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做好大法的工作 不負正法弟子的使命

美中學員


【正見網2005年06月30日】

大家是個整體

自從參與正法以來,我一開始是做網絡聊天,後來先後加入了網絡和電話組,似乎自己的心最相連的就是在大陸的弟子和老百姓,也許這就是我該走的路。在師父評註《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經文出來後,出於對郵寄材料的考慮,好幾位同修就很希望有向當地民眾講真象的影片,尤其曝光當地迫害大法弟子最集中最邪惡的勞教機構。同時也確實很希望有一部簡短而又能全面講述大法全貌的影片,能在短時間內給觀眾一個全貌,當看到紐約大遊行第一版時,雖然當時不認識製作的同修,但感覺這個片子和當時的想法簡直就是一拍即合。

幾經呼籲,看看同修都很忙,自己也不認識多少做電視這方面的同修,想想乾脆不如自己來加入這一行。這也是促成自己產生向電視方向發展的機緣。一切就從寫劇本開始。隔行如隔山,雖然在寫聊天短語自己已感到很得心應手,但是寫劇本確實是另外回事。和同修花費了不少心血,第一個合作的當地民眾講真象片子出來不理想,面對一開始的失敗,不光自己,還有參與的同修的時間,我意識到自己應該嚴肅對待這一新行當和意識到做電視的難度及自己能力上的不足,好好學習。電影是集劇本、畫面和音樂的立體綜合,各方面的投入都很大,而劇本是開頭的關鍵所在,弄不好很浪費製作同修的時間。遇到困難時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得到同修的及時幫助,我並不害怕失敗,而是能從中吸取教訓。很幸運的是,當自己有這顆心,向這方面努力時,我總是能及時得到同修的幫助。在那之後,我開始和其他對劇本更懂行的同修交流,共同把關,劇本不過關就儘量不占用製作同修的時間,在這裡我們有過爭吵,各執己見,為一個開頭,甚至為一句話,一個詞。但是當冷靜下來,我總是能看到同修的提議中非常重要而可貴的一面並盡力容合起來。開始以為我們寫劇本,利用自己對做其他講真象中的經驗,如對勞教所的了解等,和製作同修配合同時可以節約他們的時間,參與製作的同修按著做就好了,實踐中才發現製作同修本人的理解對片子的成功也是至關重要,這中間也存在諸多的磨合。紐約大遊行第二版和北京片及北京勞教片就是在經歷了這許許多多的磨合,失敗,配合,放下自我,尤其是參與製作同修的辛勞之後,集眾人之智慧誕生的。

也就是因為這些看似偶然的因素,有段時間需要調集有製作能力的同修製作電視片,我也因此獲得了一個非常好的參與正法和修煉的機會。回顧那一段時間,真可謂驚濤駭浪,估計每一位參與的同修都身有體會。在這裡和大家分享的是做其中某部分的體會,為了看懂這部分,領會原作的所有觀點和思路,整整三天,我幾乎全部沉浸其中,仔細分析作者的觀點和思路,也是當真正看懂後,才看出原作的完美。記得第一次給合作的亞洲同修打電話談這部分時,她說「這怎麼做,這麼長,這麼多觀點……」 但是後來我們經過交流後,他們完成的稿件彌補了很多我當時一開始動筆修改的不足,而自己開始更改的或去掉其中的觀點正好是自己看不透,沒有領會清原作的部分。一起合作的亞洲同修也是第一次他們那裡幾個小組的學員盡最大努力打破很多過去的成見和自我,全面配合,那時已經定下製作的時間表,很多亞洲同修上班很辛苦,有時長達12、13個小時,晚上來趕,幾天沒合眼。這裡談一個小插曲,當一切進入製作後,我覺得自己的部分已完成。亞洲同修由於地域的原因必須趕時間完成並將粗產品送到北美再修改。第一次送過來時,大硬碟在機場意外丟失。當時當我接到這個電話時,心裡都懵了,因為郵寄在時間上是不可能的。我給一個亞洲同修打電話時,由於同修間的一些誤會,我知道她當時也很不容易,但是她說了一句話,「邪惡就是不想讓我們送過去,我們就是要送到」,我那亂紛紛的心一下安靜了下來,很快亞洲同修就聯繫到了隔天到紐約的航班。對這件看似完全意外的事件,我自己也向內找。第一次送過來時,我覺得自己不在紐約,不可能去接,所以自己一點也不上心,也不發正念,事後只會去著急。當然,這件事固然是邪惡的干擾,我個人也認為同修之間尚存的一些隔閡也是一個間接原因。如果不是我們有漏,這看似偶然的事件是不應該發生的,但是我們是不能承認邪惡的搗亂。為了重做這個大硬碟,已累到幾乎極限的亞洲同修必須連夜馬上加班。所以我很希望藉此機會向他們,以及其他辛苦參與的製作同修表達自己的敬意。第二次傳送幾乎是最後的機會,我再也不敢馬虎,不僅自己,還通知幾個相識的同修一起發正念,相信接機的同修更是重擔在身。硬碟終於順利到達紐約。

