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人生路 得法獲新生(5)

日本大法弟子 望月


【正見網2021年07月03日】

2002年來自世界各地的數百位法輪功學員在江澤民訪德期間的各種場合中譴責其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我和日本弟子也一起去請願,近距離發正念鏟除邪惡,證實法。我帶上小外孫女優香一起來到德國參加正邪大戰。
 
江鬼無論走到哪裡,我們就跟到哪裡,它怕極了。我們的同修用理智和智慧去證實大法。那時候人們還不太了解大法,不允許打橫幅,我們同修就在大卡車上,寫上標語:「法輪大法好,起訴江澤民,停止迫害。」開著卡車在路上行駛,讓人們能清晰的看到真相,車子穿梭在大銜小巷,那正義的力量鼓舞著每一個過路的人。
 
江鬼花錢僱傭了留學生(毎個人三百塊)假扮歡迎他的場面,他住的酒店房上都有警察看守,我們在他酒店的四面八方發正念,解體他背後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和黑手亂鬼。解體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一連幾天,我們也沒有固定時間吃飯,住宿也不定,但是我們精神百倍的加入到這場正邪大戰中!因為我們有師父的加持,我們就不斷地發正念。有時在一個地方剛安定下來就又要出發,我把孩子抱起來就走。那些天德國的天氣陰森森的,非常的冷。優香也不哭不鬧,有時剛睡著就又要走了,有時白天甚至是正吃著飯時,就被告訴又要走了……
 
等稍微有空閒了,想要去吃飯了飯店卻關門了。就這樣,我和優香說:「你也是大法小弟子,我們一起和魔鬼作戰,不讓他害死那麼多人。」她在師父的加持下也和我們一起在正邪大戰中拼殺。優香已經三歲了,特別懂事,有時使勁地抱著我,有時會突然閉上眼睛,我就問她:「怎麼了?」她說怕那些鬼,有時還說它們都死了。我們一起背《洪吟》,她就高興的說自己是大法小弟子。
 
德國很冷,我穿了一件丈夫的羽絨服很寬大,正好可以把優香包在裡面。那天我們站在路邊發正念,聽說江鬼要路過這裡,忽然她對我說:「我要下地,姥姥我下地。」我說:「太冷了。」因為天不亮,就起來了,還未出太陽,她非要下去,我只好放下她。眼睛緊緊的跟著她,因為在國外法律規定孩子不可以單獨一個人,沒有大人看管就違法。所以我一刻不停的看著她,她走了十幾步,前邊有個紙箱子,她就伸手進去拿出一個麵包,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我急了!不知道是誰的,馬上跑過去,我想說她,但我哭了,說不出話來,我知道孩子太餓了,好幾天沒有吃好飯了。我不忍責怪她,平時別人給她東西,她都要問我一下,我允許了她才敢吃,可現在正法中她也和我們大人一樣風裡來雨裡去的,和大人一樣為正法吃苦了。
 
這時來了個德國弟子,我說:「對不起,這是我家的孩子。」他擺擺手,不讓我再說下去。他蹲下來從箱子裡拿出火腿腸和水遞給孩子。溫柔的說:「慢慢吃吧。」同修靜靜的看著孩子吃,眼睛裡充滿了淚水。他說:「大法弟子了不起呀,大法小弟子也了不起。」我心裡對孩子說:「優香,對不起,對不起,為了大法為了你的眾生,你也付出了,可這是我們的使命,為救度眾生姥姥和你一起努力!」

江鬼快來了,我馬上把優香抱了起來,我把我的三角旗放在她手裡說:「別讓警察看見了。」我倆離開了隊伍,走在外面,我看路邊有許多便衣警察,警車一個接一個的,沒有人通過的地方,我順路走,走到了地鉄的出口。這個位置還不錯,我站在那裡等江鬼出現,過了一會,江鬼的車馬上就要到了,最前面開路的車過去了,我立刻跑出去站在江鬼車的前面舉起旗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幾個警察馬上到我身邊把我圍起來,輕輕地把我拉到路邊,把旗還給我。笑著送我回到同修的隊伍裡,終於,我喊出了我心底埋藏已久的心聲!

