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點點滴滴的小事中修自己

澳洲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8年10月09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於二零零二年得法修煉。在師尊的呵護下,和墨爾本的同修們一起走過了風風雨雨,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默默無聞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即使自己的角色就像一個「小和尚」,但時刻感受到師尊就在身邊,因此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尊的慈悲。

下面分享幾個修煉的片段,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指正。

一、「搬運工」和「清潔工」

二零零五年,順應「九評」發表後引發的「三退」大潮,我與同修在唐人街擺起了桌子,建起了退黨真相點。剛開始是每周一天,到後來增加到了三天。周五、周六和星期天。只要同修去,我就配合運送資料。

為了能在裝卸區停車,我請人在我的車身上貼上了我的生意名,雖然為此要多付出些保險費,但在市區停車就很方便。尤其是唐人街周一到周五工作日都是裝卸區,一不小心就會收到巨額罰單。

唐人街是單行道,很難找到停車位,沒有停車位就要繞一大圈再回來,很耽誤時間。所以我出發前就求師父給我留一個車位。到唐人街時,我就想:大法弟子來了,常人趕快走,給大法弟子讓車位。這樣,幾乎每次都能順利停下。有時,車位都停滿了,但我一到就有車離開,我的第一念就是:謝謝師父!

有時,會有送貨的卡車司機指責我占用了裝卸區。有一次,一個中東人模樣的司機叫我立即開走。我跟他說我的車是商業用車,是可以停在裝卸區的,他不但不聽,還憤怒的說,我要不走, 他就報警。我心想警察來了,我也可以停。我不走,你又能怎麼樣?但我馬上意識到我的爭鬥心起來了。想想師父的講法:「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 (《轉法輪》)

我就平靜下來了。他可能急於卸貨,趕時間,他不知道寫有字的轎車也可以停裝卸區。於是,我儘快地開走了。以後再碰到這樣的事情,我都會平和對待了。

二零一三年,我在維多利亞女王市場買了一個小生意,每周二、四、五經營。這樣我周五就不能去唐人街送資料了。我請一個同修去送,而這位同修要專門跑一趟去送,來回就要兩個小時。我悟到,大法弟子的時間也是大法資源。我就想把經營時間調到星期六。於是,我就申請周六的攤位,心裡求師父給我安排周六營業。這樣,我周五既可以去唐人街送資料,周六也可以把市場真相點的桌子和資料以及報紙帶到我的攤位,由此可節省同修的時間。沒過多長時間,我就如願以償了。市場管理處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周六攤位。有商販說:你是不是賄賂市場部經理了,很多人都想要這個攤位,多次申請都沒拿到。我心想這是我師父給我的。謝謝師父。

大約在二零一六年的一段時間,我的腰毫無力氣。有一次過馬路,綠燈開始走,紅燈亮了還沒有走到對面。我原來開車等候行人過馬路時,經常會埋怨那些慢吞吞行走的人。我當時就理解了,有的人可能真的是走不動,就像我現在這樣。我應該多替別人著想。

那段時間運送資料對我真的是一大考驗。搬不了重東西,我就把資料分批放在資料箱裡,把沙袋分裝在兩個小箱中,裝卸摺疊桌時,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力大無比,請師父加持。當時很想找同修替代我,但沒有找到,正念正行也就堅持下來了。後來,腰部也恢復正常了。

有一段時間我負責把印刷廠所有剩餘的大紀元時報拉走。有時車裡所有的空間都塞滿了報紙。一次,一位同修見狀說:「你的車是普通轎車,不是載重車,報紙這麼重會把車壓壞的」。這時我想起一位大陸同修交流的一件事。一次,師父叫他把兩大袋東西拎到站台處,並告訴他很輕。於是他一手拎一袋真的很輕鬆的拎到了站台。放下後才知道是兩袋書。如果他事先知道是書,他肯定拎不動。我悟到,我們不能有常人的觀念。後來每次拉報紙時,我都對著報紙說,你們很輕。有同修戲稱我的豐田車早已開成寶馬了。

有一次,唐人街門樓下我們擺放資料的的石台上被人吐滿了污物。同修見狀也差一點嘔吐。我們擺放在唐人街兩側的真相資料,很多華人一走一過就拿了。如果不放資料,可能會錯過很多有緣人。我就跟同修說,這個怕髒的心也得去。於是我到車裡拿了工具清理了這些污物。我平時也是很怕髒的人,那些嘔吐物確實讓人噁心。清理時我就請師父把我怕髒的那部分大腦閉塞掉,過程中真的沒有任何感覺,就像做一項普通清潔一樣。

師父說:「不只是人、動物,還有植物都有生命,在另外空間裡任何物質都會體現出生命來。」 (《轉法輪》<第七講>)。我們的真相資料也是有生命的。所以在運送資料時我就與資料溝通,我對它們說:所有的真相資料、真相展板你們好,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有緣人吸引來,讓他們通過你們了解真相,得救。謝謝你們配合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二、資料管理員

大約是二零零七年,我看到由於疏於管理,造成了大量真相資料的浪費,於是我就主動承擔起管理真相資料的責任。我把租住房的車庫變成了資料庫。不修煉的先生說,我家變成了反共基地。

