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8月23日】
(接前文)
◆姨父失蹤了
王博如的姨父王曉峰(34歲),畢業於重慶大學工商管理學院,畢業後分配到華北製藥集團華欒有限公司做業務員。因吃苦耐勞,廉潔自律,王曉峰很快升職做業務科長,常陪領導出差談業務,和同事也相處愉快。99年7.20以後,由於公安常找麻煩,領導年輕,沒見過這種鋪天蓋地的陣勢,非常緊張。為了減輕單位壓力,王曉峰辭職另尋工作。他們單位領導念及他對單位的貢獻,給他多發一個月工資,並要自己出錢贊助他搞公司,被他婉言謝絕。
王曉峰修煉以前脾氣特別烈,在老家打架出名,在學校也常搞惡作劇。家人、同學、朋友對他也都敬而遠之。修煉使他心胸開闊、寬以待人、努力學習和工作,變成大有作為的好青年。後來他先後在幾個公司應聘,領導和同事對他評價也都很高。然而,江氏集團不顧天理民意,對大法學員,一味下黑令打壓。邪惡之徒採取跟蹤監視親屬、清查外來人口(流離失所學員無身份證)、到老家威逼利誘等流氓手段,逼得王曉峰不得不一次次搬家,一次次換工作。剛生過小孩的妻子和嬰兒也只能四處漂泊。生活也一次次陷入困境。嬰兒大一點兒了,需要營養,買骨頭煮湯,一次只買兩根肋骨,儘量節省開支。直到妻子病危住院他才聽說。趕到醫院護理,可是馮曉敏已經神志不清了。
據說王曉峰和馮曉敏夫婦都在石家莊市公安局610的「黑名單」上,一直是「追捕」對像。王曉峰含淚和年輕的妻子永別後,又和剛一週多的兒子分離。時間已經走進21世紀,在「人權最好時期」的中國,這樣的一幕幕,在江氏政治流氓操縱下,在中國不同地區都在不斷上演。
不知王曉峰現在何處、境況如何,但博如家剩下的親人都在默默的為他祝願:一定要堅強的、堅定的走過來,因為修煉人心中裝著大法的光明。
◆媽媽的處境
2004 年6月,妹妹的去世,給馮曉梅的打擊也是很大的,因為她剛剛從失去丈夫的痛苦中恢覆信心,又突然失去妹妹。99年7.20以後,姐妹倆一直互相支持、互相幫助,幾次共同抵制迫害,從生死中走過來,建立了深厚的情誼。但我們相信馮曉梅不會倒下去,因為她深深懂得自己生命的意義。她也會盡力撫養和教育好兩個未成年孩子。
◆姥爺不堪打擊病故
博如的姥爺是退休教師。他經歷過中國的歷次政治運動,家裡「成份高」,總是被鬥爭對像,對共產黨的殘暴、狡詐非常害怕。小女兒的去世,給做父親的很大的打擊,姐妹四人中,父親最疼愛小女兒。更殘忍的是,每天都得面對小女兒的遺孤王天行。天行失去母親時才1歲多,偶爾還要找媽媽,看見媽媽的衣服還抱著不許別人碰,嘴裡清晰的喊著「是媽媽的、媽媽的」,聽了讓人揪心,姥爺姥姥想快點兒忘記小女兒都難!
姥爺總覺得女婿王曉峰早晚得被抓,擔心大女兒自己帶兩個孩子無法生活,常常一個人偷偷流淚。
就是這樣警察還多次上門騷擾,什麼查暫住證、找王曉峰等。10月1日後,馮曉梅發現父親不愛吃飯了,去醫院檢查已經癌症晚期。聽說馮曉梅父親在99年時為鍛鍊身體是學過兩個月法輪功的,而且他的氣管炎也確實好了,99年7.20後,警察找麻煩,他害怕不敢煉了,但對氣功的健身效果他是相信的。儘管如此,他害怕警察找麻煩,一直沒有從新學,現代科學更束手無策。就這樣,馮曉梅的父親在抑鬱、憤懣、騷擾和驚恐中離世了,給一家人的生活又抹上了一道重重的陰影。
◆在劫難中長到十六歲
先是父母被抓,兩年後是父親被非法勞教,同時母親被迫流離失所下落不明。一個多月後母親奄奄一息,再後來父親一天天憔悴離開人世。加上親密的小姨去世,給自己輔導功課的姥爺也離開了。
經歷六年的腥風血雨,博如今年已經16歲,許許多多同齡少年無法想像的經歷,給他造成的精神創傷難以彌合――他10歲時就開始經歷種種的生離死別、顛沛流離,他目睹過公安一次次勝似土匪的抄家;到勞教所、派出所探視爸爸媽媽時經歷警察一次次的無理盤查和恐嚇;後來又在殯儀館經歷過和親人的生離死別。
中國社會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讓博如感到不敢向同學和老師說出爸爸去世的原因,只能默默的承受著無形的壓力。博如性格變得更內向,不願意去上學。壓力太大時,他的眼神就游離、神情木然。媽媽一個人撫養全家,打工很忙,常出差,能給他的關心實在太少。
小表弟天行已經3歲了。他會問媽媽叫什麼名字,估計是幼兒園教孩子記住父母名字;他也會問為甚麼爸爸不接他回自己家。唱歌謠「寶寶要聽話,媽媽接回家」時,他會改成「寶寶要聽話,姥姥接回家」再重唱一遍,聽到的人都覺得很難過。他也會唱「我有一雙小小手」,他也真的自己穿衣服,自己洗手,自己走路,儘量不累姥姥。真是不知道怎樣呵護他,才能少受傷害?
(全文完)