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4月29日】
這幾天,經過層層層層的向內找,我竟從「悶悶不樂」找到了「保底心」,豁然開朗。
《西遊記》中,唐僧成佛的時候乘坐的是「無底船」,現在人解釋說:是唐僧擺脫了肉身的束縛,實現了靈魂的昇華。插曲中也唱道:「莫看船兒無底,有心就能渡河。」意思是說,修煉人只要心誠,就能修成。我看到這兩個解釋,都沒有很通透的感覺,因為無論是擺脫肉身的束縛也好,還是心誠則靈也好,都可以用其它方式表達,而且能表達的更好,為甚麼非要強調這個「無底」呢?
我這幾天悶悶不樂,因為新接觸了一個行業,做了一些天,卻找不到什麼門道,沒有什麼起色,有些上火。我就開始向內找:我這是不是對利益放不下?工作沒什麼進展,就影響收入,就難受,這不是利益之心放不下嗎?人的財都是由自己的德換來的,師父講:「無德而不得,失德而散盡。」(《富而有德》)這個利益之心必須得去掉,我就發正念清除利益之心。漸漸的,感覺把這個利益放下了……
第二天,進帳了一小筆錢,我也沒動心,也沒感覺到開心,我以為修去了利益之心,這個事就過去了。
可還是不行,不僅眉頭沒有舒展開,怎麼感覺這心更加沉重了呢,依舊悶悶不樂。我就繼續向內找:是不是還有為名的心?從小我們就被灌輸要出人頭地,小時候打了100分,第一時間跑回家給父母看,給別人看,證明自己的優秀,就是為了那幾句讚揚話。這些證實自我、為名的心、喜歡聽好話的心、對出人頭地的渴望……這些黨文化的毒素,充斥在我們大陸90後的教育中。所以我想,可能只得到利還不滿足,還想得到「名」,這心可夠貪婪的。我又找到了很多跟「名」和「證實自我」有關的心,還有貪心,發正念清除,漸漸的,感覺把這個「名」和「證實自我」以及貪心也放下了……
第二天,突然我做的這個項目,得到了很多人的褒獎和誇讚,一時間,滿滿的讚揚聲充斥在我的周圍。我也沒動心,也沒感覺到開心,我感覺在這份新工作中暴露出的名利之心,也漸漸都修去了,這個事應該也就過去了。
可還是不行,這眉頭就是舒展不起來,這心裡就是悶悶不樂,而且好像更加焦頭爛額,更加瞻前顧後,更加難受了,上火上的嘴裡都起了大泡。我就想:工作沒起色的時候我難受,這工作有起色了,我怎麼還難受?看來這份難受和工作本身有沒有起色沒有什麼關係。那我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我想不通,也找不到。
這個時候,又一個奇怪的現象發生了,我一發正念,就能聽到一個聲音:橫掃千軍。我馬上警惕了,發正念必須要按照師父講的法來發,什麼「橫掃千軍」?我不要!師父讓怎麼發就怎麼發!我就努力排斥這個聲音。可是,我只要一發正念,這個聲音就出來干擾,我就努力排斥,可一連兩天的多次發正念都是如此,一上來就能聽到「橫掃千軍」,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晚上學法的時候,我看到師父的這一段講法:「關於太極的眼我又考證了一下,還應該是通透的,也就是白色的,兩種太極的眼都是白色的。」(《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這段講法我之前可能沒有注意,但這次看的時候,就感覺印在心裡了,第二天走在路上還在想:很多世人都以為太極的眼是陰中有陽,陽中有陰,而實際情況竟然是通透的!可為甚麼太極的眼是通透的呢?想不明白……
晚上回到家,依舊是悶悶不樂,我繼續向內找,不是名,不是利,那就是情!什麼情?我想:我應該是打心眼兒裡討厭這份工作。人討厭什麼,喜歡什麼,這不都是情嗎?是好惡之情,分別之心。人做什麼工作,自己也說了不算,都是根據自己的德和業安排的,修煉人更應該隨緣,不應該有喜歡和討厭的心,這些都是人情。我想這回應該可以了吧?名利情該找的都找了。
第二天起床,感覺人都抑鬱了,話都不想說,這張臉看起來心事重重,苦大仇深,這不是還沒找到根嗎?
我做完工作,坐在那裡,閉上眼睛,什麼也不幹了,就是深深的再挖根。
這時,我看見了記憶中兒時的一副畫面:
父親對我很嚴厲,我還很小,只是上幼兒園的年紀,爸爸教我寫名字,可我總是寫不好,寫歪,寫一次就歪一次,歪一次就被父親大聲責罵一次,我就抹著眼淚繼續寫,但還是寫不好,父親就一次比一次聲音高的罵著我,我覺得很痛苦,很自責,我怎麼就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呢?但更多的是對父親暴躁情緒的畏懼。
我一邊看著這個畫面,一邊流出了眼淚。我回憶起了小時候父親總是對我非常嚴厲,高標準要求我,我覺得有些要求完全超出了我的能力,但是達不到就會被罵、被貶低、被打。這些經歷養成了我做事情追求完美、高標準、高要求、對自己吹毛求疵的風格,而這些對自己的高標準高要求,並非出自於自願,而只是因為一個字:怕。
原來是這種「高要求」使我感受不到快樂呀!工作做不好時,焦慮,做好了呢,又有壓力,怕自己再失去這個好的狀態。是小時候的經歷給自己留下了創傷,這份高要求背後隱藏的是對父親的怕。
找到這裡,我卻還感覺還不夠,這顆心還是得不到真正的舒展,直覺告訴我,還有一顆我從未察覺的十分隱蔽的人心!