估計是我們近距離發正念起到了巨大的作用,江鬼受不了了,嚇的四處逃竄。他為了躲避我們,因為大路上到處都是大法弟子,他就在田間小路裡跑,他差點背過去,最後救護車到了……優香告訴我,說他死了,我知道她說的應該是他的元神死了。別看他被大量邪惡生命充實著,實質就是一個蛤蟆,在真正的大法弟子面前他什麼都不是。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在常人看來,動物如何如何厲害,可以輕易的左右於人。其實我說不厲害,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什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
 
俄羅斯聖彼得堡 斬妖除魔

正法傳 萬魔攔 
度眾生 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
——《洪吟》〈新生〉

江魔又要去聖彼得堡,魔鬼的爪牙們(中國大使館)為了不讓我們去除惡,把所有去俄羅斯的機票全部買光了。怎麼辦?!我們就只有轉機去了,我記得我們4個人途經了法國、瑞士、瑞典、義大利、芬蘭。有一天來到義大利的交界處,四周是山,連接兩座山的中間有座吊橋,吊橋下面是水,山崖下邊還有個山洞。優香開始哭了不想過去,說怕怕,我們就開始發正念了,一會兒來個西人同修說:「山崖下面的洞裡有兩條大蛇。」希望我們多發正念鏟除它。我們坐下一起發出強大的正念,之後優香說它們死了,這樣我們就又出發了。

我們要趕快趕到芬蘭,去那兒還要坐輪船,芬蘭離俄羅斯就很近了,從那天開始優香就一直哭,她說:「鬼!怕!那麼多的鬼,好怕!」我們一直發正念,我是閉著修的什麼也看不到,也想像不出邪惡的魔鬼到底有多少?!下輪船,還要坐小火車才能到。優香拚命的哭,擺著小手不要去,好可憐的小樣。她能看到那些可怕的東西,可我們什麼也看不見。我不知道到底有多恐怖,我不知該說些什麼,沒有辦法,到了火車上對孩子說:「優香,你是師父的弟子,我們一起發正念吧,滅掉那些魔鬼。」就這樣我們一起立掌念動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一會兒她就不哭了,才過了幾分鐘她就又開始哭,我們就又發正念,孩子也承受了很多,為了正法,為了救度眾生,她小小年紀就經歷了太多,對於她幼小的心靈來說似乎超出了她年齡的承受。優香,你的付出不會白費!總有一天你的眾生會為你驕傲的!
 
到了俄羅斯來到聖彼得堡,全世界各國的大法弟子為了共同的目標聚集在一起。因為那個時候中國和俄羅斯關係很好,所以我們必須聽當地的安排,需要理智的做,不讓邪惡鑽空子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我們去了旅店,剛坐下,服務員就對我們表示歉意,意思這個地方都讓江鬼給包了。估計真正原因是他害怕我們離他太近。這樣就又去了另外一家旅店,被要求三天不能出門,喝洗澡堂裡的水,同修給我們送飯,只有在屋裡發正念,學法。我們只能不停的發正念,因為優香總是告訴我們鬼也在哭。
 
到了第四天,我們又去了一個五星級酒店。可剛剛進去,優香就又哭的好傷心,我們就開始發正念,一會兒一個同修說換個地方,說是這裡昨晚上有個人自殺了。我們就又換了一個地方住下。第五天早上起來,優香笑了,她告訴我說:「魔鬼死了,真死了!」她唱起了「法輪大法好」,雖然咬字不清,但是她那可愛的笑臉,給我們每個人都帶來了歡樂。我感恩師父讓我們祖孫倆能幸運的趕上這正法修煉的機緣。我們也將珍惜這萬古機緣,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跟隨恩師回家。
 
體悟《了願》  和優香的分離

師尊在《洪吟》-〈了願〉中說:「同心來世間 得法已在先 它日飛天去 自在法無邊」。優香5歲了,她長大了,要回澳洲上學了,走的那天她抱著我不肯走。緊緊的抱住我,哭的那麼傷心。我的心好痛,真捨不得她走,優香的父母都在澳洲,因工作繁忙脫不開身,拜託我照顧她。她一步不離的跟著我,即使颳風下雨長途跋涉到國外我都把她帶在身邊,我又怎麼能捨得?
 
