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2月19日】
浪子修煉路上的故事
法輪大法(法輪功),是真正性命雙修的佛家修煉大法,以真、善、忍法理為指導,輔以簡單優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學煉者身心健康,道德回升,開智開慧,達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奧秘的自在境界。
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九年,法輪大法(法輪功)傳遍神州大地,真、善、忍法理使一億修煉者身心淨化,道德昇華。一九九五年三月,李洪志先生應邀到法國傳功講法,開始了法輪大法在海外的傳播。如今法輪大法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
有無數事例證實,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出現許多在常人看來不可思議的奇蹟。這裡列舉昔日胡做非為的浪子,因各種因緣際遇修煉法輪大法之後,獲得了身心的健康,重獲新生。
目錄
一、浪子修煉回頭 緣歸大法
二、浪子修煉回頭講真相救人
三、浪子修煉獲新生 堅持修煉被迫害
三、浪子修煉獲新生 堅持修煉被迫害(一)(二)
浪子修煉獲新生 堅持修煉被迫害(二)
(七)十惡不赦浪子修煉回頭 堅持修煉救人被迫害
我是遼寧省本溪市桓仁縣人,二零零四年三十五歲。自幼染上了偷盜的惡習,漸漸的什麼壞事都干。家人根本也管不了我,父親對我也毫無辦法,暴力強制對我來說根本不起作用。我幾乎成了拘留所、看守所、監獄的常住客。每次關押對我來說,只能是關了我的身,卻無法改變我的心,每次釋放出來後還是照樣干我想乾的一切。一九九八年三月,我幸遇大法 ,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脫胎換骨獲新生。
幸遇大法 脫胎換骨獲新生
我的表哥、表姐都是法輪功學員,在盤錦開酒店。一九九八年的三月份,我來到盤錦表哥、表姐處落腳。一日早晨,我看到表哥在大庭打坐煉功,我自己在旁邊也學著盤起了腿,並順手拿起了表哥看的《轉法輪》,等我表哥打完坐之後,我說,這本書太好了,我能不能學?表哥問我,為什麼不能學?我說,我太壞了,我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李老師能要我嗎?表哥說:可以學,誰都可以學,只要你想學,那你就有緣。從此,我便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
由於我長期作案,吃不好,睡不好,把自己搞的一身糟。從我讀《轉法輪》和煉功那天起,李老師就開始給我淨化身心。開始便血,腳底流膿,肚臍眼出膿、出血;由於我還患有腎結石,我的腰痛得不能直立,但我對李老師和大法非常堅信,仍然堅持讀《轉法輪》和煉功,很快這一切不適的症狀都消失了。從那以後,我腰痛的病就根除了,之後再也沒痛過,我也真正地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但是最讓人震撼的是我煉法輪功後思想上的變化,在我讀《轉法輪》和煉功幾星期後,在一次和表哥的交談中,我流著淚,激動地說:「我從今以後,知道怎麼樣去做人了,我以前做的事都錯了,我的那些所作所為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按照過去的思想繼續走下去,那就是一條背離宇宙特性的路,那是一條走向自我毀滅的路,我不僅害己,還會殃及他人,後果將不堪設想。」並且說:「是法輪大法挽救了我這個十惡不赦之人,是法輪大法化解了我心中久結的仇恨,是法輪大法讓我放棄了報復我愛人全家的惡念。」
九九年春節,我去岳母家探望女兒,並請購了一本在我心目中最珍貴的寶書《轉法輪》,送給了岳母全家,後來又買了一本《轉法輪》送給了我的舅舅。
我的生性就愛小偷小摸,可自從學了大法以後,再沒偷拿過酒店一分錢,顧客的衣兜我碰都不碰了,我表哥給我工資我不要,只要生活費;以前花錢象流水一樣,學大法以後懂得了節約。一次我給酒店買肉,賣肉的不但不按著要求的割,還給往裡裹了好多壞肉,我沒有吱聲,忍了。等我交完錢之後,賣肉的卻說,我少付六十元錢,我又忍了,我用自己的零花錢補上了。可是,如果這事發生在以前,我非得用隨身攜帶的尖刀把他捅了不可,或用賣肉的砍刀把他砍了。現在我學大法了,要做一個以「真、善、忍」為標準的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為他人著想,在矛盾面前退讓一步,海闊天空,所以我不能象以前那樣做了。
為客戶服務 無怨無悔
