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四》(17)走上修煉路 人生悲轉喜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2年06月17日】

故事1:「現在竟還有這樣的人」

世風日下,爭名逐利已是司空見慣的社會風氣。然而,以下三個故事,讓我們看到社會上有另一群人,在各自生活或工作崗位上,堅守道德良知、兢兢業業,贏得人們的尊敬。

一、不貪奇石

我叫子牛,五十多歲。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左右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的心性。這裡講一個心性提高後的小故事。

我喜歡石頭。大約是在二零一八年,一位朋友收購了一堆小石頭,隨手送了我一塊,我當時挺高興,回家細細把玩,越看越好。細看之下,竟是一塊稀有的田黃石,價值至少十幾萬。

我曾在一個畫展上看到過一塊田黃石,標價三十五萬。狂喜之下,突然覺的有點不對,自己是一個修煉的大法弟子,要按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不能把奇石據為己有,應該物歸原主。

不久,我就把石頭送還了這位朋友。朋友當初並不知道這是一塊田黃石。他很驚奇我不貪巨利,現在竟還有這樣的人!

「臨財勿苟得,臨難勿苟免」,這在常人是很高的道德標準,但對大法弟子,這樣的事就很普通,因為大法弟子不看重常人社會的利益,而注重的放下一切對常人社會的執著,返本歸真,達到大法要求的純淨的標準。

二、聽了大法真相 她把錢退給了我

二零二一年七月二日上午,我出去辦事,路上碰到兩個女士,手裡拿著護理的廣告,攔著我,非得讓我買一張十元體驗卡,體驗一下。

我告訴她們:我是煉法輪功的,身體健康,不需要作護理、按摩之類的事。她倆根本不聽我的解釋,攔著我說:還可以洗兩次澡。我說:是嗎?那我就買一張洗兩次澡吧。她倆接過錢,非常高興。為了救她們,只能將計就計了。我也趁熱打鐵,和她倆講起了真相。

法輪功是佛法修煉,煉功要專一,不能隨便往身上整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煉功二十多年了,沒吃過一粒藥,原來身體的病(肌肉萎縮、胃炎、闌尾炎、鼻炎、神經衰弱等)全都好了。

她倆又說:你做個臉部護理多好。我又告訴她們,我都六十多歲了,臉上沒有皺紋。接著我又告訴她們:現在疫情嚴重,法輪大法是救人的,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積德行善,祛病健身,利國利民。中共迫害好人,不叫做好人,才招來這麼多的天災人禍,所以才讓人三退保平安。

最後,我又說:現在錢也不好掙,為了支持你們的工作,為了你們能完成任務,為了你們好,就成全你們吧。她倆明白了大法真相,我要走時,又把錢退還給了我。

三、「我要是老闆 我就要煉法輪功的」

我在單位上班時,一次一位剛退休的女士問我,你們這裡還招保潔員嗎?我說,應該暫時不招。我告訴她:我們這裡兩個保潔員倒班。她說,那得找個好搭檔,如果遇到對方懶惰、幹活不利索的,自己得多干,那心裡挺不舒服的。我說:我這人沒事,我在這干好多年了,許多替班師傅幹活不行,我就多干點,我是煉法輪功的。

這位女士說:「我認識好幾個煉法輪功的,他們人都挺好,我要是老闆,我就要煉法輪功的。」我看她對法輪功有一定的認識,我又給她講了為何要三退,她很爽快就同意三退了。

一天,我上班,遇到一位滿頭白髮大約八十歲的阿姨,手推一個小推車,跟我說:還以為你不在這做保潔了,我對你印象很深,因為覺著你很善良。我說:阿姨,你知道我為何善良嗎?我是信法輪功的。她說知道。我說:你入過黨團隊啥的嗎?希望你退出,保平安。她說只入過少先隊,我說退出來,保平安吧。她說好。

又一次我上班,遇到了我單位退休的九十歲老人李伯伯,我叮囑他常念九字真言能平安躲過瘟疫。他說我每天念這個呢,要不然我九十歲了,哪來的這好身體!他又跟我說:過幾天,李大師生日,你休息嗎?我說,師父生日那天,輪到我上班。他說:好。
看到李伯伯心裡還惦記著師父的生日,我由衷的為他高興。

我就是努力聽師父的話,上班努力工作,儘量多幫助客人,善待客人,充分利用上班時間,尋找機會多救人。雖然我還有其它救人方式,雖然我救的人並不多,但是我就是努力聽師尊的話,突破怕心,能救一個是一個。

