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生死關 讓我猛醒

了凡


【正見網2025年05月07日】

我是從95年8月開始修煉的,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跌跌撞撞走到今天。

2023年10月末,我經歷了一場生死關,刻骨銘心。 值此5.13來臨之際,寫出自己的一點體會,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的正念支持,也希望給同修一點提醒。

2023年10月25日早上發完正念之後,我想再小睡一會兒,在往下躺的過程中,我的頭突然很痛,隨之左半身沒有感覺了,我覺得可能很快要消業(其實是迫害),我趕緊喊熟睡中的兒子。 在喊的過程中,我就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孩子突然醒了(師尊加持),這時我已經沒有知覺了。

然後我感覺孩子可能是打電話給他爸爸(也是老同修),我就放心的睡過去了(因為承認舊勢力迫害的這一念,導致了之後的長期磨難)。

我是學醫的,有很多不正的觀念,當時頭痛得非常厲害的時候,我想有可能腦出血了(念不正)。 因為我高血壓好幾年了。 在疫情期間我一直在媒體做節目,每天花很久的時間,感到壓力非常大。 我那時血壓就很高,不是特別難受的時候,血壓都有250/120mmHg左右。 我一直覺得是工作壓力大造成的,其實是心性一直沒有提高的原因。

出事後我被送進ICU搶救,醫生向家屬交待,因為是腦幹出血(生命中樞),並且出血量很大,他們已無法搶救了,建議家屬放棄。 但在師尊的加持下,經過同修們的共同發正念,40天後我的主意識才清醒。 之後我在康復醫院又住了50天,在我強烈的堅持下,共90天後我回到了家中。 我當時只有腦子是清醒的,完全不能自理。

一、向內找,修心去執

生死關讓我一下子驚醒過來,深入查找發現了自己對師對法的堅定上存在很大問題,有些思想、行為嚴重悖離了大法,就像師父講的:「關鍵時總是用人心、人念、人情來衡量問題」(《遠離險惡》)。

離開媒體前,在每周的學法交流會上,我談體會時稱「我畢業了」,想引起同修的注意,現在悟到這是顯示心、求名的心、不修口。 

為此,我向媒體同修們道歉,當時不在法上的話,請同修們諒解! 因為各種執著,過去我曾傷害過很多生命,在此,我也誠摯的向這些生命道歉(包括一起配合過的同修,常人朋友、同事、同學、親友等等)。

我離開媒體之後,身體就出現了問題。 當時我沒有從不應離開媒體這方面向內找,我找了很多其他的問題。 新出現的問題很快就緩解了,所以我沒有警覺。 然而在新項目中,也沒有精進實修,反而覺得正好有了時間,可以休息一下了,放鬆了修煉。 現在我找到很多執著,舉例如下:

1、 對現代醫學的依賴

為了順利進入新項目,我開始吃降壓藥,因為新的行業規定體檢必須合格。 體檢合格後,醫生建議不能隨便停用降壓藥,由於怕心我沒敢停用,但又覺得西藥的副作用太大,因此我改吃中藥,減少西藥量。 在這一點上,這時我已經完全是人的狀態了。 這反映出我在信師信法上存在大漏,這是舊勢力迫害我的藉口之一。 師父講:「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什麼也談不上。」(《精進要旨》〈為誰而修〉)

出院後,通過學法,我漸漸有了正念。 更加明確了現代醫學和中醫只是把業力往後推,修煉人沒有病。 所以我漸漸放下了對現代醫學的依賴,決心按照修煉人的標準歸正自己。 一年後,我去掉了對藥物和現代治療手段及中醫的依賴,包括降壓藥。

2、怨恨心、妒嫉心和爭鬥心

2019年疫情爆發後,為多救人,我所在項目工作量增加了數倍以上,工作壓力太大了,同事間的磨擦也越來越多,沒有及時向內找,甚至出現了高血壓的症狀。 這種狀態在疫情期間一直存在,我越來越疲憊,正念越來越不足,心裡很不平衡,繼而心生怨恨。 還有,協調人對同組年青同修的工作經常讚譽有佳,我心裡也不平衡,其實是妒嫉心的表現,我並沒有嚴肅的清除。

