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放下生死的經歷

大陸大法弟子慈慧


【正見網2023年01月25日】

一、蛇盤瘡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那時我才三十歲,在剛學法不長時間裡,我的後背和前胸上長了一圈小水泡,當時感覺像針扎一樣疼,就讓我媽看了我的病灶部位,(我媽也是修煉人),我媽當時很驚訝的對我說:「閨女呀,你這得的可是蛇盤瘡呀!我聽說這皰疹兩個頭要碰在一起了,人就會死。你還是去醫院看一看吧!」我很淡定的說:「媽,我都活了三十歲了,結過婚,生過孩子,愛死死、愛活活吧!已經修了大法了,我也不怕死了,真的沒啥可怕的了。」

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裡講:「什麼叫:朝聞道,夕可死?是不是我早上聞道,晚上就死去了?不是這個意思。它是說,我早上得道了,我晚上死了我都不害怕。這是它的真正涵義。大家想一想,聞道了,誰聞道了,是自己得道了,裝進你腦子的是不是法?裝進你腦子裡的是法!裝進你腦子裡這個法,他溶入到你的思想中了,這是肯定的了,不然你記不住他。得了法的這一部份,真死了你能下地獄嗎?你能入六道嗎?就這一部份是得了法的,是同化法的。」

說完這些話,我沒有一點害怕的想法,也不去想疼不疼的事了。該幹啥幹啥。

當天晚上我去看那個長在我身上的蛇盤瘡,神奇的事,那個病灶部位不僅不疼了,連小泡也沒有了。連個痕跡都不存在了。真的是徹底好了。我的這個親身實例給以後我在實修過程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腿上膿包消失了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四日早六、七點鐘,我家被警察抄了家,當時我沒在家,因頭一天晚上十點多鐘有一位同修因貼真相不乾膠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我去到派出所給警察講真相要人躲過一劫。

在這之後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修煉生活,那段時間我真是「百苦一齊降」[1]:母親對我說:「我一聽到警車響,我就哆嗦。」我說:「媽呀!你咋不想想呀!警察抓大法弟子是偷襲,拉警笛,你聽的那個響聲是消防車或救護車。我媽說:「你咋就不早點和我說呢!我已經被嚇破了膽。這兩次住進醫院都是因為嚇的,媽是擔心你被抓呀!」我的姐姐和弟弟因為母親住進醫院對我冷言冷語。我在外地租房住了八個月,丈夫沒去看過我一眼,我怨恨他,在這期間我做生意不僅沒掙錢還搭上了房租。最痛苦的是我的右小腿上長了一個大膿包,致使走路一瘸一拐。

當時是夏天,穿著裙子,我心想:大家都知道我學大法,常人看到了不得問,學大法腿上咋長包了?這不是在給大法抹黑嗎!我媽看到了說:「女兒呀!你總是笑話我上醫院,這回你走路都這樣了,我看你還去不去醫院?」我堅定的說:「今生我不會再進醫院的大門了。我修煉的人生字典裡沒有醫院二字了。還是那句話,不怕死。」

在這種情況下,一同修問我,你原來想參與營救一名在監獄的外地同修的事,當時家屬沒意願就沒做。現在他妻子也有病業了,聽說是拉血你還管不?當時我對同修說:「我現在是自身難保,自己的問題還一大堆,哪還管得了別人的事呀!」

過後我仔細思量這件事,我之所以沒有被綁架,就像同修說的,符合了新宇宙無私為他的標準,因為我參與營救的同修多數是我不認識的。在法上想明白後決定無條件參與營救,就這麼一想,立即行動去找同修聯繫此事。

第二天早上我發現,長了三天、讓我痛苦不堪的大包,不知啥時候消失了,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通過向內找,我悟到,那個大包就是我生出怨恨心招來的,怨恨我丈夫的無情無義,怨恨兄弟姐妹對我的不理解。

在二零二二年的一天晚上,我做個清晰的夢,在睡夢中,不知啥原因我進了醫院,當時在夢中我自言自語的說,我咋上醫院來了,我是修煉人呀!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心想:我得快點走呀。我立即大步流星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我悟到,病業關並不可怕,關鍵是要聽師父的話,真正在修心上下功夫。也就是病業關實質就是心性關。只要心性提高了,病業就會消失。

