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4月19日】
故事1:念「法輪大法好」 喚醒了昏迷的丈夫
丈夫雖然不修煉,他家族中好多人都修煉法輪大法,在一九九九年前,他看過當時所有的大法書。我和丈夫再婚後,我才知道法輪功是被迫害的,電視、報紙的宣傳是在栽贓陷害法輪功,煉法輪功的人原來都這麼好。公公、婆婆都修煉法輪功,姑婆婆、表姐也在修。我是二零零一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
二零一五年五月份,我們去參加親戚家孩子的婚宴,吃完飯後,我因為要上班,就跟丈夫說:「咱們走吧。」丈夫說:「你先走吧,我說會兒話,一會兒和二哥一起走。」我就自己先回家了。
剛到家,就來了電話了,一個陌生人說:「你是這手機主人的家人嗎?」我說:「怎麼了?」他說在哪裡哪裡出了車禍了。我當時腦子「嗡」一下子,趕緊往車禍現場趕。
趕到現場,看見丈夫躺在那裡,頭上、臉上都在出血。有人說是被拉貨的大三輪車撞的,三輪車跑了。我看他動不了,就又打了120,很快去了醫院。
經過各種相應檢查,結果是撞折了七根肋骨,一根肋骨扎進了肺裡;頭顱裡有瘀血,而且頭裡邊還在往外溢血。醫生給丈夫輸液,吊了六個瓶子;鼻子、嘴裡、肺部都帶著各種儀器;肺的外部肌肉切開個口,插入了管子。
肺部創傷十五天後恢復了,外插管撤了。可是丈夫腦袋裡的瘀血沒吸收,腦袋外邊的血泡就在薄薄的肉皮裡包著,好幾個血泡。疼的丈夫大喊大叫,其實是他自己已經意識不清了。後來,和他說起這些事,他完全不知道。
醫生說需要開顱做手術,說即使做了手術,也不能保證完全恢復,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可是不做手術會有生命危險。當時我想可不能開顱,開了顱,那人還能行嗎?我心中求大法師父救救丈夫。我不同意開顱,我說:「我們人沒事,不用開顱。」醫生說:「這麼大的車禍,你說沒事就沒事啊?!腦袋裡外都是血。」
我依然堅持,當天沒做手術。第二天,我去找主管大夫問:「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大夫說:「可以做穿刺,把頭裡邊的瘀血和積液抽出來,需做三、四次,可是會很疼,得好幾個人按著。」我接受了。
做完穿刺後,丈夫好點了,不那麼折騰了,可人還是昏昏沉沉的說胡話。又不敢讓他睡著了,怕他醒不過來。他還出現高燒,三十九度、四十度,打針也不管用,用冰塊冰著也不管用。時好時壞,不睜眼。我一直給他聽師父講法,求師父救他。
有時孩子們晚上讓我回家休息,我就給師父上香,求師父:讓丈夫腦袋裡的瘀血和積液走另外的空間排出去吧。還跟師父說:丈夫要是好了,我就讓他也看書學法。
真的是很神奇,丈夫的半個頭順著耳朵、半個臉的下半部份、脖子連帶著膀子都出現紫色瘀血樣黑紫顏色,然後慢慢的顏色變紅、變淺,多日後消失。腦袋裡的瘀血真的被師父清理出來了。
一天夜裡十一點多,我看丈夫一直昏迷不睜眼,燒也不退,我很是發愁。實在沒辦法了,我就趴在床上對著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兒子看見我念,他也趴在床上念。我們倆人一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就這樣,念著、念著,不一會兒,丈夫就醒了。丈夫已經時好時壞的昏迷二十六天了,真是太神奇了!