故事2:兩位親家老人同住一屋檐下的故事

去過法輪功學員蓮(化名)家的人都會看到家中有兩位古稀老人:一位是蓮的公爹,九十二歲了;另一位是蓮的父親,八十九歲。

蓮的丈夫家有兄弟姐妹六人,娘家則有兄弟姐妹五人,但兩位老人都願住在這個五十歲左右的小兒媳、小女兒家。為什麼呢?因為蓮和丈夫都是煉法輪功的。

蓮一九九四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她的丈夫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五年,夫婦二人將在農村的公婆接到了他們城裡的家同住。蓮對公婆非常孝順,公公從農村來沒有良好的衛生習慣,在陽台上吐痰、抹鼻涕,隨地扔垃圾,蓮從來不嫌老人髒,給婆婆剪指甲、理髮,和婆婆一同去澡堂洗澡,蓮給婆婆從頭搓到腳。有人羨慕的問:「是姑娘還是兒媳婦?」她婆婆眉開眼笑的說:「是兒媳婦,比自己的親閨女還好哪!」公婆在家管家務,蓮和丈夫上班,一家人生活得其樂融融,美滿幸福。

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法輪功,蓮的丈夫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囚禁入獄,蓮成了家裡的支柱,一邊上班,一邊安慰身心備受傷痛的公婆。

一年後,蓮也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而被非法勞教。就這樣,原本美滿幸福的家庭被這場殘酷的迫害打破了。蓮的婆婆因承受不了至親離別的傷痛及對心愛的小兒、兒媳的擔憂與牽掛,而於二零零一年含冤離世。蓮的公爹被農村大女兒接去住。

蓮從勞教所回家後,將布滿塵土的家打掃、刷洗乾淨後又把公爹從大姑姐家接了回來,自己照顧公爹,處處為公爹著想,做他喜歡吃的飯菜,包他喜歡吃的餃子,給他買舒適的衣服,和公爹聊天,安撫公爹孤獨的心。在蓮的精心照料下,公爹愁容變成了笑顏。等丈夫刑滿回家,公爹雖然失去了日夜陪伴他的老伴有所孤獨,但看到最孝順的小兒子和兒媳團聚,老人感到莫大的安慰。
在蓮和丈夫的悉心照顧、陪伴下,老人的身心又恢復到了被迫害前的那種良好的狀態。蓮和丈夫又找到了理想的工作,有了收入,和老人一起過著平靜的生活。

不到五年,也就是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的二零零七年,當地中共官員怕蓮和她的丈夫上訪,將夫妻雙雙又以莫須有的罪名抓捕囚禁。善良的蓮被非法勞教兩年,丈夫被非法判重刑入獄。好端端的一個家庭又被拆散了!更令老人傷心難過的是他在醫院做白內障手術,蓮是在陪床時被無故綁架的。直到第二天大女兒來醫院才知道。雖然老人還有兩個兒子,但是老人出院後,還是隨著大女兒去了大女兒家。老人見人就哭,非常想念小兒子和小兒媳婦。

蓮從勞教所回家後,又把公爹接回家。丈夫出獄後不久,正逢父親八十五歲生日,老家要來三十多口人祝壽,丈夫剛出獄還沒工作,家裡確實無錢去飯店,蓮決定在家操辦酒席。

蓮在家裡的姊妹中是最小的,從來沒操辦過大的酒席,平日只會做家常便飯,這次在家辦三十多人的酒席還是第一次嘗試。蓮先列好菜譜,提前三天準備,先去超市買好食材,把該炸的魚、肉、四喜丸子(當地喜宴必備的菜)和其它老家人愛吃的炸貨全部炸好,當天又拌了幾道涼菜,等客人到齊後,又開始上熱菜,辦了滿滿兩大桌。客人們都吃得可口,都說還是在家吃得好,還有的人請教蓮四喜丸子是怎麼做的,一時間蓮好像成了大酒店的主廚似的。蓮忙活完最後一個入座時,客人們還開玩笑的舉杯謝「大廚」呢!大人孩子都吃得開心高興,公爹也樂得合不上口,看著四世同堂,看著煉法輪功的小兒子出了獄,小兒媳勞教兩次共五年也回了家,甚是欣喜。不斷的抹淚,終於盼到了和小兒、小兒媳婦的團聚,自己還能活著終於盼到了這一天……全家共祝老人健康長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下飯店,很少有這麼多人在家過生日祝壽的。蓮也正屬年輕一代。可是她倆口子因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而失去了工作。更主要的是善良賢惠的蓮要親手烹飪,以表達自己的孝心。家鄉的父老鄉親們知道蓮的公爹有這麼個孝順的煉法輪功的兒媳婦,都非常羨慕,讚嘆不已。

