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三》(81)退黨熱線火了 民眾要學煉法輪功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2年03月07日】

故事1:修大法 逃過兩次生死大難

我是修煉了二十多年的老弟子。從一開始修煉我就一直不太精進,不愛煉功,學法也跟不上,一直忙於上班,過常人生活。最近幾年,通過學法和同修們的幫助,我才有所提高。為彌補過錯,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努力做師父安排的三件事,要多救人。

今年,即二零二一年春,我經歷了一個本不可能生還的大關,卻在師父的呵護下奇蹟般的活了下來。

三月二十二日這一天,我去幫本村的姐姐賣芋頭。每天早上我都不太愛吃飯,那天乾的是繁重的體力活,到中午感到又累又餓,中午吃完飯又接著干。下午幹完了,我就要開三輪車往家走。車是帶篷的,當我倒車時,突然一股力量象閃電般快速把我和車一起倒扣掉進車旁的大機井裡。

我聽到上面有人喊我的名字,水一下嗆進我的鼻子裡,我自然的一張嘴,就喝了一口水,然後嘴裡冒著泡,人飄飄搖搖的開始往下沉,我當時腦子裡什麼也沒想,只是不停的在心裡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師父救我……」當沉到水底的時候憋的我無法呼吸,我憑盡全身的力氣在心裡大喊:「師父救我!」就感覺有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一下把我從井底推出水面。此時正好有個人將一根細繩綁著水龍頭放進從機井裡抽水灌菜地,一股力量就把我順水推到那根繩子邊,我一下就用手抓住了那根繩子,心裡一直不停的喊著師父,這時幫忙賣芋頭的人看到我掉井裡了,趕緊回家拿來好幾根粗大的繩子,捆著我姐夫、姐夫的弟弟和我外甥的腰把他仨放到井裡,十幾個男子在上面把我們拉了上去,井邊已經來了幾十人圍觀,個個嚇得心驚膽顫,姐姐正在失聲痛哭。當看到我被救上來了,就轉哭為笑馬上來扶我,我也笑了笑,說:「我學法輪大法了,我有師父……」

此時聽到有人說:「先別扶她,讓她自己走走看,看看有沒有事。」我就邁開大步往我自己家走,此時就聽到在場的有個人說:「你妹妹幸虧平常煉法輪功,你看從井裡上來就能自己走。」這時我的外甥媳婦追上我,開車把我送回自己家。她邊幫我換衣服,邊說:「您真是福大命大,那個機井直徑四至五米,水深最少三至四米,你在水裡呆了二十分鐘還能自己浮上來。」我說:「我今天是因為學了法輪大法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不然今天肯定就沒命了。」

過後想想真是後怕,這件事在村裡引起轟動,也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

是師父為我承受了這一切。

緊接著的三月二十九日,我和同修去趕集講真相救人,在回家的路上,當走到鄰村公路的下坡處時,迎面一輛拉玉米的大集裝車疾駛而來,我們就正常的走在公路的右邊,可那輛車象失靈了一樣直朝我們撞來。眼看就撞上了,我對著車大喊:「師父!師父!師父……」那輛車的車頭應聲扭轉方向駛向公路左邊,因車速轉速太快,車裡的玉米撒了一地。

當時雖然我們都沒有害怕,但回家後都非常後怕,我的腿都打顫站不穩了。

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替我們擋過了這一劫。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唯有精進再精進,以報師恩!

提筆幾次都泣不成聲,沒法寫下去,加上自己不太會寫,是請同修幫忙成稿的。

叩謝師父!

故事2:醫生和警察見證大法的超常

今年六月十一日在湖北武當山西站,由於身上帶有幾本大法資料和護身符,我被武當山西站派出所扣留。六月十二日他們讓我回家了。

六月十四日,我被帶到丹江口市拘留所,說是要對我進行五天的行政處罰拘留,當時我就想,那拘留所可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請求師父加持,我要乘「外星來的飛碟就直接在另外空間裡走,那個時空的概念都發生了變化了,所以它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快的使人的觀念接受不了。」[1]我不斷的在心裡念著這句話。

他們還對我進行了強行檢查身體,檢查結果是我有雙腎積水、高血壓、冠心病、心肌缺血等各種疾病。檢查的醫生還說感到不可思議,我說:這話怎講?她說:看你的影像資料,你應該疼的無法忍受,但是看你卻不是這個狀態。我告訴她:你知道為什麼嗎?我四十幾歲就腰痛的直不起來,現如今快70歲的我修煉了法輪功身體才會達到現在這個樣子,這一切都得益於法輪功。醫生看到我的冠心病也是如此,說看你的心電圖的波紋都是倒的、尖尖的,這對於一般人來講心臟病也是很嚴重的。我告訴他們是的,我的心臟原來蹦的非常厲害,有時候就好像要掉出來一樣。醫生還說:像你這種狀況走到街上說不定就倒在哪裡,死掉了。自從我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沒有吃過一粒藥,這些症狀都消失了,都好了。陪同我檢查身體的警察見證了這一切。

