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10月01日】
彩雲絢麗
榜樣心,在正法修煉中具有非常大的破壞力,給正法工作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這顆心的具體反映是,一方在以別人為榜樣,而對方也希望別人以自己為榜樣。以別人為榜樣,基本上是修煉不成熟的表現,而把自己當作榜樣,是顯示心、自命不凡心的表現。
在正法工作中,因為這顆心的作用,往往同修之間的配合關係,不知不覺變成了上下級之間的關係。
任何一顆心都會干擾學法。能夠靜心學法,什麼心都好去。
不少同修被邪惡鑽空子,都是一段時間學法跟不上造成的。
望著窗外,隨著微風輕輕搖擺的已經發黃了的樹葉,秋雯在心中總結著。樓前這棵叫不上名字的樹,已經枯黃滿眼了,而楊樹、柳樹什麼的,還是綠色濃濃,不過那綠色已失去了往日的生機。在冷颼颼的秋風中,好像依戀的追憶著昔日的繁盛。
忽然,接到董嬙的信息,說曉芸的一些正法情況,已經整理完寄來了。
於是,他立即去看郵箱。
據秋雯所知,對曉芸了解比較多的,應該是燕,可是一直沒有機緣能夠和燕密切接觸,所以對曉芸沒能很詳細的了解。但是根據現在對曉芸情況的了解,也可以組織成文了。
秋雯第一次見到曉芸,是在2001年春季的一次法會上。那時曉芸和付姐是搭檔,經常到各處開法會,甚至到幾百裡地遠的地方。
法會上,付姐經常讀師父的《嚴肅的教誨》,還讀編輯部的一篇文章,每當讀到「師父的頭髮都白了」,她往往哽咽了,法會的氣氛也肅穆了。
曉芸呢,在法理上談對正法修煉的認識,談走出人來破除邪惡助師正法的意義和榮光,還談自己的一些正法經歷,如何的堅定大法,如何的震懾邪惡。
曉芸是本地的大法弟子,但是具體是哪一片的,在什麼單位上班,一般人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曾經是某單位的中層幹部,工作比較爽快利落。從外表就可以看出來,她是那種敢作敢當,說一不二的女人。面相上帶有男士的特徵,單眼皮,下巴稍大,闊臉龐。
她走出來進京上訪是比較早的,具體是什麼時間不得而知。但是,2000年七月中下旬的,大法弟子血染天安門那次正法,她正好趕上。
據說,那天在天安門前,聚集了來自大陸各地的大法弟子,好多彼此並不認識,但是從身邊那些眾多的,反覆徘徊的、男男女女的、老老少少的,堅毅目光的、嚴肅表情的、無心觀光的人的表現,可以斷定現場的大法弟子非常多。但是,從身邊的同樣眾多的,來回遊弋的、賊眉鼠眼的、陰邪凶煞的表情,也可以斷定,著裝便衣的惡徒也非常的多。
終於,一位大法弟子順手從懷裡掏出了一面大法橫幅,呼喊著大法好的口號,瞬即,吸引了一群小鬼蜂擁而至,將大法弟子團團圍住,拳腳相加。
這時,幾個大法弟子趁邪惡亂營的當口,配合的非常利落的展開了一面長長的大法橫幅,幾個人威風凜凜的拉著橫幅,屹立在寬闊的天安門廣場,佇立在眾目睽睽之下。觀光的人們驚呆了,惡徒們被鎮住了,現場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場面瞬間,被定格了。
馬上,當邪惡緩過神兒來,瘋狂的撲上的時候,周圍的大法弟子,那些素不相識的大法弟子,來自中國各個角落的大法徒,來自遙遠天體的、有著史前誓約的護法神們,搶先一步,在周圍形成一道厚厚的人牆,攔住了邪惡,保護著正法橫幅。
於是,瘋狂下,邪惡揮舞著拳頭嚎叫著,喪心病狂的拉扯著,層層的邪惡發泄著,警棍警械噼啪落下。但是,無論邪惡怎麼瘋狂,整個天安門廣場,都淹沒在一片「法輪大法好」的洪濤般的呼號聲中。
