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10月29日】
一、 大法救了我
我是98年4月初得法的,那時我雖然才三十五歲,但已被疾病折磨得不成樣子,渾身浮腫得用手一摸就是五個手印子,走路不到幾十米就得坐下來歇一歇。「速效救心丸」從23歲就沒離開過身,一犯病就得住院治療,每年都得住幾次醫院,成了醫院的常客。除此之外,還有高血壓、腎炎、膀胱瘤,六、七年了每天全靠喝啤酒、吃利尿藥才能解下尿來,就這樣也只能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每次都得十幾分鐘,而且尿中常常帶血,疼痛難忍。丈夫又常年在外做生意不回家,還曾經因打架鬥毆三次進過看守所,夫妻感情已破裂,正處在離婚邊緣。我幾次想到自殺,不想再活在這世界上,想一了百了,趕快結束這痛苦。可是白髮蒼蒼的老父親常常望著我那未滿十歲的兩個兒女,流著淚勸我:「你可不能扔下兩個孩子不管,讓我這白髮人送黑髮人啊!」看著年邁的老人,看著年幼的孩子,我只能以淚洗面,度日如年的活著……
有一天,丈夫突然打來電話說:「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現在要學『法輪功』了,今後我一定要學好,你在家等著我,我們不離婚了。」當時我根本不相信,說:「什麼也救不了你,你別再騙我了。」不久他真把那邊的生意處理了,回來了。他高興的告訴我說他煉法輪功了,以後一定要學好了,讓我相信他。我不相信什麼功這麼靈,真會使他變好,但考慮到孩子,不離就不離吧,萬一他要真變好了呢?結果,丈夫真的變了,和以前判若兩人。
我懷著好奇的心情也想聽聽李老師都說些啥?於是在他看錄像時,我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看了,一聽就覺得好,越聽越愛聽,句句話都說在了我的心裡,我立刻就想學,可是當時丈夫說我盤不上腿煉不了(因我當時很胖,腿又短,平坐著都很費勁。)我一聽不服氣的說:「你能煉得了,我就煉得了。我就不相信我盤不上腿。」說著我上床坐下,把兩條支得高高的腿一下子就雙盤上了,而且當時就堅持了80分鐘,丈夫還有些不服氣說是師父幫我的。可是第二天我又雙盤了40多分鐘,直到吃飯了才不得不拿下來。這時丈夫服了,邊勸我吃飯邊說:「行,你能盤,你能煉。」
第三天早上我就跟丈夫上了煉功點。一到煉功點,我立刻感到渾身特別的熱,而且全身到處都在旋轉。當輔導員教我動作,學到「隨機下走」 時,突然感到有一個東西「嗖」的一下子鑽進了小腹,然後就在裡面迅速的旋轉。當時嚇得我捂著小腹不敢動了。這時輔導員告訴我,是師父給我下法輪了,是好事。我既驚喜又興奮,我很快學完了動作,覺得從來未有過的舒服。回家後反覆學煉。三天後我去衛生間解小便,沒想到,排出去之後,我的小腹立刻感到痛快極了。此刻我感動得淚水止不住的涌流,沒想到六、七年痛苦就這樣神奇般的消失了,大法太神奇了!師父太偉大了!我興奮的告訴了丈夫,我們都萬分激動,無法感激師父救命之恩,我們決心跟著師父好好修煉,勇猛精進,不負師恩。
不久身上病全不見了,我完全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這時我想起了還有兩個準備讓我父親和婆婆替我報銷的醫藥費收據(公費醫療),一個是1300多元,一個是800多元,我拿出來毫不猶豫的撕掉了。婆婆知道後說我敗家,讓我把這些報了,以後再不報了還不行嗎?我告訴婆婆說:「不行,師父說這是用德換的,我現在是煉功人了,要做一個好人,就是因為我要做好了,我的病才好了,所以我可不能再幹這種缺德的事,坑害國家了。」聽了這話,婆婆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我和丈夫又主動的交了稅和電費,這些年我們做買賣很少交這些錢,他們都知道我丈夫打架鬥毆的惹不起,也不敢要,這回我們都主動去交了。
師父救了我的命,救了我丈夫,我們深感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我們想讓更多的人都受益,於是我們每天一個人看著買賣,一個人出去洪法。拿出自己的積蓄印了上百條布標,印「大法簡介」,我家裡成立了學法小組。我由於身體多病,不到三年級就不念書了,又扔了這麼多年,報紙都念不下,《轉法輪》裡有很多字不認識,我很著急,就多聽師父講法,聽同修念書,就這樣對照著,不到一個月就能通讀《轉法輪》了。另外當我真的煉功時,腿還就真的盤不上去了,看來那兩次能盤都是大法給我顯現的奇蹟,師父想以此來引導我得法。但我不怕盤不上腿,我想師父救了我,我連這點苦還不能吃嗎?於是每次煉靜功時我都雙盤並用帶子把腿綁上,給自己規定的時間,無論怎麼疼不到點也決不拿來下來。這樣一個月下來我就能堅持半個小時了,兩個月90分鐘的帶子我就能堅持下來了,而且經常能夠入靜,能夠體會到「坐在雞蛋殼」裡的那種美妙,也時常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都空了,什麼也沒有了……