哭著哭著到了成田空港,她那嘶心裂肺的哭喊,震撼著我的心,也驚動了整個機場,所有的人都望著她,她那兩隻小手搖動著,姥姥,姥姥的叫喊著。我的心碎了,真的感受到生離死別般的痛,我泣不成聲。我知道這是讓我去情呢!可是這個兒孫情真的好難放。離別,終歸還得離別。她的身影變得越來越小,我向她遠遠的招著手,淚水擋住了我的視線,多麼想永遠都和優香在一起永不分離!
 
一路上我流著淚,回家一連幾天都沒有安下心來。擔心她能否習慣新的環境,擔心她的吃住,牽掛她的一切。走在街上看到孩子就哭,她可愛的小模樣總是閃現在我的腦海。我跌入這情的漩渦,好苦好痛……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師父還說:「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想到這兒,就想我要跳出這個情,做自己該做的事,我還要正法怎麼能動情呢!讓我痛,讓我傷心的那個不是真我,是由情構成的一層身體,我要把它清除掉。
 
我是大法粒子,我活著不是為了過常人的生活,享受天倫之樂,是為了大法,為了救助眾生而存在。至於優香,她也要走她自己的路,一切都有師父的安排。就這樣我終於放下了親情,繼續走在證實法的路上……

在澳洲的日子 割捨親情

一年後我去了澳洲,看到優香學習成績優異,英語說得流利,還交了很多朋友,我很欣慰,我知道這是師父給她的福分。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在澳洲女兒一家都修煉,每周起早開車出去送報紙,參加遊行,洪法,講真相。參加大組,小組學法。每次遊行我都打腰鼓,女兒則穿著唐裝,姑爺在天國樂團打大鼓。優香則坐在遊行車的上面。我們一家在大法中都擔當著各自的角色,感到無比幸福美好。
 
時光飛逝,很快三個月就過去了,我要回日本了。有天晚上我夢到一個小男孩,大約有幾個月的樣子,他抱著優香的衣服向我爬過來。我站在那裡,看到旁邊還有一個女孩有6、7歲模樣很漂亮,著急的在哭,用手正在拉地上爬著的那個小男孩,不讓他走。小男孩不管她還是繼續爬,小女孩就跑過去叫她媽媽。她媽媽盤腿打坐一動也不動,不理會女孩。女孩哭著說:「媽媽,媽媽,弟弟要走了,弟弟要走了。」女孩哭的那麼傷心,把我哭醒了,我躺在床上還在回味著這個夢,夢境是如此的清晰。
 
優香6歲了,我女兒沒有再要第二個孩子。第二天早上,我問女兒說:「你懷孕了吧。」她笑著說:「媽,你怎麼知道?」我就把我做的夢告訴了她。跟她說優香大了,可以幫她了,再有一個孩子作伴也是好事。
 
之後我回日本了,9個月後我再次去了澳洲,她很順利的生下一個女兒,我很納悶,明明夢中看見的是個男孩啊,怎麼是個女孩呢?心想她的元神是男的吧。她很漂亮,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不愛哭,名叫娜娜。孩子快百天的時候,晚上我夢見又有個男孩來了,心想怪不得這些天我女兒說不舒服呢!第二天我問我女兒,還沒等我說完,她就說:「媽,對不起,我又有寶寶了。」我無語了,一定是那個男孩來了,這是天意吧,不然怎麼會這麼巧。我昨晚做了個夢,第二天女兒就說懷孕了,既然是上天的安排,我只好接受。這樣回日本我就又背回一個孩子,有同修說我情重,帶孩子多苦多累啊之類的話。
 
其實我知道一切自有因緣,我只有順其自然。娜娜很乖很聰明,九個月就會走了,願意和我學法煉功。總是提醒我學法,出門就讓我教她背《洪吟》。那時我們去國會給議員講真相,每當看到議員來,她就會跑過去,很有禮貌的送資料,她很小,有時大人注意不到她,她就去拉議員的衣服,議員就蹲下來抱抱她。接過資料後還向她擺手。有時我去晩了,那裡的警備都會問:「那個老太太怎麼沒來?那個小孩還來嗎?」我有時生氣,她就說: 「姥姥,師父說修煉人不能生氣,咱們去救人吧。」我就不生氣了,還常常告訴我,師父在和她笑,在她身邊,在看著我們,師父讓我們去救人。做錯事時她會說:「師父我錯了。」
 
