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樹一幟」

東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5年07月23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您好!
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剛剛得到大法時的那種興奮、幸福的心情啊,真是用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的。雖然當時自己對大法沒有太深的理解,但我知道這就是佛法,這就是我要找的,我一定要一修到底!我一定要跟師尊回家!在以後被非法迫害的漫長歲月中,非法抓捕、教養甚至被判重刑,但這絲毫都沒有影響我追尋大法、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決心。然而,自己由於學法不夠紮實,由於執著,被邪惡嚴重迫害,讓慈悲偉大的師尊為弟子承受太多、太多。

一、 師尊加持 走過巨難

二零一五年,我被非法迫害十幾年的冤獄期滿時,那天家人早早的就來到監獄接我回家。當車到達哥哥家的飯店門口時,我看到年邁的叔叔、嬸嬸等親人都在台階上等我。車一停下,我就打開車門,高興的跑到叔叔跟前說:「老叔,我回來了!」這時,我卻發現老叔的臉上沒有一絲喜悅,滿是狐疑和驚愕。他拉著我的手,木木的連聲說:「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我就又拉著老叔的手,大聲說:「老叔,我回來了呀!」老叔滿臉的驚愕、不解的說:「我知道你回來了,你怎麼這樣回來了啊??」這時,我才恍然明白老叔為甚麼會是這樣。

幾年前,我在獄中被非法迫害時,叔叔嬸嬸去看過我幾次。當時我身體被迫害的很嚴重:高血壓,心臟病,犯病時,身體一動也動不了,連動一下小手指、眨一下眼睛的力量都沒有。肺結核天天吐血,內分泌紊亂,胃腫得比胸還高,便膿,便血。小腦萎縮,上廁所都需要人扶。眼球萎縮、塌陷、視力模糊。臉一半漲紅,一半萎縮,萎縮這面的那隻耳朵薄得像一層紙。雙腳腳背爛得襪子都粘在膿血上,兩條腿腫成四楞型。無論黑夜和白天,腦袋都像鎮流器一樣錚錚響,腦袋裡面就像一個馴獸場,總感到裡面有無數個野獸在裡面亂跑亂叫。脖子左側動脈處爛的每天都在冒膿、淌血,脖子異常難受,有時就像被誰掐住脖子一樣喘不過氣來…….。人瘦得只有七、八十斤(我正常體重一百二、三十斤),乳房有腫塊;後背明顯彎曲,前胸胸骨明顯突出。叔叔嬸嬸去看我時,我是帶著口罩、坐著輪椅被服刑人員推著去接見室的。先後兩次接見,每次回家後,叔叔都非常痛心,流淚對嬸嬸說我回不來了。

所以這次突然看到我這樣,完全不是他們想像中的樣子,所以叔叔一下就愣在那裡,沒有反應過來……。想到這裡,我連忙笑著對叔叔說:「老叔,你忘了您侄女是大法弟子啊,我能把那些不好的東西帶回家嗎?」叔叔連聲說:「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你能變成這樣。」在吃飯的過程中,老叔還是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你能變成這樣」。

其實,在我被非法強制送監獄之前,在看守所裡我就想:到了監獄,我肯定不能轉化,我也不能讓那些服刑人員被邪惡操控、轉化、迫害我而犯罪,眾生將來承擔不起啊!於是,我就開始求師尊幫助演化肺結核,好保外就醫,當時沒有悟到全盤否定迫害。結果第一次我真的因為大葉肺炎監獄沒收,第二次因為江魔頭開十六大,下死令,「法輪功」不管身體如何一律收監。第二次我被強行送進監獄。

