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10月26日】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在我25歲那年,找了個對像,誰知他早有外遇,我與孩子更是苦上加霜。到了中年,各種病加重,又新添骨質增生、靜脈炎等症,經常胸痛、胸悶,一生氣,腦袋都是木的,大夫說,如不注意,就是 「腦栓塞」,特別是那個左腿,到下午又麻又脹,連路都走不了,大夫說,不行還得換膝關節。因我是賣藥的,中、西、名、優藥全用遍,藥用了無數,錢花了無數,每天扎針、烤電,無濟於事,疼起來,還是走不了路,左側乳房下的靜脈炎疼的一直連到腦袋,真是生不如死。
在痛苦的煎熬中,1995年7月22日,我有緣得了法輪大法,師尊的高深大法深深的吸引著我,我一口氣讀著《轉法輪》,眼淚不由得唰唰往下流。師父的法使我明白了我的前半生為何這樣苦?明白了人為甚麼有苦有難?明白了要脫離苦海就得修煉,返本歸真。在學法、煉功、修心中,師尊不斷的淨化我的身心,剛煉功沒幾天,我的腿不痛了,渾身輕飄飄的,一身病無影無蹤。
法輪大法使我道德回升、心康體健、精力充沛,給了我無限的美好,師尊給我的是用人類所有的財富換不來的,是用價值無法衡量的。我要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所有的人。在班上,我把師尊的《論語》堂堂正正貼在辦公室的牆上;告訴我的同事、同學、親人、朋友,向他們訴說我親身受益的體會;向他們訴說法輪大法的神奇、美好;我單位郎科長調走的中層幹部會上,我發自肺腑的說,郎科長給我留下最寶貴的是:使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休息日,只要同修去洪法,無論多遠,我都要去,發自內心的把 「法輪大法好」告訴所有的人,我願把自己的一切獻出來,乃至生命。我的母親、大舅、三姨、妹妹也相繼得法,只要聽到師尊講法,他們「打的」也要過來聽。我們從內心深處感到我們是最幸福的人。
我發自內心的願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
1999年4月,聽說天津抓了很多大法弟子,我是大法的親身受益者,我要用我的親身體會,向政府反映「法輪大法好」。我買了兩個燒餅,乘夜車到了北京,天亮前趕到府右街。那時已有很多學員,自覺的排列成行,站在馬路邊,秩序井然,默默的學法、背法。晚上9點多,聽到朱櫧基總理將事情妥善解決,同修們自覺的將身邊的雜物亂紙揀得乾乾淨淨,地上連一個菸頭都沒剩下,真是來無影去無蹤,自覺嚴格要求自己,處處為他人著想、為大法著想。
4.25過後,特別是1999年7.20,江澤民開始利用黨、政、軍、報紙、電台,一切宣傳工具瘋狂迫害大法,我是大法的親身受益者,我要用我的親身體會向中央反映「法輪大法好」我知道:師父的法比我們生命都珍貴,我們不能沒有法。7月22日,我兜裡帶著《轉法輪》和手抄的師父經文,剛到張家口北站,就被公安劫持,張家口橋西分局,搶走我的書包,(內裝手抄經文和《轉法輪》),同時被抓的還有很多同修。他們不讓到北京上訪,放回時,正是6點多,我心裡好苦悶: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權利,這麼好的功,為甚麼要迫害?我決定繼續到北京反映實際情況,我與同修在火車站等車中,又被沙城公安劫持一夜。第二天一早,轉押張家口五一路派出所,所長鄧建民叫來我單位書記、我女兒、妹妹、妹夫,逼寫不到北京上訪保證。此後,張家口辦事處、五一路派出所不法人員不斷到我單位騷擾、監控,逼迫門衛家人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威逼不讓與煉功人來往,勞動局還來人要挾:如果再到北京,就要開除你的工職。五一路派出所、辦事處不法人員半夜到家騷擾、砸門、搜書,單位要挾交書,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想到師尊傳法度人歷盡艱辛,廣播電視卻攻擊污衊我偉大的師尊,我的心象刀剜一樣痛,我擠時間,深夜抄到2、3點,將師尊的《洪吟》、《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抄成小本,裝在身上,擠時間學、背,我要把師尊的法裝在身上,刻在心裡,任何人也奪不走。
