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證實大法這條路上越走越正

遼寧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4年12月16日】

我是遼寧大法弟子,今天把自己的修煉過程寫出來,從中發現了很多以前認識不到的執著和不足,讓同修從中吸取教訓,不再犯自己犯過的錯誤,走好最後的每一步。

一、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從小身體不好,上小學一年級患百日咳留下後遺症,每次發作一百天才好;十一歲時得了胃病,記得教室後面放一個擔架是專門給我預備的;剛參加工作就得了膽道蛔蟲、胰腺炎住進醫院;結婚後又得了神經衰弱,白天還可以,到了晚上,漫長的黑夜是最難熬的;後來腦供血不足,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心臟偷停差點死在辦公桌上;腰肌勞損、骨刺(骨質增生)不能幹活,連頭髮都得別人給洗,再加上單位效益不好,人瘦得就剩一把骨頭。

後來在單位同事的引導下修煉了法輪功,使多年的疾病一掃而光,真正體驗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是大法給了我新生,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去北京上訪遭非法關押

九九年「7・20」以後,天好像塌了一樣,一夜之間形勢就反過來了,報紙、電視成天造謠,誹謗師父、誹謗大法,不讓我們到外面煉功,一時之間陰風四起。這麼好的功法為什麼不讓煉,我們都是受益者,向領導反映情況去。7月20日我和幾個同修到省政府上訪,結果被抓起來了,用汽車把我們拉到離市區很遠的一個空地,逼迫寫保證,好幾百人沒有一個寫的。就在這時我們看到了滿天的法輪,同修們一片歡呼,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們。外面的同修從牆外給我們送水、送香腸支持我們。就這樣一直到天黑了,他們無奈才把我們放了。

7月21日我們又去了省政府,看到一排排的客車,好多警察拿著電棍往車上抓學員。這次我們沒有讓他們抓著。

10月24日我和幾個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抓,被非法關在當地駐京辦租的旅社裡的二層樓,大約有一百多人。同修們悟到我們上北京還沒達到證實法的目地,不想就這樣被遣送回去,應該到天安門廣場煉功、打橫幅。所以就在被關的第三天早上五點左右集體走脫了。

我和一個年青的同修在天安門廣場,碰上抓我們的警察(因我們被關了好幾天警察都認識),他們上來好幾個人非法把我倆抓上車。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警察問我誰組織你們跑的,我說不知道。惡警二話沒說用拳頭往我臉上猛打,並抓住我的頭髮往車上撞,又把我打倒在地,抓著我的頭髮倒著往車下拽,並拳打腳踢。只聽到一個年歲大一些的惡警說,她歲數大別打死她,年輕惡警說:她不說就打死她。

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沒有了怕,反覆默念「生無所求,死不惜留;盪盡妄念,佛不難修。」(《無存》)「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見真性》)。結果惡警累得直喘,而我卻一點也沒感覺疼。我知道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只要我們牢記師父的話,按法的要求做,師父就會保護我們。

惡警把我穿的羊毛衫的扣子全扯掉了,裡邊只剩一件毛衣。當時在毛衣的裡邊放著《轉法輪》,一件薄薄的毛衣和一本厚厚的《轉法輪》。可惡警就是看不到,他們打累了就把我拉上車塞到椅子底下,歲數大的警察用皮鞋踩在我的身上。年青惡警又問我說不說,我說不知道,惡警又打了我幾個耳光,氣洶洶的朝同修走去,只聽到皮帶的抽打聲和同修的慘叫聲。

惡警打完後又把同修的棉褲脫下來,只剩下線褲,拉到外面去凍。當時北京氣溫很低,還是北風,不一會只見年青惡警身上穿著軍大衣,凍得直哆嗦,把同修拉上車,用一個手銬把我們的手銬在一起,連夜拉回來。

我們在車上一起拒絕吃惡警的東西。這些惡警穿著皮大衣凍得受不了,而我們穿得那麼少,又一天沒吃東西,卻渾身暖洋洋的,我們互相摸了摸對方的手,都是熱乎乎的,知道師父在幫助我們。在惡警的毒打下,我一滴眼淚也沒掉,而此時此刻我的淚如泉湧。弟子只有暗下決心:無論修煉的路上多麼艱險,也會堅定的跟師父回家。

第二天早上四點左右到分局後由當地派出所接回,被銬在椅子上,協勤員罵罵咧咧說我攪了他的好夢,就又去睡覺。後來警察進屋給我打開手銬,我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血跡洗掉了,可鼻子、嘴腫得老高。進來一屋年青的警察向我問這問那(因為我是我們派出所第一個上北京的),我就向他們洪法。他們說,如果馬上把你拉出去槍斃,你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說真不可思議。

下午警察拿著我們單位送來的700元錢,把我送到了自強學校。那裡是關押三陪小姐的地方,警察讓三陪小姐看管我們,不許同修之間說話,每天早上六點開始幹活,一直干到半夜十二點。每人每天早上是半碗稀飯一小塊鹹菜,中午和晚上是一小塊大餅子和一小塊鹹菜,一般飯量的人是根本吃不飽的,可伙食費每天要收二十元。我被非法關押了八天,花了七百元。

