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6月26日】
我今年七十多歲,前半生被病痛折磨的苦不堪言,一九九八年迎來了人生中的春天,這一年我有幸走入大法修煉,告別了在這之前被病痛折磨的那些灰暗日子,開始幸福的生活。
我家住在黑土地上離鄉政府只有八裡地的一個小村子上,和平修煉時期我們鄉有三百多人修煉法輪功,那時我們的煉功點就在鄉政府的廣場上。迫害開始後就剩下十幾個人修煉了,我因為堅修大法成為邪惡迫害的重點,成了鄉裡的「名」人。
一、法光普照 福臨我家
和大多數人一樣,我是因病與大法結緣的。沒修煉前我有嚴重的頭疼病、靜脈曲張、心臟病、脊椎炎等頑疾。常年被病痛折磨著還要干繁重的農活。有病就得求醫,可是這看那看的,病也不好,我被病痛折磨的實在受不了了,就剩下最後一招求佛了。我準備請尊佛像供在家裡,祈求佛祖能保佑我平安,消災祛病。
九八年的時候,我們村裡一家辦事情,我去參加筵席。坐在一起和大家嘮嗑兒的時候,說到我要去城裡請佛,另一個來參加筵席的人說:「還請佛呢?人家鄉政府那兒煉法輪功的是活佛下世,我們家親戚都在那煉呢?」我一聽活佛下世,心裡一震。我說有頭兒嗎?她說有,是某某某她們兩個。我說:「活佛下世那我可得修,哪天我去看看。」這個人嘴快,回去之後就跟兩個輔導員說了。還沒等我去呢,隔了兩天,她們兩個沒跟我打招呼就來了,聽說我要煉法輪功,是特意帶著《轉法輪》和《精進要旨》來的。
她們詳細的給我介紹了大法的修煉情況,要我先看書,然後再學習五套功法。我看書看了幾天之後,全身就不疼了,所有的病都沒了。當時我看著書上師父的像說:「這個人就是活佛,我可得好好的珍惜這本書。」後來我特意去了鄉政府那兒輔導員的家,在她家呆了半個月,學習五套功法,回來之後病就徹底的好了。看著我紅撲撲光溜溜的臉,丈夫懷疑的說:「這咋看這麼兩天兒的書,回來就不打針不吃藥了呢?」我說:「那我渾身不疼了。」
有驚無險的車禍
修大法是有福份的,因為有師父管了,家人也跟著受益,一些本該發生的事情就沒發生。
有一年秋天,我家雇了三輛車去城裡賣稻子,車剛走出去五六裡地就發生了車禍。中間那輛車翻車了,當時我兒子和他四叔坐在車上押車。翻車的一瞬間我兒子先掉到路邊的溝裡了,他趕緊爬著站了起來,隨後車上的袋子就掉下來了,圍著他掉了一圈兒,沒砸著他,車立在溝邊不倒,掉下來的袋子也沒壞。他們趕緊裝車往城裡趕路,到了城裡收稻子的地方,就差十分鐘下班。工作人員說:「再晚來十分鐘我們就下班了,你們就得等到下午,還是給你們收下吧。」這樣順利的就把稻子賣完了。
我丈夫跟同去的這些人說:「今天回咱們鄉吃飯店,今天吃扒肘子,得慶賀一下,有驚無險的真是福啊!」二十多年前還很少能吃到扒肘子。回來之後別人都說:「你家這福咋那麼大呢?本該發生的事兒就沒發生,出車禍車就是立著不倒,袋子掉下去就是不砸你兒子。」我一想我家這是託了大法的福了,是師父幫著化險為夷的。
水從天上來
我家有兩垧水田,有一年天旱,天不下雨,水庫也沒水了,別人家的稻子都栽上了,我家的地就是種不上。種地是有節氣的,過了夏至就不能再插秧了。我丈夫一看就把苞米籽兒買回來了,準備把水田改成旱田。我勸他再等等。還對他說:「咱家這些地能種不上嗎?」
離夏至還有兩天的時候,突然夜裡天降大雨,下了整整一宿。第二天早上去到地裡一看,白亮亮的水就像放的水一樣,我家趕緊找人,親朋好友都來幫我家栽稻子,兩天就栽完了。大伙兒都感慨的說:「她家咋竟好事兒呢?都要扔的地裡了,咋還種上了呢!」而且到了秋收的時候,我家的地年年都比別人家的地收成好,產量高。
專門給我家打黃豆的人
我家水旱田都有,有一年秋天,我們村來了一個打黃豆的車,我們好多家都在一個大場院裡排號打黃豆。輪到我家就不給我家打,也不知是為甚麼就是不給我家打黃豆。我丈夫在家說:「你瞅著他們不給我打,我一會兒去就跟他們幹仗。」我勸他說:「你去別跟人家幹仗,你好好跟他們說說,要善意的說。」我丈夫去跟打黃豆的人說:「好容易排號輪到我家了,你不給我們家打也不對勁兒呀!剩個一家兩家的誰還能再來打黃豆?」說完轉身就出了場院。
剛一走出場院不遠,忽然看見從西邊過來十多個人,都是陌生的面孔,站在大道上好像在等誰?我丈夫問:「你們都是幹啥的?」他們說:「我們是來找打黃豆的,車進村子裡去了。」 我丈夫說:「正是我要打黃豆,跟我走吧。」他們到我家來打了一天一宿的黃豆,我們家那年黃豆高產,打了二百多袋兒。他們也掙著錢了,我們家的難題也解決了。
給我們家打完我三兄弟家也想接著打,他們說:「不行,我們就打這一份兒,我們就給她家打,打完我們就走了。就兩天的時間,是串著空兒來給她家打的。」我感覺一切都像安排好了一樣,你說這事神奇不神奇?沒有偶然的事情,我趕緊給這些人講真相,聽完之後他們就走了。真修大法,不用爭也不用鬥,師父一切都會給安排好的。
