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法使我走出了修煉的瓶頸

重生


【正見網2025年09月29日】

我是九八年得法修煉的,二十七年來,在修煉的這條路上,一直走得磕磕絆絆,可是還總能走下去,總感到還能做好師父讓做好的三件事,學法、煉功、講真相救人一直在嚴格要求自己,從來不敢懈怠。所以,二十多年來,不管心性提高方面,還是身體方面,不管遇到什麼樣的關坎都還算能正念闖過去。可是最近這兩年來,我感到自己好像走到了修煉的瓶頸。

一、肉體上的瓶頸

從二零二三年五月,丈夫突然得病,十月份匆匆離世。本來安靜的修煉環境,驟然變得複雜起來。丈夫離世後,我就住在多年沒在一起居住的女兒家裡。家裡裡裡外外很多家務,都得靠我打理,每天接送孩子需要四個多小時;每天一大家的衣服要洗,家裡衛生要做,還有一家子每周要吃的菜和水果,我都要準備好,需要買的東西,要在星期天買好。這樣我每天用在修煉上的時間,就很緊張。

我只有從休息的部分擠時間,我堅持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堅持每天背一個小時的法和學一講《轉法輪》,擠時間學其他講法。發正念保證四個整點必須發齊,特別是從師父被詆毀、神韻被詆毀、大法救人的項目被詆毀後,我每天又增加了一個小時長時間發正念的時間,這樣我的休息時間就更少了。本來每天不足五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只能再一次壓縮,擠出的時間用來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

可是,這兩年來,我總感到:我的修煉走到了瓶頸。剛來女兒家,我一個人伺候生病的丈夫,還得做好家務活。特別到最後,丈夫臥床不起的那段時間裡,我每天伺候丈夫吃、喝、拉,每隔兩小時需要幫丈夫翻一次身,還得給丈夫擦洗身體,到最後丈夫的大便,都得需要我用手一點一點的往外掏出來,但我還是堅持天天煉功、學法、發正念。在這期間,由於有時心性守不住,對病重的丈夫發脾氣,還生出了埋怨心,怨他身體好的時候,不能好好學法、煉功。所以,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在一天晚上發十二點正念時,我被一股衝力推到了床下,我的頭撞在鋼化板家具上,當時鮮血流了一地。但是,我沒有害怕,也沒覺得疼痛,因為丈夫根本沒有能力幫我,我只有自己將頭處理好,將地面清理乾淨,然後,我就側躺著睡覺了。第二天,我該干什麼就干什麼,沒有讓家人看出來。當天下午,因為頭上的血將頭髮粘到一起了,我就洗澡把頭髮洗開了。一週後,磕破的頭基本上長好了。我非常感謝師父的呵護,我心裡明白當時頭骨是磕碎了,因為一個月後,摸摸磕破的頭,骨頭還軟軟的。

闖過這一關後,從去年「五.一」開始,我的小腿開始疼痛,並且已經影響到走路,但是我的正念很強,沒有把它當成什麼「病」症來對待,我就不承認它,儘管走路很疼,但走路時,我會有意將腳放重,並且加大力度發正念,這樣腿還是時好時壞,沒有完全走過來。在這同時,我又出現了拉肚子的不正確狀態。這一拉就是一年半,每天都得拉十幾次,從去年到今年「五.一三」前,我沒拉過一次成型的大便。可是,我一點也沒害怕過,身體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本來拉肚子應該體重減輕,可我這一年還增了十幾斤。

二零二五年正月開始,我的內外痔發作(修煉前就有內外痔),大便開始出血,這是過去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每天大便十幾次,次次帶血,開始很輕,可越來越重,到清明前後,每次大便,都會鮮血染紅便池裡的水,有時新鮮,有時黑糊糊的一片,我一點也沒感到有什麼不適,可是,每天拉肚子,拉出來的東西都是這樣,有時拉出來的東西,只要稍有一點稠,要排出來很費勁,好像肛腸只能排水一樣的東西,就是說肛腸裡面被東西擠滿了,很難排出東西來,只有拉稀。並且天天鼓肚子(農村有一句俗言:氣鼓一百五。)每天肚子都是鼓鼓的,每次排便要先排出大量的氣,才能排出稀便來。這一不正確狀態整整持續一年半的時間。

再後來,我身上出現一種怪現象,有時突然出現右大腿局部扎針似的疼,當然只要我一發正念就會馬上消失。有時出現小腹脹疼,裡邊好像一股氣搞得又疼又難受。也是只要一發正念就會消失。這種狀態在身體的任何部位都會出現,後來我一直把這些狀態當成好事,把它當成自己的身體出功了。就這樣,我的肉身一直在這種不正確狀態中煎熬著。

二、精神上的瓶頸

因為離開女兒八年多了,從新一起生活有太多的不合拍了,我一天要做一大堆家務,每天送接孩子上學四個多小時,天天打掃衛生,還要洗全家的衣服,買菜做飯等等。就是這樣也從來得不到女兒的認可,她還是雞蛋裡挑骨頭,不是嫌我買菜多了,就是嫌我不會教育她孩子,對於她的兩個孩子的錯,從來不能說,一說她就會站在孩子那面批評我,譬如:孩子不洗手吃飯,我讓孩子洗洗手,她卻說:沒事。孩子上學不洗臉,我讓孩子洗洗臉,可她說:沒事,挺好。我讓孩子每天做一份數學口算題,孩子很聽話,堅持天天作,可女兒堅持自主學習,不讓我逼著孩子做題,孩子後來不願意作了,女兒說:不作就不作,為甚麼非得作呢?就這樣孩子就放棄了。