1999年11月中旬,我到一同修家,看到電視又在誣陷師尊、攻擊大法,我的眼淚不由的唰唰的流。一同修說:還哭哪,知道大法好,為甚麼不出來證實大法?我知道自己有放不下對女兒的心。在切磋與學法中,我悟到放下對女兒的情,女兒會有美好的未來,放不下這個情,就將真正的失去她們。我是師父的弟子就必須走出來堅定的衛護大法。
2000年正月十三,我與郭桂媛、孫桂梅等四同修再次到北京證實大法。由於上次帶書被公安搶走,這次我只裝了小本手抄師父經文。剛到天安門就被天安門公安劫持,關到天安門派出所一個鐵柵欄裡,這裡關押著全國各地上訪的40多名同修。下午4點多,外邊的公安正在挨個翻大法弟子的書包。一個近40歲的公安搜出一本《轉法輪》,他翻開看到師父的像片就要撕。我在鐵柵欄內的門口正好看到,心裡象撕心裂肺般難受。我一邊跑,一邊哭,一邊喊:不能撕啊,千萬不要撕!你們打我們罵我們都行,千萬不要撕師父的照片,這樣對你們不好!學員們看到全都哭了,大家哭著:不能撕啊,千萬不要撕師父的照片。哭聲喊聲連成一片,震撼著整個天安門派出所。這個警察停下手,合住書,從柵欄外伸進手,把書遞給了我。
接過書,大家你讀一段,我讀一段。一小時後,張家口駐京辦提我們。剛走幾步,我一想:這本書是別的學員的,在這極惡劣的環境下,能學到師父的法多不容易啊!我要送回去。我剛扭頭要送書,一警察過來就踹我,「快走」 。就這樣,這本珍貴的《轉法輪》就成了我的。到了羊肉胡同,一30歲的公安挨個審訊中,逼我:「把你身上的書交出來。」我告訴他:這本書比我們的生命都珍貴,如果你想學,我可以給你,要毀了絕對不行,要命行,這書絕不能給你。他聽了,沒再逼我,後來這本《轉法輪》一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心中。
在張家口駐京辦關押一夜後,次日下午,轉押張家口五一路辦事處,數九寒天,五一路派出所所長鄧建民威逼剝下我的衣服,只剩下一件球衣,將我與同修吊銬在院子車棚裡5個半小時。我心裡一直背著師父的《洪吟》、師父的經文《道法》、《挖根》……什麼苦,什麼冷,什麼痛,瞬間消失了。第二天下午2點多,鄧建民又將我吊銬車棚上,鄧建民惡狠狠的說: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我讓你拉的屎自己吃!
4點多,他們將我帶派出所二樓,鄧建民將我身子摁在凳子底下,頭從外,用膠皮棍猛抽我的臀部,馬柱等公安用穿著鞋的腳在我的臀部亂踩,逼問:你說,還去不去北京了?!當時疼的汗水浸透我的球衣,我心想:師尊在人間受污辱,大法遭詆毀,大法弟子遭迫害,我就是要到北京上訪。他們說:你點頭就是去。我點了一下頭。我以為他們要往死打我呀,我當時就這一念:為捍衛宇宙大法打死我,我心也無撼。我心裡一直不斷的背著師父的《洪吟》:「生無所求,死不惜留;盪盡妄念,佛不難修。」結果在恩師強大法的威力下,鄧建民住手不打了。晚上6點多,他們吃飯去了,我往起一站,一下暈倒在地,朦朧中,聽他們說:這個法輪功比江姐還江姐,打成這樣還要上訪,怎麼辦?……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晚上 7點多,鄧建民灌我一杯濃茶。我的臀部被打成黑的,疼的我好幾夜不能入睡。轉押張家口十三裡拘留所,這裡關押著近20位同修,第二天,同修們正讀著從北京帶回的那本《轉法輪》,獄警提著皮帶跳上床,衝著同修就要搶書。「這書絕不能讓他們搶走!」我當時忘記那個劇烈的傷痛,跳下床把書抱在懷裡,十幾位同修衝過來,將我圍在裡邊,說:要命行,書不能交!大家齊聲背:「生無所求,死不惜留,盪盡妄念,佛不難修。」(《洪吟》), 獄警提著皮帶灰溜溜的走了,以後再也不管我們學法煉功了。
我在張家口十三裡拘留所被關押15天後,又轉押宣化看守所,又遇新同修。大家一起學法、背法。第二天,宣化看守所搜監,我一直背著師父的法,那本《轉法輪》和手抄的師父經文就在袖筒裡,他們就是搜不著。正如師尊所講「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也三言兩語》)。第三天警察又將我與郭桂媛同銬一副手銬非法關押遠離張家口市的尚義縣看守所。看守非讓我單位司機將我的羽絨服拿走。羽絨服裡有《轉法輪》和手抄的師父經文,我們不能沒有法。我對看守說:別的可以拿走,這羽絨服不能拿。在我堅定的正念下,我的羽絨服終於留下了。
雖然那些日子,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中被折磨的吐血,但是有法在,也不覺的苦。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五一路派出所欲敲詐一萬元。我單位好多人都哭了:那麼好的人,把她關起來,還要罰錢。大家都發自內心的要為我捐款。據說,我單位的頭頭怕上邊怪罪下來,硬給壓了。前夫有外遇,不給錢,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女兒將省吃儉用積攢結婚用的錢交了2000元。那些壞人知道我不寫「不煉功」的保證,就威逼我的親屬寫,把我非法關押1個月才放出。