丈夫醒來後問:「這是哪裡?」我說:「在醫院裡,你出車禍了。」他說:「我沒病,我回家看老娘。」說著自己就把輸液管子拔了下來,拔下來後,就要回家。丈夫當夜一點多非要回家,我們就悄悄回家了。
婆婆已經八十多歲,跟我們一起住。丈夫到家,看見老娘就說:「媽,我沒事了,好了。」婆婆看見兒子回來了,很高興。這樣在家睡了四、五個小時,第二天早上八點以前,又趕回了醫院。
丈夫見到醫生就說:「我要出院,我好了。」醫生不理解,不讓出院,怕留後遺症。我心裡說:「我們有師父保護,沒事。」醫生不同意出院,我們又住了幾天,費了很多口舌,醫生才同意出院。
第二天,我上班去了,下班回來時,丈夫也下班回來了。原來我上班走後,丈夫也去上班了,我說:「你真行,竟然去上班了!」
丈夫車禍撞斷七根肋骨,還扎入了肺,顱內出血,三十一天就好了。在這三十一天裡,昏迷了二十五、六天,可他醒來就好了,出院第二天就去上班了。到現在五年了,和好人一樣,休息時,還去女婿的廠子裡搭把手幹活。
我們學法,他只要不上班,就跟我們一起學。
真是念「九字真言」能救命啊!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怎麼也不會相信啊!是法輪大法的威力讓丈夫走出了這一劫!
故事2:丟失的錢包回來了
一天,我去給同修送護身符,同修執意要給500元資料費,我不收,推來推去說好這是最後一次。同修看我把錢裝進錢包放進書包,然後又放進一個帶拉鏈的書包,(因這兩個書包都很硬實,放在電動車的前邊的小筐裡是支著的),就走了。
我又去了一個同修家送完東西後就往家走,順路想捎著買點雞蛋,一看雞蛋漲價了沒買,當我拐彎時,剛修的路,地上有沙子,電動車就歪倒了,在要倒的那一瞬間,我猛的把車正過來,還好沒有摔倒就回家了。到家後我手伸進書包裡拿錢包,沒有了?真奇怪,明明是裝書包裡了呀。又一想可能沒裝好掉同修家了,不用著急,就叫別的同修給我捎回來。可幾天都沒有音信,我去了同修家,一問,沒有錢包。同修說:我明明看你裝好了,不會掉我這兒。
回家後,我就靜下心來發正念,並找自己哪做錯了,這麼多年做資料都是同修湊錢,出多少、進多少,都記的清清楚楚的從沒有出過錯。只是現在疫情的特殊情況,護身符用的相對少了,別的資料也相對用的少了,用不了那麼多的錢了。我決定以後再不要同修的錢了,我有退休金,女兒也孝順,生活沒困難,能應付的了。為什麼還接同修的錢呢?既然決定了就得堅持。還有你是個女人,又六十多歲了,幹嘛騎電動車那麼快,急拐彎都不下來,象個女人樣嗎?平時說話還大聲,越想自己的毛病越多,顯示心、妒嫉心、歡喜心、幹事心,哪一樣你去乾淨了?平時同修一誇你,你還沾沾自喜,覺的自己了不起。你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下做的嗎?連滑鼠都不會拿的你,只要是明慧發表的什麼都能做得了。你的智慧不都是師父給的嗎?你有什麼了不起。沒有師父你又能做得了什麼,「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1]。每一層次都有法的標準在要求你,連起碼的標準都達到不了,你還怎麼修呢,想著想著我就哭了。師父啊,弟子對不起您,我錯了,執著心太多了。把做資料的錢給弄丟了,還有自己的200來元錢,一定是在電動車要倒時瞬間把錢包給甩出去了(因書包拿完東西忘了拉拉鏈)。
找到自己的不足,心裡寬敞多了。趕緊又從家裡拿出500元錢給補上。
兩個星期過去了,同修打電話告訴我:錢包找到了!原來是同修在找別的東西時在她家的沙發縫裡找到的。同修和我都說:太神奇了!謝謝師父,是師父給送回來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故事3:肚子裡八公分深的水不見了
一、肚子裡八公分深的水不見了
我是位老年同修,在二零一九年九月份,突然感到氣短,全身浮腫,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走不了路了。
我老伴勸我去醫院,我不去,後來一天比一天嚴重。 老伴聯繫了一所大醫院。 用輪椅推著我住進了心衰病房,經檢查肚子裡有八公分深的水。輸液、利尿、強心、醫生使用了很多方法水就是排不出去,醫院專家會診要求插管排尿。
我是大法弟子信師信法堅決不同意,我要馬上出院。 回家學法煉功。
早晨醫生查房,讓再次做B超檢查,不一會醫生拿著B超結果報告單,讓我隨她去B超室。原來是報告單上沒寫有水。醫生不相信,怎麼一夜之間滿肚子的水一點沒有了,太神奇了!B超醫生說沒有水呀,沒看見呀!