不同於其他踏踏實實精通一門的同修,我走的修煉道路是在幾個組中串,只是心裡首先是想從各組中更好的達到向大陸老百姓講真象的結果。我從內心深處珍惜這得來不易的修煉機緣和學習機會。過去我覺得放光明的同修都去干別的,使得面向國內的片子總是排不到位,這場經歷使我更加理解其實做媒體的同修很不容易。做好了國內,國外都可用,並沒有國內的,國外的之說。是自己過去目光太短淺。每個人都在修煉中尋找著自己的位置,以最大限度的發揮自己的才能。我自己是通過這種修煉的道路,對不同項目,對我們是個整體,有了更深的理解。我也覺得自己有義務寫出來。記得有一次參加完一個交流會後,尤其是聽完同修在廣告方面的規劃,我當時想:怎麼協調人員都跑到媒體組了。後來一位網絡協調學員和我交流時,我就說到我們真該學習一下媒體同修的長處,尤其是在管理方面。同時我也利用好自己認識不同行業的同修的便利來發展工作,如通過認識網絡的同修來建立打電話快速反應補充小組,把自己在網絡組學到的知識轉給電視製作同修,從而達到最大限度的利用資源。

由於我覺得自己一直偏好寫作,個人有時喜歡在網上看看,看看別人怎麼寫,碰到自己過去執著的東西,如對電影明星的喜好,歷史故事等等,還會多看,這時也會有很多干擾,不好的東西就從眼睛裡往裡鑽。有幾次夢中沒過好關,而且師父還點化我這在修煉中是很嚴肅的,使得我開始警覺在色慾方面的問題,並儘量杜絕不再看有不好圖片的網站。在新唐人會上我聽到一位做娛樂節目同修談他們採訪的心得,談到她為了去了解這些廠家而必須跟蹤他們的消息,常常不得不看很多八卦新聞。 這個同修正好坐在我前面,我向她表示敬意,因為我可以杜絕不看,而她為了正法卻不能避免有接觸,她告訴我她每次都要好好的清理看到的不好的東西。確實,無論在正法中做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艱辛,而看到這些確實增進了我對不同行業同修的理解,這是我最深的體會。

當然能總是把別人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也是不容易的。今年紐約法會時,在聯合國廣場有個歡慶百萬退黨的活動,事先最後幾天由於機緣我很偶然知道這個活動的許可之後正好是中領館組織學生反日的活動,中間相差15 分鐘。當知道這個情況時,我就覺得這是個講真象的好機會,但是同修應該心中有準備,並最好有些交流。當時由於紐約申請遊行的事,主持紐約活動的同修已很忙,我試著和一個同修想問問要不要大家討論一下,得到比較模糊的回答。我想通知已發出,主辦同修事先已知道,應該對這突發情況會有安排。那天我自己決定去參加這個活動,但是並沒有任何心裡準備,因為一些人情上的事還遲到了,不知道開始有無討論。後來想想真不應該,一開始解釋一下相信同修會理解。在我們會議進入到後面時,很多中國學生已在馬路對面等著我們的地方,他們的喇叭聲也傳了過來,當然我們的喇叭聲也能傳過去,正是絕好的講真象機會。我去找了兩位認識的同修,看看他們能不能再去講點什麼,但是情急之中自己也講不清,也沒法在當時好好交流,同時自己搜腸刮肚,想想起中共抹殺他人抗日功績,把自己樹成抗日功臣,利用民族情緒來掩蓋自己危機的事實,但是腦子裡一下空空的,自己不敢上前,眼睜睜看著主持人在我們還有15 分鐘的許可時,完成了原定議程宣布會議結束。結束後我心裡難過極了,思索了很久才發現其實我就可以講9評,講退黨,而不見得非要陷到學生的主題中去。 說白了還是自己的依賴性很強,總等著他人出頭,而且這次事件也讓我驚覺,自己自開始做協調工作後,好久沒有踏實的去講真象, 沒有基本功,到時才會慌亂,臨場發揮不了。師父說:「沒做好不要緊的,那就下次把它做好,找找原因在哪裡。」(《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 每次遇到做成一件事或做失敗一件事,我已習慣總結,也不怕面對失敗,我個人也覺得這是做好大法工作的很大一個保障。

