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四》(14)轟動全鎮的兩件事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2年06月13日】

故事1:轟動全鎮的兩件事

我因堅修法輪大法,不放棄信仰,而多次遭受中共邪惡流氓黨的迫害,被強制送洗腦班數次、非法監視居住、綁架、拘留、送精神病院摧殘、冤判勞教、非法判刑等。迫害期間被吊銬、日夜給鎖在椅子上不讓動彈二十餘天,每天要我家人支付生活費一百元,九年的冤獄生活使我的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

雖然在修煉路上魔難重重,摔得頭破血流,同時我也見證了大法的法力無邊,偉大師尊的佛恩浩蕩。只要弟子心中裝著法,不離法,就能得到慈悲偉大師尊的精心保護,也就能走出魔難。

師尊看到弟子有救人的心,就將有緣人帶到我面前,好幾次都是走在路上或在公交車站台,一抬頭就看見幾十年不見的老同事、老鄰居,大家高高興興的敘敘舊,接著就談到大法真相,三退了,沒有不退的,其實都是師尊在救度!

一次,我去縫紉店,店主人的媽媽說我的精神好、氣質好,我笑著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她說:不是不讓煉嗎?我說:法輪功好功法,都在煉,一個也不少,八、九十歲的人多的是,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當年的騰老太路都不會走了,臉蠟黃的,被老伴用三輪車推到煉功點上,學了功,現在精神好著呢,紅光滿面,還幫孫女帶小孩呢!她老伴沒煉,已經去世了。現在法輪功已經洪傳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功講真、善、忍,是普世價值,走進大法修煉的人越來越多。

我接著說:還有,當年我們地區有一個鄉鎮,一個馬姓的肝腎病患者,東拼西湊了一萬多元錢,去醫院看病,錢用光了,病沒看好,醫生說:回家想吃點什麼就吃點什麼,想喝點麼就喝點什麼。他回家後,親戚、朋友、鄰居都躲著他,怕傳染。他感到絕望,讓妻子把他鎖在家中,不吃也不喝,等死了。

他有個姐姐住在鎮西頭,一天夜裡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人告訴說:你弟弟的病有救呢,但要讀一本天書,煉一種神功。他姐從夢中驚醒,心想:弟弟可能命不該絕,是神人點化呢!

第二天,姐姐趕忙往弟弟家跑,一出門就看到一個人迎面走來,還捧著一本書邊走邊看,她問:你看的什麼書啊?那人答道:天書啊!她又問:那你煉功嗎?那人答道:煉啊。她趕忙又問:什麼功?那人答:神功啊!她一聽喜出望外,和夢裡都對上了,天書、神功都遇到了,簡直不敢相信。那人讀的就是《轉法輪》,煉的就是法輪功。

那時鎮上煉功的人少,人們還不知道。她弟弟屋後的一個鄰居就是煉法輪功的,這位鄰居恭恭敬敬的將一本《轉法輪》交於她弟弟手中,並說:就看你與大法的緣份了,你如果能接受,並修煉,你就能被大法救度。

她弟弟接過《轉法輪》,如獲至寶,一口氣讀完,就能下地吃飯了,然後就到煉功點煉功,兩個星期後他就能自己騎自行車到鄰鎮去洪揚大法了。

鎮上的人們親眼目睹了這神奇的變化,無不稱奇。鎮醫院的醫生也說:太神奇了,他吃的什麼靈丹妙藥啊?還有一位是工程兵,開山碎石,不幸得了矽肺病,呼吸困難,氣上不來,不能躺下睡覺,走幾步路就要歇歇,很痛苦,煉了法輪功,很快康復了。

這兩個人的例子一下轟動了全鎮,僅僅兩天的時間,這個鎮上就有兩百多人來煉法輪功,煉功的人多了,賭博的人少了,人們道德回升了,家庭矛盾少了,你們看煉法輪功,利國利民利家庭,多好啊!

故事2:危急時刻念真言 一車乘客得救了

我弟媳很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雖然沒有修煉法輪大法,但是非常尊敬大法師父。十年前,夏天下大雨,因村子在河岸邊,河水暴漲沖毀大壩,大水沖入村子,村民都往山上跑,我弟媳把師父法像背在身上,牽著奶牛走,當時水已漲到腰部,可是沒有出現危險。

二零零七年,我弟媳坐大巴回雲南老家,車子行進在盤山公路時,為了躲避對面車輛,車軲轆滑到路邊溝邊上,下邊是幾丈的深溝,滿車的乘客都連喊帶叫:「完了,完了!」我弟媳心想:這下完了,見不著父母,也見不著丈夫和孩子了。就在這危急時刻,她就在心裡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由於車沒停下,她一著急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車子瞬間停住了,這時乘客都看著她,司機也轉頭看她,誰也沒說話。下車後,一看車軲轆就剩兩個沒滑下去了,真險啊。

