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為法來 今生了洪願

─ 五年來在證實法中的修煉過程
吉林大法弟子 銘鐸


【正見網2004年10月10日】

我叫銘鐸(化名)男,今年39歲,吉林某醫學院畢業,大學學歷。1998年喜得大法,從此我開始走上了一條真正的返本歸真之路。

* 歷經坎坷,終得大法

我是1989年大學畢業的,因為我從小能歌善舞,在體育方面有些專長,又能寫一手好字,並且體態端正,在大學裡在各方面我都是出類拔萃的。在臨畢業分配前夕,每個人都在考慮自己的分配去向,當時我想如果到醫院工作,就只能做一名普普通通的醫生,沒有太大的發展前途,而企業卻能有展示我才能的空間,就這樣我就應聘到了吉林某藥廠從事行政工作。

少年時代我就有一個夢想,當官發財、出人頭地、光宗耀祖。帶著這樣一個想法,我在工作中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加之我出色的才幹和超人的工作能力,不久我被提拔為單位的中層幹部。同年,我也和同齡的某大學經濟專業畢業,工作在市委機關的才華橫溢的於××結婚。

無論單位的同事、同學都認為我們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我也感到少年得意。家庭、仕途一帆風順,按理說在人生的旅途上一切如意了吧!但不知為甚麼欣喜之餘時感空虛、寂寞。

從小我就時常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問自己:人為甚麼活著?生命從何而來,又將歸向何方?……

1992年因企業經濟效益下滑,加之我被複雜的人際關係弄得焦頭爛額,權衡再三,我決定下海經商。生意雖難做,但我憑著聰明的頭腦,廣博的醫藥專業的知識,商業方面的營銷技巧,很快使我在極短的時間內,在藥品銷售行業站穩了腳跟,利潤也隨之滾滾而來。就當我慶幸剛從艱辛的社會經濟蕭條的大環境中走出來的時候,一件很大的不幸的事在等待著我。

25歲的年輕妻子自打從小身體素質極差,加之在市委機關人員關係難處,她又是天生好強,什麼都想爭第一,在這種緊張的工作環境下,她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由先前的精神衰弱、風濕、胃炎、胃下垂、十二指腸潰瘍、心臟病等病症又增加了類風濕、附件炎、盆腔炎、腹膜炎、心肌炎、心臟間歇性偷停等疾病,這樣使原來風華正茂的妻子百病纏身,四處求醫問藥。一年的時間有時竟有8個月都是住在醫院的病床上。單位領導也多次找她談話,勸她不如早點辦病退……單位每年為她花的醫藥費就達幾萬元不算,我們自家每年也得為她拿出上萬元的醫藥費。家庭中由剛開始的充滿歡歌笑語,被妻子逐漸每天的唉聲嘆氣,病痛的呻吟和她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所代替。

因妻子體弱多病,無力料理家事, 家庭的重擔無疑都落到了我一個人身上。因我每天除了生意以外,每天有大量的時間在家,因在家庭中得不到溫暖和關懷,我開始尋找其它精神寄託。每日酗酒、炒股票、幾天幾夜的打麻將……家庭中的隱患使我和妻子隨時有婚姻關係破裂的危險,我感到家庭中危機四伏。有時夜深人靜,根本毫無睡意的我望著熟睡的欲生不能,欲死不行的體弱多病的妻子,心中常生惡念,我想個什麼辦法「幫你」,你也就解脫了,是安樂死還是採取什麼別的辦法……

妻子有病亂投醫,先後用過各種名貴中西藥,找過各類醫學專家無數,根本沒有任何療效。我們婚後1990年買的電風扇竟因妻子類風濕怕見風,五年來一次都沒打開過。她投醫無望,便開始信佛教,拜狐黃白柳等亂七八糟的各種所謂醫治方法,收效甚微。妻子又先後練了幾種氣功,身體也是時好時壞,不能從根本上解決病的問題。剛開始妻子學了各種功法時我還極力反對,因我是學醫的,實證科學占據了我的整個大腦,但看妻子無比痛苦而我又無能為力時,我就想:妻子願意學什麼就學什麼吧!死馬當活馬醫吧!