二、天津事件
得法剛一年,「天津事件」發生了,接著又是震驚中外的「4・25」事件,那時我們雖然還不明白更多的法理,但是我們知道維護大法說真話是對的,因為我們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美好,所以當別人冤枉大法,冤枉師父時,我們就應該站出來,告訴他真象,否則我們就不配做師父的弟子。
當1999年4月23日,我們聽說「天津事件」時,毫不猶豫立刻前往。晚上警察用暴力連踢帶打把我們都趕了出去,不走就四個人抬出去。當一個警察來到我跟前問我:「干什麼來了?」我說:「我沒文化,學了大法病都好了,何祚庥說大法不好,那是造謠,我就是告訴你們這個來了。」他氣勢洶洶的攆我走,我不走,他們就四個人連拉帶打的把我抬了出來。出來後我們很多學員又連夜去了市政府,這時已是半夜了,到了市政府後,有的學員說不對,我們不應該來,應該回去。我說:「我和你們悟的不一樣,他們冤枉師父了,是他們的錯,我們找政府說句真話,沒有錯,為甚麼不該來呢?」這時本地的幾同修也說我悟的不對,也勸我走,我相信自己悟的沒有錯,我堅決不走,最後就剩下我和一個南開大學的大學生。這時從市政府出來一個人對我說:「你們先回去,等天亮了,正常上班時,一定給你們一個答覆。」我問:「你說話算數嗎?」他說算數。他說他是市長。我說:「那行,只要你說話算數我們就回去。」聽了他的話,我信以為真,感動得哭了,經過我們的努力,終於能夠解決問題了。我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那個大學生,他聽了這話也激動得哭了。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去了市政府,結果市政府戒嚴了,不讓任何人靠近,這時我們才知道上當了,他們在欺騙我們。我帶著難過的心情只好回到了本地。
回來後渾身發燒,滿嘴起泡,想不明白,明明這個法這麼好,他們為甚麼要那麼說呢?那時學法少還悟不好。第二天就是4月25日,學員都去北京了。丈夫問我去不去?我說:「就我這樣怎麼去?這不給大法抹黑嗎?你先去吧,等我好一點再去。」可是等丈夫一走,我就後悔了,因自己從沒出過門,又哪都不認識,沒辦法,急得我在家裡直哭,丈夫從北京回來後說我不去是不對的,我說我知道了,我就是爬也應該爬去,就是死我也應該去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每當想到4・25我沒參加都覺得是一個最大的遺憾。
三、澄清事實
4.25後不久,我們聽說要取消我們的大法書的書號,我們幾十個學員就去了北京出版署去要書號,問他們:「這麼一本叫人做好人的書為甚麼國家要禁止,不讓出版?」我們還向他們講自己學大法後的身心變化,接待我們的人勸我們回去,說他們一定向上邊反映,會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覆。
不久又聽說北京電視台要播放一個電視劇,裡面有誣衊大法的內容,我們又去了北京電視台講真象,我告訴那個接待我們的人,我學大法後病全都好了,再也不報藥費,又主動交稅了,這個社會要是人人都能這樣該多好啊,我說他們還做了記錄,還讓我寫了名字,說一定向上級匯報。當時北京周邊地區,聽到消息的學員,很多都去電視台講真象,最後那個片子沒有播放。
六月二日師父發表了《我的一點感想》。當時我這個新學員連師父的經文還念不下來呢,說讓那個學員給我們念一念,我們一聽就忍不住的哭了,為師父感到無限的委屈,這麼好的師父為甚麼要遭受這麼大的不白之冤,還要被引渡回國?我丈夫說做為常人還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呢,我們作為師父的弟子,寧可咱們去死,也不能讓他們引渡師父,咱們去北京。
這時一個北京的朋友告訴我們說北京天安門廣場都荷槍實彈的戒嚴了,讓我們千萬不要去。可我們又聽說有許多大法弟子在那裡靜坐,我們毫不猶豫決定立刻去聲援,就是死也得去,這時我們問兩個孩子去不去?他們也說去,我說:「對,就是死了,也是跟師父走了。」那時我們真的以為會象6・4學生那樣被殺害,也許就回不來了,但是我們一點也不怕,於是我們全家打車就去了北京,但到了天安門一看沒有學員靜坐,我們就回來了。
這時中央發出了不允許干擾我們煉功的通知,我們地區是用宣傳車在大街上播放的。我們聽後歡欣鼓舞,以為一場風波終於結束了,我們又可以安心學法、煉功了。