還有一次,酒店裡一位顧客飲酒過量,嘔吐不止,我很和氣地把那位顧客身上的髒物擦乾淨,把他送上車。我自己卻弄了一身,但心中也無怨無悔,那位顧客非常感動,給了我三十元錢,我卻沒要,把錢又悄悄地放回了顧客的衣兜裡。
在盤錦市一九九八年修煉心得交流會上,我眼含熱淚講了我的修煉心得,在發言中我感慨地說,「我感謝李老師,感謝法輪大法,大法不但救了我,也救了我愛人的全家。」當時在場的有四千餘人,來自於社會各個階層,有盤錦市市長、盤錦日報報社記者、有知識分子、工人、農民,也有軍人無不受到感動,聽者都淚流滿面,掌聲不斷。
將親身見證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告訴世人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隨著江氏集團對法輪大法的殘酷鎮壓,為了將自己煉功後的巨大改變告訴政府,將我的親身見證告訴國家領導人﹐我曾兩度進京上訪,第一次我從本溪步行走到了北京,一路上講著真相,講述著自己學法以來的變化。走到北京以後,上訪無門,結果被抓,被當地接回後釋放。在二零零二年的一月,桓仁有一位沒有雙腿的殘疾法輪功學員,……由於自身殘疾,無法實現上訪。當我知道後,就背著這位學員,再一次,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由於當時桓仁縣的每個路口,都設了關卡,當時天正下著小雨,我就背著這位法輪功學員,爬過了一座山,繞過了關卡,一路講著真相,直至天安門,天安門廣場的警察見後,被深深地打動,並且慚愧地說:「咱們這是在干什麼?連沒腿的人都來上訪了……」
為難之中 仍處處為他人著想
為了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世人,我創造各種條件給鄉親們放李老師的講法錄像、講真相,結果被抓,被關押在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六年,關押在瀋陽第二監獄。在看守所、監獄裡,很多警察和犯人都認識我,問我咋又進來了,我說:過去我是幹壞事進來的,今天我是因為做好人說真話進來的。我常常把大米飯讓給其他犯人,自己吃窩頭,一點一滴都按照大法的標準去做,人們對我的過去非常了解,看到我的變化,都很吃驚,並驚嘆於大法的美好與神奇,能把我這樣的一個人變好。
二零零零年,我被恆仁縣公安局非法抓捕,後判刑八年,被非法關押在瀋陽二監獄橡膠七監區。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瀋陽市瀋河區法院偷偷摸摸地非法開庭構陷我,僅有三名親屬被允許進入法庭旁聽。在瀋陽市「六一零」辦公室的操控下,主審法官焦玉玲非法重判我六年。但法庭並沒有拿出明確的法律依據來證明以何論罪。特別是當我當庭指證警察刑訊逼供、並展示我被打掉的牙齒及打傷的身體時,法官焦玉玲不但不調查事實,竟然還當庭阻止我。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四日中午,我結束六年冤獄,才平安回到撫順的家中。
我原本放浪不羈,家人對我根本無可奈何。我幾乎成了拘留所、看守所、監獄的常住客。修煉法輪功使我浪子回頭,成為以「真、善、忍」為原則的正人君子,卻遭到中共邪惡殘酷迫害。我的經歷足以見證孰正孰邪、孰善孰惡、孰好孰壞,一目了然。
(本稿編選自【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大法使浪子回頭」)
(八)「五毒俱全」的江湖浪子脫胎換骨 卻被邪黨殘酷迫害
我是四川省樂山市五通橋區橋溝鎮人。提起我,當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吃喝嫖賭、打架鬥毆什麼都干,可四十歲出頭,正當壯年,就疾病纏身,肺病、胃病、痔瘡、腳氣等等,走路都累,長期吃母親(個體醫生)配製的中藥,但身體仍無大的好轉。
一九九七年七月,經一個朋友介紹,我開始學煉了法輪功。通過學法煉功,不僅一身疾病不翼而飛,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真正做人的道理,從此整個人就好比來了個脫胎換骨,一改以前的種種惡習,時時處處與人為善,替他人著想,勤勤懇懇干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而且身體感到恢復到了二十歲的狀態。
