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11月22日】
我是台灣的大法弟子,得法至今已經三年半。得法前半年,因為開始就讀博士班的緣故,自此在生活上一直僅僅靠著微薄的獎助學金與存款過日子。去年參加完日本法會之後,由於存款數目已近谷底,因此在心裡盤算著應該再也沒有條件出國洪法或參加大法活動了。但在八月份得知在紐約展開正邪之戰後,心裡實在很想參與,在這三個月來的日子裡,終於在正念與大法的神奇安排下突破難關、具足條件。以下與大家分享這些過程中的經歷與體會:
一、放下常人心,帶來福份
一開始知道紐約講真象的重要性時,心裡真是感到很難受,一方面很想參與,另一方面又明白自己的條件不足。有些同修知道我的情況,主動提出要支助費用,但師父在《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中提過:「……每個人福分大小與他的前世、大前世,甚至於更久遠的不同的生存時期有關係。」「……學大法就是福,去掉常人心後,大法會給弟子帶來福分……」。所以,我一一婉拒了同修們的好意,並從法理上思考與向內找後,發現自己其實有一顆想要建立威德的私心。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說過:「你們要清楚,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從人中走出來,是從被這箇舊的宇宙,無盡、數不清的無量眾生所構成的各種因素束縛的舊穹體中走出來,從穹體的成、住、壞、滅的最後的最後的環境中脫胎出來。」因此,儘管心裡很想到紐約,最後還是決定先把這個私心放下,轉而想想自己在台灣能為紐約講真象做些什麼。
在三年前,有一些同修在一個讀書會上提出,希望建立一個讓英文能力還不錯的學員有學法交流的環境。當時沒有其他同修有方便條件組織讀書會,雖然我的英文不好,但因有其他英文好的同修可以協助,我自告奮勇的承擔下來。過程中,因為在台灣真正需要使用英文的同修與機會並不多,久而久之幾乎沒有人再來參加讀書會,到了今年夏天時,這個讀書會差一點兒被我停掉了。直到得知在紐約用英文講真象的需要性,我才突然明白自己是多麼幸運,原來早就被安排將要參與紐約講真象的工作。於是,除了聯繫英文能力好的同修準備一些可以派得上用場的講真象英文材料之外,並儘可能的撥出時間參與集體學法交流,以便把可以學習英文的英文讀書會訊息廣為告之同修。
我也發現自己在修煉的路上經常不知不覺的把常人工作放在一邊不管,就是因為一直帶著想建立威德的執著而不自知。當我看到這顆常人心與執著後,明白了為甚麼今天會落到沒有具備條件到紐約。在學法及與同修交流的過程中,我一點一滴的挖出那些深藏著的執著心。
在八月底的某一天煉功時,想到自己因為修得不好,而被阻檔無法前往紐約,心裡既難過又氣憤的真想拚了命、不吃不喝的存錢到紐約。不過心裡馬上很明白,這些不是師父的安排,是舊勢力捉住了我的執著與業力而安排的。想到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說過:「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於是,我放下不平的情緒,靜下心來想著否定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並從心底堅信師父會給我最好的一切。過了兩天之後,男朋友突然寄來一封訊息,告訴我遠在百公裡外,接近他工作的地方有人在尋找高中二年級的物理家教老師,時薪還不錯,要我參考。當天下午我很忙碌,也沒細看內容就與對方聯繫,不巧對方也正在忙,所以需要到晚上才能確定。由於這是一個可能可以幫助我到紐約的機會,所以我覺得不能再因為有任何常人心或執著而被舊勢力干擾,雖然頭腦中不時的出現如何談才能接下這個工作、有了工作可以得到什麼什麼好處等想法,都被我一再的清除掉。直到晚上再與對方接洽成功後才知道,就因為對方家長堅持要女老師,所以回絕了很多當地念書或工作的高科技理工人才,而我因為是第一個回應的女生,雖然與工作地點相距百公裡遠,但在男朋友答應接送下,就這樣順利的接下了工作,從大法中堂堂正正的得到福份。
二、發正念除盡最後干擾
剛接下家教之後的那段時間,在生活上極少有什麼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但不知為甚麼總感覺自己的狀態不是很好,有時會出現對什麼都提不起勁,也老是不想學法,經常在家裡頭走來走去,不知道要做什麼。其實手邊有很多事該做,但心裡頭卻很茫然……也不清楚自己怎麼會這樣。為了突破這個狀態,我很努力的在每一件事上向內找,也儘量的對照法理,想一想自己到底還有什麼事沒按師父講的做?在向內找時,偶爾會有特殊的經驗,例如影印機居然會分辨材料有沒有放正,如果沒有放正就不會列印,放正時就很輕易的印了出來。可是這些好的狀態多半是一時的,在日常生活中仍然是狀態很差,總是精神不起來。