1997年8月的一天,妻子到吉林市一個旅遊區開會,回來後欣喜若狂的對我說:「我看到一本法輪功的書,法輪功是佛家的。」這種情景我早已司空見慣,就隨便說:「您願意學你就學吧,我不反對,只要能好病就行。」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妻子每日起早貪黑的學法煉功,沒想到三個月後奇蹟出現,她原本已蠟黃的臉色居然出現了紅潤,多年的藥物全部停用了,身體也開始有勁了,而且還能幫我干一些家務活了。

看到妻子巨大的變化後,我也開始產生了想要看一看究竟什麼力量能使妻子起死回生?是精神作用還是這個功法真的有這麼大的奇效?和妻子一同煉功的兩個同修也經常來到我家集體學法。記得那是1998年的一天,那兩位女同修到我家勸我也學法煉功,我妻子和另兩位女同修經常一起在法理上交流。從未對修煉有任何了解的我,一天突然脫口對她們說:「我也要修煉,而且要修成如來佛。」她們三人驚奇的問我:「為甚麼要修成如來佛?」我告訴她們,因為如來佛可以度人。說完這句話後,我都感到很吃驚,因為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如來佛,後來我修煉之後明白了,那句話也許就是出自我的真念,也許就是我遙遠的史前洪願吧!

接著在1998年8月我也開始正式走入了修煉者的行列。我和妻子把5歲的女兒也接回到身邊,我們三人每天一起學法、煉功,共同交流,一家人其樂融融。在生活中我們三人嚴格按照大法標準要求自己,連孩子也一樣。儘管我們家庭生活條件比較寬裕,但也從不亂花一分錢,就連給孩子買新衣服和零食的錢都省下來,用於購買大法書籍無償的送給有緣得法的人。那時我每天至少能看三講《轉法輪》,還外加一本師父在國外的講法。那時每天學法真是如飢似渴,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看了一百多遍《轉法輪》,而且連師父的海外講法的錄音、錄像幾乎每個問題都能一字不差的背下來,平均每天學法煉功的時間加起來16-17個小時,這也為我以後的正法修煉之路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

* 感受大法神奇,破除後天觀念

因為我是學醫出身,加上從小所受的教育,所以實證科學完全占據了我的大腦。看得見的我就信,看不見我就不信,這是許多人特別是一些搞科研項目和一些現代科技領域的知識分子的一種普遍想法。

因我學法輪大法的初衷是為了修煉,並不是因為強身健體,所以對書中的有些高深法理半信半疑,但經過不斷學法修煉,大法的神跡開始顯現出來。李洪志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講的有些煉功中的感受我都親身感受過,象灌頂、元神換位,在煉第五套功法時全身象坐在雞蛋殼裡一樣美妙,在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另外空間身體巨大無比衝出無限大的天體…… 種種神奇感受使我在這部宇宙大法面前不得不心悅誠服,並且逐漸感受到了李洪志師父所講的每一句都是千真萬確的,都是真理。

* 風雲突變 進京上訪

1999年7月19日,我們一家三口人和6位同修得知中央少數惡人決定取締法輪功的消息後,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即飛向北京向中央領導人說明大法的真實情況。

當時我們9人(6個大人,3個孩子)一商量決定採取最快辦法進京護法。我們當時共租了兩輛捷達轎車,費用是4000元,用最快速度從吉林一天半宿跑了1200公裡於7月21日晚11點到達北京天安門,後平安返回。

回來後我們在當地大家進行了幾次集體交流,後又有許多大法弟子陸續進京證實大法。1999年9月6日,我和三位同修(他們三人已都被迫害致死)再次進京上訪,10月11日被吉林市駐京辦的惡警押回。我和妻子被當地報紙、電台誣陷為法輪功的「頭」,先是在吉林市拘留所拘留了3天後轉市第三看守所非法刑拘。在第三看守所我遭受到了非人的待遇。因從未進過犯人呆的地方,加之接觸的人都是社會的渣滓,所以每天都感到度日如年。我在市看守所期間,家裡親人托人花了四五萬元把我「買」了出去,但前提是我口頭保證放棄修煉,我因回家心切,順水推舟的違心答應了。[編註: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 加倍彌補 用自己的言行證實大法

回到家後,因妻子還被非法關押在市第一看守所,孩子也被岳母接走,我開始受僱於一親戚擔任一藥品批發部經理。自從違心的從看守所回來,我內心開始意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