蓮的父母也住在該城市大女兒閒置的房子。蓮的丈夫出獄後沒幾天,看到岳父母門口貼著要交取暖費的通知,他知道岳父母從農村來沒收入,又不願拖累子女,這取暖費的事不能讓老倆口為難,於是他湊了湊以前銀行僅剩的存款,湊足了約二千五百元的取暖費,毫不猶豫的給岳父岳母交上。岳父得知此事時,感動得一夜沒合眼,不停的與老伴訴說著:這孩子剛從監獄回來,自己還沒工作、沒收入,生活都沒著落,還給我們交取暖費。此事感動了好幾家人。

二零一七年二月份,蓮的弟媳生了二胎,弟弟照顧妻子和嬰兒,沒法照顧年邁的父母,母親身體又不佳,蓮和丈夫就把父母接回家照顧。五月份蓮的母親在蓮家去世,蓮的姐姐也想接父親去住,但八十六歲的老父親還是願意和小女兒、小女婿住在一起,因為他們夫婦修煉法輪功,孝順,心眼好。

為了方便兩個老人下樓走走,生活也方便,蓮和丈夫賣掉了原來住的四樓,又買了一個三室兩廳的一樓。蓮的丈夫又幹上了理想的工作,有了理想的收入。三室兩廳的大房,兩位老人各住一室,向陽舒適,一個大客廳兩人看電視。公爹愛下棋,回來捎回菜;父親愛看書,飯後還幫蓮洗碗收拾衛生。春暖花開時節,蓮和丈夫開車拉著兩位老人到公園賞花;有時陪老人看看街景。蓮的丈夫還開車拉兩位老人到原來住的地方去理髮,那邊理的又好又便宜,兩位老人高興。回家又給兩位老人輪流洗澡,也是給兩位老人從頭搓到腳,兩位老人開心得合不攏嘴。身體硬朗,精神矍鑠。全家和和睦睦。左鄰右舍都羨慕兩位親家同住一屋檐下的晚年之福。

由於兩位親家住在一起,兩家的兒女、孫子、外甥也常來看望,一來就是幾個人,婆家路遠,有時也來住幾天,婆家和娘家的人有時也碰頭,一下子十幾口。在蓮夫婦親和、孝順的帶動下,來這買衣服、買鞋子、禮物一買就是兩套(給老人)。兩大家人好似一家,不分彼此,相處得非常融洽。蓮的弟弟來接父親出去玩,也是一接就接兩位老人。蓮把家中的鍋碗瓢盆油鹽醬醋米麵等生活用品都和兩家親戚們交待清楚,蓮若不在家,誰來誰做飯,都象在自己家一樣,外面的人一進來還真分不出誰是主誰是賓。兩大家親人聚得輕鬆聚得愉快。回去後他們兩家的鄰居都羨慕,都說象你們這麼和睦的大家庭現在真是太難找了!

老輩的傳統,晚輩的孝悌,幾人能理解做到,煉法輪功的晚輩做到了。

去年八月十五,蓮一家回老家參加外甥的結婚喜宴,公爹要到大姑姐家小住幾日,第三天大姑姐打來電話說公爹感冒了在家打吊瓶,經老人同意幾天後蓮就和丈夫又把老人接回城裡,送去了醫院住下並檢查,醫生說大面積心梗,年齡太大(九十二歲)器官衰竭不適合做手術了。就這樣兒女們也都來了就商量著出院,到了離老家近的二哥家,老人有預感,一遍一遍的問在外地打工的孫子回來沒,當蓮家的姐弟嫂趕到時,老人頭腦還很清醒,自己端著碗喝了大半碗稀飯,也沒遭罪就壽終正寢了,享年九十二歲。

鄉親們都說這是喜喪,老人在短短的幾日裡輕鬆過世,容顏安詳舒展,這是晚輩們的修行所致——煉法輪功的蓮夫婦有口皆碑。
蓮和丈夫辦完老人的喪事後,把老人多年來的積儲近五萬元(每逢老人過生日親朋隨的禮金及農村每月一百多元的養老金等,他們用老人的名字開了帳號存了下來)全部平分給兄弟姐妹。大哥激動的說:「老爺子一直跟著你們,這個錢本來就是你們的」。老人的喪事收的人情錢全部用在安葬和請客上,不夠的部份全由蓮夫婦承擔。

後來給老人上墳時,在酒席上二姑姐激動的說:以後我們全家人都學大法。今年過年到大哥家聚餐時,姐夫對老小二十多口人非常感慨的說:我們這個大家族這麼和睦,以後做事女的學蓮;男的學蓮的丈夫。蓮補充一句說:「我們都學大法。」一大家人說說笑笑,也感慨萬千!