2000年5月份,在江氏的恐嚇下,單位將我從政工處調到辦公室干勤雜工,讓我一人干三四個人的活。倒土、洗廁所、打水、掃樓道、擦玻璃,那時又趕上單位刷房,活特別多。晚上我女兒、妹妹接我時,幫我倒土墩[擦]地,原來的宣傳寫標語等也找我寫。我牢記師尊的話,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儘管活多,我都一一認真做好。在這期間,五一路辦事處、派處所讓單位家人將我監控起來,不讓我與煉功人來往,在江氏政治流氓的重大壓力恐嚇下,女兒、妹妹等只好每天「打的」接送我上下班。
2000年5月13日那天,我正在打掃樓道,我單位經理過來和我說,聽說有100多個法輪功被抓了,你可千萬別去,……。聽到這裡,我的淚水止不住唰唰流下來,今天是法輪大法日,師尊傳法度眾生,歷經千辛萬苦,在江氏的殘酷迫害下,師尊受侮辱,大法遭誣陷、大法弟子上訪遭迫害,怎能安心?!我把所有的工作幹好,水打滿,把鑰匙留下,從後門離開單位,到北京繼續上訪。
路遇同修王愛玲等,晚上在永定門車站休息時,王愛玲說:我看看師父的法,我隨著把這本《轉法輪》給了她。她正讀著,突然一個警察來搜客房,讓拿出身份證,並要搜身。王愛玲把手背後,將書傳給我。我當時就這一念:「這寶書絕不能落在他們手裡。」我把寶書往貼身秋衣口袋裡一裝,警察就在我身邊,他們就是看不著。深夜,永定門派出所非法審訊時,一個25歲左右的胖年輕公安審問說:你身上是不是帶著一本書?我哭著給他講了這本《轉法輪》的來歷,並告訴他: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他就沒再追問,也沒再跟別人說。
第二天,將我們轉押張家口駐京辦,張家口公安局長李景雲氣勢洶洶的罵:又是你個王麗華。並向五一路辦事處要錢。五一路辦事處常小青逼我單位接人,又向家人敲詐2000元,無任何手續。
2000年6月份,想到這麼好的法反遭迫害、師尊遭侮辱,弟子怎能苟且偷生?煩的我怎麼也坐不住。在我母親睡著時,我提著拖鞋,悄悄離開家,再次到北京證實大法。早4:00在天安門金水橋打坐時,被北京駐京辦劫持,轉押五一路派出所。派出所辦事處欲敲詐1000元。當我妹妹告訴他們我被折磨的吐血,又無工資,妹妹將身上僅有的300元給了他們,才將我放回。
2000年7月22日,7月22日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轉折點,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當時我的一念是:誰不去,我自己一人也要到北京證實大法。那天女兒正休息,借她熟睡之機,我離開家。在張家口緯一路等車時,五一路派出所、辦事處一瘦黑臉與公安李迎賓將我劫持,非法關押張家口十三裡拘留所。在我絕食抗議非法綁架的第七天,在張家口市委書記楊德慶,市公安分局局長閻志有、副局長馬福維的直接操縱下,五一路派出所李迎賓與花園街派出所公安,將我與方秀珍、張仲麗等5位同修直接送唐山開平勞教所。當時我正在吐血,高燒39度,唐山不敢收,李迎賓軟磨硬抗非讓收下。勞教所見我生命垂危,才將我放回。
身陷囹圄入魔窟,正念衝出勞教所
2000年8月8日,清晨6點多,我正在母親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的老母親以為是我弟弟,開門一看,原來是五一路辦事處書記常小青。他問母親我在不在,母親說:「在那兒。」他急匆匆下樓叫來一夥公安,闖入家中,屋裡屋外到處搜尋,追問方秀枝、張忠麗藏哪兒去了,並欺騙我老母親說要找我談幾句話,將我綁架到一個大汽車上。
當時天下著雨,當時我只穿了兩件衣服,惡人常小青、李迎賓將我強行押往唐山開平勞教所。在途中,當時本來有機會正念走脫,由於自己在家時處於封閉狀態,接觸不上其他同修,錯認為到勞教所可見到更多的大法弟子,就是這不正的一念,導致我落入魔窟受盡折磨。
剛一進勞教所,就被強行搜身,搜走了手抄的師父在國外的講法,我為失去寶貴的大法書痛不欲生。後來通過我絕食抗議,要回了被他們搜走的大法書籍。在勞教所最苦的就是看不到師父的講法,同修們互相傳抄著我要回來的大法書。就在我答應吃飯、喝了點麵湯的第二天,打坐時,師父點悟我,一個金黃色的玻璃杯,只有半杯水,是我做的不夠標準。第三天打坐時,眼前出現了兩個金花邊的碗,是扣著的。我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我悟到,那個金邊花碗是師父給我留著最好的。
