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媽媽的表現找自己

若梅


【正見網2020年05月05日】

我的媽媽是個要強的女人,做了大半輩子的領導,裡裡外外一把手,任勞任怨,快到八十歲了還是凡事都說了算。疫情期間為了照顧她方便,我就把媽媽接到了家裡。平時我都是一個人生活,這下熱鬧了,也給了我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

1、自我的表現

一天給媽媽洗澡,之後我也洗了洗。媽媽一邊給我搓後背一邊說:「還是有媽媽好吧!」我接口說:「是呀!俗話不是說了嘛,七十歲有個媽,八十歲有個家」。在媽媽的觀念中,她來我家,是她來照顧我,而不是我在照顧她。在她的心中我永遠都是需要呵護的孩子,她的「位置」不可撼動。我忽然意識到,這種自我的表現我也有,只不過是在隱藏著。

在找自己的過程中,我發現這種表現使我在證實法的時候是被動的,不能積極主動的去做。比如:同修在病業假象中,找我去切磋,我往往是不怎麼願意去,還美其名曰:自己修的也有很多不足,對同修也不是很了解,到那去說什麼呀!其實是自我的心在作祟:這件事別人去也行,也許比我切磋還起作用。而在另一方面能表現自我的時候——比如:同修要裝系統,我覺的這是我份內要做的,別人做不了,我便欣然前往。找到這個自我真是嚇了一跳:把法放到哪去了?平時總好說:要注意不能證實自我,要證實法!可我的表現……這裡還包含著:顯示心、妒嫉心、歡喜心、安逸心等。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說:「大家一定要注意一個問題:你們在證實法,不是在證實自己。大法弟子的責任是證實法。證實法也是修煉,修煉中就是要去掉自己對自我的執著,不能夠反而助長這種有意無意在證實自己的問題。在證實法與修煉中也是去掉自我的過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證實你自己,因為常人的東西最後你們都得放下呀,放下常人的一切執著才能夠走出常人。」

前些日子退休了,本來是有心理準備的,在交出工作和鑰匙的當天,心裡還是空落落的,有一種不再被重視了的感覺。哦,是那個習慣,那個根深蒂固的自我的觀念在起作用。

2、黨文化的表現

即使是倆個人,每餐吃什麼也是要聽媽媽的安排。一天媽媽煮玉米碴子粥,對我說:「大半碗米加六碗水正好(媽媽不會用智能電飯煲)。」我說:「媽,不用那麼多水,把電飯煲放到雜糧粥那檔上就可以了,你放到做米飯那檔……」沒等我說完,媽媽不悅的把臉扭向一邊,我趕緊把下面的話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看著媽媽我不禁想起了前些日子我的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同修的黨文化的表現。事情是這樣的:

同修在講真相發檯曆的時候,被非法綁架了。同修們很快形成一個整體進行營救。一個同修來找我說同修A的丈夫(也是同修)的叔叔是國保大隊的隊長,我們找他打聽一下被非法綁架同修的情況(當時只知道該同修零口供,沒有說出姓名),再一個就是要讓他明白真相。經過一番波折,終於找到了同修A家。A說:「她把被非法綁架的同修用實名上網了,知道同修沒有說出姓名後,又往明慧網發了一條撤銷實名上網的信息」。即使採取了補救措施,我心裡還是感到一絲無奈。當我簡單的說明了來意時,同修A突然冒出一句:「修煉不是請客送禮。」我動容的說:「同修啊,我們來不是為了求你叔叔的,是為了救他啊!」當時的空氣好像是一下子凝固了,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強勢,於是補救說:「修煉是修自己,你們覺的應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也只是個建議,繼續配合發正念吧!」

晚上我對學法小組同修說了此事,請同修幫我找找還有什麼執著心,同修A為什麼「不配合」?一個同修說:「姐,雖然你的出發點是為了營救同修,可是你的黨文化很重,太強勢了,使同修沒辦法和你交流。」另一個同修說:「還要注意一下說話的態度和語氣,不要認為自己的對,一意孤行。」再一個同修說:「有點著急了,和被非法綁架的同修還有情,讓急躁心上來了。」我真誠的頻頻點著頭,感謝師父的呵護,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委屈的心一下子沒了,並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剔除黨文化。

3、母女情

母愛被世人崇尚,被譽為最無私的愛。女兒更是被稱為媽媽的小棉襖。在傳統文化中,百善孝為先。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如何對待「孝順」呢?在現有的層次認為:「孝順」既不是大包大攬,也不是不管不問。媽媽有三個孩子,我只要盡到三分之一的「孝道」就可以了。不是說老人有困難,即使其他兩個孩子看著不管,我也只做到三分之一就行了,不是這樣的。我說的是觀念的改變。師父在《法輪功》中說:「有一句話叫作:佛光普照,禮義圓明。意思是對正法修煉者來說,他身體所攜帶的能量很大,在他所經過之處,在他的能量覆蓋範圍之內,可以糾正一切不正常狀態,使之變為正常狀態。」 這裡還有「相由心生」的法理制約著。師父早就賜予了我們神通法力,要相信自己有這樣的能力。師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 事情是隨著我們的念頭改變的。有的同修自報奮勇照顧生病的父母,還以為在符合常人的狀態,在身體力行的證實法,最後導致沒有時間做三件事;有的同修心裡想著救度眾生,否定舊勢力的干擾,使老人有了妥善的安排……

對於放下母女情我是這樣認識的。媽媽住院了,作為唯一女兒的我,當然應該去照顧了。可是怎樣才能做到既放下了情,又能無微不至呢?我就這樣要求自己,該怎麼照顧就怎麼照顧,但是不能著急上火,就是不動心。利用可利用的時間聽法,給患者講真相。這樣就能吃得好,睡得香。到媽媽出院的時候,我一量體重不但沒減,還增加了兩斤。

媽媽的表現就是我的鏡子。看到媽媽把不粘鍋用鋼絲球蹭白了,我找到了自己戀舊物的心;看到媽媽到樓下小區去挖地(荒廢的花園)種菜,我找到了自己的利益心;看到媽媽被別人說年輕,眉飛色舞的表情,我找到了自己願意聽好聽話的心和色心……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這裡的「對人好」到「與人為善」到「慈善之心」再到「慈悲」,是一個修煉人從感性到理性,心性不斷提高的一個過程。既然是「慈悲」,那就不只是對媽媽一個人了,是對全世界的媽媽的慈悲,是對民族、對世人、對眾生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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