到了拘留所,那些警察看了我的身體檢查報告。我對他們講:不用我告訴你們我的身體狀況是個什麼樣,我原來一身病痛,後來我修煉法輪功,一身的病全好了,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我感激大法,叩拜師父給了我這一切。你們說,如果是你們難道會放棄大法修煉嗎?難道不應該說一句「法輪大法好」嗎?!再說,我帶著護身符也沒有觸犯國家的法律,2011年3月1日國家新聞公署頒布的第50號令,明確規定法輪功的書籍和宣傳品都是合法的。你們處罰我有道理嗎?這警察無語了。

後來他們經過商議,又請示了他們的上級,最後決定對我的處罰採取「終止」的 做法。

師父說過:「在生活中、在工作中、在不同的環境中,他們遇到的問題、思想的思考、一直到他們的行為,都在擺放自己,都在善與惡較量中擺放自己。」[2]他們的這一做法不僅僅是對我個人的一個決定,而是對大法的一個態度,他們也在擺放自己的位置,也代表著這些警察在漸漸明白真相了,他們也不願意迫害法輪功了。他們用了「終止」這一詞來結束這一次迫害,「終止」是該「終止」了!正象師父所說的每個人都在選擇自己的位置。他們對大法的態度也是在擺正自己的位置!為自己選擇未來!我,作為大法弟子也見證了這一過程。

我感恩師父,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也感恩師父對這些警察的慈悲救度,給了他們一個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由於他們的善念,為自己選擇了一個好的未來!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只有牢記使命,認真做好「三件事」,完成誓約中「助師正法救度眾生」[3]的重大歷史使命,才對得起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故事3:求助大法師父 老人的膽結石沒有了

有個老年同修,七十多歲了。去年過年的時候,曾經出現膽結石的魔難。她開始吃不下飯,還疼得厲害,自己覺的離死不遠了。家裡人很著急,非要她去醫院,她自己正念也沒有那麼強了,最後去了醫院,做了切除手術。

從醫院回來後,有的同修跟她說她正念不強,不該去醫院。她很自責,同時起了保護自己的心,逢人便說,她不去醫院,就活不了了。

後來,我知道了她的情況,特意去見了她。看到了她內心的壓力,我說:往前看,這一次關沒有過去,不要緊,以後做好就行了。不是說你去了醫院了,就不能修了,好好的修吧。她聽後,心好受了些。後來,她堅持學法煉功,也常常去集市講真相救人。

二零二一年過年的時候,她來找我,說她的結石又出來了,孩子們帶她去醫院檢查,醫院讓她第二天住院,準備手術。

我給她講了幾個從網上看到的過病業關的修煉故事。最後我說,能做到哪一步,就看你自己了。

幾天後,她又來找我,我知道上次她做手術,背了兩個月的引流管,問她這次怎麼這麼快就能出來了?她說,她沒有手術。第二天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她求師父幫她,同時在整個檢查過程中,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病業假相。檢查結果出來,醫生很奇怪,因為結石不存在了。包括核磁共振檢查,也沒找到石頭。醫院不能自圓其說,最後,就說有炎症,給她輸了幾天消炎藥,就讓她回家了。

這件事情在她的家人中有力的證實了大法,讓她的家人更加的相信法輪大法好了。

故事4:退黨熱線火了 民眾要學煉法輪功

(明慧記者章韻報導)目前在大紀元網站宣布退出中共黨、團、隊總人數達到三億八千多萬。二零二一年七月,24小時運作的加拿大多倫多退黨熱線的義工王女士介紹說近期的熱線有明顯變化,退黨民眾多了,還有很多人要學煉法輪功和要法輪大法的書籍。

人民幣上找到的退黨熱線

王女士說:「迫害開始時,由於中共煽動對法輪功的仇恨,有好些人,加上恐懼和仇恨,對法輪功學員講真相表現出很不友好的態度,不是謾罵就是摔電話。一路走來,二十二年的堅持不懈,我覺得最大、最明顯的變化就是現在有好些人要學煉功,要大法書。有的還說要修煉法輪功。迫害早期的那幾年是不可能的,而這幾年特別多。」

她說:「有很多人直接打電話過來是要《九評》的,要退黨的,說是看了人民幣上的退黨熱線號碼,還有一部份是看了真相小冊子。大陸同修在人民幣上寫了我們的退黨熱線號碼,這個方法起了非常大的作用,這樣得到信息打過來的比例非常高,上至高官,下至百姓。」