緊接著我們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理性》和《去掉最後的執著》兩篇經文。在學法、背法中,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勞教所不是修煉人呆的地方,自己不能被邪惡困在這裡,我是師父的弟子,肩負著救度世人的重大使命,更不能讓邪惡任意擺布,師父講:「作為一個修煉者,如果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師父的法牢牢打在我的心中,當時我從內心認為:絕食這條路雖然難走,這是最好的抵制迫害。於是在各種食物的誘惑下,我努力的抑制、克制著食慾。堅定信念,絕食到底,為了趕快衝出魔窟,早日投入到救度世人的洪流中。
2000年10月,勞教所對大法弟子加重迫害,將大法弟子分別關押,每天強迫走正步、拔軍姿,一動不能動,還逼迫我們大法弟子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強迫聽污衊大法的錄音。強行洗腦迫害,不讓大法弟子互相說話,去廁所限定時間,只要誰一盤腿,惡警就將其從床上拖下,劈頭蓋臉一頓暴打。他們將我與畢艷珍等多名大法弟子多次吊銬在床鋪的鐵欄杆上、大教室的鐵欄杆上、菜園子樹上……進行迫害。最苦的是,勞教所多次搜監,他們找藉口把學員支出去,趁機翻走學員們在嚴酷的迫害中手抄的師父講法。這樣被奪走了師父講法的學員們悲痛欲絕、痛不欲生,哭成一片。
此後,每個大法弟子只能憑記憶中的師父的法,找機會,你告我幾句,我告你幾句。2001年元旦後的一天晚上的11點多,突然聽到有喇叭聲傳出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窒息邪惡》與明慧編輯部文章。聽到師尊的法,我們大法弟子都失聲痛哭。第二天,勞教所關進了一個新來的大法弟子李淑芳,她一進門就給我們大聲的背師父的新經文。並寫下來,從暖氣管的縫隙處傳給同修們。
2001年春節前,一天早上6點多,同修們不約而同的齊聲背師父《洪吟》中的《助法》:「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還有其他等等師父的法,震撼整個勞教所、震撼宇宙,滅盡那抵制正法的邪惡。這正念之場持續了好幾天,女管教叫來了二、三十男隊的管教,一個個喝的醉洶洶的叫囂:「誰再背,拉出去凍、吊銬、加期!」他們將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吊銬在樹上。大法弟子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他們上來就是一頓耳光。大法弟子的臉全都被打成黑紫。好多大法弟子被凍、吊了一天一夜。秦皇島的大法弟子付衛平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
在一個寒風刺骨的一天,還沒等天亮,惡警們就將大法弟子們雙手反背,長時間吊銬在樹上、鐵欄杆上多次進行迫害。有一次。我背師父經文,監控趙小紅過來就打,打的我鼻口流血。管教魏群拿著電棍電大法弟子的嘴並將電棍塞進大法弟子的口中電擊。大法弟子康淑香的嘴被電的起來大片的燎泡,不能說話,不能進食。大法弟子郝建林的臉上、嘴上全是紅紫色疤痕。
在殘酷的非人迫害下,2001年春節過後,勞教所98%的大法弟子絕食抗議抵制這無休止的殘酷迫害。就在整個6班全體大法弟子連續絕食20多天時,邪惡的舊勢力利用大法弟子周西蒙的家屬送來了好多好吃的。在誘惑下,有四、五個大法弟子陸續吃了,她們還往我嘴裡放。晚上我做了個夢:陸續吃飯的同修爬到山頂時嘰裡咕嚕滾了下來。我認為這是師父在點悟我,做一個宇宙的真正保衛者。這給了我力量,堅定了我的意志,解體了我心中殘存的對食物的慾望。我與其他大法弟子繼續絕食,大家互相鼓勵。同修們把警察利用親情送進來的各種吃的全部送了出去。為抵制這毫無人性的殘酷迫害,大部分大法弟子在各種誘惑、各種折磨下對法堅如磐石的心沒有變。
