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難以辭掉的保姆工作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01月18日】

丈夫學大法被非法判刑後,我領著孩子去公安局、檢察院、法院、政法委等部門申冤,接待人一聽說是法輪功上訪,都往外推。回到家裡冷鍋冷灶,家裡僅有的幾千元錢在警察抄家時也被搶走了。為了活下去,我得出去打工。一個同修大姐跟我說:「我有個親戚要找保姆,打掃衛生,活不累,一月兩千,你干不干?」我說「行」。我想,先干兩月再說。

去後才知道,哪是活不累?這家人160多平米房子,老太太愛乾淨,拖地抹灰還是小事,她家養了10多隻貓和幾條狗,滿屋子騷臭味,一會兒這個尿了,那個拉屎了,得不停的收拾。剛去時,老太太防賊似的盯著我,我幹活,她在旁邊看著,說這個不行,再擦一遍,那不行,得從新干。有時我感到是一種羞辱,我想起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 《轉法輪》)有一次,她扔給我一件厚大衣,讓我洗。我說:「這麼厚,用洗衣機洗吧?」她叉著腰說:「我花錢雇你保姆,還用洗衣機?」說完把門咣的一關,進屋了。我心裡酸酸的,蹲下身,用盆把大衣泡上水,一點點用手搓。那一刻,眼淚差點下來,修煉人沒偶然,我知道平時忍的不夠,這關得過好,得忍住。

她女兒是警察,回家很少笑,對我多是冷漠和挑剔,看到貓和狗時臉上才有笑。她家那些貓,每隻能賣上五至十萬元,有一隻貓給七萬元還不出手。貓糧和喝水碗都是很講究的,得分開放。有一次,我把貓喝水的碗洗淨後放回原處,老太太叉著腰訓我:「碗是放在那兒嗎?放到前面架子上。」我剛要伸手去拿碗,她一腳把碗踢了出去,我趕緊彎腰去撿,放到了架子上。深切感到修心比做事好難,可再難這份工作得幹下去,走也得把人救了。

老太太上街後,我收拾屋時發現,櫥櫃、桌上、茶几等處經常放著錢,好像不經意丟下的,幾十上百的都有,我把周圍的灰抹淨後,錢一點不動。後來才明白,那是老太太布的局:考驗我是否偷她錢?她家的米、面或什麼東西,走時都做了記號,回來後細細查看。我是大法弟子,只能為別人著想,不能占別人分毫。我想,光干好活還不夠,得給她講大法真相,讓她明白大法是什麼?大法弟子是什麼人?於是,我邊發正念清理她背後邪惡因素,邊給她講大法真相。她退休前是單位科長,屬於無理占三分那種人,看人目光冷漠,說話習慣叉腰,她老伴也強勢,老兩口每次吵架她都占上風。她家裡雖說有錢,一隻貓能頂我幾年的工資,但生活並不幸福,家裡氣氛很壓抑,老太太不是腿疼,就是腰疼。

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後,她也能接受,可她把這事告訴了她女兒,她女兒沖我面訓她媽:「你咋弄這麼個人來?法輪功人都一根筋,哪有好的?」意思是後悔雇了我這麼個保姆。我知道她是被惡黨宣傳中毒太深,我就給她講大法真相。她指著我臉說:「告訴你,以後不准在我面前說這個。」說完進了自己屋子。

那段時間,我不停的發正念,清除她背後邪靈。收拾屋子時,我在心裡不停的念正法口訣,在屋子裡到處用手寫「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很自信:碰到了我你一定能得救度,這場一定要正過來。她女兒見我很少說話,臉上木木的。有一次,一隻小貓腿不能動了,癱瘓症狀,老太太和女兒急得不行,這隻貓能賣五萬多,吃什麼藥都不管用。我說:「我有辦法,給它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准管用。」她女兒斜眼看著我,倒是沒說啥。我就每天給這隻貓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屋子裡所有生命都記住九字真言。隔了兩天,那隻貓腿好了,能爬著走了。老太太女兒非常高興,問我是咋治的?我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的,這兩天我一直在念,這話有威力,這不見效了?」她娘兩沒說啥,但對大法明顯改變了,我再講大法真相時,她女兒不對立了。我讓她退黨時,她說:「我們單位都是黨員,就我一個不是,那些黨員沒一個好貨,我才不入呢,有一次領導把入黨申請書給我寫好了,讓我簽字,我不簽,入那玩意兒呢。」我想,她對大法態度和對惡黨的態度應該是一個有未來的生命。她還說:「我們單位裡一個頭頭死了,又來了一個,剛上任就發燒,到醫院查不出來病因,邪門了,這個頭以前當過派出所所長。」

我說:「那是迫害法輪功遭惡報了,哪個派出所長沒抓過大法弟子?你可千萬別干迫害法輪功的事,那可是要命的大惡報。」她說:「我沒有,我沒有。」

還有一次,老太太跟老伴又吵起來了,吵完架後老頭上街了,老太太氣得不行,她問我:「你在家裡也吵架嗎?」我說:「以前吵,現在學大法變好了。」她說:「用你們法上的話說,我這事該怎麼做才好?」我覺得她很可憐,就說:「你改變一下方法效果會好些。」

她說「咋改變?」我說:「我告訴你我師父咋說的吧?我師父說:『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 清醒)還說:『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二》- 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老太太一愣,好像見到了高人,從來沒聽到這樣的話,她似有所思。少頃又說:「我要是不強硬了拿不住他呀?」我說:「你強硬這些年了,改變他了嗎?」她說:「也對呀。」