六月的一天,來自廣州的一通電話,是一位陳先生(化名)急匆匆打來的,「終於找到你們了,一直想聯繫你們不知道怎麼辦,在人民幣上看到了你們的熱線電話。」陳先生說。

廣州疫情持續蔓延。中共當局在廣州南沙區有學校、居民集中的地方,強行設置新冠病毒(中共病毒)感染者隔離點,引發民眾集體抗議。大約三、四千名村民和技校學生到澳斯特酒店門口抗議,被警方強行驅散。一、兩百警察出動,把大家驅散,有村民被打。陳先生冒著被抓的危險把圖片和視頻都發來,後來大紀元新唐人都做了相關報導。

念九字真言顯神奇

過了兩星期,陳先生又打來電話說:「我被抓了,剛出來。在裡面還被抽血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身體又沒有什麼毛病,為什麼要抽我的血?回家後感覺特別的難受,這怎麼辦?」王女士對他說:「你做了件功德無量的事,讓民眾了解了廣州的疫情真相。你就真誠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不停的念,會得到大法的保護,神會保護你。」

過了兩天他在電話上他說:「我一天念一百遍,兩天念兩百遍,兩天之後我身體狀況好了,太神奇,法輪功真的太好了。我要看法輪功的書,要開始煉法輪功,我怎麼能夠得到法輪功的書呢?」

王女士問陳先生是否做了退黨聲明,他說:「我早被開除黨籍了,我們家是當官大家族,有三十多個黨員,我曾經寫過一篇文章悼念趙紫陽的,叫『天安門廣場在哭泣』,因此被開除黨籍和戶籍,家族也排斥我,認為我是背叛者。」

王女士給他講了做「三退」聲明的意義後,他說:「那我就用真名退黨。」

東北退休老幹部幫自家四人辦三退

東北一位退休老幹部打到熱線來要聲明退黨,他說他家有兄弟姐妹七個,有高級工程師、大學教授和科學家,他做了三退後,看他對中共本質的認識很透徹,王女士就給他準備了六個起好的化名,希望他能用這些化名跟他的家人勸退,他爽快的說:「好,我同意。」他後來回了電話給熱線說:「有四個退了,謝謝!」

警察沒收的真相資料救了自己的母親

王女士說:「現在了解真相的人多了,天安門自焚是騙局,人們基本都知道了,理性的人都在在思考法輪功這個問題了:全世界的人都有煉法輪功的,為什麼國內這樣,包括高官、警察都開始清醒了。」

「有一位東北的退黨人士給我講了一個警察的故事,在吉林,有一個警察抄了大法弟子家,把真相資料放在自己的家裡,他的媽媽癱瘓在床,他媽媽看了他抄回來的真相小冊子,按著上面說的去做,念動九字真言,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的媽媽居然能站起來了,腿完全好了。事實讓這個警察覺醒了,也開始明白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錯誤的。」

「還有一位也是東北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打電話過來要做三退,說他媽媽從周易、八卦算只能活到六十八歲,結果他媽媽現在活到七十多快八十了,他說是因為他媽媽看了法輪功真相資料後就常念九字真言,所以他媽媽延壽了,身體上的病都好了。」

中共僱人干擾弄巧成拙

王女士說:「現在直接打電話來謾罵的基本都是中共僱傭的。多數都是些初中、高中的學生,來自於不同的省份,不同的學校,有時整個晚上都在鬧。」

我們知道他們是被利用的,所以就給他們講真相,講退黨是怎麼回事,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對法輪功的迫害是怎麼回事,非常耐心的給他們講,還是講明白了一部份學生,有的學生最後還是能夠改變過來,有些還做了三退。

有一次,有幾個學生打過來說:「我們之前是跟著他們一起打電話鬧你們的,現在我們明白了,我們要做三退。因為他們鬧的那幾個人生病了,所以我們覺得這是幹壞事。我們跟他們說不一樣的,所以請您給我們也辦三退吧。謝謝!」

故事5:全家感染變種新冠病毒 煉功後一週內康復

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五日,居住於加拿大多倫多的朱先生一家被檢測出感染了新冠病毒英國變種病毒(B.1.1.7),十九日,他開始呼吸困難,但是隨後,在沒有任何醫療和藥物的幫助下,朱先生一家在短短的一週之內便完全康復。是什麼讓一家人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恢復健康呢?朱先生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全家被檢測出患英國變種病毒

朱先生今年四十一歲,二零一七年九月全家從大陸來到多倫多。在今年三月十一日的時候他開始發燒,他說:「十一日我和兒子都有發燒的症狀,十三日預約了醫院並進行各項指標檢查,十五日醫院結果出來說呈陽性。十五日之後症狀一天比一天嚴重。期間醫院還打電話說我們感染的是變種病毒。」

