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3月08日】
時間:2002年3月--2003年1月
地點:河北省某地區一個村子
人物:大法女弟子,30歲左右;男村民張號,34-35歲;張妻及兩個小孩(打扮成看不出男女樣子);村黨支部書記(男40多歲);兩個村委會成員(男、女均可)
事情:村委會在喇叭裡廣播表揚大法弟子
(2002年3月─2003年底)
書記在廣播裡喊:「張號、張號,請你馬上到大隊來一趟,張號、張號,請你馬上到大隊來一趟,有好事找你。」
書記喊完坐在辦公室等著,一會張號進來了。
張號說:「書記,您找我有事?」
書記說:「給你一個美差:咱村裡那些煉法輪功的經常貼真象材料,本來咱想,人家煉功也沒做壞事,你政府非要鎮壓人家,還封鎖消息,人家上訪就抓、就打、就判刑,沒處說理了,真象材料貼就貼了唄,叫群眾知道知道也好。人家要不貼,咱還真蒙在鼓裡那。可上邊610權力大了!誰也惹不起,雇點子人沒事到處找事兒,他們在咱村周圍看見了法輪功貼的真象材料,也撕了,說下次再看見沒撕的要我負責任,那就是抓捕,蹲監,判刑唄!別來這個。今兒個呢,就雇你,一個月給你500元,你專門幹這個,見了真象材料就撕。明白了嗎?咱門惹不起「狗咬人」啊!(指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
張號說:「明白了,我這就去。我走了。」說完首先回到家裡
。
張非常高興地對其妻說:「哈!這回咱有錢花了,書記說一個月給五百塊錢,專門撕法輪功到處貼的真象材料,這錢掙的太容易了。」
張妻說:「聽人家說撕那材料要遭報應的,咱最好別幹這個事兒。」
張說:「反正是雇咱乾的,甭管別的,給錢就行。」其妻也默許了。在這個村裡村外的,天天到處找,找到就往下撕。也掙幾個月錢了。(現出撕真象材料六-七次。)後來有一個月,都到月底了也沒找到貼的真象材料。
張對妻說:「這個月快完了,這個真象材料還沒撕著哪,他們看我總去撕,不貼了,挨家送了。聽說見著貼或是發真象材料就報警,還給獎金那,給的獎金比這還多哪!」其妻邊做飯邊聽著,沒說啥。
惠嵐(一發真象的女法輪功弟子)想而自語:「就是因為它給撕了,光送了,一個月沒貼了,那過路的人看不見也不行啊!那-就送也得貼。」
一天張又看見她貼真象了,對惠嵐說:「你貼真象哪?」
「是啊,每回貼的都叫人給撕了,你要碰上撕的人告訴他別撕,做壞事要遭報的。」其實這惠嵐知道是他撕的就警告它說。
張假興興的說:「唉,碰見我就告訴他們別撕。」
又一天晚上張盯住了一位女學員貼材料,很快跑到村委會打電話給鄉610辦公室:「喂!是六一零辦公室嗎?」
對方電話答:「是,有事嗎?」
張:「我是張號,我報警,快!急事,有人在我村南,去縣城哪條馬路兩邊電線幹上貼真象哪!」
「六一零」辦的值勤人:「好了,就去。」反感的自語:「你撕了不就完了嗎!好不容易今天主任不在家想踏實會兒,真缺德!」說著拿手銬出去了。
到貼真象材料弟子十幾米遠的地方,惠嵐發現有人下車,一回頭大手電的光就照在她臉上了。上來就二話沒說給拷上了,沒好氣的連推帶搡的推進車裡就開走了。此時張號從五十米遠的馬路溝裡出來東張西望走到貼真象材料的電線幹這裡急急忙忙的撕下真象材料裝兜就走了。張妻聽道張的腳步聲馬上開門把張迎進來小心的關好門。張表現又緊張又高興的樣子。
張妻:「你走了,兩個孩子睡著了,可我一直就心裡撲通,你一個人去了,要讓人給打了怎辦?」
張得意地:「嘿!這點兒你放心,法輪功打不換手罵不換口。但是我也不叫她看見,鄉裡鄉親的不好意思,其實都知道他們是好人,我也不想幹這個,但這錢也真叫人眼饞呀!還是干吧。」
張妻:「將來人家翻過身來能饒了嗎?」
張:「是江XX的主張,誰能翻過身來!將來換個政府,第一個是江XX呀,哪就輪到咱了。」
張妻:「那-這好人,就沒完沒了的挨打了?要天報了怎麼辦?」
張說:「你放心,我沒打過也沒罵過他們,我看過揭下來的真象材料,有絕食被灌大便的,有被扒光衣服,女的用電棍電陰部、男的電小便的,刑法很多,也真夠殘忍的。這些我都沒幹。」
張妻:「那―你要不報警 不抓人家,不就不挨這樣打了嗎?」
張:「我一個人不幹了,可還有人干那,要都不干,就行了。「
