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陰霾 重獲新生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5年07月13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出生於1982年。父母於1996年先後得法,不久後我也跟隨他們一起開始了我的修煉旅程,那時我還在上初中。如今三十多年過去,我卻並不敢以老弟子自居。

一切都始於1999年的7月。在度過了三年無憂無慮的修煉時光後,突然間一覺醒來乾坤逆轉,倒反天罡。初聽到電視新聞裡的報導,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說的是我知道的那個法輪功嗎?接著就是憤怒,那時老百姓心中最具權威的官方媒體在公然撒謊,中共在我心中的形像頃刻崩塌。聽到身邊不明真相的朋友附和官媒言論,我也曾據理力爭,換來的卻是帶著同情和憐憫的眼神。我後來才明白,中共的謊言並不是給我們聽的,這樣的謊言騙不了任何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他們是要在常人社會中營造一個對法輪大法排斥、歧視乃至敵視的輿論環境來孤立我們,進而順理成章地打壓迫害。噩夢由此開始。

迫害開始後,我媽媽先後三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關「洗腦班」。爸爸因為媽媽的事日夜焦慮,終於有一次因咳血被送進ICU。當年介紹我們一家人得法的姨媽,在審訊中中風倒地,癱瘓在床十年後離世。我的大表姐,多次被非法拘留後終被非法判刑三年,直到去年才得見天日。用常人的話說,發生在我們家族裡的這些事可以叫「累累血債」了。最可怕的是邪黨營造的輿論環境,讓我們家的人際交往圈子經受了巨大的考驗,有的反目成仇,有的形同陌路,有的痛心疾首苦口婆心,有的沉默以對,但也有一如既往的朋友。

因為父母迫害開始前輔導員的身份,整個社區都知道他們是大法弟子。經過中共造謠污衊後,周圍充斥著厭惡、恐懼、同情、憐憫、不解、好奇的目光,除了幾個非常了解父母為人的親密朋友外,整個社區的人都躲避、排斥著我們一家。這樣的情形短期還好,時間一長,累積的壓力逐漸摧毀我們的意志,最終父母決定離開這個已經被中共徹底污染破壞的環境,我們一家於2003年秘密遷至2000公裡外的江蘇省生活。

隨著考入大學,我第一次離開家生活。身邊親人同修的這些遭遇和巨大的環境壓力,讓當時年少且修煉不深的我感到惶恐,只好將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深埋心間,以融入新的社交圈子。然而事情並沒有我預期的那樣美好,在我大三的時候,父母的悄然離開,讓當地負責監控他們的部門炸開了鍋,在遍尋我父母無果後,他們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他們來學校找我,想通過恐嚇我得知我父母的去向,我並未如他們的意,因此出於泄憤,他們把我們一家修煉法輪功的事情通報給了我的學校。

我讀大學的專業在當年很是熱門,幾乎沒有待業的情況,然而我差點成為一個例外。我的成績並不差,整個求職季,來學校招聘的幾十家單位竟無一對我感興趣,後來在我一再追問下,有人告訴我,來校招聘的用人單位可以在學校調取學生成績檔案作為參考,而我的名字竟然做了特殊標註!萬般無奈的我只好拿著簡歷到800公裡外的鄰省四川,找用人單位一家一家上門求職,才好歹沒有落得畢業即失業的囧境。

在學校裡住8人一間的公共宿舍,毫無隱私可言,這時的我幾乎沒有機會學法煉功。然而在常人圈子裡摸爬滾打,無法精進就意味著倒退,因為要隱藏自己的身份,時常會言不由衷或者做一些違心的事情。開始幾年我還為此焦慮,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隨波逐流了。

畢業後離開陝西到四川謀生,在這裡一待就是十九年,成了家,也成了爹。我不想讓孩子也經歷我經歷過的種種,在這十九年裡,我幾乎沒對任何人說過我修煉法輪大法,說好聽點是處於「獨修」的狀態。

不論是在大學校園裡還是在四川的小家裡,雖然精進無從談起,但我的心底卻深深印刻著「真、善、忍」三個字。眼見著職場傾軋、社會亂象、天災人禍,無力反抗的我雖然早已習慣隨波逐流,但心底總有個聲音提醒著我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每天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做著自己並不認同的事,看著、聽著常人社會中各種醜陋和邪惡上演。持續近二十年情感和行為的割裂,內心和外在的衝突讓我深陷長期的自我否定中,這種感覺其實是接近精神崩潰的。父母和妹妹早些年移居海外,時常會打電話安慰我,動員我也脫離邪黨治下的環境,但面對海外的未知(家人出於對我的保護並未向我透露海外的細節內容),我本能的退縮了,陷於親情責任的我在能忍受的時候還是選擇儘量忍受,直到2025年華人新年。