我身心如此巨大的變化,讓家人和朋友熟人都感到驚訝、真正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可是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邪惡開始了鋪天蓋地的全面迫害,同其他很多大法學員一樣,我也受到了邪黨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我在去犍為的路上,被一夥便衣惡警非法綁架到犍為縣公安局,當天中午,由五通橋公安局國保大隊指導員李佐(此人已遭惡報,明慧網有報導)等將我和同行的大法學員宋友平轉移到五通橋看守所非法關押。當日,五通橋國保大隊杜高銀(大隊長)帶隊,李佐、任懷飛等一伙人將我非法抄家,搶走我的大法書籍和師尊法像以及很多真相資料。
在被關進五通看守所的當天,在獄警的默許縱容甚至授意下,牢頭宋友軍夥同犯人王庭福等四人,對我進行了長達近一個小時的輪番暴打,牢頭的手都打脫了皮。第二天看守所女惡警黃莉萍、男警鐘玉強將我轉到九號監室,黃直接唆使牢頭羅培華:「此人是煉法輪功的,好好教他規矩」,指使羅兇狠的使用暴力對我進行迫害。用他們的整人黑話說叫「請你吃幾道菜」:
「滴水觀音」:大冷天,用盆子裝冰冷的水從頭上澆,再用扇子扇風,叫「開空調」,用兩寸長的塑料刷子刷背,刷出血珠子,再用冷水澆,持續近一個小時;
「干煸四季豆」:即用牙刷伸進手指縫,捏緊手指,左右轉動牙刷,直至指縫被轉爛,致使我的右手指縫潰爛四十幾天;
「燉蹄花」:由二人將我按在地上,背靠牆坐,由二人在我兩腿上踩,直到大腿被踩得發紫發烏,幾十天才散去;
「穿心蓮、貝母雞」:人背靠牆站,他們用拳頭猛擊左右胸,用肘猛擊腰部,直到把你打趴下。
還有什麼「白菜湯」、「考空軍」等等名目繁多的酷刑,來折磨虐待大法弟子。更為邪惡的是,羅培華等犯人逼迫我罵師父,見我不吱聲,揮拳就打。羅培華等犯人對我進行了長達三個多小時的連續毒打,直至打到他們累得喘氣。在他們對我進行毒打的過程中,我左臉頰被打裂淌血,全身麻木不知道痛。
被毒打過後我大小便便血,胸口疼痛了很長時間,直到後來被非法判刑送到德陽監獄都還痛了很長時間。但神奇的是我卻沒吃過一粒藥就好了。
他們不僅酷刑毒打折磨我,還搶奪我的財物,冬天的被蓋、羊毛衫和皮鞋被彭明華等人瓜分,牢頭羅培華搶去我一千一百四十五元。面對五通看守所的邪惡迫害,我曾絕食兩次反迫害,第一次十三天,第二次十二天,滴水未進。
半年之後,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邪黨法院將我帶到牛華鎮鎮政府一間小屋非法開庭審判,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我五年刑。我被送到德陽監獄,獄醫檢查胸腔內有二十幾公分長,三四公分寬的一條黑痕,心臟已嚴重受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德陽監獄拒絕接收,當日就退回五通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八月一日,我被非法送到德陽監獄,八監隊,二監區的嚴管隊,這個監區被德陽監獄的犯人稱為「魔鬼監區」,監區長丶「六一零」等惡人都是邪惡至極的惡魔,迫害大法弟子不擇手段,除了在肉體上施用各種酷刑外,還採取強制洗腦、包夾、不准大法弟子之間來往、說話,妄圖對大法弟子進行所謂的轉化,不轉化不准親人接見。……
二零零五年四月,橋溝鎮黨委書記等一行惡人跑到德陽監獄來配合監獄惡警,妄圖「轉化」我,他們的花言巧語被我識破後,馬上就露出猙獰的面目,至此監獄又開始對我加重迫害,送二監區嚴管八十天,非法禁閉二十天,每天只准吃六兩飯,不發被蓋睡覺。
二零零六年初,我被轉到德陽監獄五監區,又是一個人稱的「魔鬼監區」,迫害我,對我打罵、不准我睡覺,聲稱整死我,不轉化就整死、弄瘋、弄殘,還揚言誅滅我全家。
二零零七年四月,橋溝鎮邪黨書記等一行人,還叫上我的六姐,又來監獄轉化我,我告訴他們,師父傳的法輪功教人向善,我做好人你們卻讓我放棄,難道讓我重新回去做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的壞人?我明確表示要堅修到底。他們使出各種手段都無法「轉化」我,於是就惱羞成怒,對我進了又一輪的瘋狂迫害。
惡警李衛東親自對我大打出手,並揚言要整死我,他們打我,又連續七天七夜零六個小時不讓我睡覺。
六月二十六日的早晨,在經過連續七天七夜,長達一百七十四個小時的輪番轟炸,不讓睡覺的非人折磨迫害之後,我在一張條桌上就睡著了。睡著之後從條桌上滾下來,摔到了樓梯間,當日被送到德陽第五醫院,在我被全身麻醉醒來後,左右腿都打上了石膏板,右腿膝蓋被穿了鋼絲,扣了螺絲,右腿膝蓋裂開。
邪惡們為了封口,防止走漏對我迫害致殘的消息,在第五監區召開監區大會,不准議論我的事情,誰議論就關禁閉,不給減刑。可見我的雙腿完全是他們故意給弄殘的。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七日,我拄著雙拐,由家人和橋溝鎮邪黨書記張邦才及居委會主任把我接回家。在監獄期間親朋好友寄給我的錢,他們一分都沒退還給我,全都私吞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回家經過半年的調養,我的雙腿逐漸地恢復,後來可以出去打工了。
