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8月28日】
湛藍的天,那麼高遠、深邃。
清爽的風吹得樹葉唰唰作響。仿佛也吹亂了思緒,吹來了鄉愁,一股別恨、一縷感慨湧上心頭。
午飯過後,大柳偶然的路過原來單位的大門口,依舊的樹,依舊的牆,依舊的門崗,依稀的往事,一切仿佛在昨天。日轉斗移,已經是舊景新人,時光不再了。是啊,領導換了,同事走了,自己也走了,那段光陰,大家一起吵吵鬧鬧、說說笑笑的往事,已經是歷史了。
無情啊,時光;無常啊,人間。
大柳的心酸酸的緊縮著。「比什麼呀,爭什麼呀,都是匆匆過客」。他心裡感嘆著。又是一股沒有歸宿的飄零感襲來,象一個漫無目地的浪人一般的感覺,於是,不禁又問自己:「此生為何?此生何為?」
有誰懂得,一個看似放蕩不羈,大大咧咧,又說又笑的人,靈魂深處的落寞、空虛、痛楚啊。
還是半年前吧,同學H給了一個破網軟體,從此,他又可以上動態網了。
再次看到海外網站,思想沒有那麼大的波動了,因為自己已經更加理智、冷靜了。但是,也越來越看到,這個腐敗、邪惡的政權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沒落、覆滅。樹葉已經全黃了,就差刮秋風了。因為自己的不得志?還是因為自己秉直的性格使然?自己越發的痛恨xx黨,越看到那些腐敗、虛假、造謠,越發痛恨。有時私下發牢騷,新林就說,「你真生氣呀。別那麼較真,這社會誰能扭轉哪。」
相比之下,新林圓滑一些,心裡什麼都明白,嘴裡什麼也不說。這不,馬上新林提升副大隊長了,內部已經找他談話了。
已經四十的人了,人生也都看透了,新林能夠提升,自己為他祝福。現在整天自由自在,無官一身輕的現狀也挺好,隨便說點什麼,沒事開個玩笑,飯後品個小煙兒什麼的,真挺滋潤。什麼理想啊,什麼事業呀,人生哪有事業呀,都是玩兒哪,和小孩過家家沒啥區別,就是比小孩玩兒的說道多,規矩多,玩兒的認真,玩兒的殘酷。有時自己想:人生就是一齣戲,都在遊戲,沒啥正經事。這話說給老婆,老婆就不愛聽,罵自己沒出息。女人哪,啥也看不透,跟她們說啥呀?沒辦法,說不清。能給自己生個孩子,照管好家就行了,對她們還有什麼奢望啊?
有時真感覺苦,一肚子的話沒人能聽,找不到知音來訴說。老婆?能少磨叨幾句,就燒香了!丙光說沒有男尊女卑,我看女人就該卑點兒,讓她們歡兒起來,那就沒治了。不但房蓋能給你吵翻了,激動時你看那樣子,一個個兒的,都能上天。
自己對一切是看透了,一切也明白了,對xx黨再也沒有幻想了。不過,有時看到身邊人整天泡在邪惡的謊言中,感到他們可笑、可憐。那些無惡不作的傢伙貪得腦滿腸肥,還說代表了你的利益,還說是你的公僕。這麼多年,xx黨就在撒謊欺騙中國人,一個個的還得喊它們萬歲,那個老毛別說活一萬歲,就是活一百歲,中國說不定給糟蹋的什麼樣子哪。可憐哪,草民,腦子裡都被灌滿了紅色的大糞!意志都被強暴了!解放前鎮壓有錢人;文革鎮壓知識分子;六四鎮壓愛國學生;今天鎮壓法輪功。說不定哪天就鎮壓到你頭上,這不,現在合法的上訪已經被不斷的鎮壓,被逼得跳樓的、自焚的不斷的出現。一個個的還覺得活得蠻有滋味哪,都跟那個縮頭動物似的。
心裡裝著不公,有時免不了說些「過頭」話。有時新林囑咐他,「別瞎了了。」當時是往心裡去了,可是,過後就忘了。看到生氣的事,還是瞎「放炮」。幸虧領導不每天在身邊,其它幾位女性也都心眼好,沒人去打小報告。
他幫韋華建立信箱,目地就是要給她一個破網軟體,他認為韋華有知識,不俗氣,人善良。李姐嘛,整天的就是孩子,上網還不熟練,什麼事也不關心。淑芝嘛,感到靠不住,小小年紀,思想僵化,還滿腦子時髦、現代。
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來到了市政府大門口。
「辦事去了?」
「唉,剛回來。」
這個人事局的劉竹,畢業沒幾年。人挺勤快,還沒啥歪心眼子。這不,又夾個包出去了。幹啥都麻利快,走起路來,腳不沾地。咳,誰都有跑龍套的時候,熬過這個階段就好啦。不能一口吃個胖子。自己工作調動時,他沒少幫忙,過後喝頓酒大家都很樂呵,關係也近壁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