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7年10月22日】
同修說自己喘不過氣來,脖子發緊,勒的難受,感覺心也難受,象裂開了一樣。我趕緊和同修一起發正念,同修的情況有所緩解,但是有時還在反覆。我建議同修在心性上找,同修也找了不少,但是這種情況還是沒有徹底扭轉。
一天,我和同修在一起發正念,在發正念中我知道了同修出現這些症狀的原因。
那是在中共建政後,我是邪黨部隊中的官,沒有多少文化,很粗俗,一副老子是功臣,誰能把我咋地的表情和嘴臉,走路都不好好走。一次我接到命令帶著部隊去執行秘密任務,因為那裡要修建軍事工程,工程不能公開,工程所在範圍內有一個少數民族的村落,這些人必須得滅口。在夜間殺人時,我看到這些人穿著白色的長袍,殷紅的血浸染了他們的白袍。
完成任務後,部隊撤退途中,我們在一個小山坳休息,大家都在睡覺,我一點睡意也沒有,在閉目養神。突然,我聽到了異常的聲音,我順著聲音找去,在月光下,看見了我的手下在強姦一個女人,我沒有理睬,因為這樣的事情多的是,日本士兵這樣,蘇聯士兵在東北也是這樣,中共的長官和士兵從上到下都管不好自己的褲腰帶。
我轉身要走,聽到那個女人說:「救我。」我不知道為甚麼,停了一下,告訴士兵,完事了,帶她見我。當這個士兵帶著女人出現時,那個女人一下子跪在我腳下,說她是來投奔親戚的,在一個小土溝睡覺,醒來天黑了,她也不敢走了,結果士兵小便時發現了她,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求我救她,不要殺她。我問:「你為甚麼這麼請求?」她說:「我知道這樣的事情發生後,女人會被殺了滅口。」我問:「你要去哪裡?」她說出了村子名稱。我一聽,正是我們剛剛滅口的村莊。我和手下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我倆心知肚明,肯定不能讓這個女人到那個村莊去,因為我們執行這樣的任務,有許多不成文卻通用的潛則,知道如何對上級的命令負責,要保守秘密,殺人是按照需要殺人,如果這個女人活著,秘密會被泄露出去。
我示意手下帶走女人,那個女人對我說:「我覺的我在什麼地方見過你,對你不陌生。求你一定要救我。」我笑了,說:「以後我一定幫你。」那個女人被帶走了,我想:為甚麼我聽了女人的話,覺的這話很熟悉,我這樣心裡冷酷的人,還會有人熟識我嗎?我只是個執行殺人任務的工具而已。
我繼續躺下,還是在閉目養神,突然,我仿佛聽見了女人的慘叫,殺人不眨眼的我,居然眨了一下眼睛。不知過了多久,我聞到了空氣中飄來一股氣味,我激靈一下起來,找到士兵,發現他不但把女人殺了,還用刀把女人的心剜了出來。他用油紙把心臟包好,說回去後把心臟抹點鹽,用火烤著吃。這件事發生在1964年。我和士兵後來又參加了對外的戰爭,在七十年代初都悲慘的死在了戰場。
今世,我、士兵、那個女人又都轉生在中國,大法開傳後,都成為大法弟子。作為一個常人來說,人前生的感覺會出現,是因為這個感覺在生命中有烙印。作為修煉人,以前的記憶也會返出來。這位同修上一世死前的記憶這幾年開始往外返,總覺的脖子發乾、勒的難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不敢穿高領的衣服。這幾天心又難受起來,心疼,象要死了的感覺。
在功能狀態中我知道,那個女人被掐的昏過去了,士兵摘她心臟時,在劇烈的疼痛中,女人甦醒了,覺的心臟很疼,她的意識因為痛感而格外清醒,那種痛苦的感覺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中,她在清醒中痛苦的死去。
殺人的那個士兵,從那以後開始得皮膚病,皮膚發癢、疼痛,紅起一片,上面有許多的小疙瘩。他的長官,我,也出現了這個症狀,比他略輕些。因為這個,我倆有時一起去看病。有一次,這個士兵對我說:「我殺死的那個女人,身上好像就有皮膚病,手摸上去剌剌疤疤的,是不是把我傳染了?」我罵他:「盡扯蛋,老子沒做那事,怎麼也起一堆疙瘩,是你把我傳染啦?」