蓮和丈夫學煉法輪功後,自身的變化及處世態度,影響了整個家族,蓮丈夫的堂姐、姐姐、哥哥、嫂嫂都先後看了大法書,有的一直在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身心變化都很大;蓮的弟弟及弟媳的媽媽、姐姐,弟媳也都先後請了大法書。蓮的大姐原來非常反對大法,後來變化也很大,每次去蓮的家都是把自己買的新鮮水果親手給大法師父敬上。其他家人也從內心敬佩大法,感恩師父。
真為眾多的生命明真相得救而高興!

故事3:走上修煉路 人生悲轉喜

我是一名醫生,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如果不是在法輪大法中修煉,我可能早已不在人世。我們家能有今天,都是師尊的恩賜。欲言難表,借明慧一角,講講我個人人生悲轉喜的故事。

大法使我的家庭破鏡重圓

我從小就小病不斷,天生視力不好,一隻眼睛近視,一隻眼睛遠視,還伴有散光,上小學就戴眼鏡;十六歲時突發腦出血,昏迷八晝夜,醒來後以前所學的很多知識都記不起了,喪失了一部份記憶;還患有風濕病,抗「O」大於800;還有嚴重的神經衰弱,中藥、西藥都無法醫治。

上班後,遇到一位看手相很準的人。他說我曾經得過一場重病(指腦出血),直接影響了我的前途和學業。並預言我到三十歲時,還有一場更重的病,直接影響我的工作、家庭和未來。

上班幾年後,我結婚了。婚後,丈夫總是張口就罵人,從不做家務。孩子未滿月時,晚上經常哭鬧,吵得四鄰不安。因我身體不好,加上長期休息不好,所以特別虛弱。有時太疲憊了,就想讓丈夫幫忙照顧一下。可是丈夫接過孩子後,就把孩子的臉扣在床上,打她的屁股,不讓她哭。未滿月的小孩懂什麼呢,哭得就更厲害了。見此情景,我只能自己接過孩子,強撐著照顧她。因每天既要照顧孩子,又要做家務,又要忍受病痛的折磨,我對婚姻和生活特別絕望。實在承受不住了,二十六歲那年,我堅決要離婚。

就在此時,一個朋友邀我去她家看法輪功的講法錄像,出於面子,我去了。看過師父的講法後,我明白了這其中的因緣關係,也被大法的法理所折服。我請了《轉法輪》,每天讀,如獲至寶,真正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修煉三天後,我身體所有的病痛全部消失了,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我太激動了,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我並沒有做什麼,只是每天讀《轉法輪》,做事時用書中的法理要求自己,折磨我多年的病痛就全部消失了,真是太神奇了!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大法的意志。

生活中,每遇到丈夫和婆婆對我極其不好時,不管是我對我錯,我都能用大法的法理去衡量,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再怨恨丈夫,任勞任怨的做家務。一次,丈夫打麻將,半夜回到家,叫醒我說,他輸了幾百元錢,讓我去給他炒菜。我什麼都沒說,平和的給他做好菜。他驚訝的說:你真的變了!因此,他也開始看《轉法輪》,也開始修煉了!

丈夫修煉後,與之前判若兩人,凡事知道為我著想了,下班經常去接我,還給我買衣服,同事們都羨慕我有一個好丈夫。

不知從何時起,婆婆也開始看大法書了。我們一家人越來越和諧。

我走入修煉的第四年,將近三十歲時,正在班上,突然頭劇烈的痛,我知道這是腦出血症狀,同時我心裡也明白是師父在給我消業。因我們醫院當時不能拍腦CT片,我特意趕到其它醫院拍了腦CT片,片中顯示是腦出血。醫院的工作人員聽說我是一個人來的,都很驚訝。

回家後我沒吃一片藥,每天跟平時一樣,正常學法煉功,正常上下班。一週以後,我的頭痛症狀完全消失了。我拿著CT片在正、副院長面前提及此事,他們都感到很震驚,因為醫學上根本解釋不了。

處處為患者考慮

在當今社會,醫生開大方,收賄賂,都是很平常的事。我得法後,嚴格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視患者為親人,處處為患者考慮,儘量為患者省錢,處方明顯變小,幾元、幾十元的方都開。院長曾公開說我開的三百元的方,某某醫生能開五百元。

一次,來了一位急患,兜裡沒錢,醫院不收。我急忙用自己的錢給他付醫藥費,讓他及時得到救治。有的患者給我寫感謝信,有的患者在我背後豎起大拇指說:難得遇到這麼好的醫生。如果不是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是做不到的。

有一年冬季,我值夜班,半夜,一樓突然發水了。不一會兒的功夫,水就漲到了腿肚子。一樓有藥房,若水不能及時控制住,藥品被淹,醫院損失就大了。當時,我們有三個人值班,有兩個人是大法弟子,我們倆二話沒說,立即下到水裡,開始往外舀水,一直往外舀水。

