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經歷的四.二五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5年04月23日】

我今年82歲,於一九九八年秋有幸得法。得法前患有多種疾病:腰肌勞損、坐骨神經痛,經常感冒,高燒不退,引起扁桃體發炎,吃不了飯,發不出聲。還有胃出血、便血,眼睛散光,頭痛,因常年住院休假,以病退形式退休。

九八年秋季,我剛住院出來,一位年輕男子看到我這個瘦老頭在一塊大石頭上無精打彩的發獃,熱心的勸我煉法輪功,並請我到他家坐一坐。我去了後看到他家牆上掛著師父教功圖解,頓時感到身子輕爽、舒服,立即決定當晚去觀看師父講法錄像。

觀看三次後的一天下午,又開始發燒,頭象裂開似的痛,眼睛耳朵也脹痛,到了晚上嗓子封喉了,喝口水就從鼻吼流出來,躺下出不來氣兒,只能坐著眯一會兒。頭頂上象有個電扇在轉,只聽見呼呼颳大風似的響,好像外邊路上轟轟的跑車聲,三天三夜食水未進。到了第四天,退燒了,頭不疼了,眼睛不漲了,耳朵不腫了,嗓子也能說話了,而且咳出了三口痰,分別是紅痰、綠痰和黑痰。之後症狀全部消失。兒子看到我好了,趕緊跑去買了一大盤豬心、豬肝拌菜,我確實餓了,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之後見到那位年輕人,他問我這幾天怎麼沒見到我,我告訴他這幾天的經歷。他哈哈大笑說:「那呼呼轟響象電扇的聲音是法輪呀,是師父打出去的法輪在給你調理身體啊!」當時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病好的這麼快,這麼利索,原來這功法這麼神奇,從此我請了大法書,參加了集體學法煉功。從這以後我身體輕鬆,再沒犯過病,直到現在我身材魁梧挺拔。師父給了我健康的身心,內心無限的感恩!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七點左右,我們小組同修正在學法,有同修趕來告訴我們:天津學員無辜被警察抓了,有同修去要人,他們不但不放,還蠻橫粗暴的打人,並揚言讓去北京告吧。同修問有想去的現在就到火車站準備去北京上訪。

我當時想:國家多次褒獎法輪功,尤其國家領導人喬石、伍紹祖等通過調研後得出結論:法輪功對國家對人民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是親身的受益者。法輪功最高法理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是有目共睹的。我要去向國家領導人說句心裡話,反映真實情況,這樣我也加入了上訪的人群中。

到火車站後,看到來了好多同修,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其中一位輔導員同修,她曾跟過師父的傳法班,每天都能看到她領著大家煉功,就叫她M同修吧。她手裡拿著一沓子錢,數了數人數就去買車票,,大約有七、八十人,每人一張。她是做生意的,很有錢,據說當時有給錢的,有過後給錢的,我至今沒見到她,就沒給她錢。

到了車上,車上擠滿了人,一問都是各省市上訪的同修,每個人都捧著大法書在看,沒有噪雜聲,車廂裡靜靜的。凌晨我們在北京站下車,走進一個小飯店,只能容納三十人,每人吃一碗麵條,待到天亮上了公交車,很有秩序的在國家信訪辦下車,這裡有很多同修。我當時不知是什麼地方,就跟著同修隨著人群走,沒有說話聲。走了不遠看到有人站在馬路旁的人行道上,四人一伍,我們來了就八人一伍了。我們只有六個男同修在一起。

接著在人行道邊馬路牙條石上每塥十米左右,站著一位北京當地的同修,手拿著一塊紙殼板,寫著廁所的方向,直至廁所旁。這時馬路中間也出現了警察,幾米遠一人。因為沒有人走動與喧譁,不需要警察維持秩序,他們就走到人行道上吸菸。我看到一位胖警察,好像是個當官兒的,問:你們幹啥來了?同修:我們向國家領導說實話來了。問:說啥實話?同修:法輪功有百利而無一害。問:誰叫你們來的?同修:天津警察無故抓法輪功學員,不放人、還打人,他們叫我們來北京上訪的。你們是哪裡人?同修不語。警察:你看,咱就隨便嘮一嘮,什麼地方人?同修:中國人。此時,馬路邊上一輛大客車停下來,有人從窗戶探出頭來問:哎!你們站那麼整整齊齊的幹啥呢?前四排一直站著,後四排坐著,站累了就換一換到後面坐著,都是從附近商鋪買的紙殼箱墊在地上,沒有一人坐花壇邊的。每個同修都身帶著大法書,有站著看的,有坐著看的。