我閉上雙目,讓自己完全靜下來,再挖向更深、更深處……
漸漸的,我的元神仿佛進入了一層宇宙空間,我站在星球與星球之間,對最深處的那個執著喊道:
「你到底是誰?你為甚麼讓我這麼難受?」
這時,只聽一個聲音對我說道:
「我就是你的一部分啊!你把我藏到了一個無人知無人曉的地方!」
我說:
「你在哪?」
它說:
「你敢來見我嗎?你要泯滅掉,才能見到我!」
我說:
「我不會泯滅掉,我是大法弟子,我這就去見你!」
只見一個漆黑骯髒的隧道展現在我的眼前,我帶著正念,念著九字真言,就進了這個隧道。隧道中我一直在念著九字真言,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很快,我就出了隧道。
我竟看見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生命,蜷縮在隧道口,在等我。
它看見了我,就站起身來,也走到我的面前,它和我長得一模一樣。我問:
「你到底是誰?」
它說道:
「我是你的保底。」
此時,我恍然大悟!
它又說道:
「很久很久以前,宇宙快走到滅時,你為了自保,留下了我,我是你的一部分,你把我藏在了一個無人知、無人曉的地方,為的就是當現在的這個你就算滅了,也還有一個我在活著,你不會完全死去。你把我當作你的保底。」
我突然明白了,為甚麼它說,我見它之前得先泯滅掉,因為它就是我曾經安排在成住壞滅中滅了一個我之後的一個保底。
它又說:
「你還以真誠自居呢!你把我藏到這個地方,你連你師父都沒有告訴。」
此時此刻,這幾天的心結,一下子全打開了……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元神從那層空間回來,我明白了:
我為甚麼一直高標準要求自己?真的是怕父親嗎?不僅僅是,是怕距離這個「底」越近,越近越代表要毀滅,所以我就一直不斷的要求自己「高」,因為越高離這個「底」越遠。
而這個「保底」,就是生命走到壞滅時的一種狡猾,如今我們修煉大法了,可是卻一直對師父的正信有所保留,並沒有將自己的全部都交給師父,信是信,但不是全信,沒全信,就不是真信,不是真信,就有「欺師」的成分。
所以它才說「你還以真誠自居呢!你把我藏到這個地方,你連你師父都沒有告訴。」
我問自己:你真的能完完全全的相信師父嗎?如果真的完完全全的相信師父,你在怕什麼呢?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神不放,內心深處還留個「保底」,到最後相信的不還是自己嗎?也沒有將身心全部交給師父啊!
我終於明白,唐僧到了西天,為甚麼他的紫金缽盂被阿難和迦葉兩位尊者要走了,因為這紫金缽盂就是唐僧最後的「保底」。一個出家人,這個「要飯碗」就是他最後的「保底」,唐僧為了求取真經將這個要飯碗都捨棄了,所以他才能乘得上這個「無底船」。
我也終於從我的「飯碗」(工作),看到了我的「保底心」。
我突然知道為甚麼這兩天一發正念就是「橫掃千軍」,「橫」只代表一個面,不是立體的,是狹隘的,「掃」呢,大家知道「掃地」,也是得有一個面,一個底,所以橫和掃都是狹隘的,所以只能橫掃「千軍」,千軍這個數量太少了!大法弟子發正念,滅字要像宇宙天體一樣大呀!無所不包,無所遺漏啊!那為甚麼我們發正念的威力那麼小啊?只能橫掃千軍?就是因為我們有這個「底」,這個「底」就是一種限制。而這個「底」,對應的就是生命敗壞後內心深處一種極端狡猾的、足以達到「欺師」的那種私,這種私所產生的那種「自我保留」、「留後路」、掩耳盜鈴般的愚蠢,會使得我們不能百分之百信師信法。
因為不能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所以就有「怕」,因為怕這怕那,所以患得患失,因為患得患失,所以這顆心就不踏實,不踏實就會體現出不快樂,得到多少都感覺心裡沒底。這個「保底」,反而會衍生出「沒底」,也恰恰是因為「沒底」,才有的「保底」。
我們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的口訣:「淨化本體 法開頂底 心慈意猛 通天徹地」,真正的想「通天徹地」,就要「法開頂底」,不能有頂,也不能有底。
這時,我突然明白了為甚麼太極的兩眼是通透的了,因為太極的兩眼如果還是陰陽本身,那就達不到通透,那就有限制,那就達不到大道的大自在。
人不能乘無底船過河,因為人怕掉下去。當修煉人擺脫了人心,乘無底船也不怕掉下去的時候,那無底就底,這個底就是無底,也就掉不下去了,沒有地方可掉了。
一個悶悶不樂,經過這幾天層層層層層層的挖根,竟然有這麼大收穫!向內找真的是法寶,感恩師父的良苦用心!現在發正念,再也不出現那個詞了,而且心裡也通透了許多,眉頭也舒展了,悶悶不樂的情緒也消失不見了。
我雖然是個90後,但也修煉大法多年,從1997年就接觸大法了,也是個老弟子了。如今正法進程走到了這一步,我覺得到了大法弟子們捨棄「紫金缽盂」的時候了,這最後的一絲「保底之心」,也該放棄了,完完全全同化真善忍,完完全全信師信法,跟師父回家!
以上是個人所悟,如有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