回家後直到現在,邪黨一直派人對我進行監視,騷擾,騙我辦低保,實際是監視我。還威脅我的家人,說我要是再到處講他們對我的迫害,就把我關起來,永遠不放回家,嚇得我的老母哭了一整夜。我到外面證實大法,揭露迫害,他們就派特務跟蹤監視,將我的一舉一動向上級「六一零」匯報。橋溝鎮邪黨書記張邦才到我打工的地方(西壩鎮),要當地派出所監視我。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前夕,七月二十七日橋溝派出所指導員丶所長,配合區「六一零」、國安、公安加緊對我進行監控,又一次非法闖入我家中,未出示任何手續,將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搶走我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等。我又一次被非法綁架到當地派出所,被他們強行拍照,甚至連我八十三歲高齡的母親和我的一個妹妹一道帶到派出所,一起拍了照。他們強迫我簽字後,晚上十一點才放我回家。他們還暗地裡切斷我的生路,叫雇用我的老闆辭退我,他們目地沒達到,就故意製造了一場車禍,企圖撞死我。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我回家走到家門口不遠處,一輛無牌照小車逆向行駛從我身後向我衝來,當場把我撞翻,造成我左眼角摔出二公分長的傷口,鮮血直淌,右手拇指關節錯位骨折,左腳左手腫大。下午四點過,他們將我綁架到樂山大石橋巨龍賓館內的「洗腦班」,當時我全身是血,眼睛腫大到看不見東西了,他們也不允許我上醫院。由於「洗腦班」怕擔責任拒絕收我,他們這才向五通橋區「六一零」匯報,「六一零」把我弄去檢查,到樂山紅會醫院拍了照後,醫生叫開刀動手術好的快,我說沒錢,醫不起。晚上他們看我眼睛腫得看不見傷口,不能縫針,他們也怕擔責任,就叫我簽字,說不醫後果自負,我簽了字,我知道如果開刀可能會遭到更毒辣的迫害,我的右腳就是例子。
我堅持要醫就找正骨科醫生,第三天他們找來了一個女醫生給我接骨。就這樣他們在人民醫院非法拘禁了我十五天,早晚都有鎮政府派人輪換看著我。八月十四日我向姓楊的說,我要回家養傷,醫院不方便,我需要營養,他請示鎮書記馬軍後,下午辦了出院手續。
回家後,宋清明、張甚琪天天輪換到我家來監視我,怕我走了,邪黨為了奧運對好人就恐懼到如此程度!
(本稿編選自【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六日】「一個浪子返本歸真的艱難歷程」)
(九)修大法浪子回頭 被迫害十餘年
重慶市向世華從一個只想自己苟活而不顧別人的人,變成一個事事能夠顧及別人感受的新的生命。通過修煉法輪功,他遇事總能找找自己,努力的切割著自己的惡習。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中,向世華一家人歷經一般人難以承受的磨難。向世華和兒子曾幾近被迫害癱瘓;向世華體重從一百四十多斤一度下降到八十斤;被非法開除工作;工齡足夠的情況,不予辦理退休,不能領取退休福利。妻子被非法勞改十年,開除公職,從巴南看守所秘密押往永川女子監獄受迫害。
修大法 浪子回頭
向世華說:「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以前的我確實是惡習滿身,大事不犯小事不斷,無論在家裡、單位裡總是爭強好勝,從不讓人,搞得自己身體糟透了,就拿胃來說:十二指腸潰瘍、胃黏膜脫垂、胃糜爛(胃鏡照出整個胃顯密密麻麻小點)常常痛得在床上打滾,別人吃藥講粒數,我吃藥講把數。本想動手術解決,但醫生告知無法手術,除非將整個胃切除。並且,我的腿腳經常疼痛,照光、照片、查血什麼病都沒有就是痛,有時痛得走路都困難,在醫院做了近半年的推拿理療,治療時覺得稍有緩解,但事後依然痛。又四處托人幫我找民間醫生診斷,錢用了不少,什麼作用都沒起。我只好破罐破摔,每天除了上班就和三個五個朋友喝酒打牌萬事不管,得過且過,打發著日子。
修煉大法後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知道了病的根本來源,明曉了德與業的關係。我每天抓緊學法,努力的改變自己的陋習,工作主動認真負責,並樂意幫助同事,大家關係變得融洽和諧,也不再喝酒打牌,家裡的關係也變得和睦。每天除工作、家務外就是參加集體學法煉功,短時間內身體完全康復。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得到印證和展現,也讓我身邊的同事、親朋折服於大法的超常。每天精力充沛,精神愉悅,活得充實。我母親看到我的變化,也脫離佛教成為一名(法輪)大法弟子。」