家裡的大小事,都必須她說了算,就是每頓吃什麼也得問問她才能做。但是需要她付出時,她會把我這媽放到九霄雲外去了,譬如:我來她家已兩年多了,每年臘月她會領著全家泡溫泉,第一年,開始沒好氣的問我:你去不去?我看她那臉色,我說:我不去了。她很痛快的答道,不去算了。第二年,提前幾天她又問我去不去?我說:去就去吧。可到去的那天(臘月二十七日),她耷拉著個臉說:你去不去?我一看她那臉色,我說:那我就不去了。她說:不去就算了,她帶著她全家四口泡溫泉去了。

那天我的忍耐力已經到極限了,我衝出家門,出門後,我真想放聲大哭,眼淚就像噴發一樣,我沒控制,我說:流吧!流吧!我出了大門,走在幾百米長的人行道上,我讓心裡的淚水自由地往外流,十幾分鐘後,我就想:這孩子真的是來討債的,我欠她多少也該還清了啊,她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呢?此時我又想:我為甚麼會這麼流淚?我為甚麼會心裡這麼難受?這個難受它是我嗎?我是個修煉人啊,我能像個常人一樣嗎?此時,眼淚已經流了有半個多小時了。頓時,一個念頭打到我的腦子裡:難受的不是我!是誰?我驚醒了。我是個修煉人,難受的當然不是我了。這是難受這個生命在我空間場的反應,我把它當成是我了。

當我明白的那一瞬間,我的眼淚馬上停住不流了。我心裡一股熱流湧上心頭。我知道剛才那一念,是師父的點化,我心裡馬上說:謝謝師父 !弟子知道如何做了。我馬上打道回府,回到了家,心裡很平靜,一場急風暴雨就這樣化解了。

過後靜下心來向內找,我想起了師父的教誨: 「你就不能夠想一想他的不對為甚麼叫你看見了?他的不對,為甚麼你的心裡頭就那麼難受?是不是其中也有你自己的不對,為甚麼把這件事情看的很大了?在方方面面遇到什麼問題的時候都要修自己、看自己。」(《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學習師父的講法,我深刻的體會到:自己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就是自己不會修,錯把假我當真我了。特別在常人社會環境中,在家庭環境中,每當看到對方做的與自己觀念想法不同的時候,不是第一念找自己,不是把看到的對方不對的地方對照自己是不是也在這方面有同樣的執著,而是開始述說對方如何如何,怎麼怎麼做的不對,甚至生出了很多執著心。有時看到對方不能按照自己的觀念做,又生出了怨恨心。最後導致心裡搞的特別難受。其實就是自己把事情看大了,自我膨脹,假我又加強了這些人心執著,錯把難受當成了自己在難受,沒有分清這是真我難受還是這個生命在難受。

師父還說:「我剛才還在講呢,修煉的人和常人的理是反的,人認為舒服那是好事,大法弟子認為人舒服對提高是壞事,不舒服對提高來講是好事。」(《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是啊,我應該把這不舒服當好事才對。想到此時,我真的釋懷了,如果自己能分清這不是真我,發出一念:清除難受這個假我,不上舊勢力的當,那時會出現另一番景象。

可是自己修煉二十七年了,在這方面修的太差,到今天在家庭環境中 ,看到家裡人做的不好,還不能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還是做不到看到對方不足找自己。所以,經常處在難受之中,因為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尤其面對家裡不修煉的常人,確確實實天天都會出現讓自己看不上的事情。如果不按照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做不到一思一念修自己,不能把這些當成是為了給自己提高心性的,那麼就會修的很苦很累,層次也不會提高上來。

其實,作為一個修煉人,就應該把任何複雜的環境,當成一舉四得修好自己,提高層次的最好環境。就像師父講法中說的:「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轉法輪》)既然如此,我還不應該感謝家人嗎?我真的應該非常感謝我的家人才對,他們就像鏡子一樣,照出了自己許多的人心執著,我才能儘快的修去這些人心執著,我才能提高層次,我才能長功,這不是特大的好事嗎?我真得好好謝謝他們。我就應該好好感謝我那「煩」我的女兒,是她幫我找出了很多人心。

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我的身體所有不正確的狀態,就在「五一三」前一天,當我找出了自己修煉中的根本執著後,將近一年半的拉肚子突然好了,能拉出成型的大便來了;大便也不出血了,內外痔也好了;更不可思議的是,肚子也不鼓鼓的了;其它一些不正確狀態也消失了。更奇怪的是:一直廁所漏水的現象也不見了。這太神奇了,家裡的氣氛也開始好了起來,女兒現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像過去那樣對待我了,說話也客氣了,二十多年的堅冰終於融化了。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也都是自己多年堅持背法後的效應。

再次謝謝師父,我終於走出了修煉人的瓶頸。

個人近期的一點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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