在監獄裡,我拒絕改造,獄警安排犯人專人看管我,強制轉化。由於我每到一處事先都對那裡的隊長和服刑人員發正念,讓她們背後的邪惡全滅,本性大顯,然後再給她們講大法真相,逐漸的她們對我都很好。一次,某隊長把我單獨叫到倉庫,趾高氣揚的對我說:「某某,你們師父不是說了嗎『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你今天怎麼被動了?」我看著她,鄭重而又嚴肅的對她說:「某隊長,有些事情你如果明白你就說,你要不明白你最好別說。師父講的話就像釋迦摩尼佛講的話一樣,是法,像禪語一樣,不只表面那點意思,有更高的含義。咱們省有幾十萬人煉功,你們才抓進多少人,為甚麼抓不了他們,是因為他們做事都符合大法,師父在保護他們,我在外面也做了很多事情,為甚麼現在被抓到?是因為我現在做的事情不符合大法了,才被你們抓進來,師父保護的是大法弟子,如果我符合法,你們動得了我嗎?」這時她的臉有點漲紅,窘迫的看著我,尷尬的說:「原來是這樣啊!」

二、 一念之差

我是二零零二年末被非法劫持到監獄的,二零零三年以後,監區科長主動給我辦過兩次「保外」,體檢都通過了,省監獄管理局就因我不認罪,沒有批准。這是表面現象,實質上是因為當時我沒有找到被邪惡鑽空子迫害的執著心。當年我是當地輔導站的主要負責人,很執著、擔心我們當地同修的修煉和講真相的狀態被外地同修落下,執著時間、自我、爭鬥、幹事心、顯示心等,這些都是後來才悟到的。

監獄搬遷之前,有一批保外名額,某隊長和科長在一週內,天天到醫院做我的工作,只要我同意在轉化書上簽字,就可以回家了,被我多次委婉拒絕了。到新監獄後,幾個明白真相對我挺好的管事犯人,又連續幾天跑到醫院來勸我按手印,說她們都替我寫好了,沒寫什麼敏感詞彙,只要你不說話,按手印就可以回家了。並且說,外面的同修找獄裡的獄政科長都在幫我,她們都安排好了。當時我腦海中閃過一念:我可不能按,你們強迫我,那也不能算是我按的。誰知道就這樣一念自己沒有馬上否定,那幾個管事犯人瞬間一擁而上,抓起我的手就強行的把手印按上了。我一下子就懵了,不知所措。我蹣跚的回到病房,淚如雨下,不吃不喝,找來紙、筆,用非常顫抖的手給科長寫信,非常鄭重而又堅定的告訴科長,那手印是她們強行按的,我絕不承認,作廢!否則我絕不苟活!最後,我咬破手指,在滴滿淚水的紙上,用出鮮血的手指按上血印。很快,科長親自告訴我,那份材料作廢了,不算數了。

大概是二零零八年的一天,一位監區科長到醫院找我,很誠懇的對我說:「某某,依我對上面政策的了解,針對你的思想狀態,你不到最後剩一口氣抬到大門外咽氣,他們是不可能讓你走的。這麼長時間與你接觸,我們都知道你是好人,我們改變不了你,也不想改變你,也不想改變你的信仰,但是畢竟生命是珍貴的,你還有那麼長的刑期,希望你能再好好想一想吧。」就我當時的身體情況,許多隊長、科長、大夫都認為我走不出去監獄。我感謝科長的一番善意,當時我就在心裡對邪惡說:(師尊的近期講法我也看到了主要就是救人)邪惡你不讓我回家,那我也不執著保外了,就在這裡救人,我一定要把身體改變過來,我也一定能站起來給你們看,讓眾生看到大法的超常!

從此我每天除了背法、特別是「道法」、《轉法輪(卷二)》中的「佛性」,「警言」,「再認識」等等,講真相、發正念外,就是加大力度長時間清理自己思想中的所有人心,全滅,我就要主元神主宰大腦,讓自己無條件同化大法、同化真善忍,不符合真、善、忍的一切人心都不是我,全滅!常常是晚上8點一直到下半夜2、3點,晚上發正念時,我躺在床上基本不動,甚至是進入定點狀態,有時能看到清理掉的人心、物質場景非常的骯髒,有時也看到自己攀天梯等昇華中的艱難!在這之前為了保外就醫我基本不清理自己,發正念也是把元神調到自己身體以外,現在一切歸正,以身體為中心清理,邪惡全滅!在監獄裡我雖然兩次住院四年多,但是我從始至終沒用一粒藥,沒用任何補品。

