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12月26日】
文中老同修今年年初出現了腫瘤假相,舌下左側長了一個小包,包越來越大,整個左下臉鼓出很大一個包。時間一長,她的正念越來越弱,很消極。小組同修找到我,我們一起與該同修學法、發正念。
我在發正念的過程中,與腫瘤假相背後的生命善解,並告訴它:如果你善解離去,我將神跡寫出來,證實各界眾生明白真相、感得大法慈悲後的明智選擇,也算是證實大法偉大的行為,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大約兩週左右,同修舌頭裡面的那個大包破了,從口腔裡流出了很多膿血。現在她左臉雖然還剩一個小犄角鼓著,但基本恢復了正常。她每天出門講真相,非常精神。
今天寫出此文,一是兌現自己的承諾,二是講述該同修得法修煉的故事,向慈悲的師父表達感恩。下面是同修口述後整理成文。
我今年七十歲了。說起我接觸大法,是在一九九七年,那個時候知道大法好,因為家裡開了一個小鋪,還有一個髮廊,所以我也沒有什麼時間煉,就忙著自己的那點生意了。那個時候還不算是個煉功人。
一、病魔纏身 真正走入大法修煉
我的身體一直很好,沒啥毛病。二零零二年,我去鑲牙時發現自己的舌下有個小包,感覺不太好,就去醫院檢查。當時做活檢的結果家人都沒有告訴我,我心裡就明白這個東西不好。後來本地醫院做不了這個手術,因為要取下這個瘤子,得把我的下顎骨取下來。年底,我在家人陪同下去了北京武警醫院,該院的大夫與北京腫瘤醫院的專家一起確定方案,把我半張臉皮掀開取出那個瘤子,我的下牙床左側的牙都取掉了。
我去做手術前,鄰居同修就告訴我念九字真言,所以我在手術過程中一直在默念九字真言。手術回來,人瘦了二十斤。經歷此劫,我體會到:在疾病面前人真是太脆弱、太遭罪了。鄰居同修說:這也許是師父藉機讓你得法修煉,你趕緊修煉吧。我一聽也對,就開始修煉了。
那是二零零三年一月,我每天就用錄音機聽師父講法。那個時候是用一次性電池,家裡用過的電池一大堆。老伴說:這樣不行啊,看看有沒有充電電池。後來就買了一個好的錄音機和充電電池。就這樣,我每天反覆聽師父的講法。半年後我自己能走時,就開始煉功了。
二、講真相 救世人
鄰居同修每次去學法都叫我同去,我就跟著鄰居同修一起去。大法遭受迫害,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人。我就和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和同修配合一直面對面講真相。我沒啥怕心,遇人就講,真相資料發了很多。記得神韻光碟能在大陸發放的時候,我們倆每次出去都是背個大兜子,裡面裝上百八十盒的光碟,邊走邊發。
去工地發《九評》講真相,記得有一次,工地有一個工人明白真相後就挨個點名讓其他工人做三退。他一個一個點名,我和同修配合一個一個的記名字。那個時候《九評》發了很多。
三、遇險境 師父保護
有一天,我們背著一大兜神韻光碟,就在地下通道的電梯處發放,上來一個人就發一個,發到一個便衣警察手裡了。等我發完光碟時,發現一個警察拿著光碟走向我,問我:是不是你發的。我心想估計是剛才發到警察手裡了。因為那個時候我兜子裡的光碟都發完了,我就拒絕承認。
後來他把我帶到派出所,關在了一個小屋裡。我的包裡有兩個從同修那拿來的真相印章,剛進派出所搜身的時候警察沒有發現。我就琢磨著怎麼把它藏起來,以免再搜身時被搜走。我大聲喊:我要上廁所。他們讓我去衛生間,我就在衛生間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用紙把這兩個印章包好、藏好,等我出去前再來拿。
警察做筆錄,無論問什麼我就不配合、拒絕回答。那個警察用激將法激我:你不是學真善忍嗎,怎麼連自己是法輪功都不承認。我說:不是(當時認為這是不配合,後來意識到這樣說也不對,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也向明慧網寫了嚴正聲明)。他把做筆錄的紙拿過來讓我簽字,我拒絕簽字。我說:這樣對你不好。我看到紙上寫的:不配合、不回答……