這個期間各地經常出現破壞大法的現象,我們地區也不例外,一天早上我們在大公園煉完功後,突然發現一個人(後查明此人叫張齊,是房管站的)在公園門口處擺了5張傳單,上面用詩的形式寫的攻擊師父和大法的話。我們勸他趕快收起來燒掉,這樣做對他不好,他不聽,我們想要下來,他又不給。僵持到最後,他答應100元一張賣給我們,當時在場圍了很多人,我們怕給大法造成更大的影響,就花500元買了下來。開始我們想把它燒掉,但又一想覺得不妥,萬一他明天再出來做這事怎麼辦?我們還能花錢買嗎?最後決定送到公安局去,讓他們出面解決。果然公安局答應幫助解決,不允許他再來干擾我們煉功,第二天,我們煉功時,科長領著三個警察在旁邊巡邏以防有人再來干擾。
這是六月初發生的事情。7・20後,大約在8月2日,本地報社一個叫程捕寬的記者,藉此事寫了一篇顛倒黑白的報導,大致內容是說張齊人怎麼好,早就看出法輪功怎麼不好,又說我們象土匪一樣搶走了他的傳單。還說公安局怎麼不露聲色的把問題給解決了。完全都是編造的假新聞,我們立刻找到了這個記者澄清事實,開始他態度很蠻橫,後來我們告訴他這件事當時有很多人和公安局都知道是我丈夫花錢買的,根本就不是搶的。你這樣顛倒黑白是違反新聞法的,是違背良知的,而且也會影響你們報紙的聲譽,人們誰還會相信報紙上說的話呢?他聽後自知理虧,以個人名譽向我們道歉了,並說沒辦法,上邊有令讓我們每個地區都寫這樣的文章。後來我丈夫又多次找報社的領導、編輯讓他們在報上澄清事實。他們不肯,我們又拿著報紙找到了上次我們找的那個公安局科長,讓他作證給我們主持公道。他說:「是啊,他們怎麼能這樣胡說八道呢?我們還想找他們呢。」
後來我們悟到:他們不給我們澄清,我們自己做,於是我們寫了一篇澄清事實的文章,印了一大批,散發出去了。
四、就是死了我也要說句真話
1999年7月19日全國輔導員大抓捕,丈夫被抓走了,我去要人,他們不放,23日下午播出了「取締法輪功」的通知,我和同修們先到市政府,信訪辦,他們都說管不了,我們便去北京上訪。我領著兩個孩子每天早上去晚上回來,23日剛到家,打開電視全是對師父的惡毒誣陷,我一看立刻決定:還得去北京!這時兩個孩子哭著說:「媽,咱們別去了,你看電視都說那個了。」我說:「他們說的都是假的,咱們都是受益者,大法怎麼樣,你們應該知道。」我臉也沒洗,衣服也沒來得及換就又領著兩個孩子來到了火車站,這時上中學的女兒說不想去了,還要寫作業,我說讓她回去找奶奶去,並把門鑰匙、保險柜鑰匙都給她了,告訴她密碼,怎麼使用,末了我說:「媽這一去,就不見得能活著回來了,那咱們的緣份也就到這了,媽要是不得大法也許早就死了,你們早就沒媽了,媽又多活到現在,這都是大法給的,現在再還給大法。」孩子一聽這話,跪下抱著我的腿就哭:「媽,你一定要活著回來。」我說:「媽也願意活著回來,但萬一回不來,你就當媽前幾年已經死了。」女兒哭著走了,這時上小學的兒子也說不去了,我說那你也走吧,望著兩個孩子離去的背影,我的淚水止不住奪眶而出,仿佛是生離死別,就是死了,我也要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
晚點了三個小時的車終於來了,在這期間我也曾多次的問自己:「我錯了嗎?」但馬上我又會回答自己:「我沒錯。我說真話沒有錯。」於是我坦然再次登上去北京的火車,火車上也在播放誣陷師父的廣播。我站在擁擠的人群中,望著那個喇叭在心裡反覆說:「你在胡說八道,你別響,就不讓你響。」果真一會兒這個喇叭就不響了。
到了北京已經很晚了,我從來沒有一個人出過門,哪也不認識,只得先在一個旅店住下,打開電視一看還是那個,氣得我又關上了,但還想聽聽他們到底都說些啥,就又打開了。當時我的心情難過極了,邊看邊哭:「師父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他們說的是真的嗎?」隨後我又告誡自己:「這不是真的,是假的,是瞎說八道。」
第二天我就去了天安門廣場,廣場上有很多同修,但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做,只要警察一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都說是,讓我們上車就上車了,就這樣我和許多學員一起被送回本地。派出所把我接走又送到了街道辦事處,他們開始做我的思想工作。問我到北京干什麼去了?我告訴他們是說真話去了,我說:「電視上全是瞎說八道,我們師父明明教我們做好人,你們卻說我們師父那樣,哪有真話呀?我就是例子,你們公安局跟我們打過多少年交道了,原來連你們幹警都被我丈夫拿鐵棍子攆得到處跑,可是自從學了大法後,你們這麼欺負我們,我們都不急不惱的。而且主動向國家交稅,我們的身體也好了,病也沒了,你說大法好不好?可是電視上卻瞎說八道,還不讓我們說真話呀!」他們說:「你要這麼說,就得上看守所,你看著吧,這次得槍斃一批。」我說:「那我也得說真話:大法就是好,你們槍斃我吧,我不怕。」