因是隆冬,我們倆的棉褲已結了厚厚的冰,腳和腿被水凍得冰冰涼。因為水舀的及時,避免了醫院的損失,也沒有影響醫院第二天的工作。

一九九九年之前,我遇到過一位嚴重的類風濕患者。她的手指關節腫大、變形,很痛。我給她開方後,告訴她:「藥物只能緩解疼痛,但是不能治癒。」她說:「知道的,上過很多大醫院,花了很多錢,每年的賣糧錢都用來看病了。知道這個病是治不好的。」
我告訴她:「有一個辦法,能治好,就是學煉法輪功。」我送給她一本《轉法輪》,她高興的帶走了。幾天後,她又來了,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說:關節不腫了,也不痛了。周圍的街坊鄰居,看到她的變化,陸續有人來學法輪功了。大家都說:法輪功真是太神奇了!

相信大法得福報的人

我女婿的哥哥以前是公安局副局長,看過大法書,明白真相,知道中共所謂的「圍攻中南海」是栽贓陷害,其實只是一次和平上訪,整個上訪過程秩序井然,安靜祥和,沒有口號,沒有標語。國務院當天已經下令讓天津公安局釋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並重申了國家不會幹涉群眾煉功的政策。他也知道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門自焚」事件是中共為煽動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進行更加殘酷的迫害而製造的彌天大謊,是精心策劃和導演的。所以每遇到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時,他總是以各種藉口避開。因為他能明辨是非,識別正邪,現在平步青雲,已升為副廳長。

幾年前,我因堅持修煉大法,不斷向世人講清真相,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所裡,遇到兩位上訪人員,我給她們分別講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其中有一位明白了,同意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而另一位因長期被媒體宣傳矇騙,牴觸我講的。結果同意三退的上訪人幾天後,政府來人,向她道歉,並且給予她十萬元錢的賠償,她回家了。那個牴觸大法真相的上訪人上訪的事情沒有任何轉機。

有一次,我給一個路人講真相,他向我要護身符,並且告訴我:他有一次在外地坐車,結果頸椎病犯了,很痛苦。這時候,有一個人給他講了法輪功真相,還給了他一個護身符,當他做出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決定後,頸椎疼痛立即消失了。

世人明真相得福報的事太多太多了,在這就不一一列舉了。兼聽則明,希望更多的世人主動來了解大法真相,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故事4:「兇狠」的居委會工作人員三退了

一次我買東西,和一個在居委會工作的人碰到一起。我看她正站在泡芙展架那兒,就說:「這個泡芙很好吃,價錢也不貴。」她說她血糖高,不能吃甜的。

我很心疼她,這麼點歲數就血糖高,我說:「告訴你一個好辦法,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把你入的黨團隊退出來,抹去獸印,保平安!好嗎?」她聽後面相都變的不好看了,大聲嚷:「你知道我是干什麼的嗎?我就是管這個的,你願意跟誰說,跟誰說,不要跟我說。你是不是在××小區住,你再說,再說我就舉報你。」

我說:「我是為你好。願讓你遠離邪惡,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她一邊嘟嘟囔囔的:「你不用為我好!」一邊悻悻的走了。

路邊賣水果、賣麵包的人說:幹嘛非要跟她說?我說我師父在法中講過「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她是師父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我想大法一定能救了她。她們居委會七個人,已勸退三人,我想她也一定能得救。回家後,我給師父上香,「師父,我想救她,大法一定能救了她。請師父安排。」

大約過了十天左右,我正和母親看師父廣州講法錄像,聽到有人敲門,就開了門。前邊是派出所的片警(已明真相),後邊是三個女的,我一看她正在其中。我高興的一下把她拉進屋來,她也挺高興。片警說,你家真乾淨。

我說:「我每天早晨都收拾屋子,收拾乾淨後,先給師父敬香。大法師父是來傳法救人的,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是宇宙大法,是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現在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大法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已被譯成四十種語言文字,修煉大法的有上億人之多,全世界給法輪大法的褒獎和支持議案就有三千多項。請在座的各位朋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這是避瘟疫,保平安,災病消的秘訣。」

他們直點頭。我接著說:「現在我給你們說一個重要的事:貴州平塘縣掌布鄉風景區有一塊天降奇石,石頭的斷面上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經專家鑑定,六個大字是天然形成,無人工鑿的痕跡。這是天意的展現。現在三退(退出黨、團、隊)的人數已經三億七千多萬人了。遠離中共,才能保平安。因為每個人在加入黨團隊時,都用右手舉拳頭髮誓,把生命獻給它,它就在人的前額部位打上了獸的印記。這就是天滅中共時,你為它陪葬的依據。從心裡退出曾加入過的黨團隊,抹去獸印,保平安。」