下午五六點時,又來個女警察,她說:你這啥也不配合,不好辦啊,要把你送到看守所。我一聽心想:還用這個嚇唬我,誰說了也不算,師父說了講真相救人是最正的。看硬的那一套唬不住我,他們就說:因為你,我們都沒吃飯。我說:我也沒吃飯,我得回家,老頭還在家等我呢。他們從我身上搜走了兩百元真相幣,要沒收。我就讓他們給我寫字據,他們不寫。我就對警察說:這錢給你們吃飯吧。晚上七八點鐘,警察把我放了,離開前我去衛生間把兩個印章拿回來,大步流星就往家走。為了避免跟蹤,我還倒了一次車。走出來後,我心裡不斷的謝謝師父保護。
四、堂堂正正去派出所講真相
二零一五年訴江,由於一個同修的家被抄了,其他同修訴江的底稿被搜走,我的訴江稿也在其中。派出所打電話到我家,讓我去派出所一趟。老伴嚇壞了,我對他說:你老婆沒偷沒搶,你怕什麼,等會我去派出所,如果我十一點沒回來,你就去派出所要人。老伴點頭。
我大大方方的去派出所,進門就大聲問:你們誰找我。有個警察說:你是某某某?我說是。他把我帶到二樓警察辦公的大辦公室,估計裡面有十七八個警察。那個警察問:你起訴國家領導人了?我說:我沒起訴國家領導人。他說:你起訴江澤民了。我說:他不是國家領導人,他是大漢奸、賣國賊。這時,辦公室一陣哄堂大笑。
警察又問:你老伴支持你煉法輪功,你孩子支持你煉法輪功?我說:他們支持啊。於是我就大聲的把自己如何走入大法修煉的過程講給他們聽。然後我說:我沒工作,沒錢,就老伴那點退休金,我不煉法輪功,誰給我錢治病?我就得煉功。警察一聽:真的煉好了啊,真好,以後我也煉。警察把我說的內容寫成筆錄,讓我簽字。我一看都是我說的,我就在上面寫:我是有病走入修煉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師父點化,這個也不能簽,我在明慧網上發表聲明簽字作廢)十一點多,沒見到老伴來,我就自己堂堂正正回家了。
五、人與神的選擇
二零一六年的時候,老伴去世,他走的非常突然,沒有交代後事。他這一走,我的生活沒有經濟來源了,兒子、女兒(都不是親生的,我自己沒有孩子)也不管我。我感覺天都塌下來了,腦子空空的,非常上火。人心包裹著我,我發現舌下右側鼓出一個包。那個時候正念很弱,我又去北京檢查,然後化療,人非常遭罪,頭髮都掉光了。因為化療,醫生在我的血管裡埋了一根長針,方便輸液。
即使頭髮都掉光了,我還是沒有忘記講真相的使命。我就戴著帽子和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有一次同修遇到一個要舉報的小伙子,抓住同修的手不放,我一看馬上上前去解圍,無論怎麼說那個小伙就是非要等警察來。我一看,這正是十一期間,風聲很緊,同修要是出事非常麻煩。我對著小伙子抓人的那隻手用力砍下去,小伙頓時收手,我立即把同修拉過來,對小伙說:你自己慢慢等警察吧。然後我帶著同修迅速離開了。
我覺的自己一邊化療一邊修煉,這樣不行,得真修大法、真信師父,我就不想化療了。但是血管裡還埋了一根長針,自己取不了。我就在師父法像前,默默的求師父幫我取下來。很快師父點化我:去醫院讓醫生取。我馬上拿了一千元錢,去醫院讓醫生幫我取。一般來說,沒有家屬同意是不能取的,我告訴醫生:我的身體,我說了算,我就是要把針取下來。醫生收了一千元,開了一張條,讓其他醫生幫我取了下來。取完針後,我就直接去同修家學法了。
六、師父派同修幫我闖魔難
二零二三年年底,我買了一個小房子,家人都不同意,局面僵到互相之間不來往了。我自己搬的家。這次與家人的情、怨恨交織在一起,讓我很上火。舌下左側出現一個小包,越長越大。幾個月的時間,左側臉大了一半。我很沮喪,心裡也知道是自己的人心不去引起的。我也努力學法,發正念。由於我參加的學法小組平常也不怎麼交流如何修心性。因為我手術後吐字就不太清楚,加上左臉變形,面子心、自卑心越來越大。
今年的十月中旬,我的狀態非常不好,吃不下東西,左臉下的包特別疼,睡不著覺,我幾乎處於絕望的狀態,我去小組學法也是強堅持著,心想:可能是最後一次了。整個人極度消極,也沒有信心,正念也沒了,都有安排後事的打算。
小組的一位同修發現我臉色很難看,非常消極,就私下與我商量要到我家與我共同學法。我當時就哭了,心想:修來修去結果修成這個樣子,師父還安排同修來幫我。淚水交加,那時我的心情十分複雜:感激、委屈、無助……
在我家,同修鼓勵我:你修好的都隔開了,不能說結果就是這樣了,這不是法理不清嗎?遇到的魔難就是要我們提高的,我們有師父,有大法啊!我們和你一同闖關。頓時,我的心立刻就亮堂了許多,心中不斷的謝謝師父!