惡警讓我們背監規,可我們不是犯人,所以我們誰也不背。惡警又一個個找我們寫保證,可誰也不寫。同修們利用一切機會講真象,講大法的美好。後來這些人明白了,有的表示出去也煉法輪功,我們的環境也寬鬆了。但是沒有書,每天只能在心裡背「論語」和《洪吟》,又不能煉功。為了看管我們,這些惡警讓三陪小姐每天晚上每屋兩個人在地上值班,走廊裡有兩個人值班。有一天,我趁屋裡的三陪小姐出去的機會坐起來煉功,可剛把腿盤上去,就被她們發現了。第二天早上我被派出所接回去,惡警們騙我說讓我回家,結果又被送到看守所關押了十五天。

在看守所裡,我們屋有二十一名大法弟子,除一人外都煉功,背「論語」、《洪吟》,惡警把手銬掛在大門上威脅我們,可我們還是照樣煉。這個場非常好,我經常能聞著一股香味。

回家後,各種壓力全來了。單位、公司、派出所、街道、社區都來找我,都逼迫我寫保證,親屬來鬧,母親因為我被綁架,擔心受怕出現生命危險。我說我上北京只為了說一句真話,師父沒要我一分錢,就把我的病治好了,師父受冤枉,大法受誹謗,難道我就不應該去說句公道話,一個常人還知道知恩必報,何況我們是個修煉人。我們只是想做好人有什麼錯,國家不是允許上訪嗎?

三、兒子被抓

2000年夏天,突然來了一群人,說是「公安七處」的,來抓我兒子(不修煉)。我以為抓錯了,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他不是。他們說你歸當地派出所,我們公安七處是辦大案要案的。當時兒子下夜班正在睡覺,從被窩抓走的。老伴看到兒子被抓,發瘋般跟上車,結果在派出所被拽下來了,兒子給拉走了。老伴回來沖我喊:如果兒子有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然後躺在床上不起來。因為老伴知道他們不講理,前些日子有三個外地大學生被誤認為大法弟子,受到殘酷迫害,其中一人的腿都給打斷了。

後來派出所來電話讓我去,老伴不讓去,怕抓我,我說我不怕。在路上,我默念師父的法「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法輪佛法--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心裡很快平靜下來了。我想:大法弟子的親人也是大法的直接受益者,也應該為大法做貢獻。兒子在我得法後一個月被汽車撞得很厲害,結果一點毛病也沒落下。我應該放下對親情的執著。當我走進派出所時,警察問我干什麼來了,我說是你打電話找我來的。他問我兒子回來沒,我說沒回來,他說有空我幫你打電話問問。之後就讓我回家了。

我到家不一會,兒子也回來了。後來知道是兒子給一個大法弟子裝了一台電腦,這位同修在上北京之前,把傳單撒遍了他所在的地區,從北京被抓回來後,惡警把他活活打死了,屍體被它們從樓上扔下來,造謠說是自殺。

四、被非法抄家、綁架

2001年6月的一天晚上突然有人敲門,結果打開後進來五、六個警察。當時自己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他們逼問我:是你自己把材料交出來,還是我們翻?由於自己平時修得不紮實,又動了人心,為了不讓他們拿到大量的書,我就把自己抄寫的一本《轉法輪》、一本經文和幾篇師父的近期講法交給了他們。結果不法警察把師父的法像也抄去了。當時我真是欲哭無淚,自己也被非法抓走了,女兒哭喊著跟到派出所。在車上,自己抖得很厲害,我拚命用手擰自己的大腿,問自己怕什麼,最多不過一死嗎?慢慢的心平靜下來了,也不抖了。

在派出所他們一屋子人,我選個好位置坐下來。他們問我材料是誰給的,我說是從門縫塞進來的,他們說我不說實話,就在我女兒身上下工夫,讓我女兒勸我,說實話馬上回家,並罵我沒人性,連累兒女。在親情面前我亂了方寸。我想不能出賣給我經文的同修,就想糊弄他們一下吧。惡警當時沒信我的話,也沒記錄,一看時間也很晚了,就把我帶到了關押處,都去睡覺了。

我開始回想自己今天的表現。為什麼在北京自己被打成那樣都沒出賣同修,怎麼一回到家裡自己就變了?在北京為了保護大法書,自己可以捨命,而現在自己連師父的法像都保護不了?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做到一個心不動制萬動呢?因為回到家裡,求安逸的心出來了,親情出來了,為了開脫自己不惜出賣同修,拿大法修煉當兒戲,以為自己很聰明,實際上是上了邪惡的當。這是大法弟子的行為嗎?做到「真、善、忍」了嗎?和常人中的叛徒有什麼兩樣!想到這自己心裡非常難受:為什麼關鍵時刻放不下自我,被親情牽動著,你還是個大法弟子嗎?我一定要做好自己該做的!