她指著另一個女的說她是書記,入過黨團隊,她和另外一個女的入過團隊。我說:「你倆用李順天,張平安作為化名,退出邪黨的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我又對那個書記(姓趙)說:「你的化名叫真誠好嗎?」小趙連說「好好,做人就是要真誠。」
他們就是為了得救而來。三退後幾個人高高興興的走了。

過了些日子,我在馬路上又碰到了她,她看上去眉目舒展了,不那麼緊張了,整個人也很陽光,溫和了。我們象久別的朋友一樣打招呼。我說:「你現在變了,變的溫柔了,好看了。」她也誇我穿的衣服漂亮。

願被中共邪黨蒙蔽的人早日明真相,早日三退保平安。願眾生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故事5:我家的大法緣

一九九七年那年父親五十一歲。由於家族的內部矛盾,他氣的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整夜整夜的抽菸。年輕時就患過胸膜炎的他,這樣很快就感覺到嚴重不適,到醫院一查——肺癌晚期!醫院的院長是我們老家的近房。化療做完一個療程後他就建議父親別治了,還送來了老鱉,那意思是吃點喝點好的吧,日子不多了。

那年正好法輪功也傳到了我們小城,大哥單位裡就有老職工在煉。大哥就給父親請來了大法書、師父講法錄像和教功錄像。於是父親就開始學煉法輪功。醫生說他不能再抽菸了,他聽了,可酒他每天還是要喝兩杯的。學法沒幾天,他自己把酒瓶、酒杯都收了起來,一邊還說:「以後再也不喝酒了,藥我也不吃了。」就這樣,父親正式走入大法修煉。

由此,我們全家與大法結緣。

我的父親

父親每天就是學法煉功。幾個月後,父親完全變了:蠟黃的臉沒了,不咳不喘,印堂發亮,嘴唇由青紫變的紅潤,體型也變了:啤酒肚沒了,原來褲腰比褲腿還要長,現在瘦下來了,所有的褲子都不好穿了,都得拿到裁縫鋪修改。從我記事起從來沒有見到父親如此的身輕體健、精神抖擻。

母親是抱著陪父親的態度開始煉功的。不久折磨她多年的腰疼、腿疼、膝蓋腫大和老胃病也不翼而飛了!大哥和大姐各有自己的家庭,有時間也回來陪父親煉功。

第二年春天,因為周圍有不少鄰居也來我家學煉大法了,父親把樓下最大的房間——他的臥室騰出來作煉功點,自己搬到樓上睡。

八月份不知咋地,父親突然時不時咳起來,還咳出黑痰,有時帶血。吃飯也很少,有時不吃。那時我們都學法不深,沒能和父親好好在法上交流。有一天上午他騎車出去理髮,路上還跟鄰居大聲的打招呼,回來後狀態就更不對了。我們一家人圍在他身邊,父親閉著眼猛咳一陣,似乎是昏迷了,吐出一些黑痰,過一會又完全清醒過來,非常平靜安詳,跟我們有說有笑的。就這樣反覆了好多次。每清醒過來一次,他就會說他剛才去了哪裡,比如:他想看看他的肺部怎麼樣,他就進去了,說那裡是黑的,深不見底;一次說他像風一樣任意的飄在一片河邊的青草地的上面,太舒服了!太舒服了!他說草地上有一群人在打坐煉功,還有人一群人在讀書,他想問他們讀的是不是《轉法輪》,可是沒有人理他。可就在他說這些事時,我們看到的他那會兒卻咳的很難受。父親又一次平靜下來後,想煉功,我們就陪他抱輪。父親站了一會就緩緩的倒了下去,怎麼叫他都沒有再醒來。

我們立即通知了農村老家的叔嬸,他們很快就坐車趕來了。嬸說她當夜做夢,看到我父親從天上飛下來,帶著像蟬一樣的翅膀,黃燦燦的,還有兩個人陪著他,也帶著翅膀。

嬸子叫他他也不說話,飛下來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就飛走了。正疑惑,就接到我父親去世的消息。

父親去世時剛立秋沒幾天,還在三伏天之內,那時也沒有冷棺,可是在家裡停放了三天,他一點沒變樣,也沒有不好的氣味。要送火化前在家裡開了個小型追悼會,揭開臉上的紙,父親的容貌居然就像睡著一樣!有個叔叔驚訝的說:鼻子怎麼沒歪?抬頭紋怎麼也還沒開啊?!(據老人說人死後鼻子會歪,額頭上的皺紋會展開)一向不愛言語的小哥說了句:「仙風道骨!」

入棺前,母親說把《轉法輪》給父親帶一本走吧?我說:「不能讓大法書去陪死人啊!」母親才恍然大悟。

送走了父親,我和母親悲痛的心情平靜了下來,自然想到以後的日子應該怎麼過。因為我們日常的一切一向是以父親為主,就連修煉都是陪著他修的,這一下父親走了,我們要怎樣對待修煉?