被迫害十餘年
二零零零年六月底,向世華和妻子丶兒子到北京去反映修煉情況,只為說一句「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希望政府能聽聽真相,停止迫害,結果在信訪辦被公然綁架。事後押送回渝,被送進江北區看守所刑事拘留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與妻子、兒子在大江廠發放真相資料被邪惡之徒舉報,一家三口被當地惡警綁架到巴南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向世華雙腿癱瘓,被非法判刑三年。妻子被非法勞改十年,開除公職,從巴南看守所秘密押往永川女子監獄受迫害。
向世華母親、岳母在被迫害中相繼離世,向世華妻都未被允許回家見最後一面。
向世華與兒子在巴南看守所雙腳被摧殘的無法站立,生活不能自理,後被緩刑四年放回家中。
向世華被長安廠開除廠籍,單位惡人多次強迫向世華搬出現住宅,向世華據理力爭,稱自己住宅買了一半產權,單位迫害未得逞。
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晚,向世華再次被綁架,後被判一年零三個月勞教。隨後將他送到重慶轉運站。一星期後,被轉運人員到齊,經再次搜身檢查攜帶物品後,每兩人共銬一副手銬,押進警車,直達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一中隊(集訓隊)。
一進監室門就是一頓拳腳,然後強推到牆邊,面牆倒叩成九十度甚至更低。時間稍長想直一下腰,便招來一陣拳腳,。
在集訓隊期間,向世華的門牙幾乎被全部打掉,雙耳近月幾乎聽不清說話,雙腳紅腫幾近不能行走。
二零零八年五月向世華終於回到了家,由於被開除了公職,生活艱難,兒子收入有時不夠,需借錢度日。向世華只好外出打工,一年後妻子刑滿回到了家。
二零一一年七月,向世華早上出去上班,不久就接到妻子電話,她在家被江北區國保、大石壩街道綜治辦夥同社區人員圍困,樓道鐵門已被強行撬開,沖進家裡抓人。向世華妻子將防盜門反鎖,他們用各種方法未能打開,然後就在樓頂、過道、樓下守著,揚言堅守半年也要抓人,隨後把家裡的電停了,並將向世華與妻子的畫像讓參加綁架人員識別,至此向世華有家不能回,只好在外流離失所。
十數日後,向世華妻趁雨夜才走出家門,而她幾百元錢的退休金被停發,向世華當時又沒了工作,被逼無奈,只好去當苦力,幫商家搬運貨物。一年半後他們才回到家中。
二零一三年三月向世華已到法定退休年齡,去街道辦理退休,街道不予辦理。向世華有三十幾年的工齡,至今連一分錢的退休金都未得到。
(本稿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修大法浪子回頭 被迫害十餘年 向世華控告元兇」)
(十)浪子回頭反遭十餘年冤獄
我是遼寧朝陽市法輪功學員,今年四十八歲,三十歲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大法使我浪子回頭。因為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反遭十餘年冤獄等殘酷迫害。
大法使我浪子回頭,給了我新生
修煉大法前的我當時工作在朝陽廣播電視報社,是一個司機,成天和領導在外面吃吃喝喝、工作應酬。時間一長開始隨波逐流,和酒店的小姐鬼混在一起,家也不顧了,孩子也不管了。直到後來被妻子發現了,追到單位來鬧,單位領導一看也管不了,就把我給開除了。妻子與我離了婚,沒有了家,沒了工作,斷了經濟來源,唯一的孩子還判給了我。那時一點招兒都沒了,無奈常常領著孩子到父母家蹭吃蹭喝,聽著父母的數落,心裡很不舒服。自己平時養成了不愛吃苦、不愛勞動,還想吃好、喝好、玩好的壞習慣,走到這一步,真是舉步維艱,心情沮喪到了極點,對生活感到迷茫,對人生感到絕望。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混日子。
一九九七年夏日的一天,無所事事的我來到市政府公園,看到很多人,一圈一圈的圍著看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好奇的走了過去,他們在看一本書《轉法輪》。後來我也有緣請了一本,當我翻開《轉法輪》看到<論語>時,就被那深深的法理吸引住了,越看越愛看,不想吃不想喝,也不想別人來打擾,就想快點把他看完。看完後,心情這個激動啊!知道了自己在無知中造了那麼多的罪業,給自己和家人帶來那麼多的傷害和痛苦,真的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得到大法呢!