她到家後含淚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父母,是大法師父給了她們第二次生命。通過此事,她更相信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故事3:金光閃閃的真相橫幅

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今年七十七歲了。修煉前有頭痛、頸椎炎、咽炎、腰椎間盤突出等等疾病,煉功不到四個月,所有的病都好了,二十多年再沒吃過藥。

大法教人做好人,道德回升。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瘋狂造謠誣陷、迫害法輪功,不准煉功。但我們很多同修依然到大廣場上去煉功。惡人就用高音喇叭干擾我們。我們坐著打坐,惡人就在我們背後用高壓水槍噴我們,我們依然坐在那裡不動,直到把功煉完。我們的衣服都濕透了,鞋子都漂出去很遠……

邪黨誹謗師父、誹謗大法,我的心都碎了。我想:這麼好的功法,為什麼不讓煉?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有什麼錯!我能用什麼方法把我的心裡話表達出來呢?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那天我休假,中午在家煉功。抱輪時聽到一個聲音說:「掛橫幅。」我一聽,對呀!我馬上在衣櫃裡找出三塊大紅布。這紅布是兒子結婚時他的舅媽和姥姥給他的彩禮,這時正好用上!我又把兩塊白被單找出來。為了讓字寫的大小正規,我用尺子量著寫字。先把字寫在白布上,再把白布剪下來貼到紅布上。我白天上班,晚上做。我想:一定在三十號之前完成,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掛出去。那天是元旦,又是大集。

到了三十號早上三條橫幅做好了,橫幅分別寫著:「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李洪志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

當天晚上我坐公交車,背著橫幅去了妹妹家。妹妹是同修。到了晚上十二點鐘聲一響,我們就出發了,直奔我們提前選好了的目地地。到了後,把橫幅打開。怕晚上看不清上下,我們事先已做了標記。橫幅的四個角都是用鬆緊帶綁的,非常順利拉開了。我倆各拉著一邊,三條橫幅很快掛好了。我們迅速回到家。到家一看錶,來回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怎麼這麼順利?怎麼這麼快呀?是啊,我們在來回走路時,感覺腳不落地,哎呀,太神奇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我要回家了。去坐公共汽車前,先去了掛橫幅的地方。看到很多人都仰望著那三條真相橫幅,有趕集的、有擺攤的。一下子傳開了。元旦放假,村裡的人也有去看的。三條橫幅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莊嚴神聖,同時放射著燦爛的光芒。我倆在心裡謝謝師父!

我坐公交車回家了。因是元旦,兒子一家三口要回來過節,我趕緊和面。我把面和水倒進盆裡,剛把手插到面裡。突然聽到大門砰砰的響,我以為是兒子他們回來了,開門一看,是公安局派出所的兩個人。我說:「今天是新年,你們來我家干什麼!?」其中一人說:「大姨,我們來看看你是不是在家,在家我們就放心了。現在外面很亂,別出去啊!」他們一看我滿手麵粉,沒再說什麼就走了。

這時我的眼淚唰的就流下來了,這不是師父在保護我嗎!師父時刻在看護著弟子,我當時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只是流淚、流淚……

這件事過去二十年了,每當想起此事我就流淚。感謝師父的支持和保護,我真正體會到了師父的偉大,法的偉大。從這件事以後,我就想:一定跟師父修到底,堅決不動搖。以後,我就和同修們走出去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乾膠、掛條幅。

二零零一年我們幾個同修坐車去北京和平上訪,不料我們剛走到鄰市就被堵截下來,後被當地派出所劫持回去,非法關進拘留所關了十五天。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年紀大的,年紀小的。一次我遇到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我給她講所謂「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救人的。三退保平安,災難來了,神會保你平安。小姑娘天真的問:「奶奶,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我說:「孩子,你想想,我說了這麼多沒有問你要一分錢,也沒有問你要一點東西,我圖什麼?不就是為你好嗎?」 這時,小姑娘感激的說:「噢,奶奶,謝謝您,你告訴我的都是真的,我是團員,退了吧。」

師父講:「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我是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是師父讓我們做的。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與保護。

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故事4:法輪佛法恩澤我的家人

我是一個老年大法弟子,修煉大法多年,受益良多,特別是在遇到魔難闖關中,我本人身上就出現過很多奇蹟,兒孫們都看在眼裡。天長日久潛移默化,他們也對大法和大法修煉人升起了正念,使我們全家都沐浴在「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的祥和氣氛中。今天我不說自己的事,只說說發生在我女兒和孫女身上的兩件奇事。