想著父親修煉後這一年的變化,我說:「媽,這法好,我們繼續學吧。」就這樣我們很快走出悲痛,繼續學法煉功。通過學法我們知道了:父親離世是因為他始終沒有放下他的病,但是他在大法中也明白了很多法理,去掉了許多爭鬥、氣恨及對情的執著,所以得到了生命的延長和好的去處。就在我寫這篇交流稿時,我才悟到,我們都是與大法有緣的人,怎麼能只做配角,陪著父親修煉呢?父親的早走是否也是讓我們悟到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走自己的路呢!

我和母親

我是在父親修煉半年後才開始學法煉功的。那天晚上當地輔導員帶幾個老學員來我家這個新煉功點進行修煉交流。我自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正感到無聊,父親過來喊我:「你現在沒事,來這屋裡坐吧!」我就聽話的過去了。

一進去聞到滿屋奇香無比,可明明是一群老頭老太太啊,使勁再一聞,香味咋沒了?我也和大家一樣坐下來。一看大家都盤著腿,那我也悄悄把腿盤上吧!一下就盤上了,一直到他們交流結束,我共盤坐了四十多分鐘。

自那我就每天跟著父親一起早晚煉功,母親只有周末休息才從上班的地方回家,也跟著父親一起煉功。

煉功後師父給我消的第一個病業是痛經。一天突然痛到嘔吐,吐在院子裡,想拿盆裡的水去沖,盆也拿不動,扔下了,跌跌撞撞回到屋裡,倒在床上,呻吟的力氣都沒有,感覺自己要死了……迷迷糊糊的飄了起來,是橫著飄的,還知道哪裡有柜子哪裡該拐彎,飄出房間,飄到大門口,就想我這是要去哪裡呢?就又飄回來了。回來就醒了,爬起來什麼事都沒有,完全不痛了,再也沒痛過。現在我想那就是元神離體了吧。

一九九八年新年時我嫌哥哥睡懶覺不肯起來去放鞭炮,我就賭氣自己去放,結果把右耳炸聾了。煉功後不久,一天我聽到右耳「轟」的一聲,然後我就覺得右耳聽聲音非常清晰了,腦袋也隨之輕鬆,不再有沉悶的感覺了。我高興的告訴父親,他也替我高興,說:「好!好!」然後還比劃了一下兩側抱輪的動作。

一天我在想,我有沒有法輪啊?午睡時我習慣性的把手放在肚子上,突然感覺到小腹部有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在旋轉,我很激動,知道這就是法輪在轉,我也有法輪啊!睜開眼睛後就感覺不到了,但是那個感覺強烈而真實,留在腦子裡永遠不會消失。有幾次在睡夢中感覺全身動不了,像過電一樣一遍一遍的從頭到腳,這是師父在給我灌頂,我就一遍一遍的謝謝師父!

母親年輕時就一身病:頭疼、口腔潰瘍、胃病、腎結石、腰疼、腿疼,膝蓋經常又青又腫,走路艱難,頭或胃疼起來經常是睡在床上整夜的苦熬。

我們兄妹五個,上學花錢很多,而家裡收入很低。母親捨不得花錢去醫院看病,胃病犯了都是自己熬點中藥喝,經常是一整天不吃東西或吃很少一點點,很多東西還不敢吃。其它毛病她也不去檢查,也不治,硬撐著。因為難受,母親的眉頭經常是皺著的,脾氣不好,有時會罵人。二姐學醫了,可以打針了,就每周六騎自行車跑幾十裡地回家來給母親打吊針(輸液),周日晚上再回去上班。得法前那幾年我家都用麻袋裝輸液的藥水瓶賣給收廢品的人。

煉功後,母親身上的那些病不知不覺都好了,沒有了這些痛苦,走路輕快,眉頭舒展開了,不但再沒見到她皺眉頭,還變得愛笑了。吃飯也正常了,什麼都能吃了。她笑著對我們說:「就是貪吃的時候才會難受。」那時她經常像個孩子一樣在院子裡蹦跳、跑給我們看,引得父親也會開懷大笑。那段時間家裡充滿了祥和與歡樂。

我的外婆

外婆晚年基本和我母親一起生活。母親就讓外婆聽師父的講法。外婆聽懂了就在嘴裡重複師父講的法,沒事自己雙盤打坐,身體一直很好。八十八歲時去做白內障手術,醫生都羨慕,說:「這麼大年紀了,體檢各項指標還這麼好!」