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一場迫害煙消雲散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大陸世人在漸漸的清醒,一些公檢法等執法部門人員也在相繼明白大法真相,釋放被綁架的大法弟子,給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大法弟子也越來越走向成熟,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堅定地走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每一步。
二零二零年五月的一天,遼寧一大法弟子去集市講真相,被四名當地公安便衣綁架。這名大法弟子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其中一人同意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並表示非常後悔參與綁架。
同修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過程中她沒有害怕,深感師父就在自己身邊,她請求師父加持自己,邊發著正念邊給警察不停的講真相,期間,好幾個人輪流來恐嚇、威脅她,其中一人拿來一張紙讓這位同修簽字,同修一把將其撕碎,並繼續給他們講真相勸他們停止作惡,不與邪惡為伍,三退保平安。一個警察始終跟在同修身邊,聽明白了真相,同意退出惡黨一切組織,其他人一直離同修較遠且對同修很兇,也不聽真相,並說等所長來了嚴肅處理。
僵持一段時間後,這位同修調整一下心態,堅定慈悲的喊起了「法輪大法好」。一聲聲「法輪大法好」響徹整個派出所,聲音非常大非常震撼。警察們慌了,連忙過來制止,幾撥人馬過去後,同修還是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喊著喊著,同修感覺到了師父的慈悲加持,能量場越來越強,所有人都走開了,離同修老遠,不敢靠前。這時一個稱所長的人走了過來,很客氣的說:大姨別喊了,我送你回家。同修還是繼續高喊「法輪大法好!」旁邊一警察對所長說:她(指這位同修)把表格扯了。這個所長說:扯就扯吧。然後親自叫人打車將這位大法弟子送到公路旁說:「我只能送到這了,直接送到你家怕你有負擔。」
這樣,這位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安全的回到家中。就這樣,一場迫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煙消雲散。
三、帽子神奇的回來了
前兩天,我和同修A出去講真相,那天北風四~五級,我們是騎電動車,邊走邊講,有目標就下車講,正騎著車子往前趕時,一股旋風一下把我的帽子掀了下去。我下車回頭就找,沒有,我想刮到哪去了,而且還是十字路口,風很大,可能刮沒了,我怕同修等我著急,就不找了,騎上車子,趕上A同修。我告訴她帽子刮跑了,我們就繼續往前騎。
過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吧,我們下車邊走邊交流,正在這時同修說,帽子不在這嗎?我一看就在車座上放著呢,我無法形容看見帽子那一瞬間的心情,我想是師父在鼓勵我,把吹走的帽子拿回來了。
回到學法小組,我迫不及待的把這神奇的經歷告訴同修們,大家都感受到巨大鼓舞。
故事4:高考前家長向我要護身符
今年七月一日那天,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老師,我是你過去的學生趙強(化名)的家長。趙強那一年高考超常發揮,取得了很好的成績,今年我的女兒又要高考了,我想再要一個護身符。我現在急著去開會,我讓我兄弟去你家取一下可以嗎?」並把他兄弟的電話號碼告訴了我。