「到了三月十九日,我呼吸已經很費勁了,胸口就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我再上醫院檢查,醫生說我血氧飽和度是九十,如果低於九十就要進重症監護了。因為我的指標還沒有到住院的地步,醫院就用救護車把我和兒子送回家。」

通過煉功和念九字真言,全家有幸痊癒

朱先生說:「回家之後我覺得自己完了,已經沒有希望了。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法輪大法(我在國內的時候就知道了法輪功,還曾學煉過,但後來怕迫害,所以放棄了),於是當天晚上(三月十九日)就開始煉法輪功的五套功法,並帶著兒子一起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已經退燒了。大概在第四、五天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身體完全恢復了,呼吸不那麼困難了,身體已經完全是正常人的身體了。二十七日的時候醫院就給我開了復工證明,就是說我的症狀已經完全好了。」

在這期間,三月二十日左右,朱先生的妻子張女士也開始有發燒的跡象,朱先生就對妻子說:「你也不用去醫院了,就跟著我一起煉法輪功吧。」同樣在一週之內,張女士的症狀也完全消失了。朱先生說,「在完全沒有任何藥物幫助和治療的情況下,全家都痊癒了,法輪大法救了我全家。」

在國內有幸接觸過法輪功

朱先生表示自己在中國國內的時候有幸接觸到法輪大法,他說:「第一次接觸到法輪功是因為我的父親。二零一四年七月份,我的父親被檢查出患有肝癌晚期,我需要每天去醫院做護理。」

「因為我是家裡的獨生子,妻子又需要照顧孩子,所以護理父親的時候我從身體上到精神上壓力都很大,我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睡眠質量很差。」

「當時和我父親在一個病房的一位先生,他的兒子是法輪功學員,他也在護理他的父親,我看他的精神狀態很好,就問他是怎麼擁有這麼良好的狀態?他就和我介紹了法輪大法,這是我第一次接觸法輪大法。」

「這位法輪功學員教我煉功和念九字真言,煉了大概半個月左右,我的身體和精神得到了極大的改善,睡眠質量變好了,每天也很有精神了。」

朱先生的妻子張女士也覺得神奇:「那個時候醫院的人都說得了肝癌晚期的人兩三個月就走了,但我的公公被檢查出晚期又過了一年才去世的。我先生就說和法輪大法也有關係,他也就特別相信(法輪大法)了。」

中共迫害 全家不得不出國

朱先生在一家國企內工作。他在國內雖然沒有受到肉體上的迫害,但是在精神上的迫害讓朱先生一家不得不選擇出國。

朱先生回憶說:「那段時間一直是這位法輪功學員帶著我一起煉功,但是我父親去世不長時間我就不再煉了。」
「因為那時候國內抓的很嚴,我們那個地方是個小城市,後來我煉功的消息就傳到我們領導那裡了,我多次被叫到辦公室,然後領導就開始了所謂的『教育』,但是我依然堅信大法好,後來單位就給我停職了,之後我還被『請』去派出所『教育』、『喝茶』好幾次。」

他說:「當時我兒子九歲上四年級,孩子學校的老師都知道了,就對班裡的其他學生說這個孩子(我的孩子)的爸爸是煉法輪功的,叫班裡的小孩不和我的孩子玩,帶著全班的學生孤立他。我看這對孩子的成長影響太大了,於是二零一七年九月份就全家出國了。」

朱先生和他的妻子都表示,雖然當時沒有深入的了解法輪功,但是知道中共給法輪功捏造的罪名是莫須有的,還表示自己在更早的時候就知道中共的邪惡。他說:「其實國內剛剛開始迫害法輪功的時候我就知道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我和我的妻子看過新聞聯播的所謂『天安門自焚』,當時我們看的時候就看到了破綻,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氣管切開了還能唱歌,人都燒成那樣了,還能夠保持姿勢不動,裝汽油的雪碧瓶子都沒有燒著。我覺得這些只要稍微有一點常識的人都能看明白。」

他說:「這次全家死裡逃生之後,我對大法有了全新的認識,以前沒有那麼深入,這一次我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法輪大法幫助了我,幫助我治癒了身體的疾病,這使我對大法堅信不疑,直到現在也在堅持每天煉功和閱讀《轉法輪》。」

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經二十二年了,法輪大法學員們和平反迫害也走過了二十二年。朱先生和妻子參加了今年七月十七日多倫多法輪功學員們的反迫害遊行,朱先生表示:「我現在也算是個新學員了,我們一定會堅持修煉下去,堅持反迫害,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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