於是,衣領被撕開了、頭髮被扯亂了、鞋子被跑丟了、眼角被打出血了、鼻子被打出血了、四肢被扭傷了、皮肉被打破了、眼鏡被打掉了、挎包被拽丟了。
鮮血,染紅了天安門廣場,……
於是,扯開了一層人牆,又圍上了一層護法神;打倒了一批大法學員,又擁上來一批大法徒,……
於是,震懾乾坤的大法橫幅,在血肉之軀的保護下,久久的展現在世上眾人眼前、展現在宇宙眾生的面前、展現在眾佛道神的睽睽眾目之下。
就這樣,人間護法神的無畏的壯舉,得到了地上世人的證實、得到了天上眾神的證實。
當曉芸第一次被邪惡強行塞上車的時候,鞋子已經踩丟了,挎包也被扯丟了。趁邪惡關上車門,再去行惡之際,她裸著雙腳,跳出車窗,再次回到護法的現場……
這次護法,她最後被抓到了河北某縣。
在正法中不斷成熟了的她,因為有過以前的經驗,這次決定不報姓名,不配合邪惡的迫害。同時不報姓名的還有不少其他同修。
於是,他們遭到喪心病狂的迫害。
曉芸,被惡徒銬在一個一米多高的大樹下的鐵籠子裡,餵蚊子。在那裡面,站著直不起腰,蹲下手銬勒的疼。
不但不報姓名,她決定絕食抵制迫害。
於是,邪惡灌食。把鼻飼管插到鼻子裡,另一頭吊在籠子上部,往裡灌玉米面粥。灌完也不把管子拔出來,準備著下次再灌。因為雙手被銬,自己也不能伸手拔出。就這樣幾天來,鼻子帶著那根管子,半蹲著身軀煎熬著。同時,還要忍受蚊蟲瘋狂的叮咬。
那真是,每分鐘都像過一年一樣長。
眼看著碩大的臭蚊子,象戰鬥機一樣的飛來、落下,大大方方的尋找著滿意的部位,然後撅著屁股,卯足了勁兒的,用鋼針一樣的吸器,在皮肉上鑽孔、吸血。酒足飯飽後,戀戀不捨的揚長而去。留下的是小饅頭一樣的腫包,鑽心一樣刺癢。
裸露的皮膚上,腫包每過一個晚上,就增加一批,兩三天下來,幾乎連成一片。最後是包上摞包,層層疊疊。顏面幾乎變形兒。
不但如此,邪惡的傢伙,在瘋狂過後,還要不時的拎著那個鼻飼的管子向上拉拉,然後陰邪的笑笑。讓痛苦中的大法弟子更加痛苦。
就是這樣,曉芸以神的正念,磐石般的意志,在分分秒秒的煎熬中,時時刻刻令迫害大法的在邪惡膽寒中度過。
有的大法弟子承受不了了,於是,向邪惡妥協,說出了姓名。
洋洋得意的邪惡,無恥的賣著關子,「早說出來,何必遭這份罪,圖啥呀?」
那時,一位據說是東北某市的輔導站站長,妥協後,還來「勸」曉芸,「大妹子,說了吧,這不是人遭的罪呀,報出姓名地址,回去再說吧。」
曉芸堅毅的面孔,微笑著平靜的搖搖頭。
「你真行,大妹子。佩服你,祝你成功。」一臉無奈的他,慢慢走開了。
「我是大法弟子,堅不可摧,無論你邪惡到什麼程度,也休想讓我趴下。」曉芸心中只有這一念。堅定中,她不斷想起師尊的法,默默的背誦著。
快十天了,所有抓來的大法弟子都被邪惡帶走了,幾乎都說出了姓名。
唯獨曉芸,意志彌堅。
終於,邪惡向她妥協了。
一個來鬆綁的警察,不無感慨的道,「法輪功都像你這樣,你們的法就正過來了。這是給你買票的錢,我個人送你的,這是給你的鞋,你走吧。我佩服你。」
「謝謝,希望你能有好報。今後不迫害法輪功。」渾身酸麻,手腕紅腫,渾身大包,四肢不靈活的她,堂堂正正的鑽出囚籠,試探著活動活動,慈悲的對那個人說。
這時,一個感到「委屈」了的邪惡之徒,面對失敗,氣急敗壞的大罵曉芸。
「你身為女性,更應該知道廉恥才對,身為一個小官,要給下屬一個好榜樣,同時,你們的黨也不能教你罵人吧?」曉芸心平氣和的幾句話,激怒了這個邪惡的傢伙。
於是,她抬腿脫下布鞋,照著曉芸的臉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