日本第一次神韻演出,我們去大阪宣傳神韻。住在同修家裡,早上出去晚上回來,白天發資料時她告訴我說:「師父叫我們去講真相,讓觀眾來看神韻。」她跑來跑去的發著資料,過路的人都去接她發的資料。有人早上走接過資料,晚上回來還和她打招呼。還有人和她拍照,她就笑著擺個手勢和人拍照。她能來日本我想也是和日本的眾生有緣,救度她世界的眾生吧。後來她回家去看媽媽了,告訴她媽媽:「師父每天都在看我們。」她媽媽要是生氣了,她就說:「你媽媽都哭了,你還不乖,你看她(用手指上面天上)哭的那麼傷心,師父也在這兒看著你呢。」可惜我看不到,但我相信,我知道她說的是真的。感謝師父用孩子的話時常提醒自己要精進。

記得一次帶著她參加了紐約的一次法會,那次沒有孩子的房間只有大會場。我們一起去大會場了,進門時工作人員一再叮囑我,如果孩子鬧,請馬上出來,安排我坐在離門口最近的地方。我告訴娜娜說:「娜娜開法會了,一會兒師父來講法,千萬別哭啊,聽師父講法,別影響大家,這次你可是真的能見到師父了,你知道嗎?」她好像聽懂了我的話,不說話在椅子上跳來跳去,高興得不行。
 
師父來了,娜娜那麼興奮,高興的拍著手,跳著,喊著:「師父,師父!師父!」師父向大家招手,讓大家坐下,師父講法了,娜娜聽了一會兒就睡著了。直到師父講完要走了,同修鼓掌的時候把她驚醒了。就又拍起手來喊:「師父,師父!」
 
光陰似箭,轉眼又是5年,我就這樣帶著她學法,煉功,講真相做著三件事。她也了結了和她眾生的緣份,和我的緣份。我和娜娜也不想分開,但是沒辦法,她也要回澳洲上學了,因為一直在日本,和我一直說中文,將來在澳州需要用英語上學會給她帶來難度。所以我就又帶著娜娜飛回澳洲,做學前準備。她每天努力的學英文,時光一天天的過去,半年簽證很快就到期了,我真的不想走,一家人每天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孩子們都不捨得我走,女兒也想讓我留在澳洲,那幾天我夜夜不能入眠,一想到就要和她們分別就心痛不已,十年裡我帶大了兩個孩子。比我自己的女兒還愛她們,每日每夜,每時每刻朝夕相伴,真的難捨難分。離別的痛,簡直就感覺比割肉斷骨都難受,每天孩子放學跑回來就找我,以後要是看不見我了,就要哭的,那該怎麼辦啊?

有天晩上,夢到我抱著娜娜在路上走,忽然看到娜娜從她的頭上,眼睛,鼻子,嘴裡,還有耳朵都在往外流血,渾身上下都是血,路上的燈都被染紅了,我也渾身是血,我嚇壞了,我就喊,我拚命的喊:「救救孩子,快救救孩子,淚水不停的流,我揮舞著手臂拚命的喊著,從睡夢中驚醒,是喊醒的,也是哭醒了。醒來後發現一身的汗,枕頭都濕了,我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讓淚水盡情地流,閉上眼睛,剛才那一幕的驚心動魄,彷佛就在眼前。我翻身起來,洗了把臉想讓自己清醒一下,靜靜地思考思考。我知道師父著急了,看我又掉到情中不能自拔了,打到我的腦中告訴我:「放下吧,你已經被情搞的不像個修煉人了,應該去救人了,該走了該回去了,還有那麼多人沒有得救呢。」和孩子們就此分別了,她們有師父安排的路,人世間的恩恩怨怨都是要了結的。我該去救我該救的人,我放下親情,不再痛苦,不再折磨自己。
 
第二天我說我該走了,回日本做我該做的事。話一說完,就感到心裡輕鬆了,我知道師父幫我把那個情的物質拿下去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們煉功中來了劫難的時候,你還把自己當作常人,我說你的心性那個時候就掉到常人那兒去了。就在這一個問題上,最起碼你掉到常人那個層次上去了。」我悟到修煉不就是要不斷的修去人心嘛,能放下情才能走向神,放不下情你就是個人。我要放下人心,輕裝上陣,就這樣,我又回到日本救度著和我有緣的眾生,完成著我的使命。(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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