三、我不怕死,但是你不敢

二零一八年八月份,外地一位同修被迫害,我過去陪律師,被非法綁架,在拘留所裡,我絕食反迫害,不配合警察:不坐板、不報號、不穿囚服。女所長惡狠狠的說:不吃飯,絕食,不配合是吧!收拾不死你,我不卑不亢的說:「我不怕死,但是你不敢!」女所長說:「你們不就是有明慧網嗎?」我說:「何止呀!還有追查國際,只要你踏出國門,就給你送到國際法庭。」女所長又惡毒的說:「不吃飯,拉去灌食,灌上鹽水,渴死你,看你喝不喝。」當時我已放下生死。心中沒有一絲的怕和恐懼。師父講:「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但是這不是能有意表現出來的,是你在法中修到了這一步,使你成為了這樣的生命。」[2] 「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當然你能放下生死,不等於真的去死,修的是去掉人的心。」[3] 「我告訴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什麼都能做的到!」[4]我對師父在這三個地方的講法體會頗深。

我對帶我去灌食的男警察說:你知道我為啥要絕食嗎?絕不是為了我個人的得與失,如果大家都不發聲,這場迫害不會結束!為了抗議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我要對中共的這場獨裁暴政說:「不。」當時我說完這些話,我又在心裡大聲的吶喊:我要用我的生命去捍衛宇宙真理「真、善、忍」!喊著喊著就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淚。或許是我發自內心的感人肺腑之言感動了上蒼與各界神靈。或許是那個男警察被我的這些話語震撼了。師父為我做主了。這個男警察快步地走出門外,在走廊裡給所長打電話說:「鹽水換成脂肪液了。」只說了這一句話,就把電話撂了。回到屋裡對我說:「不給你灌鹽水,給你輸營養液。」我問:「誰出錢,多少錢一瓶?」男警察說:「五百元一瓶,所裡出錢。」我心裡很清楚:他幫了我。我對他說:「我不輸液,我要回家。」

在我絕食期間,有一王姓女警察對我說:你不吃飯,我讓號裡的人都陪著你坐板。我說:「你想搞株連嗎?我出去上網曝光你的惡行。」好幾個警察進到號裡來勸我吃飯。我不為所動。一女警對我說:你絕食是吧,給你湊材料送到上面去,關你十年八年的。無論警察們的任何恐嚇和威脅,我的心中沒有起一絲絲的漣漪。我在心裡嘲笑她們:你們這樣對待大法弟子,得犯多大的罪呀!你們簡直就是跳樑小丑。就這點兒雕蟲小技就能嚇倒一個放下生死的大法徒嗎?

絕食到第五天,警察拉我到市中心醫院,因我不走,把我放在手推床上,在一樓會診廳裡,一女警對大夫說:「給她下鼻飼灌食。」我躺在手推床上大聲喊:「白衣天使們、不要配合警察迫害我。我是學法輪功的,我是好人,我在大街上走就被綁架來了,警察搶走了我的兩千元錢,我家裡有七十八歲的老爹需要照顧,我撿到存摺都還給失主了,你們當地的某某某就是被灌食被迫害成植物人了,你們不要配合警察迫害我,參與迫害的人會上惡人榜的,會被國際社會追查的。」我躺在推床上一遍一遍的大聲喊。當時值班的大夫聽明白了我的訴說,說體檢不合格,不能下鼻飼。

第十二天,同號的一人對我說:你真行,一天囚服沒穿。另一人說:你夠格了,行了。你能圓滿了。那個王姓女警帶著敬佩的眼神看著我,送給我一個大拇指。我心裡明白,是師父借這些人的嘴來鼓勵我。

當晚我做了個夢,夢中我被送到了看守所,當時做了兩次「金剛排山」的動作,再一看,我在看守所的大牆外。我脫險了!

第十三天,我被市國保警察拉到市中心醫院,說體檢完了放我回家。體檢血壓、驗尿、抽血、胸透等五項。警察拿著體檢報告,把我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一女大夫對警察說,你們再帶她做一下脾肝腎三項檢查。我心裡明白,看守所拒收。就這樣,在師父的精心呵護下我闖出了黑窩。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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