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和一大跤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02月22日】

去年十二月底,接到一位老同修的通知,我一下夜班就趕去她那裡處理機器的問題,因為和別的同修約好還要去外地,早上還有點時間我就先去了老同修那。她見面就問:「吃飯了沒?」本來沒想吃飯,我現在基本上是一天一頓飯,主要是午飯。但是修煉人又不能說謊,就說:「沒吃。」她馬上安排保姆做飯,我跟著說:「修煉人,簡單點,別搞複雜了。」飯做好了,她這邊就催著我先吃飯再幹活。問題也不大,我這邊很快就處理好了,那邊飯也上桌了。

我過去一看:嚯,這傢伙,弄一桌子,一大碗粥(可以說是大海碗那種),四個棗卷子,兩個新炒的菜,還有香腸,鴨蛋等。本來我就沒想吃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啊。我一邊吃一邊嘟囔著:「弄這麼多干什麼,和餵豬似的。」其實我飯量小,光那碗粥我都喝不了,又怕她們不高興,強撐著又吃了一個棗卷子。保姆還沒閒著,在旁邊說:「給誰做的誰吃了,沒人吃你剩的飯,吃不了兜著走。」老同修也在旁邊附和著。我心裡這個氣啊,我說:「我真吃不了,偏做這麼多,怎麼就這麼不理解人呢?那你做那麼多干什麼啊!我以後再也不來了,你和我犟著來,我看咱倆誰能犟過誰。」保姆在旁邊一看我生氣了,馬上說:「某某,你可不能不來,有事還得指望你呢。」我說:「有事愛找誰找誰去。」說完就走了。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我和同修從外地回來時,同修說時間還早,一起學完法再回家吧,我說好,我們倆騎著電動車往她家走。路上同修沒開車燈,我隨手把車燈也關了,為了閃出路來,我就靠右邊騎,結果一下子就靠在了路牙子上,車子繼續滑行了得二十米才停下,我連人帶車摔在地上。同修跑過來問我:「沒事吧?」我說:「沒事。」就扶起車子趕到了她家,一看小腿光有點皮外傷,出了點血,沒啥事,忍著疼痛雙盤學完法回的家。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想,這是有漏啊,被鑽空子了,我得向內找,馬上就和早上那件事對上了號。

首先就是沒修口,保姆給你做飯你不謝謝人家不說,還說難聽的話,是不善。保姆說刺激你的話是幫你修煉,你頂撞人,說傷人的話,是不忍。師父說:「我們張口講話,都按照煉功人的心性去講,不說些搬弄是非的話,不講些不好的話。作為修煉的人要按照法的標準來衡量自己,應不應該說這話。」[1]實際上老同修就是怕我餓著,怕我吃不飽,她也沒想別的,保姆和我很熟,也是個熱心人。雖然沒走進來,有時就和老同修一起學法。結果人家好心沒得了好報。還讓我弄出這麼一出來。她們倆心裡肯定滋味不好受。我還和老同修比犟,怎麼就不往好的方面比呢,不是比實修,比精進嗎?怎麼比起犟來了,我這不是修煉出了問題了嗎?

還有就是說話太絕對。我們修煉人說話那是言必出行必果的,不能隨便說話。我嘴上說再也不去了,到了真有事的時候還得去,是不真。說的雖然是氣話,可是再怎麼說,修煉人說話不能說絕對了啊。師父說:「什麼東西太絕對了就不對了。」[1] 太絕對的人好走極端,做事太絕對化了就會走向反面,它背後還是一種很強烈的自我和強勢的因素的表現。

我繼續深挖,發現絕對化的說話方式已經不自覺的落入了邪黨黨文化的話語體系。邪黨除了一貫自我標榜偉大光明正確外,搞個報告行個文件發個通知到處可見黨文化話語體系裡的絕對論調,如什麼堅決、堅定、始終、牢固、徹底等等,都是怪怪的很絕對的話。所以,我們說話不注意就會不自覺的落入邪黨的變異文化怪圈裡。

半個月左右,我的腿就好了,事情雖然過去了,可是一頓飯卻吃出了我的不真、不善、不忍和黨文化。看來我離實修還有一段距離,我要努力改變自己的修煉狀態,與同修共同提高,堅修實修。不當之處,還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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