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時刻都在身邊看護著弟子

天空之城


【正見網2025年06月09日】

尊敬的師父、各位同修們:

大家好!我是吉林地區的大法弟子,今年72歲。98年5月份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因為在那一年我得法,至今已是二十多年的老弟子。

回首當年得法前我滿身的病業,修煉半個月時——一遍法還沒學完呢,師父就給我身體淨化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在這半個月從功中反應出不能吃肉,吃肉就吐,頭暈的厲害。我想:師父在《轉法輪》中第七講談到吃肉問題,沒想到這大法也太厲害太靈了,講啥有啥。講修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非常愛聽。因親人中有信佛教的,我都看到了和大法的法理要求相差太遠,因此我對師父對大法堅信不疑,這才是我要找的真正的佛家高德大法。我想我不能吃肉了,只要能修成佛,絕食我都干。從那以後真就與肉無緣了。從此在修煉路上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在師尊的加持下正念正行坦坦蕩蕩的走到今天。

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也遇到了很多魔難過關與考驗,在我修煉精進時師父鼓勵我。記憶中在我不修煉之前,從小到大遇到很多次來取我生命的危險的事,冥冥之中覺得有神在救我,都神奇般的躲過去了。其實那時師父已經在管我保護著我了,我今生能當上師尊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徒,我非常的自豪和高興。師尊為弟子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對師尊的感恩之心用盡人間的語言無法表達,只有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實修來報答師恩 。

2022年8月14日晚7點,我發完正念,雙盤著腿坐在床邊上背法,每天也是這樣做的,可是今天怎麼睡著了呢。我聽見啪嚓一聲像摔破瓢子的聲音,頭痛的把我疼醒了。這時我才清醒過來,我已頭朝下像有人要害死我,把我推到地上了,全身的重量壓在額頭上。用手一摸有個像鴨蛋大的大疤,沒出血摔壞骨頭了,支出個像硬幣大的東西很痛,用手越揉越疼痛,實在受不了了,我喊師父救我。我丈夫在閣樓上睡覺,聽見我的喊聲跑下來問我發生什麼事了,我告訴他過程。他一看把他嚇一跳,怎麼摔這麼大一包呢,好嚇人呀,摸一下說傷骨頭了,快上醫院吧。

我說不用上醫院,你去五樓把誰誰(同修)找來幫我發正念。後來又一想別叫她了,她也夠累的了,丈夫有病。我自己發吧,我請師父加持弟子:徹底解體舊勢力對我干擾迫害,我修煉有不在法上的事,我自己會用法歸正,我歸師父管歸大法管,我是主佛弟子,我是李洪志弟子,其它安排都不承認,誰干誰是罪,我又念師父善解的法善解一切恩怨。八點半了,我想睡覺不知能睡著不,我躺下還真睡著了。

十一點五十鈴聲響了起來發正念,頭不疼了,一摸大包沒了,還有像一元硬幣大的小包摸著不疼,頭是木木的,到頭頂骨頭有裂縫的感覺。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弟子對不起師父,弟子又給師父添麻煩了,我哭出了聲,丈夫聽見聲音下來看我,一看哎呀那麼大的包沒了,問我還疼不疼,我說不疼了就是發木。「你師父管你了,太神奇了」。他摸摸那個包說傷骨頭了,今天後半夜你睡覺吧,明天就別出去了。我說這不是好了嗎,都不影響的。

我十二點發完正念後半宿不睡覺學法背法,一點半煉功打坐兩小時,這樣已經十多年了。「吃苦當成樂」(《洪吟》)。背《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來激勵著自己。兩天後,臉變成了黑色,同修們來看我把他們嚇一跳,都說不能揉。同修們都說摔成那麼大的包3個小時就沒了還不疼了,太神奇了,是師父幫你,替你承受了,是叫你能走出去多救人的。我知道是師父加持我正念,所以大熱天我戴上口罩照樣走出去講真相救眾生。半個月後臉色恢復了正常。

這次發生這麼大的事,摔了這麼大的跟頭,一定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我得深挖挖根了。向內找找到了摔跟頭前些天的幾件不符合法的事把它曝光出來。鄰居同修60來歲,她丈夫也是同修,最近有腦出血的病業。同修沒時間出來學法,我就上她家學法,沒想到,他丈夫卻不讓我在他家學法,還罵我。我就回應了不應該說的話。回家後越想越後悔。他狀態不好,我此時怎能和他一樣。我向內找我的人心太多了:怨恨心、爭鬥心、指責心、不慈悲不善不修口不忍、還有要回報的心,是師父利用他來幫我修呢,我應該感謝他才對。平時總覺得自己還行能忍,一遇到突如其來的心性關就忘了守不住了。師父在法中講韓信受辱於胯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都沒做到,相差太遠了。

