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首古詩說起

清風


【正見網2020年06月14日】

 「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這是南宋詩僧志南的《絕句》。志南是其法號,他的生活狀態已不考,但就這短短的一首詩,就以其對早春二月的細膩感受和真切描寫,把自己的名字載入了宋代詩史。

歷代對此詩的評價和鑑賞都著眼於後面的兩句,這兩句的確寫得相當的好,但我認為這首詩真正的能夠表現出志南修煉層次的卻是第二句「杖藜扶我過橋東」。

志南是一位和尚,一位修煉人,他的天目修煉到了什麼層次呢?至少是法眼通的層次。修到這個層次,看物質都是活的。這句詩一般的順序應該是「我扶杖藜過橋東」而這裡正好是反了過來,一般認為這是一個文字的技巧,這樣一寫就使人覺得很生動,這當然沒有錯,而真實的情況卻是志南用功能看到了杖藜在另外空間裡的那個生命,而且可以和他對話,交流,志南感謝這個生命扶他過了橋東,這個「杖藜扶我過橋東」是一個完全真實的過程,他一邊扶著杖藜慢慢的走,一邊用功能和他溝通,非常的愉快。

在古詩詞中,這樣的詩句其實是不少的,只不過常人站在常人的角度領會不到。

我們再來看柳宗元的《江雪》: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柳宗元同樣是信佛修佛的人,這首詩描寫的是他本人修煉到一定層次後在另外空間的一個景象。「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在這樣的氣候和環境中,這位「蓑笠翁」在釣魚?不是,就是靠打魚為生的人也不會出來,他是在深度入定,在定中他完全能夠和山水用功能溝通。修到這種層次的人很少很少,「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表現出來的寒冷和蘇東坡的「高處不勝寒」有異曲同工之妙,就是說他們的境界常人幾乎無人能夠真正理解。

如果把中國的傳統文化比喻成一棵大樹,那麼信神敬神修煉,則是這顆大樹的根,作為這顆大樹果實之一的古詩詞在一定程度上承載了這一點,他們或者表現為對神言神跡的描寫,對神的敬畏,或者體現修煉人修煉的過程,狀態,所達到的層次等等,這兩首詩就是典型的例子。

中共建政之後,有計劃有目的系統性的毀滅中華傳統文化,同時建立黨文化,現在在表面上和形式上傳統文化有一定的恢復,但進化論和無神論對大眾的灌輸已經在根本上割裂了人們對中華傳統文化的真正認知,就好像是一個強盜搶走了錢包,把錢拿走,把錢包還了回來,而人卻渾然不知。傳統文化成了「假惡鬥」的黨文化的糖衣。必須承認,這種黨文化的灌輸是精細和巧妙的,一般人根本就無法辨認。比如近年來央視搞的所謂「中國詩詞大會」。這個節目比較火,那裡面的確有大量的古詩詞,一般人覺得這節目不錯,比較高雅,多了解古詩詞,陶冶情操,沒有什麼不好,這恰恰是邪惡的狡猾和陰險之處,因為這個所謂的「中國詩詞大會」裡幾乎每一期都有毛魔頭的詩詞,這些東西裡充滿了對歷史的歪曲,對邪黨的歌功頌德,把這些毒素和真正的古詩詞相提並論,你在接受古詩詞的同時也就認同了毛魔頭,認同了邪黨,而這才是這個節目真正想要達到的目的和起到的作用。

多看《解體黨文化》等書,才能清除自身的黨文化毒素,識破邪黨的洗腦,回歸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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