這套房子是二零零四年用我的名字租下來給同修住的。同修住了兩年多搬走後,我搬進去住了。當年這套房子招租的展板豎了好幾個月,很多人都去看過,但都沒有租。我後來明白了,原來是留給大法弟子用的,常人拿不走。

租房的最初幾年,房東每年都漲房租,我認為這種舊房子年年漲不合理,就想找公平委員會來評估。但我想起了一個美國同修的交流。有一年他們在推廣神韻期間,租了一套房子,房東也是不斷漲價,從表面上看是房東在刁難同修,但這位同修悟到的是,房東明白的一面在急切地想了解真相得救。師父說過,「那是因為通過大家在講清真相起的作用,它象一把萬能的鑰匙一樣,」 (《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我於是把房東夫婦請到家中,在同修的配合下,給他們講了真相,從那以後,房東再也沒有漲過房租,並兩次觀看了神韻晚會。

在整理資料過程中經常會生出抱怨心。我們用的資料箱是郵局專用的那種下窄上寬的箱子。我給各個真相點準備資料時,都是把小尺寸的資料放在下面,大的放在上面,疊放整齊,這樣資料就不會折壓。把徵簽展板有字的一面摺疊在裡面,展板就不容易磨損和弄髒。而收回來的資料箱裡很多時候資料都是亂七八糟的堆放著,沒有順序,沒有大小之分,經常會發現資料被折壓的不適合發放了。徵簽展板的正面大多時候也是摺疊在外。看到這些,我就會在心裡埋怨同修:做事怎麼這麼不用心,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尤其是每次大型活動後,整理資料時,經常會發現陳舊的過期資料,有時甚至很多。我也會埋怨同修。從法理上我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這些現象,是要去掉我的抱怨心,而我還固守它不放。我應該轉變觀念。在第一線講真相的同修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很辛苦,也很了不起,回收資料時沒注意這些細節。我應該抱著感恩的心去配合同修,圓容整體。

三、「關鍵」協調人

 我們每周的大組學法都需要有人去圖書館拿鑰匙,最早是一位家住圖書館附近的同修承擔這一義務。後來這位同修因忙於生意沒有時間繼續做這事,剛好那時我每周去那個圖書館送報紙,我就主動提出以後我去取鑰匙,同修把租用圖書館的捐款也移交給了我。這一接手,就再也推不出去了。後來不需要我送報紙了,學法時間和地點也變了,我也沒有時間去拿鑰匙了,但誰都不願意接管資金。於是,我就變成了取鑰匙的「關鍵」協調人(鑰匙的英文key也有關鍵的意思)。

有一次,負責拿鑰匙的同修因參加婚禮把拿鑰匙的事給忘了。學法結束後需要鎖門時,才發現沒鑰匙,鎖不了門。於是我請女兒同修上網查詢當地市政府值班保安的電話,但保安遲遲沒來。時間越來越晚,當時還有倆位同修沒走,陪著我們。我們就一起發正念,請師父把門鎖上。發完正念後,我去查看,門真的鎖上了。我很激動,心裡一遍一遍的謝謝師父。

我曾經希望一個同修去拿鑰匙,我認為她是最有條件的人選。結果她不願意。我當時就不高興了。就帶著不滿的語氣說:不願意就沒辦法了,要自願才行。過後我向內找,問自己:我為什麼不高興呢?是什麼心讓我表現出不高興呢?名,利,情,一定是情在起作用。我和這位同修一直配合的挺好,我想當然的就認為她應該可以去做這件事,當結果不符合我的想法時,我就不高興了,這是在執著自我。

還有一次,經常拿鑰匙的A同修有事,請B同修去拿,B同修又請C同修去拿,結果C同修給忘了。最後費了很大週摺把保安請來開了門。我那天剛好在很遠的地方上班,沒去學法。有同修發來信息埋怨我。我沒有解釋,也沒有埋怨忘記拿鑰匙的同修。後來,我就發信息提醒拿鑰匙的同修在圖書館關門之前去。找不到拿鑰匙的人時, 我就提前兩天星期四自己去取。

大組學法時,經常有同修遺忘物品。我就準備了一個『失物招領箱』,把同修遺忘的東西放在裡面,請同修自行認領,以免占用大家學法交流時間通知招領。一次,有一位同修對我說:就是因為有了失物招領箱,才有人忘東西,沒有它,同修就不會丟三落四了。雖然我覺得他說的不符合邏輯,但我還是好幾周都沒把失物招領箱帶到學法點。心想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樣。其實還是有想證實自己是對的心。

我想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能承擔一點小事,可能就會給別人帶來大方便。我一直很感謝大組學法時,在樓下守門的同修。由於他們的付出,來晚的同修才能順利進來參加集體學法。有時我們得到的時候,是有別人的付出在裡面的。要心存感激。

結語

記得有一位同修交流過一個故事。有倆個人在建築工地上砌磚,當被問之:"你在干什麼?",其中一人回答:"你沒看見我在砌磚嗎?"。另一個人則很自豪的說:"我在修建一座教堂"。

我所做的這一切看似和那個砌磚工一樣,但是我知道,我是在人間這個大廟裡做小和尚,在小事中完成著殊勝的使命;在實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壯舉,在兌現神的誓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2018 澳大利亞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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