我在過生死關時,曾經對著師父形像的生命發出嗔怪的怨念,說「怎麼能這麼給我安排呢」? 現在想來這一念太可怕了! 我很痛悔沒有重視怨恨心的去除,最後發展成怨恨師父,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想這也是舊勢力鑽空子迫害我的主要藉口之一。

我還察覺到我的黨文化很重:爭鬥心很強,做事不認真,證實自我的心、求名、顯示自己、說話強勢、愛聽好話、不修口、不讓人說,這些表現都很強。 我為甚麼有怨恨心呢? 我並沒有明顯的怨恨別人的感覺呀? 通過學法和學習《解體黨文化》,我才知道,共產邪靈就是由「恨」構成的,它在所有人心裡都植入了這個東西,如果不能及時清除,就會被這個魔性帶動。

我反覆思考怨恨心和妒嫉心的關係,通過學法我悟到,怨恨心和妒嫉心是孿生兄弟,妒嫉心會直接導致怨恨,繼而想要報復,這些心都是為私的。 所以妒嫉心、怨恨心必須要及時去掉,因為它是和宇宙特性相悖離的,我能帶著這些東西去新宇宙嗎?

3、安逸心

我還有著嚴重的安逸心。 師父講:「如果你們到現在還不清楚正法弟子是什麼,就不能在當前的魔難中走出來,就會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帶動而邪悟。師父一直很痛心那些掉下去的人,多數是被此心帶動而毀掉的。」(《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我平時貪圖享受,無論工作多忙,也要先把肚子添飽; 很貪吃,出院後依然如此,即使吞咽咀嚼功能受限,還是讓先生換著樣給我做喜歡吃的,其實是貪圖口腹之慾。

我還總喜歡買一些質量比較好的東西,在出事之前一兩年,特別喜歡買高檔衣服,美其名曰也讓自己的外在表現更能證實大法,其實是對色心、虛榮心和證實自我的強烈執著,同時也是安逸心的表現,並且沒想到這種行為是對大法資源的一種浪費。

安逸心還表現在不能吃苦,我覺得自己在媒體已經十個年頭了,為甚麼由於協調人對我不滿就不能忍、而離開項目呢? 就是因為覺得在媒體工作太苦,專業能力也沒有得到認可(證實自我的心)。 想要休息一下,轉個項目,到我原來的專業上去發展,別人也能看重我,我的生活也會輕鬆得多,也有利益之心。 轉到新項目後卻放鬆了修煉,愛睡懶覺,經常在發完早晨正念之後又睡個回籠覺。 這次生死關後才認識到就是修煉出了問題,才被舊勢力抓到把柄。

4、根本執著

剛得法時,當我看到「我們煉了這麼大的一個東西,等於是煉宇宙。」(《轉法輪》)當時我想:師父是佛呀! 宇宙這麼大的理都能講清楚! 我當時心裡就非常激動,控制不住的大哭,感覺自己發現了一個寶藏。 我決心一定要修這部法,當時還覺得自己很有正念、悟性很好呢。

現在悟到,這是為私的一念,不是真念,是為了得到好處才修煉的,如為了逃避劫難、為了圓滿等等。 99年之後,師父讓弟子們做好三件事,我雖然一直在做,後來發現是為了能圓滿去做的,過生死關時還在惦記能否圓滿呢。 沒有為了眾生,為了完成使命而做,這種利用大法獲得自己最大利益的心非常骯髒。

這些執著心的基點全是「私」,所以這些年我在正法修煉的路上一直磕磕拌拌,用幹事心掩蓋了根本執著,認為自己還算是精進的,能夠跟上正法進程,其實可能是正法時期的個人修煉,無論怎麼用心修,總覺得不能完全溶入正法修煉當中。 