在絕食的基礎上,我們還要來紙和筆,寫申訴,給家裡寫信,告訴我們的親朋好友,電視裡邊演的都是假的。幾天後,勞教所把我們的紙、筆全部搜走。同修們想辦法把自己的手指頭弄破,把最乾淨的床單拉開,用自己的鮮血寫下了我們的心聲: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請師父回國!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就在那正念極強的日子裡,我記得我被拉出去走正步時,我已瘦的只剩一把皮。一個警校畢業的小警察,把我叫過去說:你知道我是干什麼來的嗎?我們就是破你們來了,可實際上,我們打心眼裡最佩服你們對你們師父、對法堅定的那顆心。
在殘酷的迫害中長期絕食,由於看不上法,感覺度日如年。為了記住師父講的法,我們借走路時、去飯廳時、在睡覺時,我們把各自記住的法告訴給對方。在那極嚴酷的環境下,我們先後都背會了《理性》、《在美國西部講法》、《窒息邪惡》、《嚴肅的教誨》、《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在北美大湖區講法》的後半部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忍無可忍》等師父講法。
就在我絕食抗議非法迫害的130多天時,管教拽住我的頭髮把我從床上拉下,並將我四肢分開分別捆綁在鐵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強行每天給我輸液。由於長時間的殘酷迫害,我的血壓已降到40―60,稍微一動就頭暈眼黑,只剩一把皮。一個給我灌食的犯人對我說:王大姐,你就吃點吧,哪怕你吃兩頓呢!可我明白,我不是來吃喝來了。我們每天背師父的法,那個欲魔、饞魔,師父的法就把它早已滅盡。
他們把我弄到醫院,剛被抓進來的同修在車上悄悄的告訴了我師父的正法口訣。
第二天,在犯人走正步時,管教將絕食的大法弟子拉出去,強迫大法弟子看他們走的好,目地是侮辱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王丹燁衝出隊列高呼:「法輪大法好!」我衝出隊列高呼:「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警察、管教害怕了,上去就扇我耳光:「你這老太太,都這樣了,還帶頭這樣。」
第三天,他們強行將我轉到馬家溝醫院,借這機會,我告訴大夫、護士,病房所有的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電視中演的都是誹謗法輪功的」,並告訴他們勞教所98%以上的大法弟子正在絕食,要求:還我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過去一身病,到處尋師問藥也不見好轉,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修煉法輪功後,沒吃一粒藥,一身病全無,如今我被非法關押,我絕食抗議100多天了,我沒有病,是他們把我迫害成這樣……。
管教阻止我說話,病房裡的護士說:「她都成這樣了,你讓她說吧,我們愛聽。」這時,有個病號的兒子悄悄的對我說:「這個功就是好,以後我也煉。」輸液時,我拔下針頭告訴他們,我沒有病。他們給我插管灌食也插不進去。一天我突然胸腔痛,氣也上不來,生命出現危險,勞教所怕承擔責任,通知了家人。第二天,(也就是2001年6月16日)我的妹妹和妹夫來接我,勞教所向他們敲詐1600元後將我放回。
回想自己在勞教所被殘酷迫害的日子裡,我每天都將師尊有關放下一切執著、放下生死的法反覆的背,把自己時時溶於法中,不放鬆自己的一思一念,對法對師父的心就越來越堅定,表面上是生命垂危,實質上是對法堅如磐石的心,令另外空間的邪惡膽寒,才將我放回。
2001年6月16日,我回家後,抓緊時間把師父的《轉法輪》、《經文》抄在軟塑料紙上,裝在身上,準備再次到北京證實大法。後來與同修們切磋後,我悟到:師尊的正法進程都是有序的安排,那段時間,就需要前赴後繼去北京證實大法,這個時期,就要抓緊時間救度世人。
在邪惡的殘酷迫害中,雖然我與家人吃了不少苦,歷經魔難(在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我被雙開除,在痛苦絕食中,丈夫跑去與我離婚,女兒在母親被關押迫害、父親有外遇,往出哄女兒不讓在家住,女兒未成家,在極痛苦下被逼無奈,身心巨大的壓力下,給我寫了24頁的信並打來了電話對我進行干擾,夫妻情、兒女情、親情絞在一起,我幾乎崩潰),但一想到師尊為眾生巨大心血的付出,在同修們互相鼓勵下,我反覆的背法,讓腦子裝滿法, 「堅修大法緊隨師」(經文《心自明》)的心沒有動。當我頂住了這一切的時候,真象師父所說:「柳暗花明又一村」,師父給安排的特別好,心到位了,師尊給家裡人善解了一切。