善意的想同修

善意的想同修,這是最近幾件事情出來後我最大的體會,雖然包括能得到這個結論都是走得跌跌爬爬。由於我們內部交流的問題,和9評之後中共在網絡上的巨大投入和堵截。直到紐約法會後,網絡組學員才都意識到突破網絡封鎖各方面面臨的嚴重困難。我也開始好好反省自己的修煉和自己要走的路,決定暫時放棄自己其它寫作計劃,和其他同修一起搞好突破網絡封鎖。決心好下,一開始時正是千頭萬序,好像很多事一下堆在面前。心性的干擾隨之而來,有自己的漏,總的來看我也知道又是邪惡來鑽空子。先是當地9評之後的第一個州會,自己覺得跑了要討論的主題,浪費了遠到同修的時間,我把心中的不滿都發在一個同修身上而不想想是安排的漏,以致不願和她同車去加拿大開法會,但是也許就是安排的,我忙了好一陣,只和她的時間相差不遠。出發的前一晚,由於我不滿她要早上走而不願等到中午這個小事, 把自己心中的不滿夾雜著魔性大發了一遍。但是談話中我還是意識到她不是象我主觀中想像的那樣,雖然當時心裡很不願意承認。第二天我們在路上不怎麼說話,中途接一位西人同修,我和他有個很好的交談,他談到我們怎麼更好的在當地開展9評以及對上次州會的一些想法,然後他突然談到「原諒」 (forgive),說起他曾經因為去年的一個活動,對一位同修意見很大以致於不再和她配合工作,並給自己找了理由。他說但是那位同修做的很好,她就自己一個人去送9評。我當時感到真是師父安排我這次旅行。

我自己本身修煉的底子不好,不紮實,這幾年在同修一路的呵護下走過來,發揮著自己的所長。記得有一個同修,每次我有問題找她時,她說她常常發正念時會想到幫我。而我自己對同修其實很荷刻,一眼就看到別人的短處,有時光冒壞念頭。做協調工作也不自覺會產生一些名利心,這些養成的習慣並不容易改。在退黨大潮一出來時,我們就已形成要辦網絡即時退黨,在一些地方技術也完全做得到。我老是覺得一個同修拖,找人不好找,交流不容易,共產邪靈的「高壓」方法就上來了,後來我和他有個好好的交流,才發現是我認為容易的部分沒有解釋,而他不知道,交流起來後,他還教了我很多他的經驗。這以後,對別的事他再提出什麼顧慮,我開始想他一定有他的道理,一定要問下去。果不其然,他的一些想法對我們在各方面的改進很有幫助,因為這個同修很有經驗。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講到:「他們是什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

想想如果自己一開始如果固守自己的觀念,將失去多少合作的機會,不僅給自己,也給網絡造成多大損失。當自己心態改變時,一切就發展的很順利。也就是在那時,我在一個交流的list上,那兒每天有一位同修發出三言兩語的體會,裡面談到要善意的想同修。我也覺得有了誤會要儘量去消除,一時言語難以達到,那就用行動,因為那個不好的物質,那個隔閡在另外空間是存在的。大法的事,不存在你的,我的,都是大家的,哪個地方同修有長處,就最大發揮他們的長處。

很多時候我並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執著心,因為修不出善,有時真希望能把心胸拉開,將善字放進去。後來有個同修發出了一篇交流,談到正念,不要無意中就把執著心混成了自己,這篇交流對我幫助也很大。再往下看,執著心是跟著我,不是自己不承認它就不意味著不意識到它的存在,一步一步去,一步一步來。現在壞念頭冒出來時,我能意識到的時候就馬上消滅在萌芽。其實很多時候邪惡是鑽我們的空子,如特別忙時,心緒不好時,學法不夠時,也就是正念不足時。

在網絡組,似乎很容易以能力大小來衡量,自己有時也不自覺的走到這個思路中,固然師父給大家特長,聰明是對很多大法事能成的一個重要方面,這幾年從我自己的經驗中,能走過來,走向成熟,同修在大的法理上的交流和幫助,尤其是和一位同修這幾年我們一直是風雨同舟,互相支持是分不開的。在法理方面及時意識到哪兒不足,那兒有漏從而及時彌補是非常關鍵的。大紀元發表9評後,有一陣子,我忽然覺得自己學法卻學不下去,而且心裡對救人也不象過去那麼著急。似乎有一個變化,有一個坎要突破,在一次美中地區交流會上 ,那晚芝加哥同修在商議當地的活動,看著大家那顆心,沒有人特意說什麼,我心中那不好的堵著的那個牆就熔化了。在這裡我感謝這幾年幫著我走過這些風雨的同修們,99年7・20時,我其實還是一心掂著自己的工作,很不主動走到DC的。沒有正法這段歷程,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我。

最後寄言大家能幫著一起做好網絡突破的工作,因為除了專職做這方面的學員,有很多工作其實和和其它項目並不矛盾,只是再多用一顆心的問題。如加一台機子,裝好後就可以向國內送9評,送電影,平時只是照看一下,寫信的同修,寫完信也可以到網上。網絡也不難學,記得國內弟子有一篇文章,叫從鋤頭到滑鼠,當時看完真感動。現在邪惡如此封網,而網絡過去由於我們的一些觀念和推廣的不利,沒有形成一個很好的場,我們也學習媒體同修的長處,組建好團隊。

最後以師父的經文《法輪大法》共勉:

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做舟

個人體會,不足之處, 請大家批評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5年美中地區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心得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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