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10月08日】
很多執著心的根源都在於執著自我,保護自己不受傷害、不吃苦。舉例來說,有時想起某位同修的行為,心裡仍然有負面情緒,儘管我已經多次清理了這個問題的表面層次。但根本原因是強大的自我保護,導致我無法寬容地對待同修。雖然表面上我去掉了很多爭鬥心、怨氣等,但真正深入挖掘時,發現我還在自我保護的外殼下,無法徹底清除這些執著,因為它違背了我的自我保護機制——不被侵犯、不被攻擊。正因為如此,我無法放下為私為己的心。幸運的是,現在我開始重視這個問題,否則這種物質只會不斷積累。
修煉中的難點是執著心為甚麼難以去掉。有時就像割韭菜一樣,根總是在那兒,這與無意識的逃避和自我保護密切相關。人總是下意識地逃避痛苦,但痛苦正是那些心暴露出來的時候。有一次,同修對我批評得很厲害,我知道自己有爭鬥心和怨氣,但這只是表面。後來我才明白,其實是自我不想被批評,才能真正過關。但即便如此,之後我仍然會有「不想再與他發生衝突」的念頭,這就是自我保護冒出來的想法。這些念頭並不是「我」,但過去我雖然努力去掉一些執著心,卻沒注意到那個強大的自我。
這個自我一直在隱藏真正的根源,並在不知不覺中控制我。當我不能保持主意識清醒,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的時候,它讓我安逸,讓我自以為「三件事」都做了。但如果向內找得不夠深入,就無法察覺到出發點仍然是為私的,比如為了不失去威德而努力。這就變成了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大法,是為私的而不是為公的。
那麼,怎樣才能主意識清醒呢?在另外空間裡,一切都是有生命的。簡單來說,當你不被執著心控制時,你的主意識相對清醒。關鍵在於,當被控制時,如何擺脫它。多問問自己:「我是不是想做好?是不是想修煉?是不是真修弟子?」現在要做什麼才是對的?就是通過不斷自問,把那個真我拉出來,把那個想修煉、想做好事的自己拉出來。因為一切都是生命,當被控制的時候,我們很難擺脫,因為這些生命已經被當成了自己,以為自己就是那樣。比方說,前兩個月由於某件事情處理不好,後續影響很大,當時真的焦慮不安,壓力很大,仿佛真刀真槍上陣,沒有退路,頭上隨時懸著一把刀。常常被自己嚇到,顯現出的執著心或怕心能夠堅決地去掉,並努力向內找。主意識相對更加清醒,感覺到執著心出現在較近的地方,想去就容易去掉。
但生活中沒有那麼多大衝擊,不會有人每天都打你一頓提醒你小心。所以,我們只能自己做精神醫生,用「電棍」把自己電醒。師父在《轉法輪》裡說:「那個時候他的主元神精神起來了。」修煉中我發現,必須去掉的執著心來到我們面前時,有時感覺很遙遠,只有真正觸及到你的心靈時,才會有震撼。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為甚麼會感覺遙遠呢?我發現,有一種情況是逃避。
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中提到:「因為痛苦會使人難過,從而人自覺不自覺的就會對抗苦難,目地是想活的幸福一些,因此在追求幸福中人就會形成如何使自己不受傷害、如何好過、如何才能在社會中出人頭地、功成名就、如何能獲取更多、如何成為強者,等等。」。所以我們自己往往不自覺地逃避了。面對矛盾時,那個痛苦不直接打在心上。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他開始掄胳膊,把血都倒控過來了,胳膊、手就脹起來了。實際就是腫起來了,然後他往石頭上一打,骨頭就被墊起來了,不能夠直接碰到石頭,也就不那麼痛了。」那個強大的自我是一個很大的執著心,它會讓你一直掄胳膊,讓你不痛,讓你覺得自己很努力了,但實際上仍在被控制,被執著的生命控制,不願放下。割韭菜一樣,根還在,只是去掉了表面的執著心,以為就可以了。
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講法》中說:「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你自己的內心要不動,你是一步都提高不了,那是騙自己。」所以,真修還是假修,要自己分辨,主意識是否清醒,也要自己分辨。
師父在《美國法會講法》中說:「所以修煉必然是在這個真真假假當中考驗你,看你怎麼去針對這個問題。你是把你當作一個修煉的人呢,還是把自己當作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這不是在看這個人能修不能修嗎?」
最近我深深體會到,過去的修煉只是在修表面,而那個強大的自我一直被漏掉了。儘管我總是強調主意識清醒,但在過關時,一旦感覺太痛苦,還是被自我擋住。小痛能忍,大痛就逃避,因此錯過了許多機會,暫時緩一緩再過關,把執著心推得更遠。以為努力掄胳膊就夠了,被打也不痛了,但不痛怎麼找到痛點,怎麼去掉執著心呢?
人最會逃避痛苦,這就是自我保護的強大機制。要突破這一點,唯有清醒地把那些不好的東西和主意識分開,因為它們不是你。要注意每一個思維和念頭,才能避免被執著、人的觀念和另外空間的因素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