早產的孫女在大法中健康的成長
兒媳婦懷孕四個月的時候去醫院做檢查,做B超發現胎盤上有個痘,醫生建議別要這個孩子,要了也不能活,還檢查出兒媳婦有黃疸病。親家母打電話問我的意思,我就心生一念:「啥樣我們這人家也沒事兒,有師父管著怕啥的?」我就跟她說:「你跟你姑娘、姑爺兒做主吧,我沒意見。」親家母也沒給做主,她姑娘也沒在意,無意中就把這個孩子留下來了。結果早產,八個月的時候就生了,是個女孩。兒媳婦因為黃疸病重了,十三天的時候就去城裡住院了。
我在家伺候孩子,孩子生下來不會哭,就像個肉食雞一樣,胳膊就跟成人的大拇手指一樣粗,村子裡的人來下奶,看了之後背後都說這孩子可夠嗆能活下來,不好養活。我女兒回來一看,驚訝的對我說:「媽,這孩子能活嗎?」我說:「咱們是幹啥的?媽煉功,有師父管著,沒事兒。」半個月的時候用秤一稱孩子,才三斤四兩。我在家餵奶粉,兒媳婦二十五天頭兒的時候出院回來了。我讓她給孩子嚼嚼奶,還有奶了。我平時經常抱著孫女學法,孩子就這樣活下來了,這真是個奇蹟。
兒媳婦後來抱著孩子在村裡溜達,村子裡的人看了之後都說:「這就是那個小孩兒嗎?不能活的孩子咋就活了呢?」如果我不學大法,她真的就不能留下來了,是師父賜給她的生命。從小我就領著她給師父上香磕頭,她還不怎麼生病,學習也好,品質也好,如今已經上大學了,人長的可漂亮了,她是沐浴法光健康長大的。
二、迫害中成了鄉裡的「名」人
我丈夫在村裡當治保主任,幾乎整個鄉的人都認識他。我煉功之後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非法關押,在邪惡那裡掛上了號,村裡鄉裡的人就全都知道了,成了鄉裡的「名」人。一到敏感日警察就來家裡騷擾,日子過的不得安寧。
在迫害最嚴重的時候,我被非法關押,丈夫受不了高壓的迫害,就把怨氣全都撒在我身上。經常打我,還曾經在拘留所打過我。後來乾脆跟別人說不管我了,在裡面呆著吧,成天老走,管不了了。明白真相的人就勸他說:「某某某,你得管哪,你媳婦兒那人多好啊!你得把她整出來呀!」後來經過我堅持不懈的跟他講真相,他終於明白了,站在大法這邊,跟我一起抵制迫害。
迫害最嚴重的時候有一年,市六一零和公安局國保大隊還有鄉派出所三個部門的七八個人員,開著警車闖入我家,他們強行把我帶走,把我堵到屋裡的那一瞬間,我就懵了。我丈夫一看就嚴厲的跟他們說:「我可告訴你們,我這人是好好的,有個一差二錯我可饒不了你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們把我塞進警車之後,我的正念就來了,因為有別的同修看到警察來抓我了就開始發正念,正念起了作用。我也不害怕了,一路發著正念,心裡背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六一零邪惡頭目這次來抓的就是我。看把我抓到之後,哈哈大笑,手舞足蹈的高興終於把我抓到了。他們把我先關進了鄉裡的派出所,就去飯店吃飯慶功。可是剛擺上酒宴,還沒等吃呢我就翻牆跑了。
原來他們把我關進派出所之後,我想我不能在這裡呆,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跟看著我的人說我要上廁所,他們就讓我去了。廁所是室外的,在廁所的大牆根處立著幾塊石棉瓦,我一看這是師父給我準備的,我蹬著瓦片翻牆就跑了。
這些人一聽說我跑了,就炸窩了,飯也不吃了,四處搜我。半夜的時候又闖入我家,進屋就翻,連冰箱冰櫃都翻到了,也沒找到我。他們就問我丈夫:她人哪去了?我丈夫說:「你們管誰要人呢?人被你們抓走了,我還管你們要人呢?」他們一聽就灰溜溜的走了。
還有一年從臘月二十二到臘月二十九,這些惡人惡警七天去了我家三次抓我,他們就像鬼子進村一樣,過年過節也不讓人消停。有時一年都不知道來家騷擾多少次,抓不到我就去我娘家、弟弟妹妹家、所有的親戚家翻個遍,才算完事。
在這個過程中我有家也不能回,四處遊走,連親戚家也不敢住,住在同學朋友家,帶著資料走到哪兒發到哪兒,牢記使命頂著壓力救人。
因為被邪黨迫害的經常離家出走,早些年孩子們都不理解我,就說我不管家。剛開始講三退的時候跟他(她)們說都不聽不退。有一年過年的時候孩子們都回來了,我要給孩子們講真相勸三退,丈夫說:「你別說,我跟他(她)們說。」他就用常人的話,順著他(她)們的執著講,孩子們就都理解了,十八口人全部做了三退。親朋好友他也幫著我勸三退,經他一說,就全都選擇了三退。