二、信師信法 否定舊勢力

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否定舊勢力? 師父在《大法修煉是嚴肅的》經文裡說:「修煉如初必成。」我沒有做到。 所以我深深知道這次的生死關就是修煉放鬆導致的。 師父在經文裡還說:「正法已經進入尾聲了,舊勢力要淘汰一批沒能真修的,或是長期違約不能完成歷史使命的人。」
我心裡非常痛悔,而且又驚又怕,覺得自己就是要被舊勢力淘汰的對像。 經過學法和與同修交流,我悟到:困境中應該向內找,而我卻順著執著心,離開了堅持十年的救人項目,完全沒有考慮師尊的安排。

學了師父經文「大法修煉是嚴肅的」,我才意識到,修煉其實是非常嚴肅的。 在過生死關時,我就剩一口氣兒躺在床上了。 當時我認為,自己的業力應該自己還,這些業力我罪有應得,應該自己去面對,怎麼能讓師父承擔呢? 結果過了一年了我還沒站起來。

後來我覺得這不對,這不又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嗎? 舊勢力就是把個人修煉看得很重,而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父安排我們走正法修煉的路,我還有使命沒完成呢,我還要救人呢,怎麼能在這躺著呢? 我要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所以我每天都背這段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師父講:「其實一切不符合大法與大法弟子正念的都是舊勢力參與造成的」(《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我悟到原來怨恨心、妒嫉心、爭鬥心、安逸心等一切執著心都是舊勢力強加的,我們的本性是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的,我只要加大力度發正念清除它們,我就能徹底否定它。 

三、堅持做好三件事

剛出院的時候,我喘氣都很困難,覺得自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也不會喝水、吃飯。 當時我就抱定一念:儘可能的多同化大法,所以我每天都如飢似渴的學法。 我很慶幸,我還能學法和向內找,繼續完成使命。

發正念除了四個整點外,有時間也單獨發正念。 晚上睡不著的時候,經常幾個小時的發正念、向內找。

通過學法,我越來越有正念,我要出去證實法,救度眾生。 聯合國大會期間,我要求先生帶著我一起去車游,先生把我安頓到車裡,我努力地讓自己在一大堆枕頭中間能坐起來。 車游一天,我在車上約有十個小時,雖然很辛苦,但我一直堅持發正念,也有神奇的體會,覺得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我們清理的乾乾淨淨。 這時腦子裡出現了六個字:「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

在我正念不強的時候,我就能想起這六個字,是師父在鼓勵我呢。 我必須正視自己的責任和使命,我一定要戰勝邪惡的迫害,走回正法修煉的路,完成使命,助師正法,兌現誓約。

之後,我的一隻手指有了知覺,我開始自己吃飯,開始時一頓飯要很久,飯菜掉的滿身滿地,但我依然堅持,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自己吃飯了,手也越來越靈活。

之後,我可以在社交媒體上轉發神韻的報導了。 我還和先生及同修一起多次去貼神韻的海報、發放傳單,我在車裡全程發正念,配合大家,同修反饋效果很好,很多有緣的眾生都讓貼。 我還想盡辦法,和先生一起去住院的地方送傳單,希望有緣的醫生、護士也能看到神韻。

四、感恩師尊

我覺得我在最後時刻能得到師尊的慈悲救度,實屬萬幸,無法表達感恩。 現在我已經能夠自己吃飯、喝水、短暫站立、扶著東西可以走一會兒,說話也越來越清晰。 我經常聽《憶師恩》,有時,聽著聽著就想放聲大哭。

我意識到:我已經是夠幸運的了,如果不是師父巨大的承受,我的生命也許早被舊勢力結束了。 我現在每天都能看見師父的大法《轉法輪》,每天煉功時都能聆聽師父的聲音,在末後僅有的這點救人時間內,我還能救人,還能修煉,還能繼續兌現誓約,我滿懷感恩。

將近三十年的修煉中,多少次的犯錯被師父無量的慈悲包容,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之心,唯有精進再精進,才能報師恩! 我這個愚鈍的弟子終於醒了。 提醒現在還不精進的同修抓住這末後僅有的萬古機緣,趕緊兌現自己的誓約,不留遺憾! 以上是我這段時間的體會,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口述文字,同修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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