那段時間,由於我受迫害太深,家人怕我去北京再遭綁架連一分錢也不給,特別是當他們出去時,就將我反鎖家中。我見不到其他同修也見不到新經文。一天,趁母親不在家,同修從門縫裡給我塞進了師父的新經文。還有一天,趁家門忘鎖時,我趕忙「打的」到一同修家,接到了師父的好多新講法。我的思想境界昇華上來,感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時間的緊迫。當時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我將同修與親戚給我的錢 ,全部買了信封、郵票和信紙,將我被非法關押,非法迫害的過程,和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過程寫成文字,寄給我的親朋好友和認識我的人,並用手指在信封上寫上師父的正法口訣,鏟除信件背後的各種邪惡干擾。
消息反饋回來起到很好的救度世人作用。師尊鼓勵我,給我顯現,把我救度的眾生與我的宇宙連在一起。一次在打坐時,我看到給師父敬的香,有一隻手對著香一彈,那個香頭瞬間變成一火輪,就像《洪吟》中佛像頭上的火輪圈,刷刷的圍著我繞,我悟到:這是師父在給我演化功。又見一個掰開的大花生,飛過來的大蘋果落在花生裡,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在果位中昇華。
2001年10月,我的母親去我妹家,家裡只剩我一人。我心想: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要來這兒該有多好啊!我的念一動,師父就給安排了,有一被迫害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無家可歸,師尊安排來到我家。我們倆在一起學法、發正念。當時是16大期間,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向北京聚集。我們學習了師父的最新講法,悟到了大法弟子發正念就是神的一面用佛法神通在助師世間行。我倆開始時一小時一發,想到國外的大法弟子在冰天雪地一坐2、3個小時,發正念援助中國大法弟子時,我悟到:我們在中國離邪惡所在地最近,就應該連續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迫害大法的邪惡生命。
開始的時候,一會兒腰困,一會腿疼,一會兒又心煩,不想坐了,可我心裡有一念,我就盡我最大的能力滅盡邪惡,我就不往下拿腿,我就是助師正法來了,守住正法口訣和「滅」字一念。
8點多時,腦中有一個聲音叫我:「徒兒」 。當時我心裡特別清醒:誰是你的徒兒?我的師父只有一個,就是李洪志師父,其他任何人不配當我師父。我接著念一個「滅!」一會兒有好幾雙眼睛盯著我看,一個聲音說:「下去」 。因為我背過師尊的法:「要更大範圍的追找邪惡。」不讓我發正念的是邪惡的舊勢力,我聽我師父的,我的心就一心跟著我師父。我對他們說:「你認為你再高,也是師父造就的,師父救度眾生歷盡艱辛,你們卻一味的幹著你們要幹的事,由於你們設的這場魔難,毀了多少眾生啊!」我的眼淚不由的唰唰往下流,那個聲音軟了,說:「那我該怎麼辦呢?」我說:「你就改過自新,回頭是岸,跟上師父正法進程,還會有美好未來的。」那個聲音就隨著我在廣闊的寰宇中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發過正念的地方,一道道赤、橙、黃、綠、青、藍、紫的光圈划過。
我越發正念越強越純淨。快10點時,我換成大蓮花手印,金燦燦的蓮花發出的功象炮彈一樣射出去,發出的每一個字,每一念不同,打出的功也不一樣。有時我思維上什麼也沒有,就想著師尊的正法口訣。我看到在一個大山澗裡,一個大魚頭架子,晃著頭、張著嘴撞我。我不停的發正念,「咣」的一聲,那東西變成一個大水泡,什麼也不是了。我悟到:發正念時,困、腰疼、腿痛,心煩、讓你想這想那,都是舊勢力在干擾,它在消弱你的意志,干擾正法。當心到最純淨時,只有一思一念溶於跟師父一起去滅盡一切邪惡,完全沉浸在無私無我中,真是溶進了一個清亮亮、樂溶溶的世界,法的世界。
我是大法的一粒子,走正走好正法修煉的每一步
正當我深感恩師給予的太多,苦於自己的能力太小,發揮的作用太少時,2001年10月底,在一同修家,遇一流離失所的老同修,她是我多日盼望、多次夢中見到的。記的一次夢中,她的小外孫喊我:「姥姥,我姥姥正找你呢!」我從屋裡出來,廣闊的天地,無邊無際,無遮無擋,面前兩條大鐵道,直通天邊。