在1999年7月20日以前,我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我修的不好,但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堅定。但這次考驗才是我真實的心性表現,「生死非是說大話」(《心自明》)呀!既然在關鍵時刻沒有證實法,我無顏以對師父和其他大法弟子,那我當時想:既然錯了,那就一錯到底吧!我選擇了一條放棄修煉的路。我因生意關係開始頻繁出現在酒吧、洗浴、歌廳、賓館等消費場所。因孤身一人,妻子又不在身邊,心想既不修了,那就隨社會潮流吧!雖然我主觀上想放棄修煉,在行為上也想隨社會隨心所欲,但我真正面對社會的金錢、地位、美女時竟又戛然止步。

這時我感到了人生的路已走到了盡頭。我靜下心來時仔細的想:究竟是什麼力量使我不能隨波逐流?後來我終於明白了,那就是法輪大法――真、善、忍。這部大法已在我心底生根發芽,我從此發出一念,任何外在的力量再也不能改變我今生的修煉之路。

想明白了之後,我重新又開始看起了大法的書籍。在這期間妻子幾次從看守所給我捎來書信,鼓勵我錯了就改,繼續修下去。每次當看到妻子寫給我的信時,我的淚水不知落了多少,幾乎連眼淚都哭幹了。每當有人提起我放棄大法的那一段痛苦經歷時,我都感到無比懊悔,我為一個大法弟子在關鍵時沒有證實法而抱憾終生。

帶著這種悔恨和加倍彌補的心理,我在修煉中更加精進,在工作中更加勤奮向上。我能夠善待下屬的每一個員工,不但在業務上、工作上、生活上幫助他們,而且還把大法的法理貫穿在生活中的一言一行,很快的批發部由過去管理混亂很快走上了正軌,經濟效益每月都在遞增。更主要的是整個單位的人際關係就像一家人那樣和睦、溶洽。不但單位同事和相關部門都知道大法弟子的高尚品格和超凡的業務能力,而且不久單位還有三人陸續得法。

那時是2000年,因我每天工作很忙,我就抓緊一切時間學法、煉功。我和老闆約法三章:從早上起來一直到晚上6點是我的工作時間,6點鐘以後是我的個人時間,無特殊情況什麼事情都不能干擾我修煉。我每天西裝筆挺,夾著公文包,但裡面大多數都是各種大法書籍,連走幾分鐘的路都要戴上「隨身聽」,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有時候「忙」的情況下連續一個月每晚只睡1-2個小時,每天都感覺時間飛快,儘管很充實,但我心裡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在關鍵時刻我沒有證實大法,還能否圓滿?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我心底很久。

一天早上3點多鐘我正盤腿打坐,做到第五套功法,突然漆黑的房間裡蓬蓽生輝,金光閃閃。我睜開雙眼一看,原來打坐的我是一個金體,金光閃閃的坐在一個光圈裡。我當時便想是不是花了眼,仔細看看還是如此,這種場面一直持續了10多分鐘。當煉完這套功法拿下腿時,我沒有絲毫的喜悅,相反心裡感到越加沉重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點悟我只要我現在堅持修煉到底,我仍然可以圓滿……

2000年7月,我因和幾位大法弟子在一起交流,被當地邪惡抓捕,又一次被送進看守所。這次我因為在任何環境中都抵制邪惡證實法,被邪惡毒打至腰部重傷不能行走,28天後我被無罪釋放。

* 再次進京證實大法 身陷囹圄

2000年9月我再次進京證實大法,9月29日被非法關押到北京大興縣看守所20多天後轉回到吉林市。在吉林市我被致和派出所惡警劫持到船營分局第四刑警中隊,惡警們把我綁在老虎凳上一宿半天,逼我說出同修下落。我堅決抵制迫害,後派出所惡警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一個多月後我被非法判勞教二年,關押到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

在這期間我看到了師父在2000年10月21日《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說:「…… 什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我悟到在任何迫害環境中面對一切不正的現象都應糾正。

在歡喜嶺勞教所我正念抵制惡警,並善心的告訴他大法的法理和做人的道理,最後使勞教所四大隊原來最邪惡的惡警王××當面在全大隊18名法輪功學員的會上表態,表示以後一定要尊敬大法弟子。在勞教所四大隊原來都是法輪功學員給刑事犯人洗衣服,刑事犯還常打罵大法弟子。我看到這種情況後,和大法弟子們交流,大家不應配合邪惡的迫害。在其他大法弟子受到體罰和打罵時,我首先自己挺身而出制止邪惡,並善意告訴他們,歸正他們不正的思想。

