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6月30日】
我是一九九八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丈夫當時看我因修煉法輪功,身體好了,性格和順,非常支持我。一九九九年中共當局突然對法輪功發動瘋狂迫害,很多人被抓、被判刑。一時間風雲變色,神洲蒙塵。丈夫很害怕 ,怕我也像其他同修那樣被警察抓走,喝了酒之後拿刀逼著我,讓我放棄修煉。
後來丈夫去外地打工,還時常來電話查問我在干什麼,和誰接觸。去年一月二日丈夫提前放年假回來,口腔裡長了好幾個大疙瘩,吃飯、呼吸都很困難,說話都聽不清,瘦的皮包骨,體重不到一百斤,整個人都脫像了,腿、胳膊就剩骨頭棒子了。原先丈夫的記憶力非常強,是活電話本,誰家的電話號都在腦子裡記著。這次他有兩次都找不到自己的家了。在小區轉了半個多小時找不到家門。嘴疼,身體哪都難受,脾氣暴躁,不願說話,跟他說什麼都煩,老發火。
我陪丈夫去本地醫院檢查,CT科主任背著我丈夫,告訴我說:是口腔癌,一週內是危險期。當時我就懵了,丈夫緊著問我,大夫說什麼了。我只得說:大夫把我說了,怎麼這麼重才來看病。回家後我跟他一起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晚上坐在他身邊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用親人的病干擾我做證實大法的事。當時正在做真相年曆,非常忙。我心裡對師父說:我一定要過好這一關,正面洪揚大法。
後來家人們又帶丈夫去市裡第二人民醫院、腫瘤醫院檢查。腫瘤醫院的主治醫生告訴說:病人病很重,讓我準備後事,準備裝老衣服吧。意思人沒救了。丈夫的兄弟、姐妹及家人都知道了他的病情,怕誤診,又聯繫去天津腫瘤醫院及南開醫院檢查,全都確診為口腔癌晚期,作不了手術。期間我的表嫂直接告訴我要心裡有數,無論花多少錢怎麼治,人可能都沒有任何希望了,最後也許人財兩空。當時女兒在外地剛找了一個新工作,還在試用期。
記得沒修煉法輪大法前,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當時在一個涼亭中好像是古代人的裝束,丈夫和我打架。他要殺了我,我靈機一動,指著山下說:你看那是誰。趁他不注意我用刀把他的頭砍下來滾到山下。我悟到上輩子我可能欠了他一條命。今生他用這種辦法來報復我,用親情干擾我做大法的事,讓我人財兩空。我想: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師父和大法無所不能,一定能善解怨緣。
我告訴丈夫他的病情,對丈夫說:只有師父和大法能救你,你跟我煉法輪功。丈夫為了自己的病答應先看書,可並不真心修煉,只是看書應付,而且怕修煉了我就不給他看病了。我當時想就當讓丈夫解心疑了,拿出所有積蓄和親朋好友湊的錢,連家裡存錢罐裡的硬幣都拿了出來。我們回到當地做化療、放療。腫瘤醫院的主任說:死馬當活馬醫。
在治療期間,他的兩個腳脖子換著班的腫、痛了兩個月,吃藥和貼藏藥都無計於事,我讓他看大法書,慢慢腳脖子不腫了,病情竟然也慢慢好轉。他跟我女兒說:我吃了四、五樣藥也不好使,不吃藥卻好了。我跟丈夫說:你也好點了,醫院也就這點能力了。咱別讓他們拿咱當試驗品了。只有師父才能救你。他一想也是:回家吧。回家沒幾天他自己主動看《轉法輪》,我又給他找《絕處逢生》、《明白》等一些真相期刊給他看。後來他跟我一起煉功,師父給他進一步調理身體,他有病灶的部位一蹦一蹦的,他作放療時嘴只張開一條小縫,吃飯得一點點往裡塞,煉功到第三套功法沖灌時不停的打哈欠,嘴現在好了,能張開了。而且小時淘氣打仗頭上落的疤痕上都長出頭髮了,有病時臉色鐵青,現在面色紅潤,也細嫩了。一個月前去醫院複查,幾項指標都已正常了。主治醫生笑著說:挺好,恢復的挺好。丈夫現在心情好了,也不愛生氣了。我女兒說:我爸病好了,表情都變了,每天樂呵呵的,原先總板個臉。我說:他撿了條命,菸酒都戒了,還得大法了,他這是因禍得福了,能不樂嗎。現在體重七十二公斤了。
感恩師尊和大法給了我丈夫第二次生命,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我這幾年經歷了父母離世,丈夫得絕症。我對世間的一切都看淡了,人生只不過是場戲,苦也好,甜也罷,都只是一個過場,只有修煉才是人生大事。丈夫看我忙做大法的事,每天能給我做飯吃了,女兒看爸爸相信大法,身體好了,也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女兒工作生活都很快樂,工資翻了兩番。她身邊有兩個朋友的父親發現癌症後只三兩個月就去世了。她對大法更信服了。我娘家、婆家的所有親戚和朋友也感到了大法的神奇、超常。有的相繼走入大法修煉。大法救了我丈夫,善解了我與丈夫的怨緣,真是大法盡解怨緣,我的家和睦幸福。
謝謝同修關心和鼓勵,感恩師尊慈悲救度。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