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3月29日】
今天,我講一講十多年來發生在我的家人身上化險為夷的故事,家人拋棄無神論毒素,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和偉大。
一、明真相,車禍中意外脫險
二零零五年春天的一天,三妹夫和三妹開農用車往外地運輸大白菜時,下坡路上剎車失靈,為了躲避路邊的大溝,妹夫往一側打方向盤,不料,載著滿車白菜的汽車歪向一側,他倆本能的從車窗往外跳,妹夫順利脫險,毫髮無損,三妹被車壓著骨盆處,被妹夫和及時趕來的路人營救出來,連皮兒都沒破,只是軟組織有點疼。這位路人還幫妹夫修好車,讓他們順利回家。
妹妹見證了:妹夫明白大法真相、三退後,危難時師父保平安。回家後,直說是跟三退後的丈夫沾光了,讓我趕緊給她退隊。
二、地獄不收記住「法輪大法好」的人
二零一三年三月的一天,母親突然昏睡不醒,不吃不喝,嘴裡不斷的講話,誰的話茬她也能接上,時而睜開眼睛往上看,頭來迴轉動,著急的一邊尋找一邊說:「強(我兒子的小名)媽,怎麼你給我寫在牆上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見了?」「強媽,我走吧,那邊兒很多人都在等著。」她每天重複著十幾、二十遍。我堅定地說:「你不能走,就你自己說了算,誰都不配叫你走,你曾經發願要學法輪功,還沒學呢!」媽曾經表示要學大法,我整天在外面打工,光顧掙錢去了,只讓媽媽明白了大法真相,記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有引導她實修大法。
我和母親的對話讓一直在場的大姐和兩個妹妹聽到了,她們嚇的頭髮都豎起來了,上廁所都得倆人一起。
媽媽如此狀態已七、八天了,天天晝夜熬,家人都支撐不住了,姐姐便找來一位我們稱三嬸的會看的人來看看。這人說:「你母親嚇著了,主魂已經走了,叫叫看吧。」
晚上十點多,三嬸讓我離開,讓我等叫完魂兒再回來。大姐不解的問我:「怎麼回事兒?不讓你在眼前?」我說:「我修的是宇宙大法,三嬸是低靈動物附身,她說的主魂,我們大法叫主元神,她說的旁魂,我們大法叫副元神。主魂走了,肉身很快就死亡。我在家,它(那個動物)不敢來,就是來了也不好使。」一小時後,我回來了,媽媽毫無起色,姐妹們更害怕了,常常讓我一個人伺候媽媽。
我兄妹六個,我是老四,父親當了大半輩子書記,倆哥哥都是教師,家人多是無神論,非常牴觸大法真相。大法被迫害後,我反覆上訪,兄妹們輪流打罵我,常常讓我閉嘴,我伺候老人再多,他們依然仇視大法及大法弟子。現在沒有讓我閉嘴的了,都快嚇死了。我給母親用耳機聽師父講法,求師父幫幫媽。
第十五天,媽媽醒了。媽對全家人說:「那邊(指地獄)很可怕,都不讓我進(做雙臂交叉姿勢),我看到你三叔和你姑姑、還有村裡的某某(都已去世),還有其他很多人,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都被打得很慘,哭叫不已,我上去給你三叔和他妹妹求情,讓他們別打了,他們不讓我過去,隔著一道鋁合金大門對我說:『你已經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這裡不收你這樣的人,這裡都是罪人。』就這樣,我就回來了。」
全家人很高興媽終於回來了,但對媽的話半信半疑。一週過去了,媽的思維、說話、吃、喝完全正常,這事兒就在周邊村莊傳開了。
三年後,媽再次昏睡不醒,不吃不喝,又說:「我要走了,人家都在那邊等著我。」大姐和妹妹背著我找人看看,那人說:「你媽三年前就到壽了,不知你哪個姊妹真有福氣,硬是把你媽奪回來了,你媽已經得到福份了,很快就走了。」幾天後,媽媽含笑離世。
三、破除無神論,家人三退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天打雷要下雨了,侄兒媳婦踩著小凳要去關窗,不慎摔倒,從此,她得了一種怪病,說沒氣兒就不省人事兒了,臉憋得很難看,特別是晚上,犯病的次數特別多。
大哥將她送到醫院檢查,根本沒有病,只拿了三毛錢的藥。大小醫院轉了一圈,都說沒病,花了三萬元,無濟於事。
我給大哥講大法真相,做三退,他翻臉說:「共產黨每月給我一千八百元錢,你也給我一千八,我就退。」我說:「大哥,退不退是你的選擇,我是對你好,你以為這錢是共產黨給你的,其實,是你自己干工作應得到的,它怎麼不給我?因為我沒幹那個工作。我一毛八也不給你,我不強求你。我還想和你說,你兒媳婦沒有病。」
不久,大哥在外地打電話給我說:「妹,給我退了吧,我想通了。」大哥終於退出了中共邪黨團隊組織,擺脫了邪靈控制。