我家以前是做冬季服裝生意的。在2005年期間僱傭了幾個人,其中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小伙子向我家借了幾千元錢,到現在20多年了還欠一千多元錢沒給,還了借借了還來回拉鋸。後來我家搬到鎮上離他家十多裡路,因在我家干過活所以他常來玩。現在都40多歲了也沒有媳婦,和母親一起生活。在2022年疫情期間不通車,他來回打車拿著2瓶啤酒,給他做點菜吃完天黑了才走。有一天喝完酒了他說,嬸呀給我十元錢我打車回家。我說老郎啊現在疫情很嚴重許多人陽了,你叔也陽了別把你感染上,別來了。本來平時3元錢的車費,現在打車15元,來回30元,那不浪費嗎?我比你條件好呢,我從來都捨不得打車走。娘倆過日子不容易呀,你欠我家錢都20 多年了,還沒還完呢,你還來管我要車費。因我這樣說,他生氣走了。

他走後,我向內找自己,修煉20多年了怎麼這點利益還放不下,再深挖根是看不上他的心、妒忌心、爭鬥心、不善不修口,可能是哪輩子欠他的所以來借錢,是師利用他來幫我提高心性,我找到了心,放下了。幾天後他又來了,這次走時我給他十元錢,他高興的說:「姨你怎麼給我錢了呢,我說姨是修煉人,上次沒給你錢還說你了,是我利益心太重,不善,沒修好,我向你道歉。」他非常高興的走了,這回再也不來了。

還有一次我在大街上講真相,本地一個有精神病的年輕女子喊我大娘,問我認識她不,還讓我給他一元錢買吃的。我兜裡沒有一元錢,有五元、十元的真相幣,我想你家就在附近回家吃吧,沒給她。

回家後越想越後悔,這點小利益心怎麼就放不下呢,我有幾次幾萬元錢利益都能放下,如父親八十歲時被人給撞成重傷我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一分錢沒要;妹妹在精神病院因醫療事故死的,有個大夫偷偷告訴我向醫院要錢,他們有責任,我也是按法的標準做的不要錢。幾年前的一天,協調人說資料點沒錢,我沒告訴家人就給資料點五千元錢。我的資金是大法的資源,是我的使命應盡的責任,為甚麼這麼小小的利益就不捨了呢。

我向內找深挖根,是分別心、瞧不起別人的心,其實根本就是沒修出慈悲心來。師父看我在這方面悟不到修不出來,師父著急呀,利用這些眾生來幫我心性快點提高上來,所以才摔了一個大跟頭又一個跟頭的,這才悟到自己的執著。從法中我們知道,修煉中遇到好事壞事都是好事,都是為了給弟子提高用的,只有真修實修才能跟師父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的一天後半夜一點半,煉功差十分鐘就煉完了,這時突然在左側小腹部位鼓出一個大包,把我痛的哎呀一聲,我按了一下痛處更疼了,我痛的喊師父救我。這個包一會鼓起來一會下去的也不知是多少次了,我發正念都沒起作用。

我去師父法像前跪下雙手合十,說師父啊,弟子不知道這是什麼生命要害我,請師父點化弟子,實在挺不住了。那些迫害我的生命,如果修煉有漏,我會用法歸正自己,我歸師父管,任何邪惡生命黑手爛鬼你們無權干擾迫害我,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你們不配,誰干誰是罪。

我給同修打電話,來了兩位同修幫我發正念。我用師父講的善解的法善解那些生命。到中午時,大包不鼓了,也能挺住了,兩天就好了,太神奇了。

丈夫下班回來問我是哪痛,要看看。我摸小腹部位,說是這齣的包,丈夫順我指的地方往後背摸。我說別按了,那疼。丈夫說是下邊第一根肋骨斷了,你是不是幹啥活用力大了,把這條肋骨扭傷了。我說我正在打坐煉靜功呢,怎麼能傷著肋骨呢?還出包來了。

我悟到可能是我生生世世在轉生中殺過生傷害過誰,今生看我修煉了要走,它不干,要債來了,真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殺生問題一樣。要是常人就得去醫院,得遭多大罪花掉多少錢呢,可我兩天就好了,又是師父替弟子承受還了一個大業債。

在這二十多年修煉中遇到了很多各種各樣的關與難,在師尊的加持和保護下都神奇般的有驚無險闖過來了。師父什麼都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二零二四年十一月十九日是農村集市的日子,我去講真相送檯曆。我們鎮中間有一條通往南北的甬路,我在路東邊往南走看見一個中年婦女站那等車,我想給她講真相,距離她十米遠。這時從路西橫穿國路向我開來一輛白轎車,我想可能是派出所警擦看見我了,想看看我兜裡拿啥東西(因他們都認識我)。

我心裡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這車開的快,直奔我開來,差一米就要撞上。我站那,就聽咔嚓一聲急速剎車,差一步遠就撞上了。我看車裡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那司機眼神都傻了。他看我,我看他,邊上的女人也嚇傻眼了,都互相看。這時我的大腦是一片空白,一點反應也沒有,誰都沒說話,我也忘了給那女人講真相。

當時我悟到要不是師父救我,今天我可能出大事了,到家後我才反應過來。我要不修大法我一定會指責他們的 ,我又後悔了,我怎麼不給他們講真相呢,一緊張什麼都忘了,又留下了遺憾。

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弟子,如沒有師父看護真是寸步難行的,我欠師父的太多太多了,弟子只有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實修真修,以報答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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