兩個月後原來歡喜嶺勞教所四大隊是最邪惡的大隊,經過我們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變成了全所環境最寬鬆的。一個原來最邪惡經常打大法弟子的刑事犯人的「頭」從大法弟子身上感受到了大法的神聖、超常,在接見自己的母親時偷偷的告訴母親回家學煉法輪功。後來我們四大隊的18名大法弟子為了開創環境,在四大隊白天集體煉功鎮懾了邪惡。

接著我們四大隊7名大法弟子又和所領導搞了一次面談,集體要求無罪釋放。全所惡警、犯人為之震動,我被以「組織煉功、煽動鬧事」為由關押小號7天遭受迫害。

2001年3月27日,我和45名堅定的大法弟子被轉所,我被轉到吉林省通化市勞教所。那時通化勞教所的所謂轉化率是100%(無論每個人心裡怎麼想,都必須表態說不煉了)。記得我們剛到的第一天,通化勞教所邪惡之首教育大隊長孫建富酒後欲對我行兇,手拿電棍威脅、恐嚇我。我當時義正詞嚴的、平靜的說:你做為政府的工作人員要注意自己的形像……孫建富在我當時正念場的作用下灰溜溜的走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敢直接迫害過我。我和同來的10多名大法弟子一道在邪惡的環境中不斷堅定正念,學法修煉開創環境。幾個月後原來妥協的法輪功學員有90%都寫了嚴正聲明,重新歸正了自己。

我們還在當時爭取了在勞教所內大法弟子自己「管理」自己,不用刑事犯人管理的環境,開創了中國勞教所內大法弟子自己「管理」自己的先河。

2001年12月27日,我們三個(通化、白山、遼源)勞教所的堅定大法弟子共100多人被轉所到吉林省所謂「轉化基地」―最邪惡的長春朝陽溝勞教所。在朝陽溝勞教所我受到了各種酷刑的折磨:長時間坐板、四五名惡警長時間電棍電擊、用鎬把毒打、電擊肛門等敏感部位和各種體罰等。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中,我一度感到了絕望,曾在酷刑面前違心妥協,但幾天後聲明強制洗腦作廢。

後來,我悟到不能再消極承受,就開始給惡警寫信。告訴他們毒打體罰大法弟子是違法行為,為此我還因寫信遭大隊惡警打罵。但我在任何環境中都堅信一點,大法的法理在任何場所都能講得通的,關鍵是我們自己的心態和堅信多少。

面對迫害,我曾面對邪惡的惡警大隊長的訓斥心平氣和的據理力爭,面對刑事犯人的無理打罵、勒索,我曾正告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並依法向大隊和所領導反映各種違法的現象;後來連最惡的惡警和再凶的刑事犯人在我的面前凶也凶不起來了,他們私下裡都說我講得有道理。在朝陽溝勞教所,我正念抵制各種奴役勞動,惡警、惡人們對我用盡了各種辦法都無濟於事,最後只好不管我了。

我在最邪惡的環境中經歷了多次各種生與死的考驗,最後經過自己正悟,在生與死的抉擇中堅定了自己的正法之路。2002年12月11日曆經各種魔難之後,我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

誰知回到家後,一個更大的噩耗在等著我――我的妻子因堅修大法,被非法判刑5年後,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已經7個多月了!

聽到這一不幸的消息後,我悲痛欲絕……雖然我失去了妻子和一個完整的家庭,但我深知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的使命和責任――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我擦乾淚水,再次義無反顧投身正法洪流中。

* 放棄自我觀念,溶於法中

我地區自2002年初資料點被邪惡大面積破壞,20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重刑,證實大法的各項工作處於半癱狀態。就在我準備全身心投入證實大法工作中時,這時突然間在我周圍對我個人的謠言四起,有人傳說我是「特務」,理由還是沒有任何原因。

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我困惑了:為了大法我可以付出我的鮮血和生命,怎麼居然被當成了「特務」?我靜下心來,冷靜的找自己,用大法衡量,發現我的基點沒有錯。那麼我想這也可能是邪惡的舊勢力害怕大法弟子形成整體,利用邪惡之徒的嘴造的謠,而有些不明真象的大法弟子只是被邪惡謠言蒙蔽了,邪惡的險惡用心就是間隔我們大法弟子。