無知中的我們,不知道自己在遭惡報,那個女人死了後,在另外空間她的怨恨、造成她痛苦的業力,就源源不斷的在往我倆身上來。
在寫這篇文章的當天,我身體突然發熱,從後脖頸到後背及右肩,皮膚發紅,癢痛伴著灼燒感,上面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小疙瘩。我知道這是業力這種東西在往外返,我知道這是師父已經替我消去很多後,表現出來的東西,儘管很不舒服,我並不擔心。
在第二天的打坐中,我看見那塊皮膚出現了極小極小的象業力團一樣的東西,不一會上面出現了許多的文字,這些文字在記述我為甚麼出現這種情況,記載了我以往所做的惡。我想:我的前世,乃至久遠的時期,究竟積攢了多少這樣的業力?在這一世,我從小就有皮膚病。那個女人轉生而來的同修A得法前也有皮膚病,因為修煉大法好了。士兵轉生而來的同修B在得法後返出了嚴重的皮膚病。
人的生命在輪迴中,生生世世都在造業。這些業力都在跟著人。生生世世都會有難忘的記憶,可能會有一些承諾,不管你是否知道,這些東西都在跟著你,如影隨形。
同修A曾經悲慘的死去,她的記憶中有個我,而我甦醒後的記憶中,想起了她。往事並不如煙,並不飄散,因緣際合,我們相逢在紅塵深處。經歷過的那一切,誰能清晰記得?那一句「以後我一定幫你」,這無意中說出的話語,使這一世同修在難受過關的時候,經常想到我,而我也一定會去幫忙。今生果報,前世有因,此言不虛。許許多多關於身體難受的記憶,從古到今,都可以找到原因吧。
在正法最後,離自己最近的記憶打開,也是對生命的一種清洗吧,洗去沾染的塵埃,洗去過去的不堪,洗去生命中那被舊勢力有意打造的痕跡和烙印,這些痕跡和烙印又被舊勢力有意保留到現在,利用來給大法弟子製造魔難或間隔。修煉,就是在法中清洗、純淨的過程。
當我想把這個往事告訴同修A時,我看見同修A那有一個惡狠狠的生命,這個生命不想放過我,也不想放過同修A。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生命,在極端的利用善惡有報的理,它想把同修A困在身體的感覺裡,還想抓住我不放。其實這都是舊勢力強加的迫害。
我把過去的事情告訴了同修A,和同修A發正念時,我立掌發出一念:「清除同修A身體中、思想中被有意保留的痕跡,不允許其它的亂七八糟的生命來干擾,舊勢力插手安排了大法弟子以往的人生,現在又極端利用善惡有報的理,阻礙我和同修修煉,大法弟子走的是師尊安排的路,不是舊勢力安排的路。是凡舊勢力強加的一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滅掉干擾的邪惡生命和因素。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我知道我和同修A在歷史上有過許多次的善緣,一路走來,互相扶持。卻不曾料想有惡緣出現。在舊勢力修改的劇本中,又有多少次這樣的惡緣呢?
皮膚上的這種癢痛又蔓延到左肩、胸前和耳後,沒有影響我正常的工作、生活,只是有些不舒服。我從鏡子中看見耳後皮膚發黑,用手指去撓,有撓在鱗片和貝殼上的感覺。我問同修:「我耳後是不是很黑?」同修說:「和正常皮膚一樣呀,你是不是天目看到的?」從出現這種情況到症狀消失,用了一週的時間在生活中,我們會不舒服,不順心,這都是有原因的。幸運的是我們得到了大法,在修煉中,亂世怨淵在法中都會得到善解。
在上一世打開的記憶中,我還深刻領略了中共的長官與士兵有多麼邪惡,他們的價值觀是崩潰的,他們秉承的是中共惡魔的殺人、吃人的邪勁,是長著野蠻筋骨的怪獸,是受控於中共這隻紅色惡魔的。看看《九評共產黨》,就知道中共有多邪惡,它麾下的士兵多麼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