直到有一天與同修交流,提到了自己以及同修們在修煉上的一些經驗時,想到我們不是普普通通的修煉人。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因為大法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造就的弟子,和正法同在,這件事情本身就把大法弟子烘託了很高,而且是師父直接度著大法弟子。」所以我悟到只要跟上師父正法的進程,一切的修煉就能夠飛快的提升,就能不落入舊勢力的安排。又想起師父已經告訴我們邪惡目前只集中在曼哈頓和北京,在同修們紛紛到曼哈頓支援時,先前的我卻因為經濟條件不允許,而帶著一些消極的想法。還記得有一次同修分享發正念針對曼哈頓而看到更不一樣的一番景象時,心裡因為想到暫時還不能去曼哈頓,所以當時只是聽到了,並沒有好好的從法理上想一想:為甚麼讓我聽到?這跟正法又有什麼關係?所以,在不知不覺中居然讓自己與正法的進程脫節了。
就在悟到自己在這一點上沒跟上正法後,只要有空便額外的多發正念,並有意識的特別清除在曼哈頓的舊勢力黑手與舊勢力的安排。說也奇怪,開始這麼多發發正念之後,突然特別想學法,甚至有空就想背法,也不再有先前那種使不上力的感覺。這下子才完全的明白曾有同修在文章中提到的:「各國的訴江、各種講真象等活動很順暢,是因為大家在曼哈頓講真象做得很好的展現。」也明白了不管自己是否能馬上到曼哈頓,也要盡一份力在那上面,至少讓自己修好的部份以及功能到曼哈頓和同修們形成整體,一起參與正邪之戰。
三、無為、沒有目地才能真正走上師父安排的路
在八月份時,曾經有同修因接任社區大學的校長而鼓勵大家到該校開設課程。當時雖然知道時間有限,要儘可能針對北京和曼哈頓講真象,但我覺得同修也是希望社會上的每一個人都能藉由與我們接觸而了解大法,而且師父在法中也一再的告訴我們不要走極端;「……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就是這樣的,誰也不能走極端。你該做什麼還做什麼,你想要做什麼你還是照常做你要做的事,因為你的一思一念、你的一個舉動都影響著很大的事情。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所以我便積極的主動並鼓勵同修參與。
雖然我已經念到博士班,可是要兼顧常人的接受能力與現代科學的專業並不容易,特別是要在這些內容當中找出真正有益於人的部份更不是我在學校所學就能達到。但在幾次聽過不同領域的同修們的演講內容,再加上許多同修經常無私的將自己從大法修煉中破除謬見,予以正見的見解放到正見網上,所以我在很短的時間內便從同修們所道出宇宙中一切現象的正見資料中,輕易的準備好既豐富又吸引人的內容,然後將它們與師父講過的法理結合起來。例如:從宇宙空間的大小與十倍十倍規模放大或縮小的圖片談到釋迦牟尼佛曾說:「其大無外,其小無內」及粒子大小變化規律的法理。利用自然界的共振現象談到人際關係,而其最好的境界就是師父在《轉法輪》所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而萬物皆有靈的主題可以從石頭會走路、水結晶、克裡安照象等現象延伸到修煉的能量場與法輪大法在身心的變化。最後更能從世界上及中國的天災起因於人心的敗壞談到大法的真象。
後來雖然因故沒能在社區大學順利開設課程,可是由於當初很用心的思考過如何將自己平時演講一小時左右的內容擴大成為一整個學期的課程,所以當後來有同修邀請我去他的學校做兩個星期約四至六小時的演講時,這些內容很快的就從正見網上找齊了資料。由於聽眾是小學老師,這樣有一點科學專業的演講很吸引他們,所以他們都很專心的聆聽,甚至想法子克制瞌睡蟲。還有,邀請我的同修告訴我這些老師們有人煉過功,卻對學法讀書完全沒有興趣。我想到在五月份在台北舉辦的「未來科學與文化研討會」中,同修曾提出台灣學員的健康調查資料,發現《轉法輪》閱讀次數愈多愈健康,以及一些同修從不同的領域所提出的證實大法的資料,於是結合自己曾任教中小學五年的人生經驗,以及從科學上的發現談改變心性可以改變身體健康與人際關係、甚至環境,最後則以健康調查的實例告訴他們修煉心性才是最重要的。
也因為在過程中感受到他們其實是與我很有緣的人,甚至是師父安排讓我透過這樣的方式讓只煉功不知該學法的新學員走上正確的修煉之路,所以我有感而發的寫了心得與一些同修分享。結果沒有想到不但得到一些迴響,甚至有同修把信轉發到其他群組的交流,讓在北美的同修看到了而希望我也能到紐約利用演講的方式講真象。在這突如其來的邀約下,我重新檢視了自己的經濟狀態,才猛然發現確實能在近期內前往紐約。更讓我吃驚的是,當我還在考慮時,一份法會的通知讓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不僅僅可以到紐約講真象,更能從同修的經驗與體會中讓我的修煉可以大步提升。
四、用正念兼顧每一件事