突然接到這樣的電話,我的心中既高興但又有一點擔心:趙強的父親是一個鄉的黨委書記,他會不會有什麼不良的動機?但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我清楚地記得,在他兒子高考前夕,他和他妻子一同來我家,讓我在高考前這段時間對他兒子抓緊點。我當然不會失去這個講真相的機會,並給他倆做了「三退」,還給了他們光碟和護身符,並讓他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一年高考成績揭曉後,他兒子果然超常發揮,並被一所知名的大學錄取。
現在他讓他弟來取護身符,但我不認識他弟弟,我問:「你兄弟可靠嗎?」他說:「沒事沒事,很可靠的。要不等我開完會後我去取吧?」聽到這兒,我完全放心了。我說:那就請你兄弟來吧。心想,我還可以多給一個人講真相呢。
他的兄弟來了。原來他兄弟是他的司機,他說他剛才和他哥在一塊兒。我給他講了法輪功為啥受迫害,講了古羅馬帝國的那場瘟疫,神針對的是迫害基督徒的那些人,明末清初的那場瘟疫神是要滅明興清。現在這場瘟疫,是天要滅中共,因為共產黨作惡多端,並讓他看了百度上的藏字石。這樣他很接受大法真相,退出了加入的團、隊組織,最後拿了一些資料和護身符走了。
他的司機弟弟走後,我不由地想起了幾年前發生的一件事。由於我們學校煉法輪功的人比較多,因此縣政法委決定在暑假期間針對我校的師生辦洗腦班,連時間地點陪護人員都定好了。我當時找到政法委書記和「六一零」主任,對他們說:「辦什麼洗腦班呢?想把真、善、忍往哪轉呢?還不如利用這個暑假讓我來輔導你們的孩子呢。」結果兩位領導欣然答應了。也許是他們少做了一件惡事,也許是輔導真起了作用,後來他們兩家的孩子都考取了不錯的大學。
邪黨迫害法輪功是不得人心的,希望那些跟著邪黨瞎折騰的人,不要再那麼傻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同時也給子孫積點德吧!
故事5:司機說:「我要從新認識法輪功了」
我現在的工作是給一家餐館送外賣。三月十三日中午,我騎著電動自行車在給一個客戶送外賣的路上,由於著急,車速很快。本來我已經過了十字路口,沒想到被一輛汽車從側面直撞過來,汽車撞在了我電動自行車的尾部。我緊扶著車把,控制自己不能撞了行人,然後我不由自主、搖搖晃晃的直接衝上了馬路牙子,又狠狠摔在了那裡。電動自行車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大腦一片空白。
這時,隱約能知道司機和路人已經圍了過來,就聽見司機和很多路人關切的問我:「有事沒有?」我緊閉雙眼說:「不要動我,讓我坐一會兒。」此時,師父的法在我耳邊迴響:「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1]師父的法使我一下清醒了許多。
我說:「沒事,你先把我的車扶起來,讓我起來。」這時司機和路人幫忙把我扶了起來。一看,車後面客人的午餐撒了一地,車也壞了,我的鞋子也破了,灰頭土臉的,整個身體全是灰塵。司機要送我去醫院,我說:「不用,誰也不會有意撞人的,沒事。」說話間我們騎士長過來了:「哎呀!看你這車壞的,還怎麼送餐?你趕緊給客人打電話,給人家說明原因,可能遲到了(遲到了要罰錢的)。」我趕快給客人打電話說明原因,告訴他:「你的午餐費我馬上給你送過去。」客人一聽非常理解,就同意了。
在旁邊的司機一聽說要給客人賠午餐費的錢,就說:「這樣吧,我給你點錢。」說著就要給。我說:「這樣吧,要不你就把人家客人一百元的午餐費付了。」他說:「不行、不行,最少也得給二百元,你自己再把車子修修,要不我真的過意不去。」司機硬是要給錢,我就告訴他:「我不能要,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大法師父教導我們要為他人著想,不能給人家找麻煩。所以你放心,我不會訛你的。」
司機很吃驚:「看來我以前對法輪功是有偏見,今天我要從新認識法輪功了。」他豎起大拇指,說:「法輪功就是不一樣!」接著,我給他講了大法的美好,天滅中共、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的真相。他很爽快的做了三退,高高興興的走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