第二天早上,警察們又問我經文是誰給的,我說門縫塞的。他們說你不是說是誰誰給的嗎,我說不是。問了一天他們什麼也沒問出來,一個個氣得夠嗆。我藉機會向他們洪法,讓他們不要再幹壞事了。我說你念念師父經文寫的是什麼,他們念到: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我說你們放著壞人不抓,抓好人,是要遭報應的。他們說我態度不好,不說實話還威脅警察。一直到天黑什麼也沒問出來,只好把我送回屋裡。屋裡只有幾個人,警察讓協勤把褥子拿出來一個,鋪在一個長凳子上,讓我睡在上面。這真是堅修大法,警察都佩服你。協勤悄悄告訴我什麼也不要說,被抓的人告訴我,二十四小時他們沒有口供必須放人。

兩天後他們把我放了。後來我才知道,自己給同修經文時沒注意安全,被人在屋裡看到了,報告社區通知派出所的,而且連累同修也被抓。

與上次被抓只隔了十天的晚上,派出所又來了一群人用車把我拉到派出所,讓我在逮捕證上簽字,我不簽。我說上次的事已經結了,你們又抓我干什麼?他們說:你態度不好,不配合我們,還威脅我們,我們都挨批評了,我們聯名把你告了,材料已送到分局,最低判你三年,你簽不簽字無關緊要,你等著坐牢吧。說完就走了。

我心裡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才算呢,我沒動心。第二天中午分局來人了,問我經文是哪來的,我說門縫塞的,他說你說實話我保你沒事,我說就是門縫塞的。我給他講了我修大法身心受益的事情。他說病都好了就別煉了。我告訴他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修真、善、忍的,是讓我們做一個比雷鋒還好的好人,處處替別人著想,提高人類的道德水準使社會安定,有百利無一害的好功法。他聽了以後說願煉就在家煉吧,然後又接過警察遞過來的手抄《轉法輪》和經文等,問我是不是這些。我一看少了一本經文和幾頁手抄單頁經文,我想可能被這個警察留下來了想看看,就說是這些。我告訴他替我保管好師父的法像,不久的將來你會歸還給我的。他笑了,上樓向所長匯報去了,不一會下樓告訴我可以回家了。

五、講真象救度眾生

講真象、救度眾生,這是我們每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必修之路,也是我們的史前大願。剛開始做的時候心裡很不穩,總有些後怕,後來發現師父法身時刻在自己身邊保護弟子,也就不怕了。記得2001年我到一個大市場貼真象標語,看周圍沒有人正想貼,腳下一滑差點摔了一跤,抬頭一看,屋裡坐著好幾個人。

看到我兩次被抓都平安回來了,並沒有判三年,舉報人與社區的負責人很意外,懷疑警察是我的親屬,並上告。結果這幾個惡警都調走了,環境反而輕鬆了。社區為了配合派出所給大法弟子上網,向我們要照片。我揭穿了她們的陰謀,為了挽救她們,讓她們今後別再死心塌地協助邪惡迫害好人,就分別向她們所有人洪法。她們中有的人明白了,而有些人中毒很深,還有些人說拿人家的錢就得給人家辦事。我又講了文化大革命的一些例子,讓她們吸取文化大革命的教訓,給自己留一條退路。這些話對她們的震動很大。後來610辦洗腦班,我沒有被抓,社區主任說是她們保的我。我想這也是我向她們講真象的結果。

有一次,走在一個通往居民區的一條長長的路上,一邊是高高的圍牆,我看沒人,就貼上個「法輪大法好」的小粘貼,結果被幾個騎自行車的人看到了,我沒看他們,繼續往前走,穿過居民區到市場去買菜,回來時想換條路,但又想到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就又順原路回來了。走到居民區大門口,門前站著很多戴袖標的人,我沒動心,一路發著正念安全的回來了。

還有一次去居民樓發光碟。這個居民樓離門衛很遠,走很長一段路才到樓群。我進了樓裡,把用塑膠袋封裝好的光碟貼在住戶家門的兩側。正貼著,對面一家門開了,出來一個女人,把光碟拿在手裡。我把光碟發完了立刻下樓,從後面的樓群繞出來,看到這個女人手裡拿著光碟,快步奔門衛走去,已經走到中途了。我跟在後面,心裡很平靜,在心裡發著正念。突然看見這個女人蹲下去用手撓腿。我走到她跟前,她抬頭看看我,我笑了笑,快步走了出去。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八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點悟下,在同修們用生命與鮮血開創的環境和經驗教訓中,我在證實法、講真象、救眾生這條路上越走越正。感謝師尊的苦度,感謝明慧網和資料點同修,不辭辛勞不怕危險,及時將師尊的經文和同修們的修煉故事傳遞到我們手中,一步步指引我們走好走正。我堅信我一定會精進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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