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8月21日】
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中學高級教師,是市級德育和業務骨幹優秀教師。
本人是九八年十月得法修煉的,由於有些執著心沒有完全放下,前些日子,師父給我展示了夢中登山和回家的神奇情景。如今那種景象仍然在腦中清晰可見,歷歷在目,使我深有體悟。
下面寫出來與同修分享,意在鞭策自己,在今後的修煉中學好法,放下名利情,在做好三件事中儘快走向成熟,走向神。
夢境一 登 山
夢境中說是回家。我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不覺眼前被一座大山擋住了去路,環顧四周別無它路可走,又抬頭重新看了看這座大山擋住的去路,高聳入雲非常陡峭,幾乎沒有坡度。山上沒有樹木,岩石的 縫隙中還夾帶著冰塊,石縫中還長著稀疏發黃的毛草(青苔)。望著險峻的山勢,我沒有猶豫(自己感到有很堅定的信念——就是回家)開始攀登。
攀登過程是非常艱難的,因為長著稀疏青苔和相間冰塊的岩石,又高、又陡、又滑,連搭腳攀登的石縫也很難找到,隨時都有掉下深谷摔的粉身碎骨的危險。雖然山陡難攀,但我心裡無所畏懼,沒有害怕、恐懼、畏難與退縮的念頭。就是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地往上攀登,很堅定,動力就是回家。
就是這樣不知攀登了多久,突然一塊巨石被搬落下來。但我沒被巨石帶下去。這樣的事發生了幾次,但每次都是有驚無險。即使這樣,我也沒有動搖,仍然一如既往的向上攀登。那種堅定的決心與信念勢不可擋,最後終於蹬上了峰頂。
站在峰頂,感慨萬千,往下看有一種「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情不自禁的詠出:「嘗盡人間千般苦,衝破黑暗是黎明」的詩句。這時不知是從哪裡走過來一位男性同修與我並肩而行,但他只有我膝蓋那麼高(實際他身材比我高大許多),我問他怎麼來的,他說是搭便車來的,這時我從夢中驚醒。
回想夢中登山情景,感慨頗深。就像有的同修說的那樣:「登山的過程,從某些側面展現出大法弟子在正法修煉中的狀貌,對修煉人來說具有某些象徵意義與點化作用」。自己和同修同樣悟到夢中的山象徵大法弟子在常人社會中修煉的環境,登山途中的一切艱難險阻,象徵舊勢力製造的以「考驗」為藉口迫害大法弟子的種種毀滅性的魔難。大法弟子如偏離大法或中途退縮,或處於懈怠、麻木、停滯不前的狀態是非常危險的!我們都知道。
恩師承受著巨難一再延長正法結束的時間,期盼我們精進如初,儘快達到修煉標準。如果我們仍然處於麻木、懈怠狀態,是對自己修煉不負責,真的是對師父、對大法、對眾生在犯罪呀!
師父說:「特別是那些老大法弟子,不要懈怠。你從那麼艱難的歲月中走過來、走到今天,多不容易!你不知道珍惜嗎?我都珍惜你!神都珍惜你!(眾弟子熱烈鼓掌)所以自己更應該珍惜自己」。[1]
同修們,讓我們在最後的正法修煉中精進起來,攜起手來,共同提高,整體昇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無論遇到多大的干擾、考驗與魔難,都決不能動搖我們堅修大法的決心與信心。修煉不能搭便車,也決不會有什麼方便車可搭。走好自己的每一步,過好每一關走好走正最後一段正法之路!與師父一同返回真正的家園。
夢 境 二 回 家
我和妻子同修走在昏暗崎嶇不平的回家路上。這時很多人象似在打鬥,又是象在逃難,電光、硫磺在空中閃樂、穿梭,隕石墜落,不時有人受傷倒下死去,場面很慘烈。我們走散了,我非常著急。由於找不到她,就大聲呼喊她的名字,喊了五、六聲她答應了。冒著危險跑到我跟前。我們排除阻擋回家的重重干擾與阻力,繼續前行。這時她在前我在後(原來是我在前她在後)也好在她身後呵護著她。
天很昏暗,道路很坎坷,崎嶇不平,走起來非常艱難。我們就這樣奮力的向前走著,走著走著,她一個趔趄,差點掉下深谷(身邊就是萬丈深淵)。我手疾眼快,一把把她抱住拖了回來,沒有掉下去,又接著往前走,道路比以前要好一些,這時我在前她在後。但有許許多多大小不等,像人又不是人的惡魔齜牙咧嘴,張牙舞爪地擋在路上阻止我們前行。但我倆決心堅定,勢不可擋,衝破層層干擾與阻礙。似乎有神護佑腳下生風,不是走,象是在飛滑,特別快。我時不時的問妻子同修:「跟上來沒有」?她說:「跟上來了」!就這樣,我們衝破層層阻礙與魔難。穿越了大地、山川、河流與平原,箭一般地飛奔在回家的路上。馬上就要到家了,這時我從夢中驚醒。
回想夢中情景也是感慨良深,妻子同修二零一六年九月份突然離世。可以說她的離世使我心靈深處受到了非常大的衝擊。妻子同修是二零零三年五月份走入大法修煉的,得法比較晚。修煉前她是中學優秀教師,得法後,通過學法,她明白師父在正法,在救度宇宙眾生,每個人都是為法來到人間。當人不是目的,返本歸真才是真正的目的。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有使命和責任的,作為師父的弟子,必須聽師父的話多救人。
