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九十二)

章冬


【正見網2005年03月16日】

炸廟了

無論如何,自己還是心態不純淨,有爭鬥心,慈悲心不夠才和岳父急急的辯解。

事後秋雯這樣總結。

不平的心還是時不時的翻騰出來,於是趕緊壓住。這些東西稍微放鬆,就會被邪惡加強。本來去年夏天,那次的矛盾中當時忍的不錯,可是事後在和老姨學那個過程中,一下跳到常人的思維中來了,馬上氣恨的心就起來了,於是,當時就感到境界在下滑一樣,頭稍微暈了一下,思維開始稍稍混亂。從此,一提起岳父,就氣恨起來,心裡不斷的翻小腸。其實,那是有邪惡抓住了自己的執著,不斷放大的因素。再者,因為自己很早就認識到了其黨的邪惡,每當提到其黨,自己氣就不打一處來,而那位老人滿腦子的紅色垃圾,簡直就是其黨的代言人,所以,腦子閃過他的形像時,不自覺的升起氣恨的心,也有這方面的因素。

這次必須修得達到標準才行,秋雯暗暗的下決心。

我是主佛的弟子,是未來宇宙無量穹體的主,是大法造就的最偉大的生命,就是在一切環境下,都是慈悲的心態。一定要修出能夠熔化鋼鐵的慈悲來。無論如何,基點是站在為了眾生的好,為眾生負責的角度,去所言所行。不為一切所動。

不斷的修正自己的心態,清理不好的思想。

等到第二天的晚飯時分,在發完了正念,清理那個老人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後,感到該說的又該說了。

聰明先吃完了,到一邊學習去了。

六點過後,秋雯和那位老人一起湊在桌上吃飯。

電視裡在播放什麼雷鋒的點滴故事,極盡造謠之能事,又開始逼真的煽情的撒播邪惡的毒素了。

一陣無言後,秋雯先開口了。

「雷鋒早沒了,這個社會再也沒有雷鋒了。」

那個老人無言。

「我們大法弟子比雷鋒處處做的都好。好人好事在我們這裡比比皆是。98年發大水,很多大法弟子捐款捐物,不記名、不圖報。同時,很多抗洪的大法弟子沖在危險的第一線。」

他還是無言,眼睛在飯碗和電視之間切換。裝作充耳不聞的樣子。

「其實,就說我吧。修煉之後,在給華商公司跑業務時,本來能夠昧下一萬五千多的業務提成和客戶回扣什麼的,可是,我在給他們交帳時,一五一十的都交給他們了。同時,我還給兩年前經銷商給我的,本來不該屬於我的提成款2500元,分別寄給了她們。」

他還是不言語。雷鋒的節目快完了。

「其實我們信仰惹著誰了?那是我們的公民權利。可是它們就是霸道慣了,今天鎮壓這個,明天鎮壓那個。如果當初鎮壓知識分子時,他們敢於抗爭,也許沒有後來的文革,文革中那些受到冤枉的人們敢於抗爭,也許就沒有後來的六四,如果六四家屬敢於抗爭,就不會有今天的鎮壓法輪功。今天鎮壓大法,神是不允許的,我們這些大法弟子也是不答應的。神現在就在極力的銷毀解體它。說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這話是錯的。蘇聯的解體,東歐共產國家的解體,非常平穩嘛,哪個出現暴力了?現在神就在解體這個流氓政權。」

本來就不會察言觀色的秋雯,看到他沒有出聲,以為聽進去了唄,就滔滔不絕的講。

「其實,我們這些人,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真理,為了世人。現在世人不理解,有一天會看到這些人的偉大,我們正法中用的錢,都是自己掏腰包。什麼國外政府支持,這些都是謠言。」

「上次你來,我和你犟嘴,其實事後我想了,我有不對的地方。因為我是修煉人,是走向更高境界的。」

老人的目光終於從電視中移開。

「意思是我的境界沒有你高唄?」

「啊,不是那個意思,你理解錯了,爸。」

突然,『咣鐺』一聲,酒杯摔在了桌上。

炸廟了!

「我不願意聽,你非說。跟我說這個干什麼?一遍一遍的說,沒完沒了的。這是干什麼這是,不得慢慢理解嘛。明天我回家,不在這呆了。」這個老人氣得手在發抖、嘴唇發抖、臉青白的。氣乎乎的站立起來,一邊大吼著,嚴重駝背的僵直的背影向裡屋走去。