大哥兒媳遇上了一位會看的人說,她被大哥死去的連襟附身了,那人給她鼓搗鼓搗,竟然好了。全家人見證了這些用科學解釋不了的怪異現象,破除了無神論謊言,紛紛選擇三退。
侄兒媳婦結婚四、五年不懷孕,三退後,半年竟懷孕了,次年生下了龍鳳胎,得到了福報。
四、準備後事的二哥神奇康復
二哥是教語文和政治的教師,從小愛看書,腦子裝了太多共產邪黨的東西。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哥失眠,開始沒當回事兒,可病情一天比一天重,最後上不了班了,到處就診,省城醫院診斷抑鬱症,中西藥吃了很多,還找偏方治,半年時間花了三、四萬元也沒好轉。
他每天夜裡走路,有時走大半宿,本想累點兒就能睡著了,可一點兒睡意也沒有,強吃上藥,也只是似睡非睡的。幾個月過去了,二哥的身體消瘦了許多,精神不振,不愛說話,嘴也僵硬。
十月底的一天,二哥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能說了,臉色蒼白,二嫂趕快把在濟南的兒子、大哥、三妹叫到跟前,萬一二哥有個好歹的好有個交代,並準備了後事。
她兒子叫醫生給他爸爸打了一針,漸漸的二哥醒了,依然不能說話。第二天,二嫂打電話給我說了二哥的情況。當時我還真的對二嫂有點抱怨,為甚麼才告訴我?我對二嫂說:「讓二哥來我家,二哥是否願意?」
就這樣,二哥來到我家,我對二哥說:「二哥,你沒有病,你頭腦中裝的無神論的東西太多了,邪黨幽靈呆在你的頭腦中清除不掉。如果你想醫治,你就繼續治,你想跟我學法,你就留下來,你自己選擇。想學你就點頭。」二哥點頭示意想學。
吃過晚飯,我叫二哥、二嫂寫個鄭重聲明,聲明以前對大法所做、所想、所說不敬的言行作廢。
那天正好是我們小組學法,二哥就靜靜的聽著。學完法後,我丈夫只教了他兩個煉功動作,當天晚上二哥就呼呼大睡。
早上醒來後,二哥很失望的對我說:「孩子剛給買了輛轎車,我也不能開了。」我毫不猶豫地對二哥說:「二哥,不會的,你下次就能開車來我家了。」二哥沒吱聲,以為我在說夢話。
一個多月後,二哥真的開車來了,他高興地說:「法輪功真神奇!」那時,他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再聽一講師父講法,五套功法都能煉下來,他奇蹟般的成為一個健康人。
五、大法給我四妹第二次生命
二零零一年是大法弟子被迫害最嚴重時期,我被迫去了在外地的四妹家的飯店打工。四妹居住的地方戒備森嚴,邪黨還沒開始大面積鎮壓法輪功時,那裡就提前干預了。九九年後,那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很嚴重,昔日的大法弟子幾乎都找不到了,也幾乎看不到法輪功真相。
我去後跟他們聯繫,都表示不敢做,我們夫妻只有自己做自己發真相資料。五年間,我多次被綁架,但我沒有放棄救人的心。
二零零六年,江鬼流竄到我居住的單位,還沒去,我就被綁架、抄家,抄走了我的私人物品,可我幸運走脫。四妹的飯店因此被封,四妹一家人被趕出她居住的地方。這對四妹和她的婆家是一個沉痛的打擊,他們把仇恨轉嫁到我的頭上。
二零一六年,四妹腰疼,經省城醫院檢查是惡性腎腫瘤,腎積水,需要趕快做手術切除腎,我聞訊後,就去了醫院陪護。四妹曾因為我被邪黨迫害,我給她講法輪功真相她不聽。她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我從她能接受的角度說起。我說:「我寫的控告江澤民的信你也看了,法輪功是被迫害的,江澤民害了世上所有人。做個好人實在太難,請你相信我說的,唯有大法師父能救你。」聽後妹妹低頭不語。
術後出院時,醫生說:「等一兩個月來查查癌細胞是否擴散,現在還是未知數。」我堅定的對妹妹說:「請相信我說的吧,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四妹點了點頭。
出院後,四妹每天看、聽師父講法,但還不能煉功,妹夫讓孩子們陪她出去旅遊,擔心四妹不再有機會。
兩個月後,四妹去醫院檢查,癌細胞不但沒擴散,而且身體恢復得非常好。現在四妹成為家庭主力,生意興隆,知情人都為她高興,也都改變了對法輪功的誤解。
通過家中這屢屢奇事,全家人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偉大,紛紛做了三退,還有四人走入了修煉的大門。
我們無限感激師尊的救命之恩,我們將精進再精進,救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