隨著兒子一天天長大,我又面臨另一個新的問題,我該如何教育他。按照我心中正確的方向來,無疑他將來會在這個「逆淘汰」的社會中舉步維艱,面臨我現在一樣的矛盾與處境。若是放任他融入那個已經被邪惡扭曲的社會環境,將來需要面對什麼,光是想一想我都會心痛的無法呼吸。

為了我自己能夠不再擔驚受怕,不再擰巴的活著,也為了給孩子創造一個將來不用擔驚受怕,不用擰巴的成長環境,我在經過了一年多的思想鬥爭和前期籌備後,終於登上了飛往地球另一端 —— 加拿大的飛機。出於對彼此的保護,我在出行前並不知道新世紀影視的詳細情況,只知道是投奔妹妹及其所服務的大法公益組織。在這裡我見到了十多年沒見過的妹妹,見到了導演,見到了一群親切善良、能歌善舞的同修。同修這個詞在我這裡塵封了近20年啊,我甚至忘了怎麼合十行禮。在這裡我可以跟同修們在商業廣場上集體煉功,可以在市政廳前表演節目,讚頌大法和師尊,可以在鬧市區街道上參與盛大的遊行活動,沒有歧視,沒有壓迫,我終於可以自由地踐行心中的「真、善、忍」。

然而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在中共營造的環境中生活了這麼多年,雖然心底保留著「真、善、忍」的位置,但方方面面潛移默化的影響和多年的放任,不可避免地造就了強大的思想業。當我來到這個「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環境中,它們開始衝擊我的思想。

咒罵和邪念這類的思想業很容易分辨,我可以輕易辨別出來並否定和排除,但困難的是一些基於我從小接受邪黨教育產生的根深蒂固的觀念,被無神論、進化論薰陶了幾十年,雖然現在知道那是錯的,可是往往在思考時,決定時,會不自覺的帶入它們的思維模式,最可怕的是自己還經常意識不到。可能在修煉多年的老弟子看來,分辨這些其實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但在我剛脫離邪黨環境、悟性有限,急需清理觀念、清理思想業時,能清晰辨別和主動排除談何容易。

帶著這些疑問和痛苦,劇組同修阿姨耐心的和我交流,鼓勵我。讓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切阻礙我得法、阻礙我精進的想法都要排除它、反對它。師父講:「然而,思想業力會直接干擾人的大腦,從而在思想中有罵老師、罵大法的,想出一些邪念和罵人的話。這樣一來,有的修煉人就不知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自己這樣想的。也有人以為這是附體,但這不是附體,而是思想業往人的大腦上反映而造成的。有的人主意識不強,就隨著思想業幹壞事,這人就完了,掉下去了。但大多數人可以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這樣,就說明這個人可度,能分明好壞,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會幫助消去大部份這種思想業。這種情況比較多見。一旦出現,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戰勝這壞思想。能堅定者,業可消。」(《轉法輪》)

通過學法和同修的幫助,我明白了如何辨別這類比較隱蔽的思想業,也知道了如何用正念去反對它、排除它。

來到新世紀影視後,接觸到這麼多同修,看到大家的修煉狀態,對比自己過去的二十多年,自己有些慚愧。

我在中國大陸那個被邪黨統治的環境中工作生活,聽聞的和接觸的都是扭曲和墮落的價值觀,我那時偶爾也會因為自己擁有信仰而沾沾自喜,會以一種俯視的心態觀察周邊的人和事。見到新世紀的同修們善良、親切、樂觀以及一切為他人著想的修煉和生活、工作狀態,我對我的過往簡直無法直視,差距太大了。

師父說:「特別是現在人類社會的道德觀念往下滑的很厲害。大家都在這個洪流之中往下滑,社會在整體往下滑。那麼誰也就不知道自己在往下滑了。有的人覺的自己比別人好一點就覺的我是好人。其實你是用滑下來的這個標準來衡量自己,都是在不好之中比別人強一點。」(《悉尼法會講法》)我意識到一個修煉者僅僅做到常人標準的一個好人是遠遠不夠的,自己在修煉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很大差距要彌補。

我初中以後的成長充斥著排斥、歧視、恐懼、矛盾和謹小慎微,造就了我內向、社恐的性格。這樣的性格與影視公司需要表達、展現自己的要求格格不入。但是當看到新世紀影視辦公室的錄像中漫天飛舞的法輪影子,我落淚了。這得是多麼純淨和強大的能量場才能產生的景象。在一群友善熱情的同修之間,在這強大能量場的洗禮下,邪惡在我身上施加了幾十年的影響正在被迅速的滌盪,我願意在這裡為助師正法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感恩師尊!感恩大法!讓我能脫離迷障,再續法緣。感謝新世紀的諸位同修,我會努力做好自己,儘快趕上大家,和同修們一起精進前行!

以上是我的個人修煉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 2025新世紀影視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交流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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