這個同修被迫流離失所已多年,在切磋、學法、互相鼓勵中,我們更加感到,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認識到不但自己要緊跟恩師,抓緊時間救度世人,還要帶動更多同修,在這從來沒有的佛恩浩蕩下,小粒子變成大粒子,共同精進,整體昇華,以一當十,以一當百,發揮更大的作用,不辜負恩師的慈悲苦度與期盼。
2002年春天,我與同修正準備去一外地送資料,正趕上剛下完雪,路很滑,一出門我就摔了一跤,偶然跑出一念,今天是不是不能去?我一下又覺察到:我們助師正法,講清真象,救度世人,做的是最正最神聖的事,不讓去,讓我摔跤,是邪惡的舊勢力在干擾。分清後,我與姐[同修]冒著寒風,毅然上路。看到同修們按時接到師父的經文、資料,我們感到很欣慰。有時遇到下雨、下雪、寒風、酷暑,有時吃不上飯,喝不上水,但想到恩師為了救度眾生吃了無數的苦,我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正當學員們在法上提高上來、抓緊救度世人、資料供不應求、感到為難時,2003年在師尊的指引下,我接觸到兩個會電腦的同修。我們當地幾個同修,在正法修煉的路上,雖沒有走過彎路,但是對電腦卻一竅不通。同修互相鼓勵說:「我們是主佛的弟子,大法是超常的,只要我們心念正,為救度眾生學,師尊會給我們智慧。」 師尊給了我們勇氣、智慧、力量,沒幾天,東西買來了。為讓它儘快發揮救度世人的作用,我們把東西簡單處理一下就帶上汽車。一路發著正念,暢通無阻。
因我們學技術時間短,在工作量大的情況下,我們一邊學法、煉功,一邊和外地學員互相補充。他們會的教給我,我會的教給他們,不到一星期基本都學會了。
幾天後,我到另一大法弟子家,那兒特別需要《轉法輪》,可我自己也沒做過。回去問,路太遠來不及。煉功抱輪時,師尊打開了我的智慧,一下子明白該怎麼做了。煉完功,我將列印版數1變2,出來後就是2本書……。我深深體悟到,恩師就在我們身邊,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弟子,只要心在法上,念正,心純,智慧就會源源不斷的出來。
有的同修不知紙、墨從哪兒買,姐(同修)雖然公安通緝她,但她放下人心,放下生死,心裡背著法,頂著烈日,大箱小箱,把耗材智慧的送到學員的手中。
2001年「非典」期間,某村有一位同修下載不了東西,新的東西列印不出來,萬分著急,捎話過來讓我們去。可村村設卡阻止外來人員入村,怎麼辦?那天晚上正好下起了瓢潑大雨。8點多,我與另一同修穿上雨衣騎車近20裡路,從莊稼地繞過,滾了一身泥,快到半夜12點時才到達目地地,連夜幹了個通宵。第二天早4點多,我們衝過村莊,正要繞過繩子的攔截時,一關卡村民喊:「站住!」我倆想:關卡卡的是人,卡不住神,發著正念,飛快的騎車過去。順利返回。
有時我們要去的地方就挨著派出所,我們心裡背著:「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洪吟》中的「正念正行」),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一次次的闖了過來。
就在我成天忙於大法的工作靜不下心學法時,2003年12月14日,去了一趟外地。回來的路上,用MP3聽著師父的講法,但是卻沒有真正的靜下學。下午3點左右我去一同修家,在路上走著,突然過來兩個蹲坑、抓捕大法弟子的便衣,問我:廁所在哪?在我告訴他之際,另一便衣呼來一輛黑麵包車。五一路派出所兩公安與一女便衣公安摁著我的頭,將我硬塞到汽車裡,關押到五一路派出所。在派出所,我被鎖老虎凳一天一夜,可我心裡惦記著同修,一直發著正念:讓抓大法弟子的汽車爆胎,讓我們的同修儘快脫險……。過一會,派出所所長張玉回來說,他的車開出沒多遠,就爆胎了。
2003年12月15日,晚上6點,五一路派出所書記常小青與派出所公安將我非法送張家口橋東區法制學校。這裡三道鐵柵欄,上著三把大鐵鎖,關押的大法弟子,一人關一間屋,不讓說話,校長非法僱人監控大法弟子(錢讓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出),逼大法弟子們放棄修煉。他們叫人將我鎖在老虎凳上,一姓岳的大夫一手往後拽著我的頭髮,一手用手槍似的鐵器撬我的嘴,我被折磨的一出氣就胸悶、胸憋、心絞痛,他們叫來120的大夫,醫生說是「冠心病」,又將我押到醫院。在輸液中,我已被折磨的大口吐血,辦事處常小青來了,看也不看,惡狠狠的說:吐血,活該!
