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分奪秒救親人

黑龍江大法弟子 整理/智誠


【正見網2017年11月01日】

從二OO四年十一月《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到師父二OO五年二月發表《向世間轉輪》,是師父向世界眾生明晰了退出邪黨的重要和緊迫。驀然回首,時間如白駒過隙,十三年過去了。

十三年來,我遵循恩師「做好三件事,救眾生」的囑託,走出去,大面積的講清真相,勸告三退,救度世人,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努力的完成救度眾生的歷史責任。

救人必須講速度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感覺到時間緊迫,看著大街上那川流不息的芸芸眾生,我感覺著這都是師父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應該是我救度的人。但我實際能救的人數與我心中的期盼值,相差甚遠。因而讓自己有一個快捷且有效的勸三退的速度,就成了我刻意想要達到和應該具備的修煉狀態。

我知道,「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是師父告誡我們的修煉根源之一。我真切的意識到要踏踏實實的做好講真相,勸三退,就必須提升和強化自己的正念。捷徑是:大量和認真的學法。讓自己溶於法中,讓正念在潛移默化中越來越強大、越強大。

先賢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認為,勸三退的語言,就是「器」。我依據「九評」對惡黨從本質上的否定原則與現實中的邪黨罪惡相連繫。用簡潔的語言,每一個字都展示出「只有三退,才有平安」的鮮明主題,經過十多年的歷練,這套語言在對幾萬人的宣講中不斷臻於完善。

這套語言的形成,是基於一個我們要說的話,雖有千言萬語,但必須言簡意賅的前提之下。每個人高度集中注意力的時間,都不是很長,但對突如其來的事,都能保持幾分鐘的高注意力,而且記憶存儲時間較長。因而,我把這套語言限定在三分鐘之內,特殊情況下,我用一分鐘也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我把這些話是背下來的,背熟以後,會越說越快。但一定要吐字清晰,語音平和,面呈祥瑞。

勸三退的人數不斷增加,用時愈來愈少,最後就鎖定在三分鐘左右。

應該說,救人只是我們修煉狀態的一個側面,而信師信法,精進實修才是做好救人項目的根本。我們的修煉層次提升了,救人的狀況就好。勸退中,我感到檢驗與眾生最強烈的融觸,就是我的慈悲心。換言之,我實實在在的體察到,自己慈悲的場在逐漸強大。

而每天勸三退的實效是與這個場密切相連的,往根上說就是師父在向自己的場中注入能量,師父在掌控全局。師父每天都在告訴我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師父的話說得多明白啊!師父在救人的現場呢!

自己的修煉狀態越好,師父給自己的慈悲能量越大。就我前面和大家說的那套,無數次重複的話語,就能達到勸一個退一個。有時我那滾動播出的話不讓我說完,眾生的一句話,就讓我熱血激盪:「我實名退出中共邪黨,我叫劉XX!」那時,我的全部靈動思維立即凝為一念:叩謝恩師!

四十秒鐘救三人

有師父給撐腰,我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的「能耐」大了。

我要上一個救人勸退的新層次。

我開始給在紅綠燈交通崗上暫停的汽車司機,講真相、勸三退。剛開始,自己心懷忐忑,插進車流之中,感到沒說幾句時間就到了,車一加油,走了。連續幾次不成功。

失敗是成功之母。我立即查找原因:首先自己的幹事兒心占了主導,偏離了慈悲救人的主航道;其次是說的勸退詞沒有嚴格的限定,想說的話太多,語速也有些慢。問題找到了,解決他對大法弟子來說,那就不是什麼難題了。

中、小路口紅綠燈的變換時間是六十秒。我實際能有效利用的時間也就四十秒左右。我把勸退詞認真修訂,字數在二百字左右。我把他背的爛熟於心。張口即來,不加不減。

我給這種形式起了一個名稱,叫「短平快」。

那天,我發出「我一定要救了他們,我就是來救人的。所以,我就能救了他!」帶著這堅如磐石的一念,我站在我曾多次受挫的路口上。一輛麵包車被禁行紅燈叫停在我的面前,車裡坐著三個青、壯年人,我向他們招手致意,「你們好!」之後,那富含慈悲粒子的正念之場便包容了他們三人。我說出的每一個字象久旱的禾苗喜逢甘霖,立即融入他們那焦渴億萬年的田壠之中。他們那渴望、欣喜的表情,也讓我善念充盈,言語流暢。

我說:「告訴你們點好事,天要滅中共。它害死了同胞八千萬人,而且腐敗透頂。黨、團、隊員額頭上有鐮刀、斧子印,就是共產黨一夥的,要同時被滅掉。退出黨、團、隊,知道法輪大法好!你們全平安!幫你們退了吧,你們仨:你叫天福、你叫天順、你叫天和。天賜鴻福、天賜祥和、天賜順利。用這仨名,幫你們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大瘟疫到來,你仨平安,好不好?!