在我正常發正念不到半年的時間裡,在師尊的呵護和加持下,高血壓、心臟病,肺結核、小腦萎縮、胃、腳等等病業假象就基本消除了,體重恢復到正常狀態,臉色也恢復正常了,走、跑都行動自如。隊長、科長、獄長、大夫、院長在震驚之餘都親眼目睹了大法的超常、神奇,在監獄所有肺結核病房裡產生了不小的震動。2009年初,醫院通知監區我出院,監區床都安排好了。聽到這個消息整個醫院肺結核病房住院的人就炸鍋了,住院的服刑人員都吵吵說,煉法輪功不吃藥病都好了,我們吃了那麼多藥,遭了那麼多罪,還花了那麼多錢從外面買好藥,肺結核都沒好,還引起了那麼多病,幾年了連刑都減不了,不如我們都煉法輪功得了。院長知道這個情況後馬上取消了我的出院,直到2010年初我才正式出院。

三、與獄長的談話

兩次保外,因我不認罪沒辦成。我經常找科長談話,後來我給獄長寫信,科長親自遞交上去了。一天,獄長和科長到醫院見我,我剛一進去,獄長就開始聲色俱厲的大聲訓斥我,說我犯法不認罪,如何如何,等等。我也不被帶動,就是集中強大的念力清理她背後的邪惡,讓她本性出來,偶爾抽出空我就大聲反駁幾句,主要就是發正念,大約5分鐘後,她的情緒平靜下來了,我們基本上可以正常談話了。我就談了我們修煉是合法的、她們關押我們是違法的相關法律條文,也談了自己身心受益和大法的美好。這次我們談了半小時,她對我比較認可,臨走時對我說:「希望你做個聰明的女人」。

第二次是她主動來找我談話,我給她講了我在大法中悟到的大法中一些法理,也講了人死後只是細胞火化了,比分子更微觀的粒子根本就燒不到,否則就是核爆炸,以及人睡覺做夢,表面的身體沒有動,可是一切感覺卻真真切切,其實就是微觀生命也就是靈魂在另外空間,也就是在微觀空間的活動等等,人的生命不只是這幾十年,要不為甚麼同樣是父母所生,每個人都命運各不相同,甚至差異那麼懸殊呢?所謂輪迴轉世,就是靈魂在不同空間的存在生活過程,轉世層次的高低和生活環境的好壞,全取決於人在世間積德多少所決定的,過去老人講人身難得,積德積德都不是隨便說的,其實所謂神佛就是更微觀的生命,他們能穿越一切空間,也在制約一切空間和生命,是客觀存在。......

我說的話獄長感到很震驚、很新奇,也講了大法弟子在這裡被迫害的一些情況,她說自己很難只手擎天,但她會盡力的。這次她不只是對我個人修養、能力、口才等多方面讚賞有加,而且她明確表示不反對真善忍,臨走時對我說,爭取更多的談話機會吧。

第三次她主動談話時我發了一念:這次我不講完話她不准走!談話過程中,我們完全像朋友一樣交談,嘮家庭,嘮事業,嘮信仰,我更多的是談到了大法在國際的洪傳盛況和修煉大法的美妙。她也直言不諱的問了我許多她不明白、不理解的事情,整個談話都很愉快。最後她坦誠的說:「就是在這裡,如果是在外面,我們也許會成為朋友。」那時我還不知道「三退」,三個半小時,她的手機和對講機響了4次,她都沒動。每次談完話,她都對我說:「爭取更多的談話機會吧。」我們談完話出來的時候,外面的科長、隊長、犯人都緊張壞了,這麼長時間,她們以為我把這裡(她們違法的事情)的事情都向獄長匯報了。獄長一走,她們都馬上來探問我與獄長談什麼了?看著她們緊張的樣子,我笑著告訴她們,我講的都是我與大法的事情,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從那以後,獄長曾多次到醫院進病房找我說幾句話。而且有一次,她當著大家的面說:「你們有什麼事想不開的找某某談談,看人家養的白白胖胖的。從那以後我的環境更寬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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