女兒的難與福

我的女兒四十出頭,早已成家立業,目前正處於人生最好的時期。她雖不修煉,但她理解、支持我修煉大法,並為我們做證實大法的事提供方便和幫助,做了一些好事。

可天有不測風雲。二零一九年底她感覺身體不適,到醫院做檢查,結論是患了結腸癌!這簡直是五雷轟頂!讓她感到茫然無措,情緒驟然跌入低谷。

二零二零年三月,她轉院去動手術。手術時醫生髮現腸道裡長滿了包塊。按醫生的說法就是:癌細胞已經發展、擴散的很嚴重了,醫生們也無能為力了。

從檢查發現問題到動手術才三個月,病情就變的這麼嚴重,超出了醫生們的預料,他們僅取了一塊癌細胞組織送去化驗。為了解決癌細胞進一步發展造成腸道阻塞不能排便的問題,醫生建議在腹部增加一個引流排泄口。對此女兒沒有選擇餘地,人活著就得吃、喝、拉、撒、睡,一樣都不能少,無奈之下也只能接受這個下下策。

從此女兒腹部掛了一個引流袋,既噁心又無奈,這是她不曾想到的。現實直接告訴我們:女兒的生命已走到盡頭。我知道女兒心中的苦,我心裡也苦。可怎麼能幫她呢?我知道只有大法和大法師父能幫她走出絕境。我告訴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給她聽師父的講法。我心裡想的是:她要能修大法就一定會好。

手術後一週檢查結果出來了:沒有發現癌細胞。這對我們來說真是天大的驚喜!我悟到是師父把她的癌症去掉了,師父在管我的女兒,以前的表現都是假相!可醫生不這麼想,他們想的是:滿腸子都是癌細胞腫瘤,怎麼會沒了呢?他們想不通,懷疑化驗有誤,堅持要再取活體檢測。女兒沒了主意,只能聽醫生擺布。

我就把再取活體化驗的利害給她說了一遍:在病害嚴重的腸壁上再抓一塊肉下來,傷口很難癒合,弄不好會把事情搞得更複雜、更擴大化,醫生的目地就是想再次證明他們的診斷是正確的,而化驗結果是錯的。對這種超常的現象他們是不認可的。

女兒聽了我的話,沒有再做活檢。

回到家我當著她全家人的面對女兒說:明明長滿了包塊的結腸、醫生都說沒有動手術的必要了,化驗結果怎麼就相反不是癌症了呢?這本身不就是神跡嗎?是大法師父給你拿掉了。化驗有誤也不能誤差這麼大,完全相反呢?這是兩個極端上的誤差呀!可能嗎?現在的醫學對超常的現象即神跡它解釋不了,也不相信。你信科學,科學已經給你判了死刑,你現在的情況是正在一步步走向不遠的生命的終點,很清楚科學救不了你,只有大法師父、萬能的佛法能救你。化驗結果就已經證明師父已經救了你,癌症沒了,師父給你拿掉了,是師父為你承受付出了!科學能做到嗎?到現在你還不悟的話,你真是對不起師父的慈悲救度了!

女兒聽我說的在理,心裡也踏實了,全家人也都認可我所說,都感恩師父的救度,使我女兒絕處逢生。現在女兒身上那個引流排泄口已經去掉了,能正常排便了。

對師父的救度我們無以報答,我們給師父敬香,全家人跪拜在師父法像前叩拜師尊:感恩師父的無量慈悲與救度、感恩師父的浩蕩佛恩!

事後我囑咐女兒要多看書學法,堅持煉功,要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不要辜負了師父。一定要把以後的路走好、走正,用你身上展現的神跡來向世人證實大法的超常與神奇,破除中共謊言,讓更多的人認可大法得救度,這也算你對大法的感恩與回報吧。

女兒也表示要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感謝和回報師尊的慈悲救度!

一個險些被放棄的生命正在茁壯成長

二零一九年初我的孫女結婚,年底首次懷孕。二零二零年四月孕檢發現:孕嬰腦部發育不良,醫生問家人是否選擇終止妊娠?