他們這個找我談,那個找我談,他們讓我看報紙我說不認字,他們就給我念,我就背《論語》,我一背《論語》,不一會兒,他們就不念了,就出去了。 一天,我正盤腿打坐,進來一幫人,他們一看我還在盤腿坐著就很生氣的說:「站起來,你知道這是誰嗎?政法委書記跟你談話來了,你還怎麼著?」我說:「他是什麼?不也是人嗎?他說假話也不行,你們要聽電視上那個,就別跟我談,我也不跟你們談,你們都在撒謊。你們要不聽電視那個,咱們就談,我就說真話,我就告訴你大法有多好。」那個政法委書記一聽,氣得火冒三丈:吼道:「把電視打開給她看!」我說:「你別打開,我一眼都不看,」他說:「不看也得看!把她給我揪起來!」這時一個警察上來想動手,我厲聲喝道:「你給我躲遠點!我看你敢碰我!」這個警察就真的沒敢動手。因當時剛得法一年,脾氣還挺大,也不懂怎麼用善心去給他們講。不過邪不壓正,當時我的正氣真把他們給震住了。這時一個人說我沒禮貌,說我不應該坐著。我說:「是你們找我談話,你們都坐著,我怎麼就不能坐著,我也不是犯人。我也沒有錯。」他們無言以對,便給我打開了電視看。可是本來好好的電視就是不出圖像,氣得他們又關了。他們又讓人給我念報紙,可是一個人說:「我們一念,她嘴就嘟囔,我們腦袋就疼。」這樣他們氣得都走了,這場政法委書記的談話就這樣結束了。
這時有很多學員違心寫了所謂保證出去了。他們就說我一個大字不識還這樣,人家那些文化高的誰不比你強。我說:「我不管別人,就剩下我一個,我也不寫。」最後他們把我們夫妻倆關在一起。丈夫見到我第一句話就說:「絕對不能寫,你錯了嗎?學大法錯了嗎?沒錯。沒錯就不能寫。」我贊同的說:「對。」
他們還是不甘心,把外地的哥哥和弟弟都叫來了,讓他們逼我們寫保證,不寫他們就讓我哥打我,我哥沒有配合他們,最後沒辦法了,也只好把我們放了。
一天,我正在店裡看書,進來幾個人(平時總監視我們的)問我們看的什麼書?我把書往桌子上一放,用手按住,告訴他們看的就是這本書。他們說要看看,我說你們拿走可不行,他就是我的命!他們說不拿走,我就讓他們看了,他們翻了翻說:「這本書有什麼好看的,不就白紙黑字嗎?」我說:「就是這本書,就教人向善;就是這本書,就讓人做好人,你們電視上說我們師父怎麼著,我一分錢也沒給過我師父,我也沒見過我師父。我就是跟這本書學的,就是這本書,就教我做得這麼好。要是以前你們這麼騷擾我們,不讓我做買賣,我早把你們轟出去了,還會這麼客氣的對待你們哪,這就是我學大法變好了。」他們無話可說的走了。
五、放下一切去北京為師父討公道
7.20之後,失去了學法、煉功的環境,但我家的學法小組沒有撤,可是我們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不知怎麼辦好。那時我們學法又少,從法理上也悟不好,還總想找4•25那樣大的護法形勢,所以每天讓丈夫看店,我去北京轉一圈,看有沒有什麼大的行動,但總是失望的回來。到八月底兩個湖北的大法弟子來到我家開了幾場交流會,給我們很大的啟發,他們悟到:應該把法擺在第一位,應該走出去證實大法,我們一聽:對呀,師父受這麼大的冤枉,我們還在家做買賣,這要是你父母受冤枉了,你還在家過你的日子嗎?我們應該去北京給師父討個公道。於是我們好歹把買賣轉讓給別人了。這時又有很多學員來我家切磋、交流,有的說:走出去證實大法是對的,有的說不對,說應該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應該好好上班,不應該去北京,還有的說去北京是破壞大法。我們說:「不對,師父都遭到通緝了,我們還在家做買賣掙錢,連句真話都不敢說,這對嗎?」我就到學員家讓他們走出來證實大法,結果幾次都被學員家屬罵出來。
9月5日我們全家帶著錢拿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去北京了。走時丈夫連鑰匙都不拿,說「法不正過來,不回家。」當時也不知道怎麼證實法,是什麼形勢,還抱著很多人心,圓滿的心呢,法哪天正過來呀,什麼時候結束啊等等。
為了減小目標,丈夫領著兒子,我領著女兒,我們分兩路去的北京,結果一到天安門我就被抓了,和唐山的學員關在一個三樓的地下室裡。當時我就想:我什麼都沒幹就被抓了,這不行,我不能在這呆。我跟那個看著我們的警察說讓他放我走,我說我不是唐山人,他說不行,少一個他們是要負責任的。我心想,我一定要出去,我看這警察低頭不注意時,我就從他身邊出去了。我一看各個樓梯都有人把守,可是我從他們面前過時,他們不是在打鬧就是在說話,誰也沒看見我,當我走到最後那道「旋轉門」時,一個曾經審過我的警察正好和我走個對面,我想不讓他看見我,他真的沒有什麼反應和我面對面走過去了。我出了門就開始跑,這時就聽後面喊:「跑了一個,跑了一個。」我也不回頭,就拚命跑,這時我有一種感覺,好像腳沒沾地似的,雖然我在使勁跑卻覺得好像是在慢慢悠悠的跑,可是後邊他們怎麼也攆不上我,這時來了一個計程車,我便坐上了,上車司機問我往哪開?我說:「往前開。」司機說:「往前開也得有個地點呀。」我問前邊都有什麼地方,他說再開就到南站了,我說那就去南站吧。」到了南站,回想起自己剛才這一幕,真是師父在幫我呀!是大法的神跡又一次在我身上的展現。這使我更堅定師父、堅定大法了。