想清楚了之後,我沒有埋怨傳這些「口信」的人。而是首先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和執著,並對同修之間的不信任用心「溶化」。我開始和周圍能夠接觸到的每一個同修交流,在一起學法、一起提高,在一起共同做正法的事。過了不久,和我在一起原來協調各方面工作的大法弟子先後被邪惡抓捕,有些證實大法工作似乎順理成章的落到了我的肩上,隨著時間的流逝,對我的謠言越來越少,許多同修們開始逐漸信任我了,我用自己的言行熔化了正法修煉路上阻擋我們大法弟子之間形成整體的「頑石」。

2003年4月,我與一位年輕未婚的女同修共同配合做講真象的事,一次我倆去外地一同修家,當時外地的同修給我們準備了熱水洗臉,我們二人當時為了節省水,共同用這一盆熱水洗了臉。這個情景被幾個同修看在眼裡,接著這事被很多人知道,馬上關於我倆的傳言四起,說我和這個年輕的女同修如何如何。當時我聽到這一消息,心中十分不平衡:心中暗想我倆大老遠的為了你們這一地區的講真象工作而來,而你們還這樣對待我們,給我們造謠,我們以後再也不去那了……

冷靜之餘,我問自己:你與女同修有問題嗎?回答是肯定的,沒有。那如果沒有,為甚麼害怕謠言呢?真的是為了大法,為了整體考慮嗎?如果同修之間真的沒有什麼,是純淨的還怕別人說什麼,修煉人不是說好說壞都不動心嗎?我開始挖自己思想的根,還有一個執著於自我的「名」。另外我的思想中可能有潛在自己意識不到的後天變異的觀念、行為表現出來,有些舉動可能不被同修們理解。既然以法為大,那作為一個修煉人在矛盾面前首先要找自己,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後,應繼續做講真象的事。就這樣我和這位年輕的女同修頂著壓力,仍然每周一次還到外地幫助做講真象的工作,半年以後這種傳言消失了,這個地區的證實大法工作也開始走上了良性循環。

有一位從馬三家勞教所絕食100多天,連姓名都沒報,正念闖出的大法弟子,熱心於做大法的事,但苦於缺乏同修間的信任和配合。我知道後把我所知道的有關技術和自己認識到的法理及時的和這位別人認為「年齡大」的同修溝通,並把有關技術手把手的教會了這位老年大法弟子。其實更重要的是我們在心靈上的溝通,使她在正法中找到了自己的差距,並及時趕上。後來這位老年大法弟子又帶動了這個地區的許多大法弟子參與證實大法當中來。

還有一位在1999年7.20以前我們就相識的大法學員。2000年他因在勞教所邪惡的環境中面對巨難違心妥協,回來後很多同修都不和他交流。我發現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曾經給大法造成的負面影響,但苦於當地同修對他不信任。我在和他的交往中看到了他還有證實大法的那顆金子般的心,所以我有時間就和他共同學法,共同交流,共同做證實大法的事,我用一顆修煉人的心去熔化他那接近冷漠的心。

2003年7月的一天,因為有件證實大法的事情急需我倆共同配合。那天是晚上的11點多鐘,天下著傾盆大雨,我頂著大雨騎自行車10多裡路。雖然帶著避雨的雨鬥,可因雨太大,我還是被淋得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是濕透的。我一邊頂雨騎著車一邊想:剛開始我還心理不平衡,這麼大的雨天我還得去找你,你就不能主動一些嗎?…… 突然間我悟到了:不論是冰天雪地還是大雨傾盆,但我們大法弟子救人的這顆心是永遠不會改變的。當時為我自己在「實踐」中的認識昇華而感動,雨水和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流淌……

到了那位同修家後,他默默的看著我滿臉的淚水和雨水,還有濕透的全身,他感動了,從此他積極參與到了證實大法當中。

在與更多的同修配合中,我逐漸的認識圓容整體的作用:你不信任我,我先相信你;你不配合我,我首先配合你;你不找自己,我先找自己;只要對正法有利,我完全可以放棄我個人的想法配合整體。悟到了這一層的法理我就和更多的同修交流,在當地經過幾十次小型的法會,大家都能夠在矛盾中找自己,看到對方的問題善意指出,使我們當地的法會越來越純淨,同時也有更多的人在正義場的作用下,紛紛走出來利用各種方式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我地區的證實大法工作開始走上了一條良性循環的道路。