從此以後,我按照「真、善、忍」要求,做一個好人。做事首先考慮別人,和鄰居、親朋好友和睦相處,友好往來。也找到了一份工作,開計程車養家餬口,不再去父母那蹭吃蹭喝,不再讓二老為我操心了。對孩子也有了愛心,我們相處融洽,父母看到了我的變化,臉上露出了笑容。孩子也變得乖巧、聽話。前妻看到了我的變化,也有心要與我復婚。
同時在大法中,讓我明白了失與得的道理,在給別人開計程車時,有的計程車司機每天私自撈下幾十塊錢是常事,我卻一分也不剩,全部交給車主。遇到熟人坐車不給錢時,我就自己把錢墊上。每天跑的裡程數和交給車主的錢比車主自己干都多,他們知道我煉法輪功不貪不占,開車又好,車主們都搶著要我。從此,我的生活有了保障。我的道德、心性有了提高,精神面貌都有了改觀,人從此也精神起來了。我切身的感到按「真、善、忍」的標準為人處事,讓我找到了從未有過的心靈上的安寧與做人的那種踏實。那時自感幸福的法光照耀著心裡的每一個角落,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是法輪大法使我浪子回頭,給了我新生,我願用「真、善、忍」的法理淨化心靈善待每一個與我有緣的人。
無罪重判十四年,剝奪政治權利五年 慘遭非人折磨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不顧法輪功給社會帶來安定、給人民帶來健康和道德回升的事實,不顧違反國際法、中國憲法等多部法律,一意孤行發動了對法輪功滅絕人性的血腥鎮壓。十六年的殘酷迫害,非法重判我十四年冤獄,致使我在監獄苦熬了十二年,在外流離失所一年多。四千多個日日夜夜,熬過種種酷刑折磨——打罵、侮辱、抱凳、坐凳、大燕飛、吊牆上、澆涼水、鞭子抽、不讓吃飯、不讓睡覺、戴械具、野蠻灌食、用襪子勒嘴、限制說話自由等等。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我和幾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去了北京。我想以我的親身經歷告訴政府的官員們,法輪功是好的,迫害是不對的。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到了天安門廣場,我正準備打開法輪功橫幅,還沒等喊出我的心聲,就被蜂擁而上的便衣特務綁架了,他們把我關到了前門派出所,後被送到西城區看守所。
在那裡,被非法刑拘一個月,遭到管號犯人和警察的非人折磨。晚上一警察喝酒回來問我:是從哪裡來的?我沒吱聲,他就用他的大皮鞋踩住我的嘴,來回擰,並且說著骯髒的話,我的嘴破裂了,出血了,腫了起來。回到監舍,又讓犯人體罰我、打我嘴巴子,往我的身上澆冷水,寒冷的冬季,十幾盆涼水順著我的頭流遍整個身體,使我幾乎暈了過去。
一個月後,送至駐京辦,國保警察到我父母家要了一千元錢,說是接我的路費,後來我從駐京辦走脫,被迫流離失所。在北京刑拘期間,警察抄走了我在北京住地房屋內的東西,包括:身份證、駕駛證、絲網印刷機、複印紙、耗材、網框、現金等物品,價值約一萬元。沒出任何手續。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和幾名法輪功學員正在家中學法,突然,國保大隊闖進來十多人,翻箱倒櫃,搜身,我被幾個警察塞到一輛警車裡,帶到紅旗路派出所,強行戴上手銬、腳鐐銬在凳子上,遭到惡警毒打,晚上又被吊在牆上,十幾個惡警輪番看守我,污言穢語謾罵、拳打腳踢、不許睡覺、不許吃飯、喝水,睏了一閉眼就用高壓噴水壺噴水,這樣被折磨了三天兩宿。它們在我住處搶走電腦、印表機,存摺三個共計五萬多元,現金一萬多元,手機、呼機、手機卡等。所有物品都沒有清單,沒給任何手續。
在朝陽市看守所裡非法關押了一年四個月,在我國憲法明確規定信仰自由的情況下,因我堅持信仰竟被枉判十四年重刑,剝奪政治權利五年。二零零三年二月,我被強行送到了錦州監獄入監隊,又因為絕食,遭到了姓梁的大隊長打嘴巴子和其他獄警的群體毆打並株連監舍其他犯人,如果我不吃飯,他們都不許吃。
我因不配合他們所謂的「轉化」,該監區派兩名幹警到我的家裡進行威脅利誘。我的老父親動情的說:「我兒子過去吃喝嫖賭什麼事都干,政府不管,修『真善忍』做個好人,你們卻判他刑,現在還要轉化,往哪裡轉化,難道還讓他學壞不成?」弄得二名幹警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南山監獄一監區四中隊管教大隊長崔元岐和管教科長牛寶金領著其手下一班惡警,把我強行關進禁閉室,逼迫寫五書「轉化」。我和孫健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用襪子把我的嘴勒住,抱在凳子上連抱了二十五天,腰部受到了傷害。……當我們要對惡警的犯罪行為進行投訴時,惡警說:「你告我們什麼?你上哪去告?你現在連自由都沒有,還講什麼人權?在這裡你什麼權利都沒有,就是折磨你,讓你死不了活受罪。」……