二零一五年我實名訴江,事先告訴了丈夫,他支持我訴江,電話號他讓我用他的副號,後來遭到騷擾。警察到我家後問我丈夫,知不知道我訴江的事兒,他說不知道。警察又問:「她人在哪?」我丈夫說:「在哪兒也不能告訴你,人是不能交給你們。」他們來騷擾了三次,一看就是拒不配合,也就不了了之了。
邪黨對大法弟子這些年的高壓迫害,給多少家庭蒙上了恐懼的陰影,因為懼怕邪黨的淫威從而對大法弟子產生怨恨。我的家人也是從最初面對邪惡迫害時的驚慌失措,到後來面對邪惡對我迫害時的鎮定自若,是他(她)們看清了邪黨的真面目,升起了對大法的正念,才跟我一起反迫害。
三、救度一方的父老鄉親
大法弟子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這一方的父老鄉親都是我要救度的人。
有一年冬天,我和同修出去發資料,路上遇到一輛汽車因為路滑掉到溝裡,車打塢了。我跟同修說,等咱倆去裡面的屯子把資料發完,回來就讓車出來。同修說你讓它出來它就能出來?我說能。
我倆發完資料回來的時候,一看車還在溝裡呢?十多個男的拿著大繩喊著號子往外拽車,車也不動。車裡的人說這車是開不出來了,回村子裡再找幾個大小伙子來就能拽出來。我說:「你不用找了,你們這幫人要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車就能出來。」他們說:能嗎?我說:能。我和同修幫著他們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司機加大油門兒,看著車忽忽悠悠,忽忽悠悠的就出來了。
車的主人一看車出來了,使勁兒的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旁邊兒一個四十多歲的男的轉過身來問我們:「你們是神吶?」我說:「我們不是神,我們是修煉的人,只要你認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師父就啥都能辦到了。」
我娘家離我家有二十多裡地,有一次我回娘家,晚上出去掛條幅,我從我媽家掛出了十多裡地,掛了一百多個條幅。掛完之後我又回到了我媽家。我想我掛完之後就走了,別人就會懷疑是我掛的,所以就沒走。結果第二天就炸窩了,鄉政府、村長、小屯屯長、聯合開會,要追查條幅是誰掛的。有人就說:「是某某某掛的(指是我掛的),我看見她來了。」有個村長說:「不是她掛的,要是她掛的,她掛完就得走,她沒走,還在她媽家呢? 」結果查來查去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有一段兒時間鄉政府跟前兒經常有唱二人轉的,我想人這麼多正好在這跟前兒掛點兒條幅,有一天晚上我就從鄉政府十字街往東西南北分別掛上了條幅。第二天早上這紅拉拉的一片,鄉政府又炸窩了,又要追查是誰掛的,想要抓鄉政府跟前兒的幾個同修,預謀迫害。正在大家在外面議論紛紛的時候,鄉政府食品站站長說話了,他當著大家的面兒說:「這可不是咱們跟前兒的人掛的,是昨天晚上城裡來的大汽車,人下來掛完就走了,我都看著了。」鄉政府的人一聽就沒音兒了,迫害也煙消雲散了。
這些年我和同修把我們鄉所有的村屯資料都鋪遍了,有很多眾生都明白了真相。加上我們救人的時候基點正,心純淨,所以遇到干擾,師父就通過世人的嘴化解了魔難。
迫害嚴重的那些年,我和同修都是起早摸黑兒的發資料,這些年我們就是大白天走村串戶的發資料。有的村子的人一看見我們來了就搶著要,還說:「法輪功來了,給咱們資料,咱們得趕緊的看吶!」
為了救人,平時誰家有個大事小情兒,我趕緊去隨禮,有沒有禮都去,好藉機會講真相。瘟疫爆發之後,有的就主動來找我做三退,管我叫啥的都有。他(她)們說:「二十多年了,你就說有疫情瘟人的時候,這回來了,這可是真的了,我可得退了,快幫我退了。」有的沒退的,我一問他(她)們:「這回可到時候了,再晚就來不及了,你還退不退呀?」他(她)們說:「退,快幫我退了。」我說:你們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這就是躲過瘟疫的靈丹妙藥,其它啥都不好使,神佛看人心,這是天意呀!
結語
大法洪傳,福澤蒼生,修煉大法帶給人的美好和神奇,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是讓人真正幸福快樂的源泉。回首走過二十六年的修煉之路,我真誠的說一聲: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