在接下來的那段時間裡,我每日幾乎馬不停蹄的奔走於各地之間,隨著整個地區證實大法形勢的好轉參與人數的劇增,同修們對我的信任度增加了,同時對我的讚揚聲也不絕於耳。我開始還能保持清晰的頭腦,但隨著每天事務的繁忙,師父交給三件事在不知不覺中只做了一件,而另兩件事只是走過場,學法不能靜心,發正念時滿腦子都是具體要做的事,加之潛在的歡喜心、顯示心理的膨脹,對周圍同修的不同意見聽不進去,對同修善意的提醒認為是多餘、怕心,自己正念強可以破除一切魔難。在不知不覺中忘記了修正自己,也逐漸使自身的漏洞越來越大,終於最後被邪惡抓到了迫害的藉口,2003年9月16日晚我和另一同修在邪惡對全市大法弟子的抓捕中被邪惡迫害。

當十幾名惡警闖進我住的房間時,當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沒有驚慌,沒有恐懼,只有過多的麻木。當我和同修被抓到派出所後才清醒過來,我開始堅決抵制邪惡的迫害,並且絕食絕水後被幾名惡警酷刑折磨,但我此時心已堅如磐石,我想我縱有天大的漏也不需要舊勢力管,而要走師父安排的證實大法之路。前一次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兩年多時間,就是因為法理上認識不清晰,才被邪惡藉口迫害了兩年多;這次我先在魔難中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師父教給的三件事沒有做好,長時間不能靜心學法,證實大法的事沒少做,而心性卻沒得到提高。我堅定一念:堅決從魔窟中正念闖出。

派出所惡警對我的刑訊逼供中,我始終正念對待並且沒有任何口供,從我嘴裡只能得到的是「法輪大法好」!後來我被酷刑折磨後堅決要求到醫院驗傷,並一直絕食絕水,後我被送市公安局指定醫院。在任何環境中我都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對我所能接觸到的每一個人講惡警們對我所犯的罪行和大法的真象。第三天早晨,我從惡警24小時嚴密監管下,正念走脫。

回來後,我腰傷復發,在一個同修家躺了近一個月才可以走動。我於三天後寫出自己這次受迫害的經歷,揭露惡警惡人的違法犯罪行為,同時提醒做各項大法工作的同修一定要在做證實大法的工作中不斷修正自己,不給邪惡的舊勢力迫害留有任何藉口。在這近一個月裡我開始思前想後,我悟到是師父慈悲於我,使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三天後能回到家中是留給我再次證實大法的機會。我也想起了妻子,她過早的被迫害致死,以至於不能用人身證實大法是何等的遺憾。而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不就是講清真象,救度世人,同時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嗎?那麼我們在人世間的這個肉身如果不能在任何情況下都起到證實法的作用,無疑是「生不如死」。法理上清楚了之後,我堅強的站了起來,準備捨盡自己的一切再一次走入正法洪流。

就在這時,又有一些謠言從邪惡的公安內部傳出:說我是「特務」,是公安有意放我走的,為的是放長線……致使有些不明真象的同修對接觸我時望而止步。我剛聽到這消息時,感到很「高興」,我終於可以為自己在證實法中停滯不前找到了藉口。因為人心在的時候,我是不願再回憶那種受酷刑折磨的痛苦和場面,也不想做不好時再次面臨酷刑迫害。

這時我內心矛盾極了,一邊是人心,一邊是證實法,我不斷的問自己:「你是大法弟子嗎?回答: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什麼?答:講清真象、救度眾生、隨師正法,那在困難面前退縮了應該是大法弟子的行為嗎?答:不是。問:那你為甚麼面對困難不往前走。答:私心和怕心,想著是怕自己再次被迫害,承受各種痛苦。問:你還想不想主動同化大法,隨師父回家。答:想。正念即出,立時各種不正的想法無影無蹤,我又一次在人與神之間選擇了一條歸真之路。

這一次我重新匯入正法洪流,在與同修的配合中,我開始真正的在矛盾面前找自己,在有不同意見時真正設身處地的考慮對方的感受。在證實法中不斷的修正自己,同時自己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好。

一次去一外市區時,因為那個地方有很多大法弟子從和平時期就遺留下了很多矛盾,多次我去都感受到大家在一起互相找對方缺點那不祥和的場。我看到這種場面,首先找自己,並且用自己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念――一言一行感化著其他的同修。當有的同修問我時:那種環境我們都不願去,而你為甚麼還總去?我笑著回答說:我心裡沒有別的,但我心裡裝著的是那個地區48萬人口,那對應的是無量的眾生啊!一想到救度眾生的使命,我把什麼委屈、煩惱、身體上的苦和累統統都拋到了腦後。經過我們大家共同的努力,那一地區的證實大法形勢正逐漸走向好轉,同修之間的配合正在逐漸溶洽。

