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修煉中歸正自己 海水都變甜了

大陸大法弟子 梅影


【正見網2025年02月25日】

我的先生是從事實證科學研究的教授,他把中醫都視為迷信,對我走入大法修煉更是不可理解。九六年我第一次把《轉法輪》拿回家,從事實證科學工作的先生就不許我看,說是迷信,看了會受毒害。

走上修煉的初期,先生只許我在家把動功當體操做,不許我打坐學法和同同修接近,那時我就知道我走上的是一條崎嶇的修煉路,註定是一場無神論實證科學與我修的有神之路的博弈,是舊勢力的險惡用心,即使沒有邪黨對大法的迫害,在這種家庭環境中也很難把路走通,就像一條蚯蚓得在板結干硬的土地中鑽出一條路來。

我曾向熟悉的同修訴苦:「我的先生結婚後就把我管的喘不過氣來,容不得我有自己的思想,他的意志就是一切,我天天得揣摸著他的心思做事,否則家裡就像塌了天一樣,沒有安生日子過。我生性柔弱,在家非常怕他,唯有在大法修煉上我鐵了心的違背他的意志。但我稍有不如他意的地方,他就會拿我修大法來撒氣,說不敬大法的話,真不知道怎樣才能改變他。」

同修說:「你沒站在他的角度想問題。」

我說:「怎麼沒為他著想呀?家務事全是我包了,碗都沒讓他洗過。」

同修說:「你只是為他做事,沒有為他用心。」

我愣了一下,一轉念又說:「你不知道他管我有多緊,他是一個專情的人,到了專制的地步,我的所思所想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我的一切必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才放心。我參與做的救人項目根本不能讓他知道,我買菜的時間他都算得很緊,稍有出入就會追根問底。在家一會兒沒看見我就滿屋子找,怕我背著他做大法的事,一定要弄清楚我在做什麼才行。我晨煉也不敢讓他知道,就這樣他還說我睡眠不夠,要我停止早晚兩次發正念。」

同修笑了,說:「這不挺關心你嗎?」

我心裡說:「你沒嘗到過這種管人的方法,換個人來一天也受不了。」

我進入他生活的那一刻起,他簡直是把我當成他的科研課題了,他用他那嚴密的邏輯思維來對待我的一舉一動,並且專注認真的在我身上尋找問題、研究問題、解決問題,致使我處於一種無法言說、別人完全不能體會也想像不出來的長期壓力中。

同修說:「你看他這麼珍惜你,你站在他角度上想想,歷來溫順的妻子修大法象變了一個人,你到北京去被綁架,他是博士生導師,還是大學校一級領導,整個學校象炸了鍋,他在家裡把你壓不下去,你們撕扯了這麼多年,你想他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後來江賊竄到省裡開會,你在省委外發真相信被綁架,當時要重處你,作為你來說,你是正念闖出來了,可他在這邊也是盡了最大的努力在保護你。你出來後不按要求寫保證,不放棄修煉,他曾打你,想送你去精神病院,想自費送你去洗腦班洗腦,還趕你回娘家分居等等,他的身心承受到了極限,後來他撕扯不動你了,無可奈何,他此時只好為了你不考慮自己的仕途了,而你還這麼不理解他,怨他管你太緊,你不想想是不是自己也有問題呀?他能成為你的親人也是與大法有大緣分的呀,你不從根本上改變自己能救了他嗎?」

同修的一席話重重的敲了我一下,是呀,我從來沒有這樣去想過,在我思想中,他這麼強勢的人,還需要我去為他想什麼嗎?現在我才察覺我只顧自我保護,怕自己受傷害,盼望他改變,沒有心思去想他需要什麼。