我們堅持學法,期間同修交流她自己如何闖關,如何做到信師信法的體會。漸漸的,我感覺自己的正念起來了。後來同修又找來了另一位同修來我家一起學法,她們交流了自己如何入心學法、怎樣才能做到學法得法、如何遇事修心性的故事……
對照自己以前的學法,我才明白自己以前學法學了很多,只是數量多,並沒有得法,光念文字了,並沒有做到任何事情都用法來衡量,法就是法,我還是我。
開始我們學的很慢,邊學邊對照自己,並交流這段法師父是怎麼要求我們的?我與法的要求還差多少?我覺的每次學法交流後,收穫很大,遇事我能想起法了,我真的能把法溶於自己的修煉中了。逐漸的我感到心中裝的法越來越多,自己的正念越來越足,消極情緒沒有了。
學法一週多的時間,我口腔中的包破了。同修說是好事,流出的膿血都是壞東西。因為包破了,我說不出話、吃不了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我極力的控制自己的念頭,不要一點負面的東西,反覆在心裡默念師父有關病業的法。疼不是我疼,我就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就是要跟師父走到底!
兩天後,到學法時間了,我有氣無力的讀,心想:要不然讓同修讀,我聽吧。馬上意識到這個念頭不好,我不要,我能行!同修看到我的情況,心中不斷的為我增加正念。當我讀完一講法後,我真的感到師父在加持我,因為那天是我最艱難的時候。
闖關過程中,我在法中明白:在魔難中,千萬要守住正信,不要動搖正信。如果在病與假相中搖擺,在人與神之間左右不定,魔難會更加具有迷惑性,也更不好過,時間也會更長。這也是為甚麼我這個魔難走的那麼艱難的緣故。同修除了一起學法,還不斷的交流如何提高心性,修去人心。堅定正信後,我不斷的去自己的怨恨心、利益心、情。我的狀態逐漸好轉,十幾天後,我就能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七、 層層去人心
我感到自己堆積的人心長期沒修去,是造成魔難的主要原因。最近,我的頭右半部分很痛,同修來學法時,發現我狀態有些不對,我們就在法上交流,同修鼓勵我:念一定要正,一定在心性上找,有哪些念頭不符合法?還有什麼人心沒放下?
強勢
最近我弟媳婦同修從農村來了,無論在學法、行為舉止、家務活等等方面我都看不慣,我跟她說話除了指責、就是埋怨,結果沒幾天弟媳就回家了。
同修知道此事後,把師父有關善待別人、慈悲、包容、以及大法弟子怎樣保持祥和的心態等等這方面的法,都說給我聽。我才恍然大悟,是因為自己的強勢把弟媳攆跑了,而強勢是違背大法、違背善的。這時我的頭不疼了,很舒服,我知道這是師父告訴我找對了。
小時候,我母親去世的早,大我十二歲的哥哥當兵後就去城裡生活了。父親帶著我和兩個弟弟生活,那時候啥都是我說了算,很強勢。長久以來,我沒有意識到這個強勢一直在主宰我。現在我認清這個東西不是我,要徹底將它解體,讓主元神當家。明白法理後,我非常後悔自己的行為,馬上打電話向弟媳道歉。這個強勢真是我很大的執著心,我得努力把它解體掉、修掉。
心不正
第二天我頭仍然痛。同修來了後,又幫我繼續找隱藏的執著心。當同修問我:你不上醫院的基點是什麼?我說:已經手術一次,舌頭都縫一半,醫院不會再給我手術了。同修說:這個基點不在法上啊,如果醫院能手術的話,那你是不是就上醫院呢?這不是法理不清嗎?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天國世界的標準也是非常嚴格的,必須達法的標準,才能昇華上去。我和同修一起回想師父關於煉功人沒病的法。我在法中明白:這是假相,不是病;醫院是給常人治病的,我是修煉人。
晚上我疼的不能睡覺,我哭著坐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幫幫弟子吧!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好轉,我又回到床上,在腦海中突然閃出一念:你真信師父嗎?疼的受不了時,想到「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了嗎?我一下驚醒了:是啊,小侄女看到我疼的直哭,就把我拉到她朋友的診所去做了一次針灸;口腔潰爛,我還用西瓜霜噴了兩下,這不是我沒有達到對師父、對法的堅定不移嗎,我還有臉面去求師父嗎?還是自己心不堅定啊。
於是我拿起筆來在本子上寫:無論多疼,都不能讓小侄女知道、看到、感受到。因為有時在電話裡她聽到我的聲音不對,就來我家,就拉我去醫院,如果我再不堅定正念,就會掉進舊勢力的陷阱,真是太危險了!我清晰的明白:關鍵時刻要堅定正念,百分百信師信法。此時,我感到自己神的一面在壯大,我不再想疼不疼了,就堅定的走出去講真相救人。
通過這一次一次闖奪命的病業關,我學會了向內找,不再順著執著動人念,不再盯著假相求快點好轉,就是向內找自己各種長期放不下的人心。我體會到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我也不再恐懼,而是想:師父苦心安排同修來幫我,師父洪大的慈悲替我承受那麼多,我就是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才能對得起師父!才不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
謝謝師父!感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