二零零九年夏天,有犯人舉報說我寫經文,大隊長崔元岐、管教科長牛寶金、中隊長王寶忠、分隊長閆建忠又把我送往嚴管隊,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又一次強迫我抱凳,時間是七天。……
由於我不認罪,我的父母、姐姐、哥哥、弟弟、孩子、前妻和其他親人朋友等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監區李大隊長安排三人,從錦州來我家做父母的「工作」,給他們施加壓力,灌輸邪惡謊言,使不明真相的父親,每次來見我時,不是說對大法的不敬的話,就是對我破口大罵,給我的思想造成了沉重的負擔。親眼看到大法給我帶來巨大變化的老父親被謊言毒害到如此地步,我心裡難過極了。……
有一天,父親又來見我,我發現:他變了。他不再說大法不好了,也不罵了,對我表現出一種關切和疼愛,看到我的氣色有些不好,我站起來時,腰還有點伸不直(那時腰還沒有完全恢復),父親就問:「在這裡吃飽了嗎?有沒有人打你?」中隊長程文忠和獄警牛萬民氣急敗壞的站起來,指著我的父親吼道:「誰打他了?!你讓他自己說,我們對他什麼樣。」父親看到他們的樣子,害怕走後我再次遭到迫害,強忍心中的怒火,就不吱聲了。父親給帶來的東西,他們又以各種理由退了回去。父親帶著憂傷、擔心與無助走了。看到父親那步履蹣跚蒼老的背影,我的心都碎了!我也萬沒想到這一次見面成了我們父子今生的訣別,給我留下了永久的痛……
十四年啊,作為人子,我不能為父親盡孝;作為父親,孩子得不到我的教育,作為丈夫,妻子得不到我的呵護。原本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就這樣支離破碎了。當身心被摧殘傷痕累累的我走出監獄大門時,我已無家可歸,生活更沒有著落,這麼多年我被迫害的一無所有。
這一切源於江澤民集團對「真、善、忍」的踐踏,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我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要求檢察院立案偵查,將江澤民繩之以法。
(本稿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浪子回頭反遭十餘年冤獄 ……」)
(十一)浪子回頭眾人贊 做好人遭迫害十載
修大法 浪子回頭
劉振昌出生於一九六五年,他是鶴崗市工農區家用電器商店的職工。一九九八年是他人生的分水嶺。一九九八年以前,熟悉劉振昌的人,一提到他的名字就皺眉。
劉振昌喝酒是出了名的,三十多歲也沒成家,他夜裡不睡,早晨不起,下午三、四點快下班了,他才上班。喝醉酒還磨人,喝的象精神病似的,幾乎天天這樣。單位領導也管不了他,如果領導說不許喝酒,他偏喝。有一次喝醉酒站在一個分店門口攔門,不許顧客進去購物。
劉振昌因酗酒落得全身是病。喝多時眼睛看不見,在長達半年多的時間裡眼前一片紫紅色。他的胃天天疼,晚上沒疼,半夜也得疼一回,一疼就捂著胃,早起不敢喝涼水吃東西。他還喝出心臟病,一發病,象扎針似的不敢動,有時心臟停跳。他喝醉了,往商店的鐵柜子或鐵金庫上面一躺,甚至在地上躺著睡。日久天長,腰天天疼,象被重物撞著一樣疼。又得了風濕病,怕見風,不管多熱的天,蓋被子不能留縫,出一身汗也不敢晾,一晾肩膀就不敢動了,半個身子疼,象閃腰岔氣一樣疼。
他脾氣不好,在家裡懶得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父母為他犯愁,同事也嘆息:這么喝一輩子都毀了,說不定哪天喝死了呢!
就在所有人都對他失去信心的時候,誰也沒想到,法輪大法救了他,並使他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
修煉法輪功一個月,劉振昌不睡懶覺了,凌晨兩點多起床,掏爐灰,往平房的廚房拎煤,清晨五點就把飯做好了,酒也不喝了。父母樂的合不上嘴。他不喝酒也不魔人了,同事也高興,一同事說:「就憑他戒酒這一點,我就知道這(法輪功)是好功法。」
劉振昌開始聽師父講法,還沒煉功師父就給他淨化身體。一天嗓子辣絲絲的疼,到晚上十點多吐髒東西,有黑的,有綠的,吐了一個星期,最後一天吐了一大灘紫紅色的血。吐的過程中照常吃飯,吐的時候沒吐吃的東西,這令他感到不可思議,一個星期後,折磨他多年的心臟病、風濕、失眠等疾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的美好和幸福無法用語言表達。
自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後,簡直就像徹底換了個人。他從一個酗酒如命,對家人漠不關心、工作單位管不了的一個浪子,變成了一個滴酒不沾,關心家人、工作嚴於自律的好人。了解他這巨變的過程的人無不讚嘆法輪大法的神奇!