在被非法關押的那些天,我救度不上世人,整夜整夜不能入睡。想到時間這麼緊迫,還有那麼那麼多的眾生需要救度,自己卻被關在這裡干著急,出不去,想到這些,胸悶、胸痛,上不來氣。尤其是他們搶走了我的書包,書包裡有我的移動硬碟,裝的都是大法的東西。人世間的東西我都捨盡了,卻又執著大法工作中的東西;同修想用,我沒舍的給,卻落到邪惡手裡。師尊在美國西部講過:「因為任何一顆人心都不能帶到天上去,」這時我才認識到,就是這顆不好的心,讓舊勢力鑽了空子,在這救度眾生的關鍵的時刻,將我關在洗腦班萬分痛苦中,當時,我連續發正念:讓硬碟裡的「法輪大法好」的每個字刺向邪惡的心臟,讓硬碟裡的秘密邪惡一點看不到。
在出事前師尊用各種辦法點悟我,我當時就是不悟,結果被邪惡抓進來。關在這裡,我一遍一遍的背師父的講法,我又找到自己很多隱藏的心,師父講:「修煉就得在這磨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轉法輪》)想起前一段時間,一同修老說我,我產生了不想聽,甚至牴觸;還有出事前,有的同修看我買了MP3,勾起同修的心,也想買,讓同修幫助買、裝,忙的他法學不上,夜間3、4點都睡不上,第二天,在市局要非法審判同修,他去發正念,被邪惡綁架。
想到這些,我內心痛不欲生:修煉啊修煉自己不嚴肅對待,害的自己被關在這裡,耽誤了救度眾生的大事!我還在夢中夢見原與我在一起的同修踩著紅糕、黃糕往上走,我想這是她們沿著師尊安排的洪法救度世人的路勇猛精進。我悔恨自己當時為甚麼不清醒?!師父啊,哪怕我出去給她們打下手、拉窗簾,我一定要出去,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在洗腦班有機會,我就挨個給他們講,幾乎人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有的悄悄的說:祝你早日離開法制學校,有的說:這回出去,可別讓再抓住。我一摸,球褲兜裡還有50元錢,我對陪教說:我有一個願望:我們師父在大法弟子心目中是至高無上的,我在勞教所被關押期間,我們都要敬師父的,請你給我買點蛋糕,買點水果,我要敬師父。陪教聽了,也知道師尊的偉大,知道法輪大法好,她從自己家中拿來蛋糕和蘋果,我們一塊敬師父。
洗腦班三道鐵柵欄三把鐵鎖戒備森嚴,我不時的發著正念,校長王少晨與公安威脅大法弟子王中:你要敢跑,我就斃了你。
那幾天,師父的法一句句打在我的腦中:「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去掉最後的執著》)。在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47天時,我悟到邪惡的洗腦班根本就不配關大法弟子,我要衝出魔窟走師父給安排的路,抓緊時間,救度世人。我跪在地上向師父磕頭,請求師尊加持弟子。
我心念一出,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體現:我爬上窗戶,要將其打開,結果一小拇指粗間隔3-4寸的新焊的鐵棍,用手一撐「啪」一下斷了。我從二樓到樓下時發現有個梯子正好搭在腳下,要路過的大院的大門原來中午緊鎖著,還有兩個大狗在門口,可我要出去時,大門卻敞開了,兩個大狗也沒出來。一出門,有公安看了看我,我發著正念,讓他看不著我,坦然的從他身邊走過,一拐彎,正好有一輛汽車,……。在師尊呵護安排下,我終於衝出魔窟。
回顧弟子助師正法所走過的路,雖然自己心在法上,一心想緊跟師尊,堅如磐石的走了過來,但從勞教所衝出後,由於人心沒去掉,與同修溝通不上,失去了集體切磋的環境,使自己遲遲誤在一個層次中提高不上來;長時間用於將師尊講法抄在塑料紙上,準備再次進京證實大法被抓後帶給被關押的同修;由於長時間和精進的同修溝通不上,失去共同精進的環境,致使自己內心願為助師正法獻出一切,但法理上、思維上跟不上師尊所要的更高法理的要求,導致自己從勞教所正念衝出後,又將自己陷入家庭拘留所;儘管自己也抓緊學法、發正念、將自己被迫害的經歷寫出,寄給同事、同學、親朋好友,但是,沒有充分的發揮出一個大法弟子的應盡的責任,由於自己的根本執著――情沒放下,浪費了22個月救度世人的機會,在不知不覺中順應了舊勢力的安排,想起來心痛。
當自己真正向內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看似險惡的環境,師尊都給化險為夷。當我們的心真正溶於法中時,正象師尊所講:「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當我們心念一正,大法偉大的神跡就會在弟子身上體現。
師尊一直用各種辦法點悟著我應該發揮出一個大法弟子應盡的更大責任,實現自己的史前大願。師尊引導著弟子從舊勢力的安排中走出來,使我抓緊時間全身心的投入到救度世人隨師正法的洪流中來,儘管與同修做大法的工作有時忙的睡不上覺,吃不上飯,被邪惡迫害的流離失所,有時晚上10點多還沒有住處,但是,有師在有法在,我們的內心是甘甜榮幸的。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尊法全講明了。我們認識到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好,法力會更強大。深感大法弟子每前進一步,都是師尊巨大心血的付出,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就連自己的生命都難以保證,更別說證實大法了。師尊啊:您給弟子與世人的太多太多了,真是用盡人類最美好的語言也難以表達對師尊的無限感激之情。在這助師正法的最後關鍵時刻,弟子一定要牢牢守住自己的一思一念,珍惜與每一位同修在一起的機緣 ,絕不讓舊勢力再鑽空子,盪盡一切污垢和舊勢力壓下的不好的東西,做到真正的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為自己負責,按照師尊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所講的 「你們怎麼能在大法弟子中形成更強的正念才是最偉大的」從自己做起與每一位同修配合的更好,圓容的更好,建立起更強的正念,發揮更大的法力,抓緊分分秒秒,以一當十,以一當百,抓緊時間,救度世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遵照師尊所講的「……要加大力度做好各自該做的事,精進不停。」(經文《問候》)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