張妻:「你把真象材料都撕了,人不知道事實,就都說江XX的對,怎能做到都不干?這好人老這麼挨打,也沒處說理,不定哪天老天爺不幹了。」
張:「咳!天塌砸眾人,反正大家一塊死。
外邊有人叫:「張號,你們家來親戚了。」張和張妻出去迎親了。
第二天下雪後快中午時,張妻領著兩個孩子哭哭咧咧來到村委辦公室找到了書記說:「書記呀,您幫我們吧,張號上房掃雪掉下來了,當時就沒氣了,半天才緩過來,可是胳膊、腿都折了,您幫我送醫院吧。」
書記說:「行!你先去吧。」回頭叫革容:「你把小李子找來,叫她開車給送去吧,沒辦法。這要是撕真象材料時摔壞了,那還麻煩了。」四個小時以後,張妻又領著兩個孩子來辦公室找書記。
張妻哭著說:「書記呀,您想想辦法吧!沒有押金醫院不收呀!」
書記說:「每月掙那五百塊錢哪?」
張妻:「還債了。」回頭指了一下那大個的孩子:「頭年他有病花一萬多都是借的呀。」
書記:「還借去呀。」
張妻:「借好幾家了,沒借著哇,還欠人家那麼多沒還上哪……先從村委會借了,以後再還。」
書記:「每月給你們的五百塊都是從銀行貸的款,這兒哪有錢呀,你先回去借借,我也給你想想辦法。」張妻哭著領孩子走了
。
書記給醫院掛電話:「喂,你是誰呀?你給找一下院長,有急事!……喂,院長。我們這兒有個張號摔壞了,沒錢交押金,你先給他治,叫他住上,錢我想辦法。-好,謝謝。」
回頭對一個女委員說:「叫群眾給捐款吧,哪給他找錢去呀。」女委員點點頭。
書記開開廣播機定一會兒:「村民請注意了,下面說一件事情(重複幾遍)張號上房摔下來了,胳膊、腿都摔折了,傷很重(重複幾遍),沒有錢,住不上醫院,請大家幫個忙捐點錢,修好了!(重複幾遍),能捐的,今明兩天,在早七點到晚12點以前都有人在辦公等著收錢,給開收據。(重複幾遍)請大家一定幫忙,我謝謝,也替張號一家謝謝!。(從頭到尾重複兩遍)。」接著書記對小革說:「你找小李,兩個人盯著這事兒;我出趟門兒,明天回來。」
小革皺皺眉說:「好吧!誰給呀?!」
第二天傍晚,書記回來了,一進辦公室門,見小革在。
小革說:「您回來了?」
書記說:「怎樣,捐多少?」
小革:「別提了,昨天,您剛走,那個挨打的法輪功就送錢來了。
書幾驚呀地:「啊!捐多少?」
小革把記錄在辦公桌上推給書記看:「您看,夠他交壓金了。我今天又喊了兩回,才有兩家共捐了50元。真-不-明-白,因為張號報警,人家被抓、被拷、被打、還花不少錢,好幾個月才出來;打的那耳朵下邊的黑紫還沒下去那,胳膊腕子上的血嘎巴還沒掉淨那,還給捐款!」這時小李已經在小革身後站幾分鐘了。
小李插嘴:「我看張號就是兔肚朝天---」
小革:「啥意思?」
小李:「抱鷹啊!-就是報應唄。」
小革:「你真有兩下子!」
書記站起來嚴肅地:「不能這麼說呀!明兒個沒人幹了,你們倆人干去呀?你們看不見嗎,暴死千兒八百個打法輪功的警察了,江xx都不敢曝光一個,曝光了,不就沒人打法輪功了嗎?那-江xx不馬上就完了嗎?他一完了,得多少個貪官的人頭落地呀!哎!這個法輪功也是,怎麼說呢?」
小革、小李同時說:「沒法說。」
書記站起來:「有法說,兩個字:好-人!」隨手開開廣播,對著話筒就喊:「村民請注意啦!(稍慢地大聲重複4遍)下邊表揚一個人:那個因為報警被抓、被打的,煉法輪功的惠嵐,為張號摔傷住醫院捐了押金錢,人家身上還帶著傷沒痊癒,無怨無恨,當有人攔她的時侯,她說張號是受騙的,不怨張號。我再說兩遍:……,村民們,我們要向法輪功學!學她大度、不記不恨!要都象法輪功一樣該多好啊!」
小李轉身遞給書記一杯水:「嗓子都幹了!」
小革對著書記:「610聽見不找事兒呀?」
書記:「找事兒好哇,叫他給錢!」
全村的各家各戶都議論起來。一家四口人正在吃晚飯,碗都放下了議論這事兒。
60歲的老頭說:「你不恨就得了,還給他送錢幹嗎?摔折胳膊、腿,好老實點兒,省得到處撕真象材料,咱看不著。」
三十多歲的兒媳婦說:「這人傻,好也不能好到這分兒上啊!」
「你還別說,江xx要不鎮壓,還顯不出人家這麼好來。」三十多歲的兒子說。
60多歲的太太說:「人家那老師是真了不起!教出這麼多這麼好的好學生,哪個老師、哪個教授辦的到?我看江xx是兔尾巴了!」
幾口人同時問:「怎麼?」
老太太說:「長不了嘍!」大家哈哈一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