我在正法修煉中對自己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在證實法的工作中時刻盡最大的努力,不給未來留下任何遺憾。我時常的問自己,在每天每時每刻在證實大法工作中你盡全力了嗎?我可以問心無愧的說:「我盡力了。」如果正法馬上結束,我也沒有留下任何遺憾。我想我們每個正法時刻的大法弟子如時時刻刻都能最大限度的放棄自我,全力投入正法洪流當中,那威力是何等的巨大。

* 「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

我還有一個感受與大家交流,那就是如果看到同修對方有什麼缺點和執著,一定要善意指出,而不要只是維持大法弟子所謂的「一團和氣」,但前提是要充分站在對方的角度,並且不抱著非要改變對方的想法。就是看到同修的問題,首先找自己,純淨自己的同時也要幫助同修共同提高上來,這樣才能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

和我在一起配合的是兩位年輕的同修,一位是曾經走過彎路的女同修小芳(化名),一位是專門研究技術的男同修小智(化名)。對於小芳,很多堅定的大法弟子都對她不太信任。但因為正法的需要,我們要在一起配合。我首先信任她,並且在一起做證實法的工作中,不斷的用大法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小芳天性聰穎,做事有板有眼,但缺點也很突出,脾氣急躁、愛要面子、求名的心很強,在矛盾中不願找自己。看到這種情況後,我沒有著急,而是首先找自己,做事用一個祥和的心態,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感化著她。

一次我和小芳去外地的一個同修家,臨走時因為小芳沒有把鞋擺放整齊,我當時當著許多同修的面說了她幾句。沒想到她居然大發雷霆,摔門而去。看到這種情景,許多同修很尷尬,有的還對我說:算了,她自尊心強,別因為小事總說她了。我想這對大法弟子來說不是小事,因為修煉人的一舉一動都在證實著法。過後我平心靜氣的對小芳說:我剛才說你生氣了吧!你覺得我們大法弟子間如果看到對方問題或執著,是掩蓋不說,維持一團和氣好呢?還是把它說出來,去掉它,提高上來好哪!小芳平靜下來對我說:你以後看到問題還是要說的。

通過一年多與小芳的配合當中,從她的身上也看到了自己。我們都是舊宇宙中產生的生命,身上都遺留著很多變異的觀念和物質,只有大法能夠洗淨我們,使我們成為新宇宙的生命。我們共同學法、共同提高。我在與小芳的矛盾當中,不斷擴大自己的容量,純淨自己的一思一念。現在小芳已經發生了本質的變化,她已經知道了為別人著想,並且在做證實法的工作中心態穩定,在與其他人發生矛盾時能夠找自己,我們的配合也越來越融洽。

另一位男同修小智,天生愛鑽研,為證實大法可捨棄一切。但他生活中非常邋遢,很多同修都非常「討厭」他這一點,他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聽不進去不同的意見。在與他的長期配合中,我看到了他的閃光的一面,對他的不足之處默默補充。在生活中我儘量把家務活都一人承擔起來,給小智更多的時間參與證實大法。每天我都把家裡收拾乾淨,把各種要乾的家務活幹完,把小芳、小智的生活料理得井井有條,不光給他們做飯,還給他們擦皮鞋、洗衣服,每到換季時節我都給他們買一些換季的衣服,使他(她)們感受到了家庭的溫暖。並在合適的時機善意的提醒小智,生活中的一言一行也代表著大法弟子的形像,後來小智對生活的態度有所改觀。

在共同做證實法的事情的過程中有不同想法時,只要對正法有利,我可以完全放棄自己的想法,去配合他(她)們。同時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感化著他(她)們。我們在大法中共同熔煉著,因為我知道這也是正法修煉的一部分。這樣我們三人配合得越來越好,在局部形成了一個圓容的整體。