有一天我看到外婆的褲子膝蓋處破了個洞,還有土,問她怎麼回事?她自己還不知道褲子破了呢,說:早上出門去倒洗臉水,連盆帶人都甩出去了,這時才知道褲子也摔破啦。因為院子的地基比外面路面高,所以門口有兩層大約二十多公分高的台階,下面是粗糙的水泥路,一般人摔下去都夠嗆,可九十多歲了的外婆說自己沒事。我不放心,趕忙掀起她的褲腳看看,真的什麼都沒有,連皮都沒破!我問外婆:「您念『法輪大法好』了嗎?」她說:「我一直念呢,法輪大法好!師父好!」

還有一次,外婆的額頭上有一個比鴨蛋還大的包,青黑色的,按上去有點軟軟的,問她怎麼回事?她說:「不知道,可能剛才撞了一下牆,一點也不疼啊!」卻起這麼大的包。師父又幫外婆消了一塊業。

我一直以為可能自己修的不好,所以沒有遇到什麼奇蹟,其實仔細回憶起來,我的家人和生活中的點滴無不透著師父的慈悲!
堅修大法不動搖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惡黨魁江澤民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後,我和一位同修去北京上訪,被北京順義區派出所綁架,通知我地公安局派人去把我倆劫持回來。

回來後被關押在當地派出所。非法審訊後關到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後又被關進了一個無限期的洗腦班。沒想到在那裡見到了我的大姐和大哥,他倆也都被關在那裡強制洗腦。

家裡只有母親一人。二姐經常回家陪母親。公安局的警察帶著本市電視台的人扛著攝像機到我家,逼我母親「轉化」。正好我二姐也在,他們讓我二姐說我父親是煉法輪功死的。二姐不修煉,但她是學醫的,她最清楚父親的情況,拒絕配合他們,後來她被逼急了,連喊帶罵的把那幫人趕走了。

二零一零年十幾個警察一頓瘋狂抄家後又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訊,關在一間屋子裡七天七夜。屋裡只有一把椅子可以坐。警察派輔警白天黑夜的頂著門面對著我坐著,不讓我睡覺,我一閉眼就大聲喝醒我。我就跟他們說:「我不是壞人,也不是你的仇人,你為什麼這麼凶啊?」我給她講法輪功是佛法,高德大法;大法弟子都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等等真相,她就不那麼凶了,也不管我睡不睡覺了。

一次我坐著睡著了,夢到自己在天上飛,地上的警察讓我下來,說我「違反了交通規則」。我下來了,跟他們理論,可怎麼講他們也聽不懂。這是師父點化我:他們強加的罪名跟我們大法弟子無關,不要陷在人的理中,不要聽他們的指使和命令。可是當時沒有悟到,正念又不足,被動的承受著他們一步步的構陷,最後被枉判三年半關進黑牢。

之前我是在邪黨的一個部門做會計。我在那個部門工作期間,有兩任領導因受賄罪被判刑。我是大法弟子,明白不失不得的法理,在現實利益中始終保持清醒,自然也就不會有任何經濟問題。如果不修大法,在那樣的環境中很難不被利益誘惑,說不定就會在常人洪流中滑向深淵。幸遇大法這是何等的福份啊!

魔難中母親一直很堅定,身體也很好。在這些年中也多次遭騷擾、抄家、綁架。二零零五年曾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一五年因發真相資料被巡警跟蹤再次遭綁架,冤判四年。在監獄被迫害期間每天受到各種辱罵。但她堅定正念,堂堂正正給周圍的人講真相,勸獄警退黨,獄警有時也悄悄給母親豎大拇指。母親說,沒有怕心,師父會幫她,不用想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智慧。

母親告訴我們,她在黑牢中的幾年一直處於半飢餓狀態,每天都吃不飽,可回家前的半年,居然能讓她吃飽了。所以當我和大哥去接她的時候,就沒看到之前那個非常瘦弱的母親。這是邪黨掩蓋他們虐待好人的一種手段。

母親告訴我們,辱罵、打她最厲害的一個包夾,不聽母親的勸告,遭惡報,得了乳腺癌,被保回家時已奄奄一息。

我們家從邪黨迫害法輪功一開始就成了邪惡迫害的重點,這麼多年是師父一路保護才走到今天。我修煉的並不好,知道自己學法太少,三件事做的都不到位,修煉路走的歪歪扭扭,師父好多的點化,我都是過了很長時間甚至好多年才悟到。即使如此,可只要我稍有精進就能感受到師父在幫我、保護著我。

最近經常看明慧交流文章,同修們正念那麼強,三件事做的那麼好,走的那樣堅定踏實,我很受鼓舞,已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法,做好三件事,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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