不一會兒,傳來同修的耳語聲:朱熔基總理出來接見我們啦,叫我們派代表去談,第一批代表進去了,天津答應放人了;第二批代表也進去了,煉功是合法的,可以煉功。(省略號)正在這時聽到有人在鼓掌,只見一位同修手指著天空小聲說:「快看快看、這麼多的法輪。」還有的說:「天上有這麼多的小亮圈往下落。」就這樣裡邊談著,外邊學員站著、坐著、學著、靜靜的等著,除了渴了餓了去附近的商店買點兒吃的,沒有一個人亂走亂動的。有的同修把掉在地上的麵包與餅乾渣都一點兒一點兒揀起來,和警察扔的菸蒂等一起裝進塑膠袋放入垃圾筒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也不知談的結果如何,天快黑了,我們準備在這裡過夜,在買飯與紙箱時遇到了M同修她們,這時紙箱已經從一元一個漲到了五元一個。大家都坐在原地不動,有個過路的行人吸菸向我們借火,大家都擺手表示沒有,他感到不可思議的說:你們這麼多人都不吸菸咋的。

大概晚上九點左右,傳下話叫大家撤離此地,但誰也沒有動,都想知道最後的結果。過了一會兒,三個異地同修兩男一女到我們跟前,告訴大家一定撤。有位同修問:為啥叫我們撤,你是誰?這位女同修說:「請大家聽我一句勸,我是某市的叫某某某。他們已經下令,不撤十點後清場。」聽到此,有人聯想到了「八九.六四」,有人聞到了危險。這時我看到有的地區同修排著整齊的隊伍往外走,我們也跟著往出走。走時每人拎著自己的包,把地上自己的紙殼片拿好,都放在不遠處的燈杆周圍,垛著的紙殼整整齊齊有一米多高。撤離的人群不聲不響,有舉著旗子的;有舉著牌子的;我地區的同修都昂著頭跟在一位大個子舉著手機的同修後面往外撤,那個年代擁有手機的人很少。手機舉到哪裡我們就跟到哪裡,至今我也沒見到舉手機同修的模樣。

撤離了上訪的地界,我們一行三十多人與舉手機的同修走散了,沒找到回家方向的車輛,只好在離車站不遠的景區門外一片空地坐下休息。(記不清地址了)這時不知從何處跑來兩位中學生模樣的女孩兒,穿著同樣的裙裝,每人手中提著很精緻的糕點盒,停在我們面前問:「你們在這兒過夜嗎?」因為我坐在人群外圈,隨口回答:是啊。她們把盒子放在地上說:這是送給你們的。有人問:是什麼?誰送的?等我抬頭望去,在夜幕中,她們已飄走無影無蹤了。大家打開盒子一看,是一塊塊精美的巧克力,同修們品嘗著甜美的糖果,都不約而同的議論著,這是師父獎勵給我們的夜宵啊!

深夜了,M同修領著大家走進了北京火車站侯車室,這裡空無一人,大家幾乎一天兩夜未合眼,實在太累了,都半臥在長椅上睡著了。可是我一點兒困意沒有,回憶著上訪途中的一幕幕,令我不解的是:已接近午夜,那兩位送巧克力的女孩,從哪裡來的,又到了哪裡去?她們怎麼知道我們是外地人且在這裡過夜?哪裡有那麼多錢買這麼多巧克力?覺得奇怪,就想著看一看剛才休息處是啥地方。於是一邊思考著一邊獨自走出了火車站。

外邊正下著濛濛細雨,只見眼前一座大院,我從西面的小門進去,正好從裡面走出兩個抬大桶的人,因天黑又無燈光,雖擦肩而過卻看不清男女。進去後就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往山上爬,到了山頂部有個廟宇,我進去了往裡走,廟宇前後通著的,廟宇內有人拿著笤帚、抹布、撣子的在清理灰塵。有男有女都不說話。我從他(她)們中間穿過,都視而不見。我抬頭望著佛像,似乎放著紅色而柔和的光,其中還有一尊男女雙佛。我從大殿出來一直通到山下,就從大門走了出來。抬頭一看,馬路邊上立著一個路牌:府佑街。這時我想到了火車該檢票了,我得回去了。但是來去的路線一概不記得了。當我到火車站時正趕上檢票,同修M喊我:快點,正找你呢。

四月二十六日早上同修M為大家購買了火車票,我們坐上回家的火車提前一站下車,又轉城際間麵包車,在師父的護佑下安全到家。到家後才知道果然有警察在火車站出口通道處抓人。

但令我遺憾的是:在現今的修煉整體中沒有見到M同修的身影,也聽不到她的修煉信息。當年她那麼精進,為同修付出了那麼多,當然那是她的使命,我多麼希望她千萬不要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緣,走回修煉整體中來,跟上正法進程,兌現史前大願,隨師回歸我們真正的家園。

參與四.二五上訪是我一生的榮耀,我為自己能敢於走出來面對強權者說「不」,敢於表達自己的真心實話而欣慰,我一生老實憨厚,膽小怕事,從不與人爭鬥。在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大是大非問題上能挺身而出,放下自我利益而感到自豪。願四.二五精神在天地間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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