我悟到:能夠包容同修,能容別的生命,能設身處地的理解別人,這是大法修煉者應具有的。一個整體的圓容與否,其中的每個粒子都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只有不斷的放棄自我、圓容整體,大法的更大威力才能展現出來。每個大法弟子在證實大法的五年當中,都有了自己所證悟的一些法理。儘管在大的方向上是相同的,但在具體問題的做法上、思維方式上都有一定的差異,每個人的執著心表現不同,生命的特點也不同,這樣就需要大法弟子間互相包容、互相理解,多看別人的長處,共同把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事情把在第一位。

有的被迫害嚴重的地區,大多是過於強調自我的作用而忽視了整體提高。精進的同修和走在證實大法前列的大法弟子,不應更多的考慮自我的「價值」,而更應把主要精力放在更多的大法弟子走出來參與到正法當中。師父要的是大法弟子一個不落的回家,而不是幾個精進的大法弟子。在師父的眼裡對所有生命都是一樣的,沒有分別。而我們有些人卻人為的把大法弟子們分成了「等級」:精進的、不精進的、在家的、出來的、可靠的、不可靠的、能行的、不行的…… 人為的間隔了整體,這是對師父法認識不足所致。

隨著我與其他大法弟子對整體圓容認識的提高,我們不再強調自我的感受和認識,而是以法為師,更多的考慮到大多數同修的感受,我們在證實大法中儘量使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能夠參與進來。大法弟子們在一個沒有等級觀念、平等、和諧的大環境中每個人都在發揮著大法粒子的作用,這樣整個地區證實法的形勢越來越好。

* 此生為法來,今生了洪願

我自從得大法,歷經坎坷終於明白人生真諦:自己今生所經歷的一切皆是為法而來。所以每天心態祥和,面對周圍一切都能慈悲心對待;面對巨難,即使在看守所、勞教所那樣邪惡的環境;面對怎樣兇惡之徒,我都能做到每天樂呵呵的。

曾經有的刑事犯和有些惡警不解的問我:在看守所、勞教所裡這麼苦你還這麼樂觀,是裝出來的吧!我善意的告訴他們:不是。因為從我真正明白我生命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的時候,當我得知我有幸修煉法輪大法時,我今生轉生為人是為了講清真象、救度世人,隨師正法,我生命的永遠註定是美好時,心中一切的苦難、煩惱都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眾生,心中裝著的不再是自我,而是無量眾生的疾苦。每當我在證實法中有壓力和苦惱時,每當我面對困難不願再前行時,我想到了師父對億萬弟子的佛恩浩蕩和慈悲苦度,對全宇宙生命的救度……立時我的心中不再是自己的各種感受,而是想到有無數的眾生需要知道真象而被大法救度。

隨著不斷的放棄自我,心繫眾生,我開始在我自己的境界中明白了什麼是慈悲,明白了新宇宙的生命無條件的主動同化大法,同時是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目前修煉的感受是:只要時刻按師父正法的要求去做,連自己的思維方式都發生了變化,一思一念中首先想到的是別人的感受,而不是自己。只有放下自我主動去同化大法,才能真正體悟到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講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千真萬確的。此時我不再抱怨中國大陸環境的險惡,而是慶幸自己在久遠的歷史前選擇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現在我每天精力充沛,渾身象有使不完的勁。每當有疲勞感時,一想到眾生那渴盼得知真象的時候,我忘記了自我,溶入了正法之中……修去了許多人心和執著後,我的心裡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思想越來越純淨了,思維越來越簡單了,有時純淨得象一個天真無邪的兒童,而且外貌也發生了改變,近40歲的我外觀上就像20幾歲的年輕人。

最近我又把在派出所遭受的酷刑自己演示後,向全世界曝光大陸惡警的兇殘,喪盡天良的各種犯罪行為。並依法向省人大、省檢察院提起控訴。目地一方面使世人看到這場迫害的真正邪惡本質,同時把真正犯罪的惡警、惡人繩之以法;另一方面也是喚醒那些被江氏集團謊言蒙蔽的世人得聞真象。

回想起自己證實大法五年來所走過的艱辛之路,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們無量的智慧,使我們真正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人成神之路。面對師父賦予我們無上榮耀,我們無以回報,只有謹遵師父的教誨,放下人心,救度更多的世人。

以上是我向師父和同修匯報五年來在證實法中的修煉過程。最後以一首小詩與同修共勉。

心繫眾生

心中裝著眾生,
人間正法修行。
歷經風雨魔難,
一心只為救度。
捨盡世間一切,
無苦無怨無憂。
今朝隨師正法,
明日同返蒼穹。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原載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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