做好人遭迫害十載
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劉振昌因堅持修煉,從二零零二年至二零一二年的十年間,被非法關押在中共的監獄裡,慘遭夜夜被惡人折磨丶酷刑——蘇秦背劍和鐵支棍丶銬地環等等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晚九點左右,劉振昌被一群自稱鶴崗市公安局刑警隊的惡警抄家,錄像,綁架到市公安局四樓。十七日晚劉振昌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三號牢房。牢頭扒去劉振昌的衣服和鞋,扒的他一絲不掛,逼迫他蹲在便池上,從頭往下澆涼水。一直澆的劉振昌蹲不住要癱倒惡人才住手。
惡人不許劉振昌睡覺,逼迫他坐在地磚的方塊裡不許出框,不許動,雙腿散盤,不許彎腰低頭,兩手放膝蓋上,連眼睛也不許閉,四個惡人看著他,稍稍動就連踢帶踹,有個惡人一腳踢在他心窩上,差點被踢死,憋的上不來氣,半晌才緩過來一口氣。白天在板鋪上碼坐,晚上別人都躺下休息了,劉振昌卻被迫坐在冷冰冰的地上,連換腿換姿勢的權利都沒有,從夜晚熬到清晨,差幾分六點讓他睡覺,沒幾分鐘就六點起床了。
惡人一連折磨虐待劉振昌多少天,有一天,市公安局所謂提審,刑堂設在二看所的一個空屋內。有個姓金的用拳頭砸劉振昌的腿、肩、脖子,狠狠踢他,當時劉振昌雙手被扭後面背銬,惡警逼他撅著,他不配合,惡警砸他頭,……惡毒的折磨劉振昌,砸的他腿上的肉離開了骨頭。劉振昌痛的栽倒在地,腿象刀剜一般。後來又來了幾個惡警,將背拷打開,改成更慘烈的酷刑——蘇秦背劍。一手從肩上扣過去,另一隻手從下面扣到背上,兩手緊銬在一起,痛的上不來氣,每分每秒都難以承受,都苦不堪言。一惡警用瓷杯蓋上的尖鈕往他肋骨縫裡扎,人摔倒了,另一惡警提劉振昌背上的手銬,惡人再扎,人又倒了,趴在地上,惡警在後面往上拎銬子,扎的又癢又痛,生不如死,滿地翻滾。
市公安局副局長張春青對被實施過慘烈酷刑的法輪功學員王樹森說:「我得換人」言外之意,狠毒程度不夠。有時惡警折磨劉振昌一天,有時折磨一夜,有時一天一夜輪番折磨。慘烈的酷刑,狠如毒蠍般的折磨逼的劉振昌沒活路了,他被惡警逼的撞牆,撞地環鐵疙瘩上,頭破了,衣服上全是血,縫了好幾針。
二看所惡警又對劉振昌實施鐵支棍迫害,時間長達半個月,鐵鏈鎖住鐵支棍,兩腿被一米多長鐵支棍撐開,白天黑夜坐在地磚上。這期間,市公安局惡警又來迫害,將他帶到刑房,左右用椅子夾住,實施背銬蘇秦背劍,從晚上背銬銬子到凌晨兩、三點,劉振昌的手被銬子銬黑了,腫的四個人打不開,最後費了很大勁才打開,從上面反銬到後面的胳膊已拿不下來了,那種滋味比被刀砍斷胳膊還痛苦。
六月初,在端午節的頭一天,劉振昌被批捕迫害,由第二看守所轉到第一看守所,這期間,一副所長王慶龍讓劉振昌跪下,劉振昌不跪,被戴鐵支棍銬地環上,雙手銬在鐵支棍的一端,雙腿被支開,身子斜著,雙手鎖銬腳脖子上,那種滋味像抽筋扒骨一樣痛苦,這種酷刑十分慘烈,無法用人類語言描述。
在佳木斯監獄被迫害,工農區檢察院、法院構陷、冤判劉振昌十年。
他在香蘭集訓八天做奴工,背沙石墊場地。九月八日被劫持到佳木斯監獄,半年後,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佳木斯監獄和蓮江口監獄合併,他和法輪功學員陳永林衣服被扒下燒掉,逼穿囚衣,不穿,二十九日兩人絕食,五、六天後灌食,用開口器撬開嘴,捏鼻子,往嘴裡倒加濃鹽的食物,鹽多的不溶化,彭林說:「說是灌食,就是整你啦!」後來逼迫「轉化」,進行精神折磨,不讓劉振昌睡覺,逼迫放棄信仰,不許說話。
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至八月一日,劉振昌絕食近兩個月,被插管灌食迫害,一大隊指導員蘇家峰在劉振昌住院期間用鞋底猛抽劉振昌的臉,連太陽穴都打腫了。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劉振昌十年冤獄期滿,本應與年近八旬的父母團聚。而在冤獄剛剛期滿時,又被劫持到邪惡的洗腦班。劉振昌七十八歲的老母親苦熬苦盼兒子十年,兒子十年冤獄期滿母子仍無法相見。老人步履蹣跚地找到洗腦班。劉振昌剛答應母親的呼喚又被帶走迫害。
二零一二年四月到六月,劉振昌在洗腦班被迫害近兩個月後才被放回,省政法委「六一零」的惡人仍去劉振昌家騷擾。
(本稿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一日】「浪子回頭眾人贊 做好人遭迫害十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