這一夜警察來三次問誰是煉法輪功的,只要你一抬頭,他們就到你跟前來問你,所以我也不抬頭,就裝著睡覺,我看有的學員主動的站起來跟他們走了,那時我心裡想:他們怎麼那麼傻呢?怎麼就這樣跟他們走了呢?天亮了,我又去天安門廣場,路上我就求師父,讓我碰上他們爺仨,結果一到廣場我兒子樂呵呵的站在了我跟前,我心裡不住的感謝師父。
當晚我一個人又回到了家,一看家門口一幫警察在把守著,我趕快走了。從此我們一家四口在北京,晚上住旅店,白天去廣場和各地大法弟子切磋交流。後來當地公安局在通緝我們,把我們的照片貼在了很多旅店門口,這時每天都有學員的住處被抄,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就上了九龍山,買了幾個帳篷,我們在山上住了58天。每天白天去廣場和同修交流,晚上把沒有地方住的學員帶回山上,那時在北京的大法弟子非常艱苦,有的沒有錢,只能撿東西吃,有的到飯店吃人家剩下的飯菜。天氣越來越冷了,走出來比較早的學員還穿著很單薄的衣服,晚上有的就住在外面,我們把帶的錢幾乎都給學員分了,聽說有100元錢傳了好幾個人都不捨得花,你送給我,我又送給他。那時不知有多少大法弟子可歌可泣的護法故事。
一天我去前門大柵欄,偶然遇到四個唐山大法弟子,是從唐山看守所翻三道牆跑出來的,她們除了一身單薄的衣服什麼也沒有,她們沒有一分錢,無法買車票,她們就從唐山一路上要著飯一步步的走到北京。當時看到她們時,她們的鞋底都爛了,腳全是血泡,滿身泥土,又冷又餓,看上去都不如那個要飯的。當我們相見時,我們擁抱在一起,哭得說不出話來,象久別的親人一樣,我趕緊給她們買了軟一點的鞋,每人給300元錢,買兩件換洗的內衣,找個地方洗個澡。然後帶她們上山,休息休息,好好學學法。這時山上住著各地大法弟子已有幾十人,我們在山上也是非常艱苦,上下一次山需要兩個多小時,所以吃飯、喝水都很困難,用涼水泡方便麵吃,乾糧長毛了曬一曬就吃也沒事,水很少,儘量留給年歲大的和孩子們喝,刷牙每人只用小半杯水,也沒有牙具。就我一個人的牙具,七、八個人用,鹹菜疙瘩一人咬一口。以前我這個人好乾淨,這回也把這心去掉了。一下雨就更苦了,只能睡在那潮濕的地上,但學員們都以苦為樂,誰也不覺得苦。大家切磋,交流,學法,一起去天安門證實法,後來被我們市公安局給抄了,抓走了幾十人,當時兒子也不在身邊,不知道是不是被警察抓走了。這時我的人心、兒女之情都上來了,覺得很苦,想下山回家了。一天在搭帳篷挖樹根子時,挖了半天,也挖不出來,有一根須子連著它,怎麼也不下來,這時我一下悟到:有一顆心不去也圓滿不了,這下我才把想孩子的心去掉。
10月28日,當我們在錄音機裡聽到給我們定成×教時,我們的心情無比沉痛。第二天我們什麼也沒帶,只穿一身衣服,去了天安門廣場(甚至做好了可能會被警察鎮壓打死的準備)。去了天安門廣場,我的心情非常的坦然、平靜,沒有一點害怕。我在心裡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來了!」於是我們頂著四起的狂風,堅定的走到了廣場的中央毫不猶豫的打坐、煉功。此刻有一個同修膽怯了,丈夫催他快坐下。我說:「這時不能強迫別人,誰怎麼悟就怎麼做吧。」一會兒,警察過來把我們帶到前門分局。當天被本地公安局接回。
六、我不寫保證我還得出去
到了公安局他們又審訊、又錄像的(說我們是省裡的重點人物)。當時他們折騰完了。一個警察摟著我丈夫的脖子說:「你們誰不煉法輪功了,我大哥得煉法輪功。」言外之意怕我丈夫報復他們,我說:「你們放心吧,我們學大法做好人,決不會報復你們的。」我丈夫也說:「所以你們誰也別轉化我,我要轉化了,可就沒你們好了。」警察都笑了。
我和丈夫分手時,我抓住丈夫的手說:「不管遇到什麼,一定要堅修到底。你可別忘了你在交流會上發言稿的題目可是:『師父救了我,堅修報師恩』呢,不管遇到什麼,看咱倆誰能走到頭。」丈夫也緊緊攥著我的手說:「放心吧。」不久丈夫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看守所裡,警察提審我,我什麼都不說,那時我就悟到不能出賣同修,接著他們又開始讓寫保證,我告訴他們槍斃也不寫。可是看同修們一批一批的寫保證出去,我難過極了。看著誰寫保證我就哭,就不讓她們寫,我說:「師父度咱們不容易,你只要寫保證,師父就不要你了,你也侮辱師父了。師父都告訴我們了:『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轉法輪》)。」有個同修說她孩子上學需要錢,我說我給她,只要她不寫保證,她要啥我都給她。那時誰寫保證我都攔著:「你說吧,你有什麼困難,你需要什麼,我幫你。」因為這,「號長」還打了我兩巴掌,還報告了所長說我不讓人家寫保證。
