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2月04日】
去同修家辦事,完事後在一起切磋。剛開始我們三人還挺協作,你方講罷、她接著交流,呈現一個良性循環。也不知從啥時候起步,可能是他們夫妻二人揭短、拌嘴、頂了幾句開始的吧,我就逐漸接管、把控切磋、交流的主動權,活像個「主持」一樣,開始風風光光發表我個人的「高見」。
然後他們夫妻二人越表達越少,最後幾乎就成了我個人的切磋「演出」。這「一言堂演出」也是逐漸升溫:由開始我說的時候還能夠觀察他們二人的情形;隨時間拉長,越演講越激動,我就逐漸陷入證實自我、「自說自話模式」。他們夫妻二人也開啟了「捧場模式」,關閉嘴巴,只管收聽。
就瞅這個場面來分析,就可以看出交流在變得畸形、走味兒了,已經變得不符合大法弟子交流的規範了。可我卻越說越狂、肉身也越來越燒的「沸騰」。這時如果在這方面修煉的好的,應該不會像我那樣繼續「自燃」,而是點到為止,謙讓出話語權、以讓別人接著講。
可我偏偏放鬆,由切磋道理,逐漸轉向了「謳歌」自我。有意無意的吹噓自己多麼、多麼精進,付出怎樣、怎樣艱辛,努力如何、如何驚人等等。
那時頭腦只顧機械的傾吐,嘴角已經失去把控,是極盡全力的標榜。直到牆壁的掛鍾提醒,天黑該返程了,我這才踩剎車,在我一言堂的「光環」籠罩下,結束了「演出」。
回家剛一進門,就感到身心極其的癱軟,乏累繞走我的周身,我幾乎是硬堅持著吃完飯,卻不知如何休息,才能夠解除這種鞭笞性的疲憊。心裡開始默默的不安與慨嘆,似乎又搞出不符合心性的棘手事。
翌日救人開始不順當,我想到昨夜口無遮攔的狂妄、話語如滔滔洪水一樣的傾瀉。我悟到:本是三人交流,最後卻完全變成了我一個人的「高歌」。說句直白的那不是吹牛嗎?空名、空利抓住有什麼好處呢?只剩下疲乏纏身、救人不順。我懊悔不迭的求師尊加持,認錯並努力救人,「三退」後又拽起疲憊的身子回了家。
聽過常人講:吃一塹,長一智。我銘記於心,決定將「一言堂」切割掉。誰知機會從天賜予,有外地一夫婦同修也想與我會面。久別又重逢,大家內心很舞動。交流、交流著,我忽然瞧到這對夫妻同修展露出的問題,無明中我欲卷土又重來,言語逐漸針對問題,步步緊跟。他們夫妻二人開始變得收斂,話語被擠壓的越來越少。我內心如烈火又將要燃燒、氣勢如擂著鼓一樣「殺將」下來。
突然我回憶起了那晚無知又可笑的一言堂,嘴漸漸關閉,身體逐漸放鬆。我明顯降低語速,話鋒轉向,讓出話口、以利於對方表述。男同修見我「讓路」,接過話茬,開始逐漸分享自己在一些問題上的啟悟,然後他妻子也分享了這些年的心路歷程。我靜靜傾聽著,幾乎沒有打斷。遇到其不足,也只是善意提醒。並記住對方切磋符合法的一面。這樣我們都在合理溝通的氣氛中,笑著結束了小聚。
其實,就當我開始收斂話鋒、讓出交流權時,明顯感到身體在輕盈、思想變冷靜,真的是體溫實實在在的淨化、清朗。我把控住自己、沒有重蹈覆轍。感覺在師尊的苦心栽培下,終於出息了那麼一點點。
今後我會格外注意去掉「一言堂」等不良習性,儘快洗淨。與同修們共勉。
叩拜恩師!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