大家都知道腦部發育不良的嬰兒降生後將會給整個家庭、社會帶來可怕後果,出於這種原因,醫生提醒當事人:對有嚴重缺陷、發育不良的孕嬰有權選擇接受或放棄的權利,這也是現行生育法規許可範圍之內的事。

基於上述理由孫女婿當即表態:放棄。我的兒媳(孫女的媽)也說:「不要這樣的孩子,打掉!」

我的心情很沉重、很矛盾:設身處地的站在孫女一家的利害關係上考慮,孫女婿作出「放棄」的選擇可以理解,可是對我來說,放棄就等同於殺生!作為修煉人,我對此有更高更深的認識:殺生是造業。

師父專門講了殺生問題:「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不管是佛家、道家、奇門功法,也不管是哪一門哪一派,只要是正法修煉,都把它看的很絕對,都不能殺生,這一點是肯定的。」[1]

佛法是涵蓋所有生命的宇宙法理。殺生對修煉人造成的罪和危害是巨大的,對常人也是不輕的,常人不知道並不等於不起作用,只能說是在無知的做害人害己的事而已。欠債要還,業力積攢多了,到還債的時候就難了。把一個嬰孩的生命結束了,他們得造下多大的業呀!作為明白人,我不想讓他們造下這天大的罪業。

從師父的講法中,我們知道現在很多高層生命投生人間是為了得法來的。孕中的這個小寶寶也一定是為此而來的,能轉生成人的更是不一般了,是衝著能得法的機緣、條件而來的,我不能看著他(她)還在胚胎階段被扼殺了。

師父講了:「這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不是無緣無故的,無緣無故的也不允許它這樣。」[1]如果這孩子真是來要債的,那作為債主也得盡力還債,怨不得別人,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欠下業債。都得還,今生不還,下世還起來更重。作為一個人要順其自然遵從上天的安排。

基於以上三方面的原因我表示不同意「放棄」,要保留這個孩子。孫女婿不同意我的意見,他一時轉不過這個彎來,並說了將來可能要承擔的各種不利後果,那時怎麼辦?誰承擔?!我把我在這個問題上悟到的法理對他說完後我說:「今後萬一有什麼問題由我來承擔,交給我來撫養,好嗎?再說一切有師父的法在管著,只要信師信法,慈悲的珍惜生命不會有錯。這孩子是為接大法緣來的,那就叫他『來緣』吧。」

孫女婿聽我說的也有道理,就改變了主意,並打消了後顧之憂,不再堅持他的選擇了,孩子就這樣保留下來了。

在其後的孕檢中又發現貼耳朵、六手指、滿身表皮長包塊等不正常現象,我都不為其所動,把它視為考驗我們的假相,告訴孫女要堅定的相信師父不為假相所動,誠心求師父使來緣寶寶健康發育平安降生。

最近的一次孕檢中嬰兒低著頭,彩超螢幕中只看到嬰兒的嘴和鼻尖,視角很小無法檢測,用常規辦法也不能改變。醫生建議讓寶寶的親人與他交流讓他抬起頭來。已在千裡之外打工的孫女婿接到電話後馬上打回電話來說:「來緣寶寶,我是你爸爸,我很喜歡你,媽媽、太祖母天天盼著你來到世間和我們在一起。你和我們有緣,太祖母給你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來緣,你到底什麼樣?我們很想看看你,在我們心中你是個漂亮可愛的寶寶。寶寶,抬起頭來讓我們看看你好嗎?」

來緣好像真的聽懂了他爸爸的話,頭慢慢的抬起來,醫生趕緊示意大家別出聲,以免干擾,直到完全抬起達到最佳視角狀態。經監測,各臟器、外觀發育均正常,以前出現的所有不正確狀態一掃而光,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個完美漂亮可愛的寶寶!

我們打心裡感恩師父為這孩子去掉假相還原真相,並保護來緣健康成長,送給我們這麼一個好寶寶。

今年八月十四日,孫女提前一個月產下了寶寶,是個女孩。因是早產,在溫箱裡待了幾天就回家了。

現在大家都說來緣寶寶看上去一切正常,很可愛。

再次表達我們全家對師父的感恩!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故事5:關鍵時刻喊師父非常重要

看到明慧網有同修文章中談到關鍵時刻喊師父,本身就是修煉境界的體現,我就想起了自己的一次類似的經歷,願意說出來與同修們交流。但只是自己因為能有幸成為大法弟子感到無比自豪而生起正念的一次自然的流露,與我自己當時的境界關係不大。

十多年前,我被綁架關進看守所。次日傍晚大家飯後休息時,我在牢頭指定的蜂窩式攝像頭下方煉功,忽然聽得有多人喊我,說獄警找我。我睜眼一看,發現對面的鐵柵欄門外有個警察,一手拿著一沓子表格紙,一手正把一張座椅放到地上,見我過來就慢騰騰的擺著架子在椅子上坐下。牢頭討好的替獄警命我蹲在門口的標線裡側回話。我沒有理會,而是直直的站在鐵柵門裡側合適的位置問獄警什麼事(當時我對這類人還多少有一點點的敵視心裡,否則我會先向他問一聲「好!」可能也就不會出現以下這種氣氛了)。