仨人一齊說好!我把護身符、真相小冊子送到他們手上。我沒能細講的真相,他們看完小冊子後,自然就知道了。最後說一句:「你們要常念法輪大法好!行車萬裡你平安!你們平安了!再見!」

這仨人一疊聯聲的謝我,戀戀不捨的緩緩駛離了十字路口。

在一個紅綠燈路口,我勸退十輛八輛,十幾人後,我騎車就走。奔向下一個有紅綠燈的路口。收穫依然滿滿。

師父就在我身邊

今年夏天一個三伏天的上午,站在路口的烈日下,我沒有熱的感覺,微風拂煦,我還挺舒適的。講退了幾輛車的司機後,我回到人行道上,一位老者與我同方向慢行,我把他也勸退了,老者心情很好,對我說:你得注意安全吶,你師父在美國,他不能保護你……

老者的這句「好心的話」,象颶風引發的海嘯一樣,激起了我心中沖天的巨浪。我深深的感受到了他對師父的大不敬。我原本想騎車奔下一個路口,我決定不走了。我用師父教的「忍」字法,壓下了自己周身激盪的狂濤,我竟然臉上還現出了「微笑」。我用和緩的語調對他說:你怎麼知道我師父不保護我?我可以驕傲的告訴你,我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我!

我和你說說發生在我身上的真實經歷:

二O一O年那年,咱們區公安分局無辜把修大法做好人的我,綁架到勞教所。長林子勞教所那個最兇殘的獄警把我銬在鐵椅子上。當時,獄警拿電棍電我,我心裡害怕,不敢喊「法輪大法好!」,強悍的電流進入我的體內,真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呀!當時就大小便失禁。

就是這樣,獄警們依然不放過我。他們把我從鐵椅子上,扔到地面上。幾個人按著我,對我又實施「推、掰、撅」的酷刑。這時,我想起了自己的師父,脫口高呼「法輪大法好!」那是我用全身的力氣喊出來的,幾乎整個監區的人,都能清晰聽到。酷刑還在我的身體上繼續,但我一點都不疼了!這就是我的師父在替我承受,在保護我!如果被酷刑的不是大法弟子,要是平常人,在這種酷刑下,肯定殘廢。

折磨我半個小時後,他們看我沒殘。就大冬天給我澆涼水,從頭往下澆,又是半個多小時。我不停的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獄警看制服不了我,把我再次銬到鐵椅子上。

獄警在我頭上罩了一個黑套子。我立即感覺到一根電棍電擊我的左眼睛,一根電棍在電擊我的右太陽穴。它們用兩根幾十萬伏電壓的電棍,並使兩根電棍之間,產生的更高電壓,把我往死裡整!想讓我當場斃命!高壓電棍不停的電擊我鼻子、嘴、喉嚨、心臟、下身各處,置我與死亡零距離接觸!我卻沒有被高壓電流電擊的感覺!我師父給我封擋住要我命的電流,從頭到腳的圍護著我。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聲音越來越洪亮!

最後,獄警瘋了!它拿電棍的尖兒,猛刺我的喉嚨,想阻止我的呼喊。銳器對咽喉,連刺二十多下!我沒什麼感覺,啥事兒沒有!我師父用法輪給我擋住了!我全身的皮膚都被電擊的焦糊了,那只不過是表皮傷。

到第二天,它們才把我從鐵椅子上放下來。獄警頭頭自己主動喊:法輪大法好!當著全體犯人的面兒,管我叫二大爺!

你說,我師父是在保護我吧?!

我師父要是不保護我,我早就死了多少回了!你也就不知道共產黨有多壞了。

老者驚愕的情狀:嘴大張著,一直就沒閉上。慘烈的現實,對他產生了強大的震撼。他喃喃的說:你的師父是神哪,真神啊!共產黨真是畜牲不如哇,我回去讓我家的人全退黨。你把我的真名寫上,我要用真名起訴江大蛤蟆!

大法弟子講真相,勸三退對眾生的震憾效應,更加激勵我。兩個月前,走在街上,有三名我不認識的小學生,見到我就喊:法輪功爺爺好!三個孩子齊刷刷跪在我的面前,嘴還在不停的說:法輪功爺爺好!法輪功爺爺好!

我知道:三個孩子,三人為眾。孩子們是代表眾生在跪謝!跪的絕不是我。是法輪功!是法輪大法!!是偉大的師尊!!!

勸三退,救眾生,真是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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