漸漸的,她們一家人對我態度越來越好,我說的一些話也是她們智慧所不及的,這是大法給我的理性啟示。這期間,還發生一件不愉快事:有一次開工資時,老太太沒給我開,又過幾天,還是沒開。我問原因,她說:「你耽誤了幾天就延後幾天,這都不懂嗎?」

我說:「咱們這沒休息時間嗎?」她說:「我雇保姆20多年了,從來沒休息時間。」

我感覺她在拿我,我說:「我在哪打工每星期都有一天休息,我家有孩子,如果沒休息我不幹了。」她說:「不行,你休息了,這些貓狗怎麼辦?再說,我以前雇保姆工資都是1600,1800的,你是最多的,你們法輪功不是不看重錢嗎?」她想用這話噎我。

我想起師父的法:「公平交易,把心擺正。」(《轉法輪》)我想,雖然我窮苦,但我是大法弟子,在哪裡都要挺直腰板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事,對無禮的經濟制約,就得正一切不正的。何況我每月還要去監獄看望丈夫一次,不耽誤工是不可能的,於是我沒讓步,提出辭職。我說:「你找人吧,人來了我就走,保證有始有終。」

老太太急了,趕緊說:「走?那可不行,不能走。」她又去找介紹我來的大姐,讓她勸我,說啥不讓我走。還把她家門的鑰匙交給了我,這在以前所有保姆中是從來沒有的事。

第二天,老太太拿出一堆東西來:有電磁爐、鍋、馬勺、鏟子等,都是新的。她懇切的說:「這些都是過日子不可缺少的,你留著用。」

我知道她的意思,雖然我也需要這些東西,但我是大法弟子,我言行是代表大法形像的,不能要。老太太見我不要,就三番五次的給。那幾天,她是真急了。她說:「我一輩子都沒跟人說過軟話,這回算求你了。」她像對待寶物一樣怕失去我,一再說:「以後不能再說走的話了。」可是對於漲工資的事,她一言不提,也許覺得給我的待遇已經到極限了。

老太太女兒聽說我要走,也急了,說:「以後有啥事你就辦去,工資我媽不給漲,我每月給你五百,你別讓我媽知道,但千萬不能走。」她雖然這樣說,但工資一直沒給我。

這期間,發還生一件意外事:她家玻璃上開了一束優曇婆羅花。這件事使我非常驚訝:她家是常人,此花怎麼會開在她家呢?我疑惑,這家人跟大法緣分一定不淺,是不是我的使命還沒完成?可是後來同修說:「這花開在她家,也許是師父對你的鼓勵。」不管怎麼說,我把這花前前後後跟她們家人介紹一番,當警察的女兒用手機拍下來。

又過了些天,我想到丈夫還在監獄,孩子也需要照顧,每周不耽誤時間是不行的。於是又提出辭職。 這一次,老太太火了,跟我嚷了起來:「我對你這樣了,你還想咋的?」

我說:「把丈夫還在監獄裡……」本來這話我有面子心,是不想說的,可又想,我去公安局、檢察院、法院講真相,跟趟平道似的,我沒怕過誰?跟一個老太太有什麼不敢講的?我依著門框,把我們家學大法被惡黨迫害的事前前後後都說了。我說:「我丈夫被抓後,那段時間我一個月生活費不到200元,買菜盡買破爛菜,一碗飯沾點大醬就算一頓,生活上別提多慘了,孩子懂事,吃啥也不挑撿。我邊說邊流淚,老太太也淚流了。她一個勁的說:「真不知道你家這樣,我咋能訓你呢?嗨,我糊塗了,嗨,嗨……」

我說:「我丈夫是村裡公認的好人,全村人聽說他煉法輪功被抓,都不服氣,三百多人簽字聯名擔保,可公安局就是不放人,法院照樣判,上哪說理呀?」我們正說著,她女兒下班了,我跟她說:「這世上有三本奇書你們一定要看看:《轉法輪》、《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終極目地》,不看都活瞎了,你們是明白大法真相的人,應該得福報呀?」我這話不是捧,我注意到,老太太和她女兒很有善心:她家住一樓,有螞蟻和蟲子進屋時,就用手輕輕捧著放到門外。看見窗前有流浪貓,就放些貓糧在窗下。

第二天,老太太的女兒和女婿,到超市買了一大羅盆,還有普通高壓鍋,電用高壓鍋什麼的,一大推,要開車送到我家,我說不要,也不告訴我家住哪。他們又去找到同修大姐,非把這些東西送到我家不可。老太太還給我買了一件上一千多元的大衣,非得讓我穿上。她女兒又給我買牛仔服和圍巾等,她說:「我媽脾氣你也知道,從沒對人這樣在意過,以後你別走了。」

老太太說:「我雇20多年保姆了,沒一個能趕上你的,等哪天我有空,跟你請真經,你學的那是真經。」老太太說的是真話,在她把家裡鑰匙交給我那天起,我看得出,她對我什麼都放心,她說:「你們學(大)法的人心眼好,跟別人不一樣。」

我心裡熱乎乎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她們一家人對我這片心,真是樸實醇厚,她們是人中強者,是有錢大戶人家,房子和大廳就有幾處。我是個在惡黨打壓下,靠租房子打工維持生活的人,是什麼使她們這樣看重我和挽留我?她們不傻,也不是找不到人了。是她們看我人好,遇事能想著別人,沒自己的算盤,這顆在大法中熔煉的善心讓她們感到高尚,只有師父的弟子才能這樣,有這樣的人在身邊心裡踏實,放過了輕易找不到。

直到現在,我還時常猶豫:我究竟是走?還是不走?

(根據同修敘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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