以前,因為自己總有做這件事需要多少時間,做那件事需要多少時間的觀念,所以每當突然有什麼重要的大法活動需要負責時,我就會因為難以安排好時間而選擇放棄做自己的實驗工作,並以不看重常人的名利為藉口而逃避在常人中應盡的責任。其實師父早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就說過:「一邊學法一邊做大法的工作不影響,師父也沒什麼想法。另外我們在座的,無論你是學生、你是在職有工作的,你們都不能夠放下你們在常人社會扮演的那個角色,你們都必須得做好你們應該做的那一切,同時可以給你們的證實大法、講真象的工作帶來便利條件。」但我的常人觀念卻嚴重的障礙著我對師父、對法的堅信。
就在籌備前往紐約的一切事情時,我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一次一定不能再走極端、一定要把日常工作都處理好。因此,迅速的將一整個月的工作排定在兩、三個星期內完成。又想到也許同修也會接洽到西人社區的演講,除了準備演講內容外,也絕不能沒有學法,但如此一來時間變得相當的緊迫。
由於我的英文能力並不太好,特別是聽力與說的部份,當年也因為這個緣故而導致一直無法申請到美國念書,改留在台灣。但當我一想到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過:「你的能力是這一次法給予的」。在《轉法輪》中也有提到:「構成我們宇宙所有空間的物質,幾乎這個功裡邊都有」。當時突然有了改聽英文版講法的靈感,於是從網路上下載好材料後,幾乎每兩、三天就聽完九講。剛開始聽時,身體感到不太舒服,也聽不大懂,想放棄的念頭不斷的冒出來。可我知道這些都是干擾,所以不但排除它,也每天讀一點英文版的《轉法輪》,並把單字記下來,果然在第二回、第三回聽九講時就愈來愈沒有不好的想法與感覺了。甚至到了第四回、第五回時,就能慢慢的跟讀其中的一些英文句子。
另外、在處理一些比較不需要動腦筋的實驗工作或騎車走路時,雖然很專心的聽著法,卻很驚訝的發現在過程中有好幾次都像是在「定」中一樣,既很清楚的知道剛剛聽的法的內容,也很清楚的知道每一件剛剛做過的事,或身邊發生的一切事。那個狀態完全就像師父講的一樣:「一個煉功人具體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是他的功能在起作用。」(《轉法輪》)這神奇的經驗不但讓我感受到大法的超常,也讓我明白了,在正法中愈能放下常人心,不管我們肩負再多的責任,都是能夠承擔的。
五、帶著最純淨的心上戰場
在緊鑼密鼓的準備期間,由於實驗工作排得滿滿的,一開始幾乎沒有多餘時間能靜下心來好好準備演講內容,加上沒有到美國演講的經驗,結果不自覺的擔心自己會講得不好。又想到在台灣或美國都有很多優秀的大法弟子、而自己只是個小小的博士生,不由得冒出自卑心理。但從小就經常參加演講的我,大學時代又因為社團活動而時常站在檯面上,連教學實習前,教授都要同班同學學習我的颱風,所以又感到自己其實在演講方面很有一套。這些許許多多隱藏在內心的執著心在最近就像噴泉般的一再的冒出來,不但讓我經常靜不下心,更讓我漸漸的幾乎忘了最初想到紐約的目地與意義。
在離出發前還有兩個星期時,有一天與同修的衝突矛盾中,同修突然說感覺我到紐約講真象似乎像是出國觀光,然後風風光光的到處演講演講。當時認為他是在氣頭上而冒出的氣話,所以沒放在心上。但過了幾天後,又收到另一同修的電子郵件中提到「將前往紐約的同修都應交流認識此行的主要目地。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如何拿捏?是以配合整體需要,還是挑肥撿瘦符合自己的喜好與認識?」當時真是為之一震,馬上靜下心來向內找,一一的把自己還有喜歡做什麼的執著心,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歡喜心、名利心等都徹底的挖了出來。就在我明白一定不能帶著任何人心到紐約時,學法中馬上看到《轉法輪》第二講寫著:「……他那個名利心根本就沒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才猛然感到修煉是如此的嚴肅!參與正法更是無比的嚴肅!
想到《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提到:「……善它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表面上維持的一個狀態,善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那是通過修煉才能得到的、才能體現出來的。在眾生面前,你的話一出口,你的念一動,就能使不好的因素解體,就能使毒害世人的、在人的思想因素中的不好東西解體,那麼人就明白了,你就能救了他。你沒有真善的強大力量的作用,你就不能使它解體,你在講清真象中就起不到作用。」所以,我明白了自己最近這些被暴露的執著心就是為了讓我在出發之前一定要放下的,是師父要我帶著最純淨的心,用最大的善念與正念到紐約與同修們共同參與正法中神聖的正邪之戰。
最後,將實在難以言表的感激獻給師尊!感謝您讓我參與正法,並給予我所有的能力與便利條件、以及不斷的點化,使我能在正法中建立最偉大與美好的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