第二天,在煉第五套功法師父的聲音,伴隨著我第五套功法的動作,瞬間我眼淚止不住的流,感謝師父,我是多麼的幸運啊,我現在也可以馬上拿個墊子到公園坐下開始打坐煉功了。第一天去參加大組學法,是在師父紐約法會結束的第一個周五,當我看到這麼多大法弟子自由的聚在一起學法交流,一下子讓我感到,師父當年在國內傳法時,也是這樣的景象吧。身邊的同修更是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初到這裡我英語不好,吃,住,經濟上都是問題。同修們都在為我想辦法,幫我安排計劃。

非常順利的我加入到了真相片的拍攝中,在國內我就知道,海外同修為做大法工作,一人身兼多職,有的一邊做常人工作維持生活,一邊擠出空餘時間,義務的加入到大法講真相工作中。但是我想像不到一個攝製組在這樣的狀態下是如何工作的,在國內我也在劇組工作過,包括我身邊的朋友,也都是做這一行的。我深知電影是一門很複雜的藝術,中間的每一環節都需要有專業的技術人員操縱,這中間的難度,我不知道我自己是否有能力適應,是否能做的到。

當我在參加真相片的拍攝過程中,我看到大家都在力所能及的去付出,不分你我,互相鼓勵著,認真且積極的為著一個目標,證實大法講真相努力著,在工作中也不斷的在修煉著自己。在這樣的氛圍中,我很快的就適應,並且融入到了其中。

每周三劇組的演員都會主動的來參加演員訓練,記得我第一次參加訓練,回去後我感到非常的慚愧,繞口令是我大一時的台詞訓練,大一之後這麼多年我沒有再煉過一次,甚至他們會的我很多都不會;還有當我看了劇組最近拍攝出來的電影《密碼》,從拍攝,剪輯到演員表演,造型,完成的程度都讓我覺得不可思議,而成本只用了2000加幣都不到。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國內做影視的朋友,他也覺得不可想像,這怎麼做到的。

我慶幸我走入了大法,我的命運因大法而改變,在大法中我感受到了同修間的溫暖,以及只有在修煉中才能體味到的美好。我一定會努力的配合大家,將我所學到的,都發揮到證實大法講真相的工作中,讓更多的人因此明白真相。

感恩師父一直以來對我慈悲的救度。以上是我短暫修煉中的小小體悟,不對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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