獄警看了我一眼,傲慢的說:「蹲下說話。」我說:「什麼事你說吧,我站著也能回答你!」獄警(以下簡稱他):「不行,你得蹲下說話!」我:「憑什麼你坐著叫我蹲下?」他:「這是規定!」我:「這規定不適用於我!」他:「到這來的誰都一樣,都得蹲下。」我:「不一樣!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是按照真、善、忍準則在做好人,並沒有觸犯任何法律。而是這個邪黨和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容不下好人,把我綁架到這裡來的!我是被迫害的!不是你們的罪犯!」他:「那個我不管!你來到這兒就得按這兒的規矩辦!」我:「你叫我這麼大年紀的老人給你一個年輕人(看上去不到四十歲)蹲下?!」他:「你站著我聽不見!」我:「我離你這麼近你聽不見?!」他:「我耳朵背!」我咽下一句辛辣諷刺的話沒有講,而是隨口說:「那我給你喊!」他提高聲調:「不行!你必須蹲下!」我也提高嗓門:「不能蹲!」他:「必須蹲!」我一字一頓:「不-能-蹲!大法弟子的尊嚴必須護!」他斷喝:「蹲下!!」我以同樣的高調:「我告訴你,李洪志是我師父!」

可了不得了!我這話剛一落地,就見他象睡夢中被耳邊響起的驚雷炸醒一樣,全身猛烈的一哆嗦,幾乎從座椅上跳起來,同時驚慌失措的「啊?!」了一聲,立即一疊連聲的說:「好好好,李洪志是你師父!李洪志是你師父!」我很吃驚自己的這個回應,更為說出師父的名字會產生如此雷霆般的震懾作用感到震驚!師父曾講過:「別管他講啥,你講的話對他來講每一句話都是噹噹響的炸雷。」[1]以前我每次學到這裡,只當作是一種形容理解的,沒想到竟然是千真萬確的真實!

但是為了不使其難堪,我裝作沒看見,可是許多被關在這裡的人都看見了(在監獄裡,是靠強光燈照明,分不出白天黑夜,所以人們會看的很清楚),整個一條樓道不關內層鐵門的監室裡的人也都聽見了。

他立即調整了一下自己,故作鎮靜的緩和道:「其實呢,你們的書我也看過,說不定我比你看的還多呢。我辦公室抽屜裡現在還有滿滿一抽屜書呢!」我:「噢?那我們不還是有共同語言嗎?」他:「是呀!不過呢,有些我還真不能認同!」我:「那沒關係,那是大法師父講給修煉人的佛法,不是講給常人的,更沒有要求常人也必須做到,是我們修煉人自己願意照著做的!」他:「說的倒也是!」他把話題岔開道:「其實呢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想跟您聊聊,因為您將分到我負責的監室,所以想提前認識認識,徵求一下您對這兒伙食的意見,看吃得慣吃不慣」……

哪知道大法師父一「出手」,這個「炸雷」無形中蕩滌了這個黑窩當時在這個問題上針對我的負的能量場,使在場的和不在場的許多人及其背後明白的一面轉變觀念,即在大法弟子的尊嚴問題上,不能再對這個人無理!也就是說舊勢力承認了我作為大法弟子應有的尊嚴,認為我在這個問題上沒空子可鑽,就不再利用黑手爛鬼操控這兒的人難為我了。

後來,再沒有一個犯人象頭兩天一樣敢對我吆五喝六、命令我穿號服或這樣那樣了;後來不管換了幾個監室,在牢頭那裡贏得的都是尊重,不用我要求,一開始就先問我:「老爺子(或「老頭兒」),有什麼要求啊?」我就把可能受到的限制一一提出,他們的回答幾乎是一致的:「沒問題,到時候您打聲招呼就可以了!」也是因為之前的大法同修講真相等付出做好了鋪墊,所以我經歷的幾個監室的牢頭和我第一次見面時都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類似的話。如此一來,我就可以凌晨起來在站崗下夜的被管教人員給騰開的空地上和晚飯後的空當時間裡公開煉功了;牢頭也經常被正神操控著帶頭引出話題讓人們聽真相。而講真相時喇叭也從來都是靜靜的,沒有一次出現過如「犯人」說話時被喇叭裡的獄警呵斥的現象。

這次經歷,讓我再一次見證和體驗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的真實不虛和師父對弟子正念的珍惜與保護。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說出自己的這次經歷就是想證明,關鍵時刻喊師父非常關鍵(包括心裡喊)!

如有悟的不對的地方,敬請同修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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