此後有一天,我滑了一跤,先生眼疾手快抓住我,我沒摔下地。先生非要檢查我出問題沒有,他用他科研思維的方法讓我伸出舌頭繞口腔轉圈,眼珠也繞眼眶轉圈,我心想太可笑了,不聽他的。走了幾步,他又非要我停下來這樣做不可,當時是在大街上,廣庭大眾中這樣做人家還以為我是精神病,但我不做他是決不罷休的。我心裡怕他,有完沒完啊,我明明沒摔下地,有必要這樣誇張的舌頭繞口腔轉圈,眼珠也繞眼眶轉圈來論證我是否正常嗎?他迷信西醫,時不時的用西醫的觀念在我身上找病,我消業若不小心被他發現了,他會強迫我吃藥,當然我都是把藥壓在舌頭下沒吞下肚子,但他畢竟在舊勢力操控下常常這樣破壞我修大法,我修煉的道路很狹窄,稍微走不正就會掉進舊勢力挖的這些坑裡。正當我習慣性的思維「真是管的我喘不過氣來」出來時,我猛然想起同修的話,得站在他的角度上去想呀。

我一下緊緊握住先生的手說:「啊,你真是太好了,對我這麼細心,謝謝你一生都這麼關心我,照顧我,真的感謝你!」

他從來沒有聽見我說過這樣的話,這些年他經歷的酸甜苦辣想必心裡一定是五味雜陳,他一下沉默了,一路上再沒讓我做這個動作。

他要堅持的事情不達目的他是不罷休的,我的小小改變竟破了他這個殼了。

想想曾經家裡裝修新房,我們用捲尺去新房子量一些尺寸,回家後有一天找不到捲尺了,他就說是我那天拿了捲尺,要我找出來,我翻遍那天帶回的東西沒有捲尺,新房子裡也找不到,這可壞了,那幾天因為常常要用捲尺,一天找不到一天就家無寧日,他非逼我找出來不可,並拿我修大法來撒氣,說我只對自己的那些事上心(指我修大法),對家裡的事不負責任。

在他高壓下,我不能為自己辯解半句話,我知道修大法必須得忍,我儘量忍,但負面情緒越積越多,我感到他把捲尺看得比我生命還重了,有一天在他的追逼下我徹底崩潰了,我打著自己的臉說:「我真是個笨蛋,沒腦子,連個捲尺都要搞掉。」他看著我一邊大哭一邊打自己的臉,一下愣住了,不再提捲尺的事。兩天後他說在他的汽車裡找到了捲尺,顯然是他自己放的。我沒說話,只是慶幸自己終於從這件冤枉事中解脫出來了。

這樣的事在家中時有發生,他要認定的事不把你逼到極限他是不罷不休的。

我喜歡文藝,在文藝創作中也常常獲獎,是屬於形像思維類型的人,我認為很正常的事,在他這種邏輯思維模式裡,往往會生出很多問題來,在他的疑問與追問下常常就演變成了天大的事。在結婚初期,他常常因為這些他想像出來的「問題」而情緒失控驚擾四鄰,誰勸他都勸不住,他自身也被這些問題傷害得很嚴重,他會胃痛、抽搐,嚴重時還曾身體痙攣,痛苦的不行。

記得在電視上看過一期心理訪談節目,妻子描述丈夫的情況和我們完全相同,心理醫生說丈夫患有偏執型人格障礙,是無法改變的,專家的建議是妻子要麼忍受,要麼離婚。

未修大法前,從小到大我面對強勢的媽媽向來都只能逆來順受,形成了膽小怕事的軟弱性格,走入大法修煉我自認為我最會修忍了,殊不知這是常人之忍,但那時卻意識不到。面對患有偏執型人格障礙的先生,我想我某一世大概就是這樣對待我先生的,今生我只能承受。在家庭這種魔難中我看不到改變的出路。

同修的幫助終於讓我開竅了,在背《轉法輪》中,大法也在不斷的指導我實修。

我開始學會感恩先生為我和這個家庭的付出,我會常常說謝謝他。遇到他發脾氣,指責我,我不再為自己解釋,只說:「對不起,是我有不對的地方,我會好好想想我的問題在哪裡,你不要生氣。」

我開始真的學習向內找自己的問題,不看他的錯。在一次次抽絲剝繭的向內找的過程中我漸漸認識到自己的執著,我發現他指責我的地方表面不一定對,但實質上卻指到了我根子上的問題,他幫助我打開了自我這層殼。我發現我從小因怕媽媽,我只想怎麼才能不被她指責,我做事是做給她看的,性格中缺乏做事的主動性,從小到大都沒有養成做事的責任心。我與先生相處也是這種模式,這是我骨子裡的問題。我突然發現他有很多優點,做事認真,用高標準要求自己,責任感強,值得我學習的地方很多,原來他是來給我做示範的呀。

