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05月12日】
我一九四三年出生,也許歷史上就和師父結下了今天的修煉機緣,是一路在師父慈悲牽護下才走到今天,沒有師父的慈悲救度就不會有今天的成為一個大法弟子的幸福。
窮苦的小時候
師父說:「又轉生了,托生一個很窮的人家,從小吃苦。」 [1]小時候我家住在大山區,沒有村莊,單間園屋就一戶,沒有田地,專靠父親一人擔柴燒木炭過日子,有時吃了上頓沒下頓。聽母親說,小時候沒有奶吃,餓的總是哭,長到七、八歲這麼大了,家人都還是把我叫作「哭」。那時候我家八口人,就是一間舊瓦房,在瓦房前用竹條圍一間上面用茅草蓋上,瓦房左上角崩一個大洞,用刺堵上,一到晚上總好像有人在那裡動來動去的。有一天,天氣很熱,我們全家吃了晚飯在門口坐,還很早,突然間有一隻象小馬大小的野獸,離我們很近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我們,我一眼看見它,就問家人那個是什麼?家人一看說是老虎,大家才叫起來,它才調頭向隔壁村走去。才知道晚上瓦房角崩那有動靜是老虎在撓。
後來年共產邪黨來了,把富人打倒了,把他們的家產搶走了,分了。
一九五七年修水庫,我家就搬離了這個大山區。
我十六歲讀書上學,十八歲超齡不准讀書了,要參加生產隊勞動,到一九六五年就去部隊了,當個汽車兵。
得法一身輕
一九九八年五月才走入大法修煉。在修煉前還了一次大業債,出了大車禍,兩條腿粉碎性骨折,一隻手骨折,內臟重傷,在廣州南方醫院二十多天才甦醒過來。後來又去廣西做接骨,但原骨沒有了,就在自身取骨,上鋼板打釘才接上,在醫院醫治了幾年都沒康復。後來走入法輪大法修煉身體才漸漸的好轉,不到半年全身哪都不痛了,感到一身輕,什麼活都能幹了。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被江氏流氓集團打壓迫害。由於我在部隊入了邪黨組織(黨員),對我的迫害更不鬆手,鎮裡專派兩人看著,後來就綁架到看守所迫害,第一次綁架到看守所我就絕食反迫害,絕食到第八天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回家了,回家才幾個月又被第二次綁架進去了。
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3]有一天在看守所,一個姓陸的警察叫我去問話,他問了很多我都不理他,最後他說了一句: 我真是不明白你們在干什麼。我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師父說:「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2]我就閉上眼睛了,他看我閉上了眼睛就推我一下,我就順便坐在地上,盤著腿,手結印,這一下他來火了,把筆一丟出去叫人了,不一會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把我的腳、手踢開了,就大聲罵: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是公安局,是看守所,你敢在這裡煉功。獄警在天窗看見了,就帶一個勞改犯開門進來,叫勞改犯走到我身後,兩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把我往後壓,壓下去後他放手,我就起來了,然後他又抓住我兩肩往後壓,壓下去後他一放手我又起來了,連續三次。獄警看我一點都不害怕,出去鎖門走了。
來自海外的一封信
大概二零零五年我收到一封信,是外國寄來的,有中文,有英文,英文寫的是什麼看不懂,中文寫的是:在你身後有很多人支持你修煉,另外還有大法弟子在洪法的圖像。我想國外同修怎麼知道我的地址呢?啊!師父知道,是師父安排同修寄來的。師父鼓勵我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在這條修煉路上不管有多大的魔難都要堅定修下去,完成好來時的大願。
610頭子給我一佰元
二零零九年端午節那天,我們三位同修去海邊發真相資料,分路發。我被不明真相的人報警被當地派出所綁架,半夜就送看守所迫害。第二天早上在打坐煉功時,獄頭走到我跟前」叭叭 「踢了我兩腳板,見我不動,就回去睡覺了。到了吃完早飯去干工時,我坐在那裡不做,有個打手來到我跟前不說話,就朝我胸部打了三拳,打完後就說做不做工?我說不做,又打了一拳,又問我做不做,我又說不做,又一拳,一問一答打了很多拳,後來帶工的那個人才說一句不要打了,打手才停手不打了。他打了我那麼多拳,可是我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是師父給我下上罩了,打不到我身上。過了三天,那個打手來到我跟前問我痛不痛?痛就拿藥給我吃,我說不痛。他還用手摸了摸我的胸部,意思是看腫不腫。關了十五天,接著又送市洗腦班迫害了十二天。第十三天早上610頭子拿一支筆,一張紙放在桌子上讓我簽名,還放了一佰元錢,說錢不多叫我收下。到了10點鐘,我也不簽名,錢我也不要,他們無可奈何讓我回家了。
在這最後有限的時間裡,要多學法,學好法,多救人,跟師父回家。
文化有限,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第八講〉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