一天孩子送來了東西,裡面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媽媽,我想你。」我一看眼淚就流出來了,把紙條揣在了兜裡,想孩子時就看上兩眼,沒有兩天,親屬又送進一封信,勸我轉化出去的信。我立刻悟到不對了,是因為我動了常人心,被魔鑽了空子,想用親情來動搖我,我趕快把我兒子的紙條和那信一起撕掉了。這時我想起了師父在《出家弟子的原則》裡最後的那幾句話:「弟子們哪!世間的捨盡對在家弟子是漸漸去的執著,而對出家弟子,則是必須首先要做到的和出家的標準。 」我現在離開家就是出家弟子,必須要一下放下這些執著。悟到後就再也沒有干擾了。那時我心裡有一念:我沒有錯,我不寫保證,我還得出去。
50多天後,我被街道辦事處接回,又被非法關押3天,後來我堅決抵制,要求放人,否則我就絕食。他們嚇得趕緊拿來了他們事先寫好的保證讓我在簽名處畫一撇,說就算我寫保證了,他們交上去就完成任務了。我說:「你們完成任務了,我師父可不要我了。那一撇就是對我的污辱。」他們又找來我婆婆,讓她給我交三千元錢後就放人,當時我對婆婆說:「媽,只要你給他們交一分錢,我就永遠不出去了。你就永遠甭想再見到我了,因為我沒有錯,是他們的錯,我們憑什麼給他們交錢?一分錢也不給,我也不寫保證,我還必須得出去!」就這樣他們什麼目地都沒達到,三天後不得不把我放了。
七、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應該被勞教
2000年春節過後,我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應該出去煉功。結果又因去公園煉功被抓進看守所,不久因開「人大」會,接著就是4•25、5•13,所以又有很多學員被關進看守所,這幾個月我幾乎就沒有離開過看守所,放出去,我就去公園煉功,結果就又被抓進來,後來我們就絕食抗議,雖然這時他們已把我判了勞教但都因絕食被釋放了。
7.20前,有個同修拿來一本真象資料,我一看覺得很好,想複印發給世人看。於是我和兩個懂技術的同修買來了電腦,印表機,建起了第一個資料點。那時正是三伏天,天氣非常熱,我們穿著背心,短褲都濕透了,剛做又沒有經驗,但是我們克服了種種困難,印出了幾千本資料。那會兒我家門口常常有人盯梢,我一出門,他們就在後面跟著。每次都在師父的幫助下,我智慧的把他們甩掉了。有一次那個人很納悶的問我:「你怎麼一出門,拐個彎就不見了,你上哪去了?」我說:「上哪去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
7.20那天,警察們怕我們去北京,在各個路口都設了卡,想抓我們,結果撲了空,那天,學員們在市內到處散發真象資料,那是世人見到的第一份真象資料,覺得還挺新鮮,所以很多學員都是公開發的,面對面給的。
8月9日,師父發表了《理性》的經文。師父說:「有學員說、為了證實法都到拘留所、被勞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煉。學員們哪不是這樣啊,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但絕不等於非要被邪惡所抓走,如果是這樣,為甚麼走出來的學員上訪中還要要求釋放所有無罪被抓、被拘、被勞教、被判刑的學員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它、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師父的這幾句話一下子打到了我的心裡,頓時我明白了一層法理:啊,證實法不一定非被他們抓走啊,可是以前自己一出去證實法,就先做好被抓的準備,好像都形成觀念了,為了準備進看守所,證實法時都穿著兩套內衣。通過學習師父《理性》這篇經文使我明白了好多法理,也看到了自己很多不足,我知道了今後應該怎麼樣更好的去證實法了。
10月1日那天,我們三個同修做了一個3米長的橫幅,我們到天安門廣場就打開了,我們向世人高喊「法輪大法好」的口號,當兩個警察把我們三個帶到地道口時,我一捅那個同修,她會意的跑了,其中一個警察趕緊去追,我乘機也跑了,這個警察又來追我,我就喊站在那的同修讓她快跑,因為此時已沒有人看著她,她完全可以跑掉,可是她不跑,她說:「堂堂正正跑什麼。」一個同修跑掉了,我又被抓了回來。回來後,警察氣得給那個沒跑的同修「叭叭」幾個大嘴巴,卻沒有動我一下,當時我非常震驚,感到修煉真是玄妙超常啊!於是等他們把我們弄上車,我便小聲的對同修說:「怎麼樣?沒跑錯了吧?」同修也深有感觸的點點頭。