得法不久,她就和我出去證實法救度眾生,發真相資料、九評、真相光碟、神韻光碟。(二年半的時間裡,我刻錄她粘貼裝盒,只神韻光碟就發放一萬多套,市區裡的所有地方鋪了幾遍)。期間我們還還掛條幅、發檯曆、送護身符、花真相幣、粘不乾膠、訴江、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有六千多人(後來就不記數了,悟到記數也是執著)。十幾年來,無論嚴寒酷暑,還是烈日炎炎,從不放鬆自己。
直到二零一一年我和妻子同修一同被非法綁架,我被非法冤判三年,妻子同修在看守所裡也受盡了折磨與凌辱,十五天後她被放回。回來後,她身體莫名難受不適,發燒、浮腫、視力下降。就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還要往返家庭與監獄之間,承受著難以想像的身體上的痛楚和精神上的壓力,但她沒有任何怨言,一直鼓勵我。她告訴我背師父《洪吟•二》〈別哀〉
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由於她得法晚,法理上不是很清晰,最後心力交瘁,吃了藥住進了醫院。出院後,在我和同修的幫助下,她認識到自己做錯了,繼續一如既往的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三件事。這期間,師父在夢中多次點化或委託同修與她交流。但由於妻子同修沒有完全放下對病的執著和對我工資的執著(我工資在非法關押期間已停發),沒在法上完全認識上來,最後還是被舊勢力迫害走了。
她的離世,除了自己的因素和歷史上的因素之外,我發現我對妻子同修也缺乏耐心與慈悲心。對難中同修不是正念加持而是時常糾結她不符合法的某個點,而不是看同修的閃光點。師父珍惜每個大法弟子,不落下一個弟子,我們知道邪惡迫害這麼多年,誰沒犯過錯誤。師父都是用洪大的寬容和慈悲對待弟子,都在給我們機會,再機會。可我在她過病業關時卻沒守住心性。
妻子同修是夢到蓮花、看著師父法像、嘴裡念著師父聽著法走的(出院後師父點化她夢到蓮花)。我知道她的歸宿很不錯。儘管這樣,她的突然離世,我心裡還是很難接受。雖然以前談到人世間的情時,認為自己已經放下了,可是出現這樣大的衝擊時,心裡還是有點放不下。有時翻出影集回憶著過去,對妻子的過去勾起了聯想。我也認識到那就是對情的執著,必須放下,可有時還是不能完全放得下。
我堅持去小組學法,回家學法,做好三件事。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2]
那段時間能頑強的走過來,是師父幫我走出了那段困境。師父講:「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干不想干,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 [3]。師父還說:「還有一些啊,我的大法弟子無論是被迫害死了,還是在這個期間被舊勢力迫害走了,對他們來講都是圓滿了。」 (《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那麼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他做了那麼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大家想想,那他應該去哪裡呢?他不就是我的大法弟子被迫害死了,不就是大法弟子嗎?不但圓滿,他將有大法弟子應該有的一切榮耀。(鼓掌)」[4] 我用師父的法對照警醒自己,是啊,在那麼嚴酷的惡黨邪靈迫害打壓時沒有倒下,頂著巨大的壓力走到了今天,整整十八個年頭過去了,人世間的情必須隔斷,這個放不下的就是我們從人走向神的最大障礙,能把它帶到天上嗎?妻子同修的離世,她已經圓滿了她應該所在的層次,我應該為她高興,修煉就是修自己。就這樣在短時間內,我向內找,調整好心態,全力融入到就救度眾生之中(當然原來也沒間斷做三件事)。
總之我還悟到:在我們修煉的這條路上所遇到的關難,都離不開師父的加持和呵護。只有在師父的加持、點化與呵護下,才能闖過一切關卡與魔難。
最後用師父《洪吟•一》中的一段法與同修共勉:
了願
同心來世間
得法已在先
它日飛天去
自在法無邊
非常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藉此夢境對我的及時點化、呵護與鼓勵!
謝謝同修!
層次有限,認識有偏頗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