我的改變也對他造成了巨大影響,以前我想讓他認識到大法好,可無論我怎麼努力,他都不接受大法,我嘗試讀《轉法輪》給他聽,卻刺激到他實證科學的敏感神經,使他反說些不敬大法的話。現在我不直接講大法如何,他卻開始理解我修大法了,我在改變自己的過程中把他心裡對大法的壁壘打開了。

現在發正念時間到了,他會主動提醒我發正念並接手我在廚房中的事,每天會保證我學法煉功不受干擾。今年我有意改在客廳學法,我讀《轉法輪》,他進進出出或停留中自然聽到,我發現《轉法輪》的內容他漸漸聽進心裡了。

他天天用我的電腦上動態網,也退出了他入過的邪黨。他甚至主動問我一些他對大法不解的事情,以前他是絕對不同我討論這些話題的,在此之前這些是完全不可想像的事。

前幾天他因為我做錯的一件事數落我,剛說了兩句,他突然打住,轉過頭說:「不要緊,誰不會做錯事呢,這事你不熟悉,就當是學習過程。」 當時正在自責心情中的我,完全料不到他竟然會說這樣的話,他從來都是抓住人的錯誤用他那嚴密的邏輯思維來把你剖析得傷痕累累。我說:「我從來沒聽見你說過這樣暖心的話,還會寬慰我了,你怎麼變得這麼好呢?」 他說:「我不是有偏執型人格障礙嗎,我也得改呀。」 電視心理訪談節目中,那位判定偏執型人格障礙是無法改變的心理醫生,他若聽到這句話還不得驚掉下巴。

先生在性情上明顯變的寬容、豁達多了,我妹妹說他變了一個人,先生說是我以柔克剛改變了他,其實這是大法修煉改變了我,我嘗到在大法修煉中歸正自己竟把海水都變甜了。

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急著要乘某路長途車,好不容易找到乘車點,看見排了好幾條長長的隊,其中一條隊伍是我要上車的那行,我趕快排進去,這時我還沒買票,心裡著急不知道在哪買票,忽然先生出現了,他說他去幫我買票,我在隊伍裡焦急的等著,不見他的身影,我只好離開隊伍去找他,找了一圈沒找到,回到乘車點,我排那行隊不見了,旁邊隊伍的人說車來了,都上車走了。

我大驚失色,順著排隊的方向往上跑,約有一層樓高的地方才是站台,站台一個工作人員在窗口裡招手說:你先生給你買的車票在這裡。

他給我一張票和一疊找補的錢,我捧著這疊東西往檢票口跑,上面的硬幣稀裡嘩啦往下掉,我顧不得這麼多,跑到檢票口,啊,我急著要乘的長途車還開著車門停在下面哪,有纜車從這上面直通車門,乘上纜車幾秒鐘就能衝進車門裡,我能上車了。

以前夢到乘車,不是找不到車站就是什麼事擋住我上不了車,要麼我錯過時間車開走了,這次能上車了,原來先生是我修煉路上給我買車票的那個人哪。

幸喜這些年開始背《轉法輪》,明顯感覺到大法的力量在加大力度清除那個頑固的自我。曾經膽小怕事性格軟弱的我,卻在大法扶持下從嚴苛的環境中一步步開拓出一條修煉的路來,回過頭來看看,啊,這條原本狹窄的修煉路已漸漸走寬,我開始變得柔而不弱了。

當然接下來還有艱難的路要走,在邪黨的迫害中,在無神論與實證科學環境的碾壓下,在沒有樣板與榜樣可參照的學習中,大法修煉者都要獨自趟出一條人成神之路,那是留給後世的參照,那是師父的囑託,責任重大而神聖,但有大法指引,我的心是踏實的。

師尊,願您為有一個柔而不弱的弟子能感到些許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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