造謠的宣傳機器還在自吹自擂的若無其事,大大的聲音響著,雷鋒的東西播完了,好像在做廣告。

空氣一下變得僵固起來。

酒杯撞倒了炸辣椒的油碗,辣椒油、辣椒末灑滿了飯桌,油順著飯桌流到了地上,長長的一條紅色,辣椒末灑得地上一片,到處油唧唧的。

秋雯沒有動氣。

沉默一會,他靜靜的拿出餐巾紙擦。一張一張的擦,一遍一遍的擦。擦完桌子擦地面。心中想著:慈悲,就是慈悲。

那個老人氣得不行,在床上躺了一會,然後又走到門口大聲的嚷嚷。

「我是為了你好啊,為了你生命的未來。」秋雯在平和的解釋。」

「我不用你為我好,你別對我好。我今天就是反對你們了,你不說我是魔嗎?我就是魔了,怎麼的吧?」他在怒吼。

「我什麼時候說你是魔了?」

「剛才說的。」

「哎呀,爸呀,你得講道理呀。孩子在這,我剛才說過你是魔了嗎?」

老人不言語了。『咣鐺』一下,又躺在了床上。

真是邪靈造就的精品,一瞬間就可以把撒言說成真事似的。幸虧有第三者。孩子在那裡默默的寫作業,頭也不回。

「連真善忍都聽不進去,今後你的生命往哪擺呀?」秋雯在他說話的間隙插言。

「我什麼也不信,就知道自己沒幹壞事。」

「真善忍在衡量一切。」

那個老人又不語了,再次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可怕可憐的樣子。

說他可怕,因為這麼大歲數,暴怒會不會有危險哪?說可憐嘛,唉!一言難盡。

把他氣得那樣,這時一種勝利的感覺,解恨的感覺在心中湧出。秋雯立即意識到這個想法不正,於是立即滅掉它。慈悲的覺者能這樣想嗎?

擦完了飯桌和地面,秋雯把孩子叫到另一個屋,他想吩咐幾句,然後離開。

「我一會兒走。你媽回來如果問到了,你就如實 的說,不問就拉倒。」孩子的媽媽去給孩子開家長會了。

「嗯。」

「還有,一定要堅持學法,和發正念。」

「嗯」。

「你說剛才是什麼地方刺激了你老爺?」

「你講的太急了。你想,一輩子受欺騙,今天一下能轉變嗎?你得慢慢的來,今天講一點,過幾天再講一點,可能就行了。」

「嗯,好像是。是急了一些。」看來孩子說得不是沒有道理,秋雯心裡想。

說話間,他進來了,「你到那屋學習去。」命令著孩子。

孩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

這個老人也出去了。

秋雯收拾衣服什麼的。屋裡靜靜的,空氣緊張著。

不一會兒,秋雯換好衣服。來到老人躺著的屋裡,

「爸,我先出去一下,你消消氣。」

秋雯想:今天如果在家住,因為心裡有事嘛,大家誰都睡不好,所以也許會明天都精神疲憊。出去到別處住,暫時迴避一下,對心裡儘快的平靜下來有好處。

針對這個老人,秋雯反思了兩天,最後總結:舊勢力安排的還是很細膩的。首先,造就一個滾刀肉的稟性和一個愚頑的性格給他,潑到可以勝過方圓百裡任何一個農村潑婦,頑愚的為了所謂的臉面,寧可走下懸崖,也不肯聽別人的忠告;其次,破除他對神的信仰,至少從他父親那一代就開始;最後,裝滿邪惡的其黨的邪教理論在其大腦中,滿到聽惡黨的造謠,才感到是人生的最大享受,在那套邪惡理論中做思維遊戲,其樂融融。

造就這樣的生命,目地當然是給大法用的。只可惜歲數的安排上超前了一步,到緊關節要的時候,到大法洪傳開來之後,他早就退休了。

不過,不是一點沒有用場,起碼在阻礙著他身邊的人得法,和正確認識大法。

可是,在大法的洪大的慈悲面前,鋼鐵一樣的東西,都得化掉。或者是順應大法得到善解,或者是化為原始之氣。

秋雯打算,還是讓他善解吧。也顯出大法的慈悲和佛法無邊,同時樹立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威德。

說善解也不是容易的。在那個赤毒大播散的所謂兩會期間,許多世人更加看清了這個真正邪教的邪惡本質。

可是個別的象這個老人一樣的生命,好像得到了垂死前的一針興奮劑。在前兩天,秋雯還聽到他在其女兒面前,誇耀毛的什麼詩詞如何如何。他是有意的在薰陶自己的女兒,同時,也是有意的引起自己女兒對一本書的消失的注意。

就是,一本放在書架上的毛的詩詞選,被秋雯暫時弄到了一個地上的角落,等待下一步最後處理掉。因為他也在觀察一下她的動靜。那個邪惡的東西在她們家來看,比祖宗都在上,所以一步處理到位,怕再引起她的炸廟。還是慢慢的在思想上讓她認識到這個惡黨的邪惡本質,然後做最後處理為好。

在只有秋雯和這個老人在家的時候,這個老人午睡,都是反鎖房間的門,表現出來的就是怕。怕什麼哪?哪裡怕哪?

是怕神。是操縱他的背後的邪惡在怕,是那些壞思想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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