當天又被送回本地看守所(那時還不知不報姓名地址)。進了看守所我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12天,他們送我去唐山開平勞教所,走時他們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說7•20時就勞教你了,我說:「你們憑什麼勞教我?我觸犯國家哪一條法律了?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應該被勞教,我也沒犯罪,是你們在執法犯法。」最後他們還是把我送到了勞教所。
到了勞教所他們就把我收下了,在往隊裡拉的時候,一個幹警問我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我說:「我已經絕食第十二天了。」她說:「嗨,絕食不怕,我們這兒有的是方法 。」我說:「是,你們是有的是方法,但是從我嘴裡要吃一口飯,我就不是大法弟子。」她說:「你們地區好幾十大法弟子到這都吃飯了。」我說:「那是她們,我絕對不會吃,我就回家吃飯!」她又說:「那你想怎麼著?」我說:「我就不勞教,就不讓你們轉化,我沒有錯,你們憑什麼說勞教我就勞教我。」她說:「已經把你們定成了×教了。」我說我不承認,真善忍沒有錯。她說不吃到這就灌。我說:「隨你們便,只要從我嘴裡喝一口水,吃一口飯,我就不是大法弟子。」我話音剛落,那個警察就大聲吼道:「停車,把她拉醫院檢查檢查去!」車就倒過來了,這時送我的警察可急了,趕緊說:「沒事兒,她好著呢,死不了。」我說:「我要死了,你得去償命去,因為是你把我送來的,我們家人絕不會饒你。」到了勞教所醫院,我就從車上下來了。我邊走邊跟他們說:「這大熱的天,我已絕食12天了,我還能走,這就是大法的奇蹟!」
到了醫院裡面,一個大夫問我:「你有病吧?」我說:「我沒病。」可這時旁邊一個20多歲的年輕大夫指著我大聲嚷道:「你有病!」當時我感到非常吃驚,突然意識到是師父在借她的嘴點我,於是我立刻改口說:「是,我煉法輪功之前,全身是病,膀胱瘤、尿血。我都絕食十幾天了,現在我已經尿血第8天了,他們還給我送勞教,你們想想,我要不學大法早死了。」我又講了我丈夫學法前什麼樣,現在什麼樣,他現在都被勞教去了,我為甚麼還這麼堅定。等我講完了,那個大夫在我的名字上一揮筆打了個大X,說什麼都不收了,送我的警察急得出外面買回兩條紅塔山的煙,想通過送禮讓他們把我收下。我一看指著他們厲聲說:「你們為了迫害我,還請客送禮,我告訴你們,只要我活著出去,我就揭露你們!」這時勞教所的那個大夫趕緊申辯:「我沒收啊,你看見我收了嗎?」我說:「只要你收,我就揭露你們!」就這樣怎麼說勞教所也不收了。
送我的警察又把我拉了出來,氣得他們罵勞教所是在「選美」呢,說我長得不美,人家不要。他們找了一個大飯店吃飯,還特意為我熱了一瓶「露露」,說我絕食不能吃涼的,我不喝,他們吃飯我就盤腿坐在椅子上給大廳裡的那些服務員講真象(因已過飯時,客人比較少),那兩個警察也不管我,還不時的讓我喝點水,潤潤嗓子再講。吃完飯,他們便把我拉了回來。回來後經過研究又想把我送回看守所,所長堅決不收。他們只好把我送回家。
2001年元旦,我們做資料的五、六個同修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當時有的同修擔心影響資料的供應。我說:「沒問題,我們證實完法就回來。」因為那時,大法弟子們已在逐漸走向成熟了,從開始時主動被抓,被動承受,昇華出來,開始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不報地址,並用「絕食」等形式抗議非法關押,所以我說:「只要我們絕食,不報姓名、地址,保證我們幾天就能回來。」結果那次果真在一星期內我們都先後回來了,(就一個同修被關押了一個月才放回)絲毫沒有影響資料的供應。
記得那次在天安門廣場,我邊喊「法輪大法好」,邊把真象傳單撒向人群,警察連踢帶打就把我拖到了警車上,一會兒車上就裝滿了大法弟子,我正好在最後面當車啟動時,我把沒來得及打開的橫幅貼著車窗打開了,警車徐徐開動,廣場上人們都驚奇的看著警車上那鮮艷奪目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仿佛警車在替我們宣傳一樣。下面的警察也看見了,他們慌了,嚇得邊追車,邊給車上的警察打電話,當時車上的大法弟子看到我在車後面打開橫幅時,他們立刻組成了一道道人牆來保護,因此車上的警察一直沒發現,當它們得到廣場上的警察通知時,立刻停下了車,幾個惡警瘋狂的掄起膠皮棍不管是老人還是小孩,從前邊打出一條「血路」衝到我跟前,搶走了橫幅,同時膠皮棍也「啪啪」的打在我身上。當我回過頭來,看到同修們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有的鼻口流血,有一個老大娘被打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半邊臉腫起很高,此時我真感到同修們太偉大了,真是用生命來護法呀!
我們100多名大法弟子被送到了東城區看守所,下車後我看到兩邊站了兩隊警察,這時一個警察用軍大衣包著,抱來一大包膠皮棍、電棍往地上一放揚言道:「不報姓名的,就往死裡打,這回上邊說了,打死算自殺。」
接下來就是照像,按手印,提審,這一切我全都不配合,不聽從它們的任何指揮,所以我也就被它們打得最狠,當時,真以為命要交待那了,那時邪惡正是瘋狂的時候,特別是北京東城區。對於它們的每一次命令和指使,要做到不配合,那真得放下生死才能做到,當時我就想:反正這條命是大法給的,我就再還給大法,豁出去了,就是不配合它們。
在我不配合照像時一個女惡警掄起膠皮棍照我頭拚命的打,當時頭上就腫起四個像拳頭那麼大的包,它們折騰完後,把我們關進了監室,各屋裡的大法弟子們都高聲背《洪吟》背《論語》。惡警們氣得一屋裡拽出一個「領頭」的,把我們的外衣都脫了,關在一個非常冷的空房子裡凍著,我們都光著腳不讓穿鞋,我們還是不停的背,它們讓我們罰站,我們站著就煉功。這時一個同修昏倒了,被它們抬走了,當時我想我必須得馬上出去,不能老被關在這裡,所以我也裝著昏倒了,他們也把我抬走了,一檢查血壓、脈搏全沒了,它們慌了,趕緊要給我輸液,把我弄到一個屋。我一看那個同修已經被輸上了,我就著急的跟她說:「不能輸液,不能配合它們,我們要讓它們放我們出去!」那個同修一聽就把針拔了,不輸了。
他們把我綁在床上,這時不知怎麼心裡非常噁心,就想吐,吐了他們一床,氣得他們也不給我輸了。這時他們說讓我說出姓名、地址就放我:「我說你們別騙我,我不會上你們的當的,你們趕快把我放了,我就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修大法沒有錯,是個人信仰,是你們在犯法,江xx在犯法。」就這樣,在我絕食第四天,他們終於把我放了。
他們只好把我拉回看守所,看守所堅決不收,他們就把我送到了「中醫院」。到了醫院我就大聲講真象,告訴人們「自焚」是假的,告訴人們我為甚麼堅修大法,當時圍了好幾層人在聽,這時護士來了要給我輸液我死活不讓輸,把手咬在嘴裡,她們想從腳上輸一脫下我的襪子,看到血肉模糊的雙腳根本就無法找到血管。只好又給我穿上了。我立刻指著梁××說:「你們看看,這就是他打的,他叫梁××。我沒有犯錯,要不修大法,我早死了,是大法救了我。」她們又給我抬到床上(我腳上還戴著腳鐐子)強制給我打一針安定,當時我在心裡說:什麼藥都不好使,讓它不起作用。果真沒起作用,我一直在給那個小護士講真象,告訴她不要迫害大法弟子。
不一會兒,610的,縣政府的來了十幾個人,我說:「你們都是領導吧,你們記著,是他打得我這樣(我手指著梁××)我要是死了,我們家人絕對讓他償命去!」他們一聽趕緊膽虛的說:「你死不了,你死不了啊。」我說:「我就是死人犯,他也沒權打我樣,他也不能重刑我。」這時他們又趕緊安慰我:「你好好躺著吧,一會兒就回家了。」我說:「你們早該放我回家,我本就不該來,是你們執法犯法,迫害我這樣。」回頭我又對那個看守所長說:「我要是死了,你們看守所也得承擔責任。」他也很和氣的說:「你別說了,看你眼神都擴散了。」當時檢查時,就是說我眼神擴散了,隨時有可能死亡,所以它們怕擔責任,趕緊給家屬下了「病危」通知書,讓立刻來接人。
一會兒我們家人,哥哥、弟弟、姐姐、妹夫都來了,他們把我交給家人後趕緊就走了,家人把衣服一掀看我被打成這樣,立刻追了出去。他們剛上車,還沒等開呢,我哥到那就把車給攔住了說:「你們看看,我們那人還能活嗎?是誰打的,我們請請他,即使我妹妹犯死罪你們也不能這麼打,你們是執法犯法!」這時坐在車裡的那個警察說我哥是擾亂公務,我哥一聽氣急了,指著他讓他出來想打他(因哥不修煉),此時我姐弟他們都攔著車前邊,不讓他們走。當時圍觀了很多人,惡人做賊心虛,一個頭趕緊下來說好話,說一定給我們一個交待。(後來那4個主要行兇惡人都被調離了崗位,那個政保科科長梁××被調到鄉下派出所。)
這次魔難使我悟到:只要你放下生死